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這是我的兒子
君疏影眉頭輕皺,冷聲道:“為什么會走火入魔?”
白暖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一段時間修煉的太過激進所以才會”
“娘親,你放心咕咕一定會幫你的。%&*";”咕咕握著小拳頭發(fā)誓道。
“娘親沒事。”白暖安撫性地摸了摸一臉擔憂的咕咕的小腦袋。
說實話,白暖自己都沒有細想過這個問題。先前發(fā)覺身體中有那團黑霧的時候,白暖根本來不及去追溯緣由,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夠讓自己不走火入魔,再加上那個時候同葉云笙之間的事也弄的她焦頭爛額的
如今來問她原因,她還真的是不知道。
其實就算去想,白暖也覺得自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明明那個時候,都是按照葉云笙給的秘籍,逐步修煉的,除了中途得到月下果之后吃了幾個,使得修為突飛猛進了一番。
難不成,這問題出在這月下果上?
白暖很快的又推翻了這一做想,月下果是有神果一說的,吃了對人體只有好處,而無壞處,更別說是走火入魔了。
而且吃月下果又并不是她一人,葉云笙、咕咕、墨瀾和阿九都有吃過,人人都沒有問題,怎么可能唯獨她出了差錯呢?
那究竟是什么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呢?
正在白暖苦思冥想之間,君疏影忽然上前,扣住了白暖細白的手腕。i^白暖一驚,下意識地抬頭一望,發(fā)覺君疏影正蹙著那雙好看的雙眉,一臉的認真。
白暖似乎可以感覺到從君疏影捏著她手腕的指尖,有一種冰涼卻舒適的力量從緩緩溢出,沁入她的肌膚,進入她的經(jīng)脈,就像是探尋一般,游走于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心脈之處。
白暖可以看見君疏影的神情越發(fā)的凝重了起來,連帶著額上都沁出了汗水,似乎十分辛苦的樣子。
她忍不住開口道:“君先生,你要不要緊?”
白暖話音剛落下,就看到君疏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就似乎在告訴她,讓她閉嘴別廢話,別打擾他把脈。那種冷颼颼的感覺,讓白暖忍不住抖了一抖。
咕咕像是要給白暖打氣一樣,小臉憋的紅撲撲的,鼓著雙頰道:“娘親莫怕,君叔叔可是很厲害的,他一定有辦法救娘親的!”
君叔叔?
白暖一愣,咕咕什么時候和君疏影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這般的好了?她記得在咕咕離開前,似乎還是視君疏影如蛇蝎避之不及呢,如今就已經(jīng)親昵地開始喚起了叔叔,看來在外頭還真的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這么想著,白暖忍不住用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咕咕額角的傷疤,心疼地問道:“咕咕,告訴娘親,這傷是怎么回事?”
咕咕目光閃了一閃,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似的,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道:“我出了青丘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法力剩下不到一成了,除了偶爾可以一些凈衣術(shù)這樣雞毛蒜皮的法術(shù)之外,幾乎就同凡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白暖點了點頭,聽咕咕繼續(xù)往下說道,原來,咕咕扮作了凡人孩子的模樣,可是又因為長期生活在青丘中,完全不懂得凡人的規(guī)矩,因此也惹下了許多的禍端。
頭上的傷也正是因為,他因為肚子餓在一家酒店投食的時候,被人抓了正著,對方把他當做是小毛賊暴打了一頓,丟了出去,結(jié)果就撞到了頭。
那個時候他昏昏沉沉的,等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惡臭地倒在了一條死胡同里,滿頭的鮮血。他姑且聚起一些法術(shù)將自己收拾了個干凈,可是額頭上的傷口卻只能讓它暫時止了血,身上的法力卻沒有辦法維系到讓傷口完全治愈。
于是時間一久了,就留下了疤痕。仔細一想的話,若不是白暖拜托了君疏影來尋他的話,所不定他在外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咕咕少年老成的嘆了一口氣,所以,如今他對君疏影的芥蒂算是消失了個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除了信任還有依賴,因為畢竟在他最水深火熱的時候,就是君疏影救了他,將他帶了回來。
說完了自己這段時日的經(jīng)歷,咕咕很是心虛地低下了頭,“對不起娘親,我沒有找到師祖和墨盈姐姐,還讓娘親你們替**心,對不起,是咕咕不好。”
白暖搖頭,更是抱緊了咕咕:“沒有關(guān)系,回來就好,娘親不怪你。”
咕咕畢竟是為了她才出了這青丘,還受了這么多的苦,這讓她怎么能夠不心疼呢?
白暖感激地看著專心替她把脈的君疏影,默默地在心里頭道了一聲謝。那時若是沒有君疏影的話,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可以說,君疏影是她和咕咕的恩人,如果沒有他的話,她大概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咕咕了。
良久之后,君疏影舒了一口氣,放開了白暖的手,“跟我進來。”他淡淡地丟下這么一句,轉(zhuǎn)身就進了屋。
白暖連忙牽著咕咕尾隨其后,只見君疏影從放著各種瓶瓶罐罐的藥架上頭,找了一瓶刻著祥云白鶴的青玉瓶放進了白暖的手中道:“冰心丹煉制非一日可成,這瓶藥可用幫你暫時抑制住身體中的魔性,為你多爭取一些時間。”
白暖如獲至寶地捧著手中的玉瓶,連連道謝,如今有了這東西,再加上那十滴天火幻境的露水,她煉制冰心丹期間確實是再也不怕這黑霧肆虐了。
只是夢言又去了哪兒呢?
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聽得竹屋的門被吱啦一聲長響推了開來,夢言已然換了一聲青衫,走了進來,見到白暖和白暖身邊站著的咕咕和君疏影,不由的咦了一聲。
連忙上前問道:“阿盈,這兩人是誰?”
白暖尷尬地沖著被人闖了門之后,臉色有點不爽的君疏影道:“二師父,這是夢言,我的朋友,就是他替我找到的龍須草。”
君疏影臉色稍稍有了些好轉(zhuǎn)地扭頭進了內(nèi)室,白暖撓了撓后腦勺,干笑道:“夢言莫要建議,我二師父就是這樣。”說著她將咕咕推到了身前笑道“這是我的兒子,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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