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這不是作死是什么
白暖聽阿九說這明瑕恐怕還會乘著族長閉關(guān)之時來尋她的麻煩,眸光微微一沉,唇畔更是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我倒是想看看她如何尋我麻煩,一個月的禁閉也受過了,我還會害怕第二次禁閉?”
阿九嚇了一跳,她慌忙再看向白暖,就在方才剎那,說這話的白暖她仿佛第一次見,帶著種殘酷的冷意,甚至有可能下一步就要去殺了這明瑕的感覺,她一把拉住白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阿盈,別想太多,有葉茗長老在,不可能再偏幫了這壞女人。”
白暖苦笑著,明瑕若當真想找她的麻煩,根本無需再設(shè)計什么,自己如今住在后山,與狐族群居地離的甚遠,便是葉茗要主持公道,恐怕她也有口難辯。
阿九聽了她這般說,倒是有自己的見解,她低聲說:“放心,后山有墨瀾大哥,還有那個夢言,諒明瑕再厲害,也是打不過這兩個人的啊。”
白暖微微搖頭,自己總不能一直龜縮在這后山,總要自己行動的,上一回被明瑕那些幫手逮住可不就在山路之上,但她不欲與阿九說太多這方面的事情,與她說了,頂多是增添她的煩惱,忙是一個都幫不上的。
休息片刻后,白暖覺著舒服了很多,便緩緩撐著床起身,看似是要出門。
阿九忙慌跟上,“阿盈你去哪里啊。”
白暖定了下,淡然的回答:“我去君先生的竹屋看看有什么能治傷的藥。”
她沒有說自己體內(nèi)的黑色煙氣實則是困擾自己的最大問題,否則怎么會如此著急的去君疏影的竹屋,如今君疏影不在竹屋中,煉丹房里不知道可否有合適的丹藥,來解除掉她體內(nèi)的魔障。
阿九一路尾隨著白暖出去,正看見墨瀾提著槍在揮舞著。
無數(shù)落葉卷動,風(fēng)起云涌乍起,一柄長槍仿佛有了生命般,于這人手中熠熠生輝。
阿九忽然間輕呼一聲,頓時臉紅耳赤起來,似乎想起了當時墨瀾說要學(xué)習(xí)溫柔對待女子的事情,頓時羞的不能自已。
見白暖和阿九出來了,墨瀾一把受了手中的槍,大馬金刀的走到二人身邊,頗為關(guān)切的問:“怎樣,身體好些了么?”
白暖點頭,捂著唇輕咳了聲,“哥哥,你與阿九兩個人去溪邊逮些小魚烤熟等我回來吃,我得去一趟君先生的竹屋。”
墨瀾聽見君疏影的名字,頓時雙眸一沉,顯是極為不快。
白暖輕聲解釋,“我感覺胸口的傷始終有些隱隱作痛,需去他那看看可有丹藥,正好君先生現(xiàn)在不在,反而方便。”
墨瀾這才面色柔和下來,“我陪你去吧,誰知道狐族的這些家伙會弄什么幺蛾子。”
白暖搖頭,“哥哥,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時候的阿盈,我如今是決計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我的。你一直跟在我后面對我沒有任何幫助,還是我自己去吧。”
見墨瀾似乎有不同意的趨勢,白暖勾起淡淡的笑容,“何況我覺著,哥哥能和阿九一起替我烤條魚兒,我會更加開心。”
墨瀾見白暖心意已決,便也退了一步,讓她記得早去早回。
白暖這才從后山的桃花林往外走,這邊阿九非常不理解的說:“墨瀾大哥,阿盈這般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呀。”
“無妨。”墨瀾笑了笑,“我不去,自然有人護著她。”
“誰?”阿九滿腦子疑問。
“夢言啊。”墨瀾指了指后山這條路,“阿盈走的這條路肯定是要經(jīng)過夢言家的。”
“咦?”阿九越發(fā)的疑問,“墨瀾大哥你一向不是最討厭別人死纏爛打阿盈么?”
墨瀾頓了頓,皺著眉頭回答她,“你沒看見今日夢言在房間外面遭遇閉門羹還笑的那么開心?”
“我沒看見。”阿九當時在屋內(nèi),斬釘截鐵的回答。
墨瀾自得的笑了,“所以夢言對我妹妹顯然是沒有任何企圖的。”
“”男人的腦回路果然不可理解,阿九很是莫名的理解著這兩件事之間的區(qū)分,結(jié)果就被墨瀾抓著往河邊走,“我妹妹說了要吃烤魚,我們便做了等她回來。”
阿九回頭看向去路,可是夢言?真的沒問題?
當然有問題,白暖此時就非常的頭疼,看著黏在自己身后如同蒼蠅一般的夢言,口中說道:“你這人果然是有預(yù)謀的!”
夢言笑如清風(fēng),“這是自然,否則怎么能時刻掌握你的去向。”
就在方才,白暖走到桃花林的盡頭,卻聽見一陣悠揚琴聲,頓時感覺不對,腳方才停下,便聞見一股香氣撲鼻,轉(zhuǎn)而夢言便踏著落花出現(xiàn)在眼中。
這一幕著實的美好,可白暖心情頓時復(fù)雜了起來。
為什么她之前做的那么狠心,可夢言卻始終不肯走,還粘的越發(fā)的緊。
之前他受葉茗的安排來給自己送飯,那是她無法離開禁地,所以只能乖乖的在原地候著,可如今這般狀態(tài)要她如何是好。
白暖不肯給夢言什么好臉色,走的格外的快,但是夢言卻一點怨言沒有,始終在后面跟著。
甩也甩不掉,如今家也搬的這般近,看來短期內(nèi)白暖即便是想與此人撇清關(guān)系都不可能,想到這里,她忽然間急剎腳步,整個人轉(zhuǎn)過身來,不巧就撞到了夢言的懷里。
“誒喲!”白暖捂著額頭,痛的蹲在了地上。
夢言趕忙跟著蹲下,握住白暖的手腕,細細的看著她通紅的額頭,微微蹙眉說道:“怎么突然停了下來,幸好頭上沒有受傷。”
對方說話這般溫柔,白暖突然間就不好意思厲聲說話了,尷尬了許久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腿坐在草叢之中。
夢言愣了愣,便也坐了下來,與她并肩。
白暖眼圈微微一紅,這才透露了自己的心里話,“我與你說,你再怎么跟著我,我也是不可能與你發(fā)生關(guān)系。”
“我知道。”夢言似乎格外篤定她的內(nèi)心。
白暖愣了下,“你知道卻又為何還”
夢言挑唇,那眉眼上揚的樣子甚是意氣風(fēng)發(fā),絲毫沒有覺著白暖冷待他有何不好,“因為我喜歡女人這般待我。”
白暖險些沒爆出一句難聽的話來,這不是作死是什么啊。
推薦票每過50票加更一章;紅包禮物累計過1000閱讀幣加更一章;求推薦求收藏,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