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你是誰?
讓我覺得很悲哀的是,這些各門各派的道長,在見到女人吞食活人尸體的時(shí)候,居然跟司空見慣了一般,只是輕瞟了一眼,再就不管不問直接離開了!
這尼瑪就是所謂的正道之人!誅妖除鬼,我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一刻,什么是惡,什么是正,在我的心里卻變了味道
等這群道人走后,直到女人把眼鏡男的尸體全都給吞食了下去,我也沒看到再從里面走出個人來。
就在我誤以為事情到此為止的時(shí)候,從會所的里面,又出來了兩個男人,讓我奇怪的是,后面的那個男人肩上扛著一個麻袋,麻袋里面好像有什么在動,似乎是一個人!
這兩個人在走到女人的身邊后對著她問道:“姐,這人怎么辦?”
“沒用了!你們玩完殺死后直接丟了,記得別吃她的肉,臟得很!”
“好的,我們明白了!”一個人扛著個麻袋,另一個人跟在身后,上了一輛車,準(zhǔn)備駛離這里。
見車子要走,我身邊的虞墨對我說道:“現(xiàn)在有兩條路讓你選擇,第一,跟蹤這個女人,以她為線索,追蹤你想看到的敵人。第二,跟著這輛車子,等他們到了地方,把麻袋里的那個人救回來。”
“救麻袋里的那個人?我救她干什么?當(dāng)然是跟蹤這個女人,或許還能找到我想要見到的死對頭!”我恨聲道。
“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麻袋里的那個人是楊左曦!”
“什什么?奶奶,你說麻袋里的人是楊左曦?你不是說那個楊左曦是畫皮鬼變的嗎?”我驚訝的問道。
“根本就沒什么畫皮鬼,我之所以這樣告訴你,是因?yàn)槲遗履銇y了方寸。如果你輕舉妄動,反而會讓人家覺得你多么在乎她。現(xiàn)在你既然不出現(xiàn),他們就會以為你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而這麻袋里的女人確實(shí)是楊左曦?zé)o疑的!”
聽虞墨這么說,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管楊左曦,要跟蹤那個惡心的女人,沒準(zhǔn)兒跟蹤她,能找到鸚鵡李長娟她們,甚至能救到我的兒子和蘇萍!可是我的心在告訴我自己,一定要救下楊左曦,我必須要救下她!
就在我陷入矛盾的時(shí)候,那輛車子突然開動了起來。
見這輛車子開動了,我一咬牙,閃身就尾隨車子而去
這輛車子的速度并不快,憑借在深山里虞墨對我的訓(xùn)練,加上我自身鬼修的能力,我勉強(qiáng)能跟的上這個車速。黑夜里,我如一道黑色的影子,就那樣跟著這輛車子。
我不后悔我做出的決定,韓飛燕李長娟甚至鸚鵡的棲息地我可以以后再追查,再慢慢找。可是我不救下楊左曦,我知道我會后悔自責(zé)一輩子的!即便我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就讓錯誤繼續(xù)下去吧。
但是我這個決定所造成的后果簡直出乎了我的預(yù)料,也出乎了虞墨的預(yù)料,就是因?yàn)檫@個決定,我又一次將自己逼上了絕路!
跟隨著這輛車子,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怪異的現(xiàn)象,這輛車子行駛的路線并不是什么市中心的方向,而是一路向著北郊而去。大約四十分鐘左右,這輛車子停在了北郊的一座荒山腳下。
北郊的這座荒山來的可不尋常,我曾聽班里的同學(xué)提起過,據(jù)說這里曾經(jīng)是被市里化為新的公墓用地,但是當(dāng)?shù)氐睦习傩斩贾溃@塊荒地上有一對兒有靈氣的狐貍居住,為此,當(dāng)?shù)氐睦习傩者€給它們蓋了一個廟,取名“狐仙堂”。
狐貍有靈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平時(shí)有個大事小情,都不是常人能夠辦到的,很多人都會來這兒求狐仙幫忙,據(jù)說是很準(zhǔn)的!
