第五百三十七章 被纏上了
這是一個漂亮的美女,也是一個極其妖嬈的女人,她不是別人,正是我之前所遇到的校主任的干女兒,那個之后攔著我替校主任向我道歉的那個女的。
先甭管這女人長的有多漂亮,凡是擁有著某老男人‘干女兒’這個稱號的,我都認定她是個爛貨!
當三賤客他們都跑到了我的身邊后,那群追著他們手里拿著片刀棍棒的小混混們也都跑到了我們的身前,與我們對峙了起來。
我并沒有第一時間搭理這群小混混們,而是先對著我身邊的胖子季博仁問道:“胖子,咋回事兒?干了什么了不得的缺德事兒,值得人家這么“興師動眾”?”
見我這樣問道他,季博仁對著我回道:“老大,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哥仨兒本來帶著安娜在網(wǎng)吧玩擼啊擼,玩的好好的,可是有幾個小混混就瞧上了安娜,便嘚嘚瑟瑟的就過來調(diào)戲她。我這壞脾氣就上來了,跟他們推搡了起來,最后就動起手來。特么的誰知道打著打著,從網(wǎng)吧里來了一群人,手里拿著家伙事兒就來了,我們勢單力薄這才跑了起來。”
聽了季博仁的話后,我笑著看著對面那個像是帶頭兒的一個胳膊上紋著紋身,染著一頭小黃毛的家伙:“黃毛,是你帶著你的這群人舞舞喳喳欺負我的兄弟?”
見我這么叫他,黃毛手里拿著一根很粗的鐵棒對著我比比劃劃道:“特么的,你管誰叫黃毛呢?道上的人都管我叫虎逼哥!知道我虎逼哥的大名嗎?”
我一聽這外號,差點沒笑出聲兒,這哪是外號,這不是罵人的話嗎?怎么現(xiàn)在混社會的都興起這樣的外號了。
不過我沒有過于糾結(jié)他的外號,而是強硬的對他說道:“我管你是虎逼哥還是狗逼哥,你現(xiàn)在追我兄弟了,想對我的兄弟不利,想怎么玩畫出個道道!”論裝逼,我還真就沒怕過誰,雖然咱不是混社會的,但也要裝出個社會大哥的樣子來。
“呦呵?你是他們的大哥?兄弟混哪條道上的?敢這么跟我說話??”黃毛有些心虛的打量起了我。
我對著他不削的回道:“就你還混社會的?還尼瑪虎逼哥?混社會的就像你這樣磨磨唧唧打探對方的虛實?你可拉倒吧!”這話說完,我還沒等黃毛反應過來,來到他的身前,抄起他手中的那根很粗的鐵棒,就這么一用力,那鐵棒就被我給折斷了
這畫面看的黃毛傻眼了,他不住的搓著眼睛,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可是他搓了搓眼睛又仔細看了過來之后,確定鐵棒被我給折斷了,這臉都嚇綠了。
我以為我這一手足以讓黃毛打起了退堂鼓了,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欺負他們真的沒啥意思,嚇唬嚇唬他們也就是了。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偏偏在人群中,還真有那種不開眼的二愣子。只見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的高個青年,突然間殺了出來,舉著自己手里的那根鐵棒,duang的一聲就砸在了我的腦袋上,那砸的叫個結(jié)實啊!
