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在外孤島
我就這樣一步一步朝著都天走了過去,我只感覺自己每往前踏出一步心中那一種激動那一種殺人的欲望就越來越強了。
黑暗侵蝕了我的心,讓我充滿了嗜血,充滿了暴力。
我雖然很排斥這樣的感覺,但不得不說血腥和暴力成就了現(xiàn)在的我,我所有的力量來源便是血腥暴力殺戮,今天這里的人全部都要死。
也就在我走到都天面前舉起劍將要斬下他頭顱的那一刻都天動了,只見他整個身子被自己的血霧包裹,嗖的一下頓時化作一摸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我的眉頭皺了皺頓時化作無邊的怒火涌上心頭,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使用燃燒本源之力的方法施展了血遁之術(shù)。
這血遁之術(shù)是修羅魔道特有的逃命手段,通過燃燒本源之氣和精血讓自己完全處于爆發(fā)的階段,在集合空間時間法則將自己的速度提到最快,這是現(xiàn)在的我也根本不可能追得上。
你說這氣不氣人,看就可以為晴兒報仇但是這家伙居然跑了,這怎么不讓我憤怒?
極度的憤怒之下我揮劍劈向了下方的戰(zhàn)船,是一道簡單的劍氣直接將大方那一艘戰(zhàn)船劈成了兩截。
這個時候戰(zhàn)船上所停留的魔兵也感覺到了恐懼紛紛想要逃跑,可是我的目光頓時被下方的魔兵所吸引。
“你們都是害死晴兒的幫兇,全都要死。”聲音低沉,包含著無盡的殺戮氣息襲一向了他們。
感受到了我的殺氣一些人紛紛都顫抖著往死里逃,那種逃跑的駕駛,我感覺是親娘丟在后面都不會管了。
我只是冷笑一聲間便沖入了人群如同瓜切菜一般收割著他們的頭顱,時間下方直接變成了修羅戰(zhàn)場。
無數(shù)的魔兵要么身首異處么四肢都被斬斷,無數(shù)的鮮血直接染紅了大片海域,而我就如同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瘋狂收割者他們的生命。
我就這樣不停地殺呀,殺呀,殺呀,漸漸地也只是潛意識揮劍,但每一次初見都有一條鮮活的生命離開這個世界。
我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久,到底殺了多少人,我只知道下方所有船只全部被我用空間領(lǐng)域所禁錮,上面無數(shù)的魔兵只是等著我一個接一個的屠殺。
只要看到活人我便沖上去就是一劍,我的全身早已經(jīng)被血液染紅甚至血液已經(jīng)干涸,整個人如同從虛山血海中爬出來一樣恐怖嚇人。
在我不顧一切拼殺的過程中同樣也被敵人打中了好多次,但是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不停地揮劍砍殺,直到所有的船只都被我清理了一遍,方圓萬里的海域都被血液染成了紅色我才緩緩的停下身來……
這片簡直就是修羅戰(zhàn)場人間煉獄,成百上千萬的人全部命喪于此,一陣陣尸體腐敗發(fā)出的惡臭吸引了無數(shù)的烏鴉前來光顧。
我就這樣呆呆地坐在死人堆里,手中依舊握著沾滿血跡的破曉神劍,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殺戮破曉神劍已經(jīng)完全被血液侵蝕變成了血紅色。
我的意識也是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稀薄。
到結(jié)束以后,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要殺這些人,只是本能的覺得這些人該殺。
就這樣我在死人堆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與此同時我的意識也徹底的消散。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低沉的聲音從我口中響起:“最后再為你做點什么吧,吳狄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回自我,重新踏上通往神主的道路。”
我的身體有黑子支配站起身來,結(jié)義揮手召喚出
了虛空之門。
我縱身一躍直接鉆入了虛空之門,也就在這個時候黑子力量也宣告消散,我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飄蕩在了這永遠看不到盡頭的空間隧道之中漸行漸遠……
地球海外某座島嶼之上,三個小孩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正在海灘邊玩耍嬉鬧。
其中一個小男孩兒開口說道:“木子姐姐今天是你的成人禮,島上的爺爺們都給你準備了禮物,到時候一定要給我們看看。”
小男孩口中的木子雖然就是那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女子,這女子身穿白色和服樣貌非常的清純可愛,在她眼角有一顆小小的黑痣讓她更添幾分柔美。
木子臉上掛著笑容對那小男孩說道:“嗯,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們看。”
三個小孩兒聽了這話頓時笑得十分開心,木子也在這個時候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木子出生于日本,在幼年的時候因為父親得罪了日本山口黑道所以逃離到了海外的這一座孤島之上,小島上的居民爺是從其他國家逃難至此的難民,很欣然的接受了他們一家。
就這樣他們一家三口就在這一座小島單定居一直生活到了現(xiàn)在,小島面積不算大不過也就只有十幾戶人家,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老者,小木子一家三口這樣的也只是有兩家而已。
大家生活在小島之上十分的和諧,小島之上有一個村長是一位年過半百的白發(fā)老者,大家都叫他徐伯,聽說他是最先來到這個島的并且在這個島上建了很多屋子,開墾出了很多田地。如此一來還有了后來逃難人有的庇護之所。
也就在木子和三個小孩兒戲水正開心的時候剛剛說話的那個小孩兒直接指著海灘邊一個黑影說道:“木子姐姐,快看那是什么?”
