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第 76 章
門被小心翼翼的敲響,金妮在敲門聲響起后立刻從我懷里坐起來擦干凈臉上的淚努力鎮(zhèn)定下來,我一直看著她緊張慌亂的一整套動作,她是不是已經(jīng)習(xí)慣在背里地哭然后在別人面前裝出一副沒事的樣?
她對我點點頭,我就對著門外說:“進來。”
門被推開,韋斯理夫人胖胖的身體擠進來,她堆著滿臉的笑,先是客氣的對我笑了一下,然后就瞪著眼睛又是痛惜又是緊張的看著金妮說:“寶貝,飯已經(jīng)做好了。媽媽今天做了小羊排,下來吃吧?”
她的口氣充滿了害怕,仿佛擔(dān)心金妮會拒絕,我想她一定對家里現(xiàn)在的氣氛十分緊張著急可是又沒有辦法。她是一個好母親。
金妮擠出一個僵硬的笑來,看了看我說:“當(dāng)然,媽媽,我一會兒跟貝比一起下去。”
韋斯理夫人一下輕松了,她看著我的時候眼里都是感激,好像是我讓金妮愿意下樓吃飯的。她連連點頭說:“好,快下來。我還做了草莓冰淇淋和蛋糕,還有鱷梨沙拉,還有炸魚排,還有薯條,快來下吧親愛的!”她又感動又緊張,似乎很想立刻走過來把金妮抱在懷里好好親熱一下,又害怕她會不高興一樣不敢上前,最后站在門外把菜單念了三回才關(guān)上門下樓。我聽到她下樓幾乎是一路小跑,不知道一會等到金妮下去時會不會又多出幾樣菜來。
金妮在韋斯理夫人關(guān)上門的時候差點又哭出來,她想擺出一副笑模樣,可是總是勉強笑到一半又哭了。我看她勉強上揚的嘴角和眼不停滾落的淚,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沙啞的說:“……他們對我真的不錯。”她搖搖頭說不下去了。
我想我能理解她的感覺。如果要我現(xiàn)在離開我的父母獨自逃命,我也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十幾年的慢慢積累起來的感情不是假的,看韋斯理夫人對金妮的模樣,可以想像是什么阻止了金妮離開的決心。
我突然覺得奇怪,那句說金妮是韋斯理家的叛徒的話到底是誰說的?這么嚴(yán)重的話怎么也不會是韋斯理夫婦說的吧?那就是那幾個孩了?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羅恩。
結(jié)果我小心翼翼的問金妮的時候,她僵硬但是平靜的說:“……是羅恩說的沒錯。但是……他們并沒有反對……我看是都默認(rèn)了,應(yīng)該都有這樣的想法吧。”
金妮洗了把臉,又重新梳了頭,還拉著我洗臉梳頭,在鏡前照了半天,確定她看起來干凈整潔又有精神之后才拉著我下樓。
當(dāng)金妮帶著我走下樓梯穿過走廊推開一扇大門時,我感覺到她全身緊張如臨大敵般鄭重。而這扇門后的人卻應(yīng)該是她的同伴和家人朋友。
門吱啞啞的推開,陳舊的像百年老宅。門推開的瞬間,門里原本的吵鬧聲嘎然而止,所有人都陌生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我和金妮。在這一刻我完全感覺不到這些人的善意。
一個看起來像流浪漢一樣的年邋遢男人搶先笑了兩聲,夸張而熱情的站起來迎上我們,他一邊拉著我和金妮進屋一邊故作歡快的說:“快看看,兩位漂亮姑娘。”他特意湊到金妮旁邊演戲般的說:“可愛的姑娘,你就像月光的精靈般吸引了我的視線。”
這時應(yīng)該是大家一起笑起來的,他的作態(tài)就讓我忍不住露出笑,可是房間里卻是一片讓人難堪的安靜。我頓時不快起來,掃了一眼房間,格蘭杰跟著韋斯理夫人在廚房里,外面的大廳只有羅恩和波特坐在沙發(fā)上,還有幾個我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三三兩兩的或站或坐散在大廳里。如果這就是鳳凰社團結(jié)的真面目,那可真是太悲慘了。
那個年男人看沒人捧場,他緊張的看著周圍那些人,像只受驚的老鼠似的看著他們。他的手大力的拍著金妮的背,干笑著說:“哈哈,那什么,金妮,不給我介紹一下你身旁的這位小姐嗎?”
