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二百六十九章 惡霸陳耀祖
,鄉(xiāng)野迷情 !
第269節(jié)第二百六十九章 惡霸陳耀祖
也就是說,加上之前她答應(yīng)的一千萬,一共是兩千萬。好歹西眉是渾身機關(guān)的靈巧人兒,她不至于跟自己的錢過不去!心里有了計較后,孫美姬這才竹筒子倒豆子,把林俊鳥發(fā)現(xiàn)的商機告訴了西眉。
西眉聽了,不由的擊節(jié)贊賞,欣喜道:“不得不說,那小王八蛋有點頭腦。這是一個極妙的好點子!甜水寨遠離工業(yè)污染,是海州的世外桃源,也是海州最后一塊山青水秀、人杰地靈的凈土。那里的山山水水都是原生態(tài),前有甜水湖,后有螺母山,清澈的地下泉水養(yǎng)育了一代代的甜水寨人。據(jù)我所知,甜水寨百歲以上的老人就有十多個!”
孫美姬也掩飾不住興奮道:“所以,按林俊鳥說的,只要我們花點心思,以長壽鄉(xiāng)為賣點,在各大媒體大力宣傳甜水寨的長壽養(yǎng)生之道。到時候,甜水寨名聲鵲起,全國各地的病友聞訊而來,到甜水寨購地皮、租房子,養(yǎng)生治病或者安度晚年。哪怕來的只是一小部分,那這些人帶來的經(jīng)濟效益將是非常可觀的!這就是林俊鳥發(fā)現(xiàn)的商機!”
“他要建養(yǎng)生公寓,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有一個問題,能來的病友肯定是有點家底的。到時,我們有必要額外興建一批貴族式豪華公寓!”
孫美姬精神抖擻的道:“我覺得這個主意好!”
西眉大喜:“那我們就拼了!”
眼見西眉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不由的,孫美姬也是興奮不已,噌,站起身道:“走吧,俊鳥在樓下等,我們找張書記談?wù)勅ィ ?br/>
西眉囧道:“那王八蛋跟我慪氣,我就不要去了吧?”
孫美姬笑著打了她一下,無語凝噎道:“你們倆個,是一對天生的冤家!”
一說冤家,西眉不樂意了,全身零部件甩動著道:“姐,干嘛這樣說我?”
孫美姬淡淡一笑道:“本來就是!”
西眉害羞道:“我跟那王八蛋不是冤家,是仇人,我跟他沒完!”說著,這霸氣小魔女兩腿一跺,把雙管獵槍收入一個精致的皮套內(nèi),背到背上,氣鼓鼓的走了。
孫美姬拿包走出辦公室,兜眼見趙大栓面色發(fā)白,坐在沙發(fā)上打蔫,神情有點兒恍惚。頓時,她就一愣道:“小趙,你是不是生病了?”
秘書廖艷屏正在一角的機器前打印文件,剛要開口,卻見趙大栓使勁沖著自己使眼色,嚇得這姑娘趕緊把到嘴的話咽回肚去。
趙大栓滿意地對廖艷屏行了注目禮,他就強撐道:“孫總,我木事,木事的!歇一會兒就好!”
“真沒事?”孫美姬就把手去這鐵漢額上一試,沒感覺異常,就放心些道:“小趙,我準(zhǔn)你三天假,休息幾天!”
趙大栓正一肚子邪火呢,他越想越恍惚,林俊鳥那個臭小子是怎么吸走老子力氣的?媽的,老子冤死了,外家的硬功夫練了那么多年,不敵那臭小子一吸。我冤啊我!不行,我得找那三個鳥的貨聊聊,媽的!想到這,二米大漢就粗獷點頭道:“是,孫總!”
孫美姬帶著秘書廖艷屏,匆匆下樓。到樓下找林俊鳥,四處不見他的影。她不知道,林俊鳥剛到樓下,忽然就接到一個電話。一聽是老媽出事了,俊鳥不敢怠慢,打了個的,直飛到南山腳下。
他下車后,沿著一條岔道走到那片青翠的苗竹林中,哪有什么老媽的影子,只見有個年輕的女子,身穿一條艷麗的大花半身裙,獨自倚在竹桿上。走近了瞧,不是別人,正是村里那個纏著他不放的潮州女程瓊花!
林俊鳥做夢都想不到是這個女人!正感覺不對,忽然,四周呼啦一下,冒出十幾個頭戴黃、色安全帽的建筑師傅。這些人手上都拿著鋼管。領(lǐng)頭的那個,生得五短身材,但是面相兇惡,銅鈴大的牛眼、大鼻子、大嘴巴,別看他個子不高,兩條胳膊卻粗壯得嚇人。林俊鳥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甜水寨有名的建筑包工頭陳耀祖!
強占了程瓊花的那個惡霸就是他!
程瓊花沒想到林俊鳥來這么快,她面色發(fā)白的干站在那傻眼發(fā)愣。陳耀祖充滿了敵意的兇光投射到林俊鳥身上,好像會放刀子似的。
大搖大擺上前,霸道摟住程瓊花的香肩,猥瑣之極的在她白凈的面龐上嘬了一口,發(fā)出粗暴的聲音道:“老婆,摸你屁股的是這個二愣子腦袋?”