“臥槽尼瑪!你敢打我大哥,我要”見我被人家突然砸了這么一下,季博仁瞬間怒了,就要上前跟人家拼命,可是還沒等他喊完嘴里的話,他傻眼了。
不僅他傻眼了,那個拿鐵棒砸我的大個兒也傻眼了。因為這鐵棒在砸在我的腦袋上之后,我的頭沒有事兒也就罷了。可是
那個鐵棒整個彎曲成了九十度的角
這一下可把這群小混混嚇傻了,本來氣勢洶洶的一群人那跑的叫個快啊,一眨眼就沒了影子
等這群人跑了之后,季博仁趕緊上前對著我的額頭查看了起來,生怕我受到了什么傷害一般。
看到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他又好氣又好笑。我相信即便是我的額頭受了傷,憑我的鬼修,憑我丹田中那股冰冷氣流的修復,再加上那個神奇的遁甲之法,破損的傷口想要好,那也是分分鐘的事兒。
等仔細檢查確定我的額頭沒有事兒了之后,那季博仁對著我大聲夸張的叫喊道:“我靠大哥!你在少林寺出家過嗎?練過鐵頭功?頭怎么這么硬啊?那么一個大鐵棒!那么粗!那么粗啊!你居然一點事兒沒有,連紅都沒紅啊!”說著說著,季博仁撿起了地上那個被大個兒丟下來的折成九十度角的鐵棒又道
“我的乖乖啊!這可是真鐵啊!就這么碰一下我的手,我都疼的死去活來的,老大,你這腦袋是什么做的?金剛石嗎?”
見季博仁這話越說是越不著調(diào),我忙打斷了他道:“什么鐵頭功金剛石的,我可是捉鬼道士,用道法護住額頭上的囟門,任他們怎么打也沒事兒!”
“對啊!你是道士啊!你可是捉鬼的大師,我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對了老大,你最近都上哪兒了?怎么最近老玩兒消失啊?”季博仁又問道。
我沒有直接回答季博仁,而是看了看身邊的那個讓我惡心的女人,對他反問道:“你們怎么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聽我這么一說,另一側(cè)的夏建回答我道:“是她主動找的我們啊!她說她是你的女朋友,還說你們老早就認識了。說你是個負心漢,自己一個人跑到j(luò)市,把她一個人給拋棄了。老大,這我得說你兩句,人家嫂子長的多漂亮啊,而且還”
“打住!”還沒等夏鍵繼續(xù)說什么,我連忙喝住了他。
“你說她是我的什么人來著?”我像是聽錯了一樣,想要確認他的話。
“你的女朋友啊!安娜嫂子自己說的。”夏鍵對我回道。
“女朋友?我特么啥時候有她這樣的女朋友了她分明就是”我剛想說她就是校主任的干女兒這樣的話的時候,誰知道這女人竟然
竟然直接撲進了我的懷里,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道:“顧易你這個負心漢,枉我為你打掉孩子做流產(chǎn),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你這個負心漢!你忘記了在”
我一把推開她對她惡狠狠的說道:“你特么亂七八糟說一堆什么呢?我倆啥時候認識了,你就是我們校主任”
可我話還沒說完,我突然感覺一陣香風撲來,跟著,我的嘴巴被她的嘴巴給堵上了
我愣住了,我能感覺我的心跳有多么的快,快的就好像跟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炸。
就在我被她給強吻了之后,看熱鬧的季博仁趕忙對著夏建畢運濤打了個眼色,然后哥仨兒像是給我們騰地方一樣,樂呵呵的走遠了。
等他們走遠了之后,這個女人才肯松開我的嘴,然后對著我吐氣如蘭道:“姐姐的嘴巴香不香!”
其實我想說香的,可是一想起校主任那張惡臭的嘴,我一把將她推開,對著她大喊道:“香你妹啊!你說!你這種女人我電視里看多了,頂著那個老男人干女兒的名號,實際上就是老男人的情人!”說完這話,我便開始直擦著嘴巴,雖然我很享受剛才的那一瞬間讓我迷失的感覺,但是一想起校主任也有可能親過她,我就覺得惡心。
聽我提到了校主任,這個女人對著我笑著回道:“算了,這里沒有外人,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我不是他的什么干女兒,那都是裝裝樣子罷了。我是國安局負責j市靈異事件的調(diào)查組組長安娜,之前我的手下王賓跟你打過交道了,相信你還記得吧?”
“王賓?就是那個蠻橫吃了我一巴掌的小子?”我皺著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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