看在他對金妮這么友好的份上,我微笑著看他,他夸張的瞪著眼睛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讓我對他立刻心生好感。這男人不錯。
金妮蒼白著臉,完全不看坐在一邊的羅恩和波特,此時我也發(fā)現(xiàn)羅恩夸張的大動作故意背過身,而波特則一邊緊張的看著羅恩一邊緊張的看著金妮,根本沒有跟他聊天的意思。
金妮潦草的說:“這位是小天狼星·布萊克先生,這位是貝比。”
這位落魄的年男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小天狼星!他正故作優(yōu)雅的握著我的手半躬身輕吻后說:“真是一朵惹人憐惜的嬌花,請允許一位忠誠而熱情的騎士向你表達他的忠誠。”
他真是越演越夸張了,我懷疑他根本覺得這樣其實很有意思。波特以箭一般的速度從羅恩身旁逃走跑到我和小天狼星身旁熱心的說:“貝比,你還不知道吧?小天狼星是我的教父!!”
羅恩孤獨一人僵硬而堅強的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我們所有人。
看著波特僵硬而夸張的歡樂表情,我懷疑其實他也是被羅恩硬拉過去的。然后他現(xiàn)在正小心翼翼的偷看金妮的臉色,似乎想找機會跟她說話。而金妮看起來就像一尊美麗但冰冷的石像,目不斜視。
韋斯理夫人像展現(xiàn)一個驚喜那樣把晚餐端了出來,看著源源不絕的各種美食,我再一次感覺到韋斯理夫人對金妮那慈母的疼愛。
眾人入坐。我的左邊是金妮,我的右邊是斯內(nèi)普。看到他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坐到我身旁時,我?guī)缀鯖]把眼珠瞪掉!!天啊,他怎么還在這里?我以為他早走了呢!可能我恐懼的表情讓他愉快,他冰冷的刺了我一眼,我立刻目不斜視直視前方。
坐在我正前方的是小天狼星,他一臉厭惡的把刀叉敲得叮當(dāng)響,然后惡毒的盯著坐在我身旁的斯內(nèi)普。
而坐在金妮旁邊的是波特,羅恩立刻挨著波特坐下來。此時門突然被猛然推開,兩個高大的男孩嗚嗚叫著沖了進來,是韋斯理雙胞胎。
韋斯理夫人大聲訓(xùn)斥他們,要他們立刻坐下來。
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高大男孩嘻笑著答應(yīng)著韋斯理夫人,卻不忙坐下,而是先竄到金妮身旁,扶著她的椅背從她的背后把頭伸到他的臉旁響亮的親了一口大聲說:“嗨!我可愛的小妹妹!”
“你就是我們心的太陽!”
“照耀著這黑暗的世界!”
金妮的臉上總算有了點笑容,看到她笑了,雙胞胎更開心了,笑聲更大了。韋斯理夫人本來虎著臉看著他們,一見金妮笑了也不惱了,笑罵著要他們趕快坐下來。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答應(yīng)著,一個人非常自然的走到羅恩身旁拍拍他說:“起來下,羅恩,我的一顆太妃糖掉到你腳下了。”
羅恩應(yīng)聲站起來,還沒等他低頭向腳邊看,我就看到另一個迅速把羅恩身后的椅輕巧的搬開!此時坐在對面的小天狼星一臉奸笑,波特專注的看著他面前的盤上的金線花紋,似乎突然對那花紋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第一個見椅搬開了,立刻拍著羅恩的肩說:“是我看錯了,只是張?zhí)羌垺W掳桑_恩。”然后就按著羅恩的肩壓他向下坐。
羅恩一臉不解,坐下,重重跌到地上。
房間里頓時響起一陣狂笑。韋斯理夫人忍著滿臉的笑,先是心痛的看了眼羅恩,判斷他沒事之后開始大聲責(zé)罵雙胞胎。雙胞胎十分認(rèn)真的向羅恩道歉然后連聲說只是個玩笑并七手八腳的把他拉起來。波特此時也站起來拉羅恩起來,小天狼星卻豎起拇指向著雙胞胎。斯內(nèi)普微閉著雙眼,似乎身旁發(fā)生的鬧劇與他無關(guān)。
我看不到金妮臉上的表情,她正轉(zhuǎn)頭看著跌在地上的羅恩,可是我看到羅恩本來想發(fā)怒的,卻在看到金妮后憋紅了臉也沒有吵起來。
等大家終于都坐下來開始吃飯時,已經(jīng)是十分鐘后了。
格蘭杰端出最后一盤菜,然后坐到了小天狼星的身旁。看起來他們很有話聊,小天狼星夸張的動作和表情讓格蘭杰時不時的發(fā)笑。
而坐在金妮身旁的波特則體貼入微,見金妮盛湯,他主動把湯勺遞給她,還問她要不要加點鹽,見金妮吃沙拉又主動遞沙拉醬,見金妮吃炸魚又遞給她廚紙吸油擦手。
于是在餐畢后,韋斯理夫人把我們這群她眼的孩趕上了樓,我則拉著金妮回房間,單刀直入的問她:“……那個,波特是不是……”我使眼色。
金妮看起來比吃飯前輕松多了,她嗔笑道:“……胡說什么啊!”
