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贈藥
    白暖和墨盈兩人靜靜地坐在房內(nèi),隔著一張桌子,好奇地打量著對方。i^雖然兩人互換身體已經(jīng)有一些時(shí)日了,但是彼此之間卻還都是第一次見。
    墨盈想到方才自己狠狠地扇了白暖幾巴掌,心里頭微微有些虛,一方面是事后的愧疚,二來又是看到白暖白皙臉上的紅痕,又覺得格外的別扭。
    雖然扇的是白暖,可是打的卻是自己的臉
    這樣的感覺,墨盈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好,總之就是別扭的很。
    白暖同樣也正好奇地打量著墨盈,兩人本來性子就相距甚遠(yuǎn),有著天壤之別,雖然同樣都是靈動的女子,氣質(zhì)卻是大相徑庭。
    若說墨盈似烈火,那么白暖便似春風(fēng),前者熱情,后者溫和,而正是因?yàn)檫@樣的特性,導(dǎo)致兩人分別占據(jù)了對方的身體之后,頂著和性子完全不相符的外表,偏偏就造就了一種更為獨(dú)特的魅力。
    許是回到了昆侖的緣故,身體內(nèi)的魔性也暫時(shí)被壓制著,白暖著實(shí)放松了許多。看著面前占了自己身體的墨盈,白暖不自覺地視線便落在了那如今凹凸有致的小身板上。
    白暖著實(shí)有些目瞪口呆,分明自己離開前還是一具豆芽菜一般的身材,怎么這不到一年的時(shí)間里,千年來都不見發(fā)育的多好的身子又二度進(jìn)化了?
    還是說,面前這個不過是個和自己長的很像的人,壓根就不是她原本的身體?
    墨盈見白暖紅著臉一直盯著自己的胸看,不禁得意洋洋地停了停小胸脯,一副這都是我的功勞,快來夸我吧的摸樣。%&*";
    白暖忍不住紅著臉將頭扭到一邊,鼻腔里覺得熱熱的,饒是她都覺得如今自己這具身體魅惑人的緊,更何況是這山中的其他人。
    墨盈見到白暖頂著自己的臉一臉羞澀的摸樣,也是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過去的那一千年里,她何曾見過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過。
    狐族的女子向來是極為開放的,當(dāng)然也有像阿九這樣的例外,但是在墨盈的觀念里,卻是從來不曾有過“羞澀”這樣的詞語存在。因此面對帶著如此神情的白暖,墨盈著實(shí)有些不習(xí)慣
    一時(shí)之間,兩人之間竟再無話語,房間里靜的出奇。
    忽然房門碰的一聲被人推了開來,兩人頓時(shí)驚起,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咕咕一身雪白的站在門口,小臉因?yàn)楸寂茱@得紅撲撲的。
    咕咕飛奔著撲進(jìn)了白暖的懷中,還用小臉在白暖胸前蹭了蹭道:“娘親,我好想你”
    “娘親?”墨盈驚得一聲疑問,先前在那山頂平地上她就聽見這小不點(diǎn)喚白暖作娘親,難不成白暖用她的身體生了這么一個小不點(diǎn)兒?墨盈頓時(shí)覺得沒有辦法接受了
    但是仔細(xì)一想似乎又有不對的地方,這小不點(diǎn)身上半點(diǎn)妖氣都沒有,一點(diǎn)兒都不像他們狐族之人。墨盈站近了聞聞,只覺得從咕咕身上傳來一陣香甜的果香味,倒是是果木成的精。
    別看墨盈在青丘時(shí)不學(xué)無術(shù),但是自從成了白暖只之后,在這昆侖之中一直被慕塵逍還有各個師兄師姐們盯梢著練習(xí),這功力修為也算是小有成效的。
    白暖知道墨盈可能是有什么誤會的地方了,想了一想,慢慢地解釋道:“咕咕是我的在山中撿到的,并不是妖族人,后來就被我和族長認(rèn)作是干兒子了”
    說到這里,白暖想起了葉云笙,微微怔了怔,臉色有些發(fā)白。
    自己先前離開的時(shí)候,傷他的那一下,下手極重,也不知道葉云笙如今傷勢如何了?
    正想著,又有一人進(jìn)了屋,白暖還沒抬頭就看見那青色的衣擺上繡著的素雅暗紋,低調(diào)卻又華麗。白暖起身沖著來人微微欠身行禮:“見過二師父。”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二師父嗎?”
    白暖聞聲抬頭見得君疏影眉目之間的薄怒,又心頭慌亂地垂下頭去:“徒、徒兒知錯。”她明白自己入魔不受控制之后,在君疏影看來,一定是做了不少的錯事。
    像傷了葉云笙,是一件,破壞了青丘的結(jié)界又是一件。
    這一件又一件或許給青丘的人帶來了許多的麻煩,只是白暖當(dāng)時(shí)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心中那翻騰的怒意,只想著都是這結(jié)界阻擋了她回家的路,要不是這結(jié)界她早就回到了昆侖,又如何會遇到后來這么多勞什子的事。
    因此盛怒之下,她也就不光不顧,一道下手,斬破了那結(jié)界,然后緊接著她就發(fā)現(xiàn),緊跟她之后,青丘的妖怪們紛紛出世,瞬間世間大亂
    著一段時(shí)日,她不是沒看過被人欺凌的好妖怪死去,也不是沒看過被妖怪欺凌的人死去,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后果,所以她也總想著要自己收拾。
    君疏影見她眉目間的倉皇,不由地嘆了一口氣:“罷了,你沒事就好”
    白暖心頭感動,再抬起眼來時(shí),眼眶熱熱的,她見君疏影背著藥箱,心中一動,探問道:“二師父你可知族長的傷勢如何?”
    君疏影斜睨了她一眼,冷哼道:“你也知道問”
    白暖訥訥地紅了紅臉,那傷是自己入魔后親手打下的,雖然拼著一絲理智保留了幾分,但是卻仍然傷的葉云笙極重。此時(shí)托了天狐的福,理智回籠,再看到葉云笙后,自然最關(guān)心的便是他的傷只是白暖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這個口去問本人。
    君疏影又是一嘆,神情中有著無奈:“比起如今的你,他的情況倒是要好很多畢竟是妖體,沒傷到根基,恢復(fù)起來還是極快的再說不是還有我嗎?”
    白暖懸著的心略略安放了下來,是啊君疏影醫(yī)術(shù)高超,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忽然君疏影自藥箱中找出一只白釉小瓶遞給了白暖,白暖拿著那瓶子,神色有些茫然,只聽君疏影解釋道:“這是我趕制的靜心丹,雖然有天狐先輩的一股子氣暫時(shí)替你壓制魔性,但是徹底根除還需要不少的時(shí)日。這藥在你難受的時(shí)候吃上一粒,也會幫你抑制浮動的氣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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