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吃醋了!
葉云笙面色復(fù)雜地望著白暖,心中無比的惆悵,原來她是連呆都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嗎?葉云笙無法形如此時那如同嚼蠟一般的心情,可是即便他不忍,也無法做出挽留。
只是因為他不能
葉云笙深吸了一口氣,蹙眉道:“既然如此,我放你離開,今日之事,看在小白的份上,我不再追究。”
“族長你不能!”葉茗氣急,他身為執(zhí)法長老按照規(guī)矩辦事,否則怎能服眾,可是葉云笙這么一來,無意就是壞了規(guī)矩,讓他如何自處。
“什么都別說了。”葉云笙嘆了口氣,背過身去,幽幽一嘆,在葉茗耳側(cè)低嘆“是我欠她的”
葉茗一震,斂目低首,雙手微微顫了顫,但還是聽話地讓開了路,站到了葉云笙的身后。
葉茗看著葉云笙那略有些僵直的背影,萬般的思緒到了最后也只能化作一聲嘆息:“墨瀾,你快離開吧”
白暖輕輕推了推墨瀾,示意他離開,墨瀾有些戀戀不舍地望了白暖一眼,便拿著槍頭也不回地大步向門口走去,在路過葉云笙面前時,他微微一頓腳步:“姓葉的,我告訴你,今日你讓阿白流下多少淚,他日我定當一一地討回來。”
面對墨瀾的威脅,葉云笙神色不變,淡淡道:“那我便等著。”
墨瀾冷哼一聲,轉(zhuǎn)頭便離開了。
“你好好休息,一會我派人給你送些吃食。”
“族長!”
葉云笙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孤零零站在那頭的白暖,轉(zhuǎn)身剛想帶著葉茗離開,就聽得白暖一聲低喚。
他停住步伐,轉(zhuǎn)過身來一聲不吭地看了看白暖,等著她的后文。
白暖略略猶豫了一下,像是堅定了心神,再抬起眼時,目光中已是一片淡然,她曼聲說道:“族長,白暖有一不情之請,還希望族長可以幫我。”
葉云笙眉頭一皺,故意擺出了一幅冷淡的模樣:“你我如今已無任何關(guān)系,你為何覺得我一定會幫你?”
白暖心頭一顫,止不住的傷痛一**涌來,即便自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斷了這份情絲的,可似乎做起來卻是那樣的難。在聽到葉云笙這般冷漠的話語,她同樣難受的厲害。
她深吸了一口氣,裝作淡定的樣子,低低笑了一聲:“族長,你就權(quán)當是白暖最后的請求可好?”
白暖這話雖然帶著些許玩笑的意味,可聽起來卻又有著幾分哀求,讓人覺得可憐兮兮的。
葉云笙抿了抿唇,輕輕一嘆:“你說何事?”到頭來,他還是沒有辦法狠下心來,完全拒絕面前的這個女子。
白暖定了定神,認認真真地看著葉云笙的臉,似乎有著癡迷也有著無盡的憂傷,她哽咽了一下,強迫自己的聲音不會顫抖道:“族長,第一件事,往后若是白暖不在,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定要將白暖給您煉的那瓶丹藥放在身上,若是將來又遇上天劫了,它也可以幫您一幫。”
“恩。”葉云笙短短的恩了一聲,像是怕泄露出聲音中的情緒一般,他背在身后的手握的緊緊的,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他卻是沒想到,直到現(xiàn)在,這個女子卻仍然如此關(guān)心著他,聽著她這樣的叮嚀,葉云笙心里頭酸酸的,卻是一滴眼淚也哭不出來。
葉云笙在心里慘笑了一聲,不,并不是哭不出來,而是他不能哭,他不能將她至于危險之地,在他有能護住她的能力之前
葉云笙的眸色微黯,哪怕她恨他也罷,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也罷,他只要她好好的,未來都好好的
“那第二件事呢?”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葉云笙沉聲問道。
“第二件事”白暖沉吟了一聲,抬頭道“白暖明白這個請求或許有些冒昧,不過可否請族長幫我注意一下,若是這個月內(nèi)咕咕回來了,就派人同我說一聲,也讓我能夠安心。”
“這個定然是沒有問題的。”葉云笙說道,咕咕畢竟在他的心里,真的就是如同他孩兒的存在,不止是白暖擔(dān)心,當昨夜他聽說咕咕消失的消息后,他心里頭也擔(dān)心道了現(xiàn)在,若是有小心,他絕對是不會瞞著白暖的。
“還有最后一個”白暖想了想,有些顧慮地望了一眼葉云笙,但是想到那條小鯉魚還是一狠心,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先前白暖答應(yīng)過那君疏影君先生,在他離開的階段,要替他照顧他所養(yǎng)的那池鯉魚,以及幫他打掃房子。只是如今白暖要在這被關(guān)一月,怕是履行不了這約定了,可否請族長委派一人替我去做一下呢?”
說罷,白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葉云笙的臉色,只見他臉越發(fā)的深沉,拉下臉來,沒有好氣地對著白暖道:“那個君疏影早就同你說過了,莫要同他多來往,是敵是友還不知,你這樣太莽撞了,也不怕遇上危險?”
說實話,當聽到白暖瞞著他同君疏影之間有約定的時候,葉云笙的心里頭五味陳雜,不爽到了極致。
從很早以前,他就看的出來,那個君疏影看白暖的目光并不單純,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樣的目的。總之他是一點兒都不想讓白暖接近君疏影。
說他吃醋也罷、不講理也罷,他就是不想他們有來往。
可偏偏白暖今天又跟他說了這些,還讓他找人幫君疏影打掃房間、照看鯉魚,這讓他怎么可能來答應(yīng)。
白暖被葉云笙說的一縮,垂下頭來,小聲回道:“那時白暖求助無門因此只能找上了君先生,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約定。”她抬起頭來,對著葉云笙凄然一笑“族長直說不讓我同他來往,可又怎么知道,當白暖孤立無援的時候,也只有君先生愿意伸出雙手來幫助白暖”
她吸了吸鼻子,似是委屈又似是賭氣一般:“所以即便君先生提出什么樣的約定,白暖都是會照做的。他幫了我那么多,我?guī)退湛凑湛捶孔印Ⅴ庺~那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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