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女人吃起醋來,那是麻煩透了
    “你在此做什么呢?”跟在翎兒后面的女人顯然對白暖出現(xiàn)在這里更感興趣。
    白暖猶豫了下,到底也沒把自己在做什么說出去,若讓她們曉得墨瀾受重傷,怕是要對哥哥下重手,這等認知令她緊緊的封著嘴,如何都不說真實原因。
    “我看啊,你怕是要這藥草的吧。”翎兒當先,原本就發(fā)現(xiàn)了白暖的手是對著那紫花而去,于是手中一道火光而去,瞬間吞噬了那朵紫花。
    果然,白暖臉上露出了郁悶的感覺,這些人八成就是以為墨瀾還未回來,族長又在閉關,兩邊都沒有人在,才乘機墜在自己后頭,定是要尋自己的麻煩。
    女人吃起醋來,那是麻煩透了。如今葉云笙待她的關心無微不至,又不像以前那般風流處事,但要讓白暖解釋清楚自己和族長什么也沒有,連她自己也不信。
    翎兒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墨盈,只覺她與以前大是不同,以前的那個即便是被偷襲,也絕對不會輸了嘴陣,那張小嘴喋喋不休的損死人來也足夠讓人火大,可如今這個突然感覺乖巧起來的,可又是為什么呢?
    翎兒留了幾分心眼,總覺著白暖會做點什么,微微后退一步,兩邊使了個眼色,余下四人瞬間將白暖團團圍在中間,各種法術朝著她丟了過去。
    白暖心底一個“不好”,瞬間想要起身,但腿部的麻痹令她根本無法動彈,先期未曾注意被人尾隨,如今倒是落了下風。
    實際上,以此時此刻的白暖的法力,也不至于太差勁,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起手封了個結界,瞬間一道弧光擋在了她的面前,生生頂住了第一波的攻擊。
    五個人都笑了,以翎兒為首譏笑著她,“喲,想不到從來不努力只有美貌的玉娘子居然會反擊了?我倒要看看這反擊如何厲害。”
    說話間,她的氣勁又足了幾分,再度重重壓向下方的白暖。一時間,五人對陣一人僵持在了原地,白暖的額上滲出了一點點的汗,牙關緊緊咬著下唇,顯是手中的感覺越來越不好。
    但她是絕對不可能說出“我讓族長和哥哥尋你們麻煩”這種話,手中的力道不減,只是掃了眼五個人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法力到底如何。
    如果白暖還是以前的白暖,她一個人打五個,或許還可以逃過一劫,但受著這身體的控制,現(xiàn)在就算使出以前的法力,也根本難以抗衡,所以靠媚術和魂術來修煉體內(nèi)的內(nèi)丹亦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白暖好歹是真仙弟子,一時間估算清楚,咬著牙忽然間撤掉了手中的法術,那弧光瞬間消失,那五道力量陡然全數(shù)加諸在了白暖的身上。她發(fā)出一聲哀鳴,只覺五內(nèi)俱焚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但也就在眾人失神的那刻,屬于翎兒的那個火光將白暖炸出了好遠。
    拉開距離了!跑!
    白暖想也不想,好不容易沖出重圍,她絕對不能再被圍上,轉身就朝著深山里跑去。
    腿窩處的麻痹感始終未曾消除,最要命的還有剛才五個人的力量全數(shù)侵襲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白暖選擇放手一搏逃離這五人的魔爪,完全是因為剛才猜測過,以這五人的能耐,至少不會弄死自己。只要不會死,她就要選擇釜底抽薪。
    “她跑了!追!”
    “別追。”翎兒忽然伸手攔住了其他人,看著前方深邃的叢林,密林掩蓋了日光,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窒息感撲面而來,她嬌笑了聲,“逃到這里頭可就與我等無關啊,死了也不是我們的錯對不對?”
    “讓她搶族長,當真以為族長和墨瀾可以護她一輩子么。”有人附和。
    翎兒勾在唇角的笑容格外的陰險,“再往里頭去,可就是虎族的居地,她這般模樣,想來是走的進,出不來,你說到時候葉云笙和墨瀾,哪一個會認為是我們的錯?”
    “翎兒姐姐妙啊,這可就是你才能想到在這里出手。換個地方,也都是惹禍上身。”她們還是有點害怕葉云笙的,那日他冷淡的模樣,更是令幾個人心有余悸的很。
    “呵呵,我們在此等上半個時辰,她沒跑出來我們便回去。”
    白暖跑了幾步,居然發(fā)現(xiàn)幾個人沒有追過來,她驚魂未定的扶著一棵大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大樹蔽天,何況是如此多的樹蓋,讓一絲陽光也漏不進來,樹林里沒有一點動靜,只有上方尚有幾個鳥兒的鳴叫,使得她心里頭微微安定,可為何這樹林里沒有半個活物的感覺?
    白暖有點害怕,但卻又不能轉身,此刻出了這條路,翎兒等人正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這些女人看來真的想讓她死在這里。白暖十分的不明白,往日似翎兒等人不會沒有其他的男人,卻為何定要死死的纏著葉云笙。
    不過葉云笙那般溫柔就算是白暖自己都容易陷進去,何況她人?想到這里,白暖略微嘆了口氣,無奈之下,只能順著小路往前走,試圖找到別的出口,她不能迷在這里,墨瀾還需要她回去救治,單是這個念頭就讓她鼓起勇氣加緊了腳步往里頭。
    雖然樹林里漆黑一片,但她卻不敢用自己的法力來弄出微光來,如今的白暖,被那五個人的法力一轟,現(xiàn)在受傷不輕,也就是她及時躲過翎兒的那一道火,否則現(xiàn)在估計只能在地上爬了。
    走的久了些,適應了內(nèi)中光線的白暖,在一處土坡旁看見了她要的藥草。那紫色的花蕊靜靜的舒展著,令她欣喜的連周身的疼痛都忘記了,幾步竄向那個位置,伸手將花蕊給拔了下來。
    要知道,這紫花可不是哪里都有,和其他幾味藥草完全不同,說白了,也是有點珍貴的花草,否則剛才翎兒一道火燒了那朵紫花的時候,白暖不會如此心疼。
    拔起花蕊之后,白暖妥妥的收到攜來的藥囊中,再撐著渾身的疼痛轉身而起,陡然間額頭撞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她痛呼一聲,甫抬頭就瞧見個身高體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向。
    “誰、誰誰誰!”白暖嚇的連番大喊,險些丟了手里頭的藥材,可后退一步,又疼又麻痹的感覺令她眼睛都含出了眼淚,瞬間疼的蹲在了地上,絲毫沒注意到那滿是危險氣息的高大男人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