餐桌上的事可不是我眼花,聽她這么說怎么會相信?于是捉著她又撓又搡的,也是故意想逗她開心,鬧了一會兒她笑得喘不上來氣求饒。
我惡狠狠的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老實交待吧!!你給我說~~”
她笑得滿臉通紅,咳嗽著說:“……是、是真的,這我怎么會知道?我可從來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這我倒信。我夸張的說:“不會吧,難道他就喜歡被你欺負(fù)?”
她裝出一副驕傲而無辜的樣說:“……人家不知道。”
我痛心疾首的狠拍了她一頓,兩人無力的倒在沙發(fā)上。我翻身趴到她耳邊,剛想問布雷斯·扎比尼的事,她就捂住我的嘴示意我看墻壁的角落。
我定睛一看,墻壁角落里有兩個不起眼的肉色的小東西,餃的形狀,半個手掌大小。聯(lián)想起韋斯理雙胞胎的天才發(fā)明,用來偷聽的伸縮耳,應(yīng)該就是這個東西了。
金妮向我使了個眼色,大聲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因為我喜歡的是……”
我配合的緊張的問她:“你喜歡的是誰?”
金妮嬌羞的說:“……是鄧不利多校長。”
雖然明知她是故意這么說的,可是這種說法也太夸張了吧!
一分鐘后我們的門就被敲響了,打開門一看是氣喘吁吁臉色慘白驚慌失措的韋斯理雙胞胎,顧不上給他們開門的我,兩人一進門就撲到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清純無辜的金妮面前。
這個說:“金妮,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平常太不關(guān)心你了,你看、看……”
另一個比較直接,說:“金妮,你平常見的人太少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吧,你也到了交男朋友的年紀(jì)了。”
金妮一臉緊張,眨著眼睛結(jié)巴的說:“……不、不用了。”
兩個人一起堅決的說:“很有必要!!”
我捂著嘴在后面笑得正歡,格蘭杰一臉古怪的從沒關(guān)的門外進來說:“貝比你笑什么?喬治,弗雷德,你們剛才是不是在走廊上奔跑了?好多畫都吵鬧起來了。”
雙胞胎回頭看看正努力忍笑的我,又看看正躡手躡腳想偷溜的金妮,哀號一聲倒地。
這個說:“弗雷德,我的心要碎了。”
另一個說:“喬治,我的整個人都被悲傷擊倒了。”
兩人一起說:“我們太不幸了。”然后開始嗚嗚哇哇的大哭起來。
金妮想從他們身旁溜過,可這兩個家伙四仰八叉的癱在地上把路都擋嚴(yán)了,一不留神就被兩人的不知哪一個給拉倒,兩個大男孩像抱洋娃娃似的把金妮抱在懷里假哭。
這時羅恩和波特也過來了,波特一見被雙胞胎摟住掙扎的金妮臉色立刻黑成一片。羅恩臉暴紅的大吼:“放開金妮!”然后撲過去,努力扯開雙胞胎的長手長腳想把金妮拉出來。
金妮一邊推一邊踢想從雙胞胎的包圍逃出來,一邊伸手向羅恩讓他拉自己出來,可是羅恩隨即也被撲倒在地。四個人纏成一團。
此時韋斯理夫人蹬蹬蹬沖上樓來,一見他們四人窩在地板上打鬧,頓時怒吼道:“快起來!!臟死了!!”然后沖過去把四個孩分開一個個拉起來。
金妮被韋斯理夫人上下前后仔細打量,生怕她有事似的,看顧完女兒后的韋斯理夫人大吼著說三個哥哥欺負(fù)妹妹。雙胞胎低頭順目一臉的知錯,只有羅恩一直不甘心的爭辯說他是來救金妮的。韋斯理夫人怒目金剛一般瞪著他吼道:“不許狡辯!罰你們下去幫我洗碗收拾廚房!!”然后連推帶搡的把三個男孩都拉下樓去。
波特避開羅恩求救的目光,在他們離開后友好又陪著小心的笑著對金妮說:“金妮,我們?nèi)懽鳂I(yè)吧?”
對我來說這就是睛天霹靂!!作業(yè)!上帝!暑假作業(yè)!!
格蘭杰拉著我向外走,一邊給我使眼色讓我讓金妮和波特獨處,一邊說:“走,貝比,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這么久沒見到你了。”
可我沒空陪她閑聊,撲過去擠到波特和金妮間悲憤的大吼:“作業(yè)!暑假作業(yè)!我的作業(yè)!”