但是市里的領(lǐng)導(dǎo)可不聽信這樣的封建一說,他們把工程派給了一個工程隊(duì),讓他們翻平這塊荒地,開始修建公墓的工程。結(jié)果,挖掘機(jī)無情的搗毀了狐仙堂,當(dāng)場就壓死了住在狐仙堂下面的其中一只母狐貍。
死了一只狐貍,大家伙都沒當(dāng)回事兒,可是那個僥幸逃脫的公狐貍不干了,用嘴叼著母狐貍的尸體,啥事都不干,就守在工程隊(duì)的工頭身前,就那么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冰冷的眼神,看的工頭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當(dāng)天夜里,工頭帶著自己的工程隊(duì)準(zhǔn)備回去,他走一步,這個公狐貍就跟著一步,工頭有些怕了,就把它帶回了家,尋思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它。
但是這個狐貍卻什么都不吃,嘴里叼著那只母狐貍就那么看著工頭,一天到晚就那樣看著,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氣死的還是餓死的,反正最后是死不瞑目。
接下來,這個修公墓的工程是怎么都干不下去了,怎么修是怎么毀,反正就是修不上,最終這個工程就那么擱下來了。后來據(jù)說那個工頭回去沒多久就死了。
當(dāng)然,這都是我聽說的,但是我的那些同學(xué)還告訴我,他們經(jīng)常看到這附近一到了雷雨天,就會有滾動的淡藍(lán)色火球,他們都說,那是狐貍在煉丹
到了這塊荒地,這兩個男人便從車子里把那個裝著人的麻袋給扛了下來,然后沿著荒地的小路,向著荒地后面的山里走去。
見此情景,我和虞墨不敢怠慢,緊緊的跟在身后。我不知道麻袋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楊左曦,但是虞墨都說是了,我覺得這十有**就是對的!
尾隨著這兩個男人來到了一處山林之中,那兩個男子便把麻袋丟在了地上,而后將麻袋拿了下來,我定睛一望,果然,麻袋里的人就是楊左曦!
現(xiàn)在楊左曦依舊是臉色蒼白,且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給牢牢捆綁著,然而在楊左曦的眼睛里,我看不到一絲波動,就那樣雙目空洞毫無感情的看著前方。
將楊左曦放下來之后,那兩個男人便猴急的按捺不住了。左邊的那個一邊搓著手,一邊對右邊的那個問道:“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右邊的那個一邊解著自己的腰帶,一邊大聲嚷嚷道:“什么你先來我先來的,辦這事哪來的先來后到?咱倆一起來!來完了之后,就著這個地兒,就把她給活埋了!”
“對對!一起來!哈哈哈!”說著說著,兩個人都同時(shí)猥瑣的大笑了起來。
見到這樣的情景,我實(shí)在是繃不住了,也不管虞墨同不同意,我如離弦之箭突然從草叢中竄了出來,飛身一躍,凌空飛腳就向著那兩個人的腦袋上踹了過去。
此時(shí)的這兩個男人完全還沉浸在自己的意yin中,根本就沒有料想到會有人突然搞偷襲。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我啪啪兩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踹在了他們倆的腦袋上,直接給他們兩個人踹成了大馬趴。
等他們倒下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的褲子都脫下了一半了
走到其中一個人的身前,我用腳將他的身子側(cè)面對著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作死的‘小黑牛’已經(jīng)露在外面了
看到這個東西,我那個氣啊!腦門一熱,我起腳便對著他的那個小黑牛死命的踹了起來,直接踹的他疼的暈了過去。
轉(zhuǎn)過身,我又想踹另一個的時(shí)候,這才發(fā)現(xiàn),另一個早就跑出了十幾米遠(yuǎn),本打算去追的我在見到楊左曦就那樣被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心里一疼,便蹲下了身來,準(zhǔn)備先給她把身上的繩子解下來。
在我靠近她的那一刻,看著她那蒼白的臉和消瘦的身子,我心疼的要命,那種疼是鉆心的,是血淋漓的疼
一邊手忙腳亂的幫楊左曦解著身上的繩子,我嘴里一邊對她說道:“楊左曦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就在我對她說著這些話的時(shí)候,楊左曦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那雙目空洞的眼睛在看向我的時(shí)候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感**彩。
“你你是誰啊?”楊左曦對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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