木子抬起頭好小男孩指的方向看了看,隱隱約約看到海灘邊似乎躺著一個人,于是連忙帶著三個孩子就朝那里走了過去。
相隔應該是兩三百米的距離足足走了將近兩分鐘,因為身穿和服的緣故跑起來有些費勁,于是木子干脆將身上的和服給解下,只留下一件貼身的內(nèi)衣和內(nèi)褲。
走到那黑色身影面前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一個人,這個人渾身都被鮮血包裹,手里握著一把血紅色的劍,與此同時腰間居然還配著一把長劍,頭發(fā)很長但看長相卻是一個男子。
這個男子穿著黑色的大長袍如果袍子只上已經(jīng)是破破爛爛,透過破洞能夠看到里面一些駭人的傷口。
木子發(fā)現(xiàn)是個人也是連忙上前去查看是不是還有呼吸,當她把纖細的玉手湊到男子鼻尖的時候忽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一個人還有呼吸,木子連忙招呼三個孩子說道:“趕快回去通知村長,他們這里有一個活人。”
那個孩子聽了這話也是連忙朝村落里跑去,這里就只剩下木子和地上那男子兩個人。
木子用纖細的手臂試圖把男子拖到岸上,可是發(fā)現(xiàn)男子身體十分沉重,仿佛像灌了鉛一般根本拖不動。
在嘗試了好一會兒之后她最終選擇放棄,因為面前這個男子真是太重了她根本拽都拽不動。
于是只能先替男子擦拭掉臉上的血跡,然后解下男子身上的衣袍。
當她將黑色長袍解開的那一瞬間直接被嚇得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他的身上布滿傷痕,各種各樣的傷痕簡直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或許是因為在海水中浸泡了一段時間,傷口已經(jīng)開始發(fā)炎,血水伴隨著濃漿緩緩地從那傷口中流淌而出。
看到這情況木子
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這個人的傷口已經(jīng)感染,全是這么大面積的傷口被海水浸泡,如果不盡快消毒救治的話很可能就會因為傷口感染而死。
想到這兒木子再一次起身使出全身的力量把這個人背到了背上,這么近的距離他聞到了男子身上濃重的血腥味,還有傷口發(fā)炎帶來的一股特殊味道。
現(xiàn)在的木子根本來不及思考背上的這個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人,現(xiàn)在的她只是想挽救這個人的生命。
就這樣木子背著黑袍男子一步一步邁向了村落之中,這個時候村子里的人也都走了出來,我之前三個孩子回去告訴了村長,村長也是非常重視這件事,連忙帶著所有人前來查看。
當他們看到木子背著一個人緩緩朝他們走來的時候也都是嚇了一跳,不是因為木子而是他們被木子背上的這個人的情況嚇了一跳。
因為他渾身都是血跡且隱隱散發(fā)著一股殺戮的氣息,這里有不少人曾經(jīng)都過著那種刀尖舔血的生活,又怎么會對這種氣息而感到陌生?
徐伯皺著眉頭說道:“木子啊,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對我們的生活造成影響,你也知道小島上生活的人個個都不干凈,萬一這個人是那些勢力派來的殺手后果可難以想像啊。”
木子背著男子并沒有說話,只是一步一步走向村落,徐伯真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大家都去打把手吧,先救人要緊。”
聽到是老村長發(fā)話了大家也就沒再說什么,走上前去幫助木子把這男子弄進了屋里。
因為他身體受了很多傷,并且已經(jīng)感染,所以必須馬上進行治療,村子里有一位老先生是個中醫(yī),雖然是中醫(yī)但老先生也經(jīng)常給村子里的人做手術(shù),雖然設(shè)備簡陋還是人家那技術(shù)可不是一般的手術(shù)醫(yī)生可比。
這老中醫(yī)一看到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上就露出了驚訝之色,只是連連的驚呼道:“受了這么嚴重的傷,而且還感染了都沒有死,一種頑強的生命力,老夫還是第一次道。”
發(fā)表完感嘆之后老中醫(yī)也就二話不說開始忙活,因為男子身上的傷實在太多,而且感染的地方也很多,只能將感染的皮肉組織切除再縫合才能保證不會有第二次感染。
這一場手術(shù)足足做了三個小時才結(jié)束,這個時候的老中醫(yī)也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結(jié)果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木子啊,這小伙子的命現(xiàn)在還不好說,如果他能挺過今晚那或許還有救,如果挺不過去那也只能找個合適的地方把他給埋了吧。”
木子點了點頭直接拿著藥方去取藥,沒過一會兒就拎著三包藥才回來。
在自制的土罐里放入清水黑藥材然后直接放在了火爐上加熱,結(jié)果多久一碗藥湯就熬好了。
木子小心翼翼的端著藥來到床前,低頭看著床上這面色慘白的男子有些犯難。
人家是男人,現(xiàn)在又昏迷不醒,怎么喝藥呢?
想了老半天木子才終于下定決心,見她端起手中的藥先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用她那粉紅的薄唇直接親吻在了男子的嘴唇之上。
一股熱流順著木子的小嘴緩緩流進男子口中,一連就是好幾下讓木子感覺到了有些羞澀。
今天是她第一次和同年紀的男子親密接觸,或者說小島之上就沒有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孩兒,有的也只是一些只有五六歲大的小屁孩兒,而且自己剛剛還和面前的男子接吻。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并非木子心中所想,但是為了救人她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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