波特一臉不快,金妮一怔之后立刻明白過來了,張著大嘴指著我說不出來話,她結(jié)巴的說:“……對,你還有作業(yè)。”
還有四天就開學(xué)了!現(xiàn)在什么都可以放下,趕作業(yè)要緊!我緊緊抓住唯一的勞動力,說:“你可一定要幫我。”
金妮僵硬的看著我,結(jié)巴的說:“……我的魔法史作業(yè)也還沒寫呢。”看來她也有一堆任務(wù)要趕。
我無力的搖晃著她說:“你只有一個魔法史啊……我是全部啊……你可不能在這時候丟下我啊……”
格蘭杰嚴(yán)肅的走過來,嚴(yán)厲的看著我說:“貝比,你不會沒寫作業(yè)吧?”
我后知后覺的想起格蘭杰最大的特點是對學(xué)習(xí)過于認(rèn)真。剛想糊弄過去,她就尖叫著說:“這怎么可以!!要趕快寫才行!!還有四天就開學(xué)了!!你的課本呢?”
為什么戰(zhàn)爭要來了我還需要寫作業(yè)?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這可不由我。我也不想回到學(xué)校后教授問我為什么不寫作業(yè),我鄭重而悲傷的回答他們因為戰(zhàn)爭來臨所以沒空寫作業(yè)?這還不被同學(xué)笑死。
格蘭杰此時已經(jīng)拿出了我全部的課本,列出了我全部的作業(yè),然后她制定了一個計劃表,如果我能在四天里不吃不睡每小時完成一張羊皮紙的話,就可以趕得完。她一臉欣慰的這樣對我說,似乎這真是太幸運了,想想看如果只剩下三天我不就趕不完了嗎?幸好時間足夠。
我一臉菜色的看著她,一邊伸手拉著金妮,陰森的說:“……幫我寫。”
金妮拖來了波特,波特拖來了羅恩,雙胞胎自愿幫忙被我回絕,小天狼星很熱情的拿走了黑魔法防御術(shù)的作業(yè),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門課的教授是斯內(nèi)普。到了晚上,以前見過面的唐克斯在吃過晚餐后熱情的留下來幫我趕作業(yè),她拿走了變形課。我得已躺到床上睡了個小時。到了第二天,小天狼星拉住了偶爾回來一次的盧平教授,這位善良而瘦弱的先生見魔法史沒有人愿意寫就拿了過去,我不好意思告訴他那一門我是不算寫的,因為幽靈教授連學(xué)生都認(rèn)不準(zhǔn)更不可能認(rèn)出作業(yè)了。
到了第三天,眼看只剩下一天半了,金妮又把雙胞胎拖了回來把占卜課扔給他們,她說反正占卜課再怎么胡說都行,特里勞妮教授更高興呢。
到了第四天上午,所有的作業(yè)都趕完了,看著筆跡各異的作業(yè)我心懷忐忑,此時一直看著我們公然作弊的瘋眼漢穆迪慢的晃到我們身旁,羅恩捂著寫到酸痛的手腕正在哀號,金妮一邊抱怨一邊幫他揉,波特坐在一旁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只能用他的眼神不停的暗示金妮,一邊夸張的甩著手腕。
雙胞胎坐在旁邊趴在桌上不知在為什么竊笑,格蘭杰正在驗看所有人的作業(yè),她說既然還有時間不如大家再檢查一遍好了,錯的再重寫一下。
穆迪神秘兮兮的說可以教我一個咒語來把所有的筆跡都變成我的筆跡,只要我向韋斯理夫人要求下午茶點吃蛋奶布丁就行,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很想吃但不好意思去說。
我連忙答應(yīng)下來,他痛快的把咒語教給我,一遍遍的在我的作業(yè)上演示,等他演示完了作業(yè)也都改好了,雙胞胎立刻纏著他要學(xué)這個咒語,我則奔到廚房里找韋斯理夫人。
這位胖胖的夫人仿佛就等著我進來,她不等我開口就促狹的說:“蛋奶布丁對嗎?孩。等著,我會讓你吃到最好吃的蛋奶布丁,我可是有獨家密方的!”
我跟著她一起笑起來,她熟練的打雞蛋開始做布丁,跟我閑聊。
她說:“孩,在這里過得開心嗎?”
我一怔,可真沒辦法違心說不開心啊。剛才那個一臉兇惡的瘋眼漢穆迪也友善的跟我搭話,可以說大家都很好相處,完全沒有我想像的緊張氣氛。或許的確有緊張的時候,只是像我這樣的孩是完全感受不到的。
我點點頭,她溫暖的微笑著對我說:“那就好,孩,去跟他們玩吧。布丁一會兒就好了。”
我回到客廳,大家雖然三三兩兩的分散著站在不同的地方,可是我感覺到的氣氛卻跟第一天來的時候完全不同。
一直以來,真的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