程瓊花被陳耀祖粗暴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像是大夢方醒,咬著牙關(guān)道:“就是那個混蛋,他趁你不在家,摸我屁股!”
啥?林俊鳥火冒三丈道:“姓程的,我什么時候摸你屁股啦?我草!”
陳耀祖瞪起一對大大的惡眼,把手中鋼管耍得呼呼作響,氣沖沖的走到俊鳥面前,粗暴的道:“狗雜種,吃了豹子膽,敢摸我的女人!信不信我弄死你!”
“媽的,誰稀罕摸你的女人啊,我草!”這小子做夢都想不到,程瓊花的心腸這么歹毒。之前光聽她拿話威脅,沒想到才幾個月,這婆娘設(shè)了一個如此惡毒的局。從前他還有點同情這潮州女的悲慘遭遇。現(xiàn)在呢,除了厭惡就是憎恨,他恨死了這個女人!
陳耀祖一愣,暗自心驚這小子怎么一點都不怕?我喊了十多個青壯,還抄了家伙,這臭小子單匹赴會,還兩手空空。想著,他一轉(zhuǎn)念,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就這么個小混混,老子自己都能一管子弄死他。用得著喊十多個人?是不是我太瞧得起這個人了?
想到這,陳耀祖有點臉紅,為了掩飾自己的臉紅,這大佬粗起跳道:“沒摸你干嘛來呢?我老婆一喊你,你個狗雜就屁顛屁顛地來了!你來不就為了摸我女人嗎?!你敢說不是?我草,不是的話,你來這荒郊野外干啥呢?”
這黑臉大佬粗瞪了瞪惡眼,忽然大掌朝后一伸,他手下的民工趕緊替給他一瓶燒刀子。這大老粗直接咬掉瓶蓋,咕嘟灌了一大口,瞪了林俊鳥一眼,又灌下去一大口。
林俊鳥肺都快氣炸了,一蹦三尺高道:“姓陳的,你麻痺,是你老婆裝成男人的聲音,說我老媽被綁到這里來!媽的,要是你老媽有事,你不來啊。我草,冤枉人不得好死!”
陳耀祖又愣了一愣,扭頭問程瓊花:“老婆,你跟他說,他老媽有事?”
程瓊花吃了秤砣鐵了心,想在兩個男人之間煽風(fēng)點火。當(dāng)然,她盼的是林俊鳥大敗陳耀祖,最好把惡霸陳耀祖打殘甚至打死都行,這樣,她就可以擺脫惡霸的魔掌。
她心里有了計較后,把心一橫,矢口否認道:“他,他放屁!我只說我一個人在南山,根本沒提別的事了啦。”說完,程瓊花怒瞪了林俊鳥一眼,忽然變得口齒不清一樣的道:“劉新三(先生),雷(你)別冤枉好人了啦。鵝(我)看不起雷(你)啦,敢做不敢當(dāng)。摸了鵝(我)的屁股不敢認!”
林俊鳥懶得搭理她了,反正他說什么都沒人相信。想著,干脆冷眼相對道:“隨你們怎么說,媽的!”
“我草,這小子,還不知道我老陳是誰?”陳耀祖歪著大嘴巴,像瘋狗一樣作勢欲撲。大吼道:“抄家伙上,干死這狗雜!”
陳耀祖在這群民工師傅中威望高,他一聲令下,立刻所有人都揮舞著鋼管,像北風(fēng)吹刮樣一邊倒地直撲林俊鳥。頓時間,場面徹底混亂起來。一旁觀戰(zhàn)的程瓊花眼見得就像一群老鷹爭撲一只小雞,不由的,她芳心撲通撲通亂跳,替他小子捏著一把汗,不斷地在心里面為林俊鳥祈禱。
哪知,才一眨眼的功夫,潮水般撲上去的壯漢很快又潮水般地倒退回來。他們像是被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超人力量拋向空中,發(fā)出哇哇慘叫,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大頭一歪,旋即昏迷不醒。要么就凍僵了一樣的站在林俊鳥面前劇烈地打擺子,被吸干陽氣后癱倒在地,如同沒骨頭了一般。
當(dāng)然,好漢架不住人多,林俊鳥就算再厲害,一大群人圍攻,他一拳難敵四手。所以,這小子也沒少挨打,腦瓜上、肩膀上、熊腰甚至他小子的屁股蛋子上,都被鋼管問候了一遍。但是呢,比起他從壯漢們身上吸收到的大量雄霸陽氣來,那根本不值一哂。
林俊鳥吸足了陽氣,只用三拳兩腳,怦一聲,一個人毫無招架之力地倒飛出來,啊,一聲慘叫過后,那倒霉鬼就骨碌碌滾到山下去了。緊接著,林俊鳥一記鞭腿橫掃,帶著千斤大力,一次就撂倒了四五個,哐啷哐啷,這些人手里的鋼管脫手飛出,掉在地下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這家伙如入無人之境,左一拳,右一腳,沒兩下便把陳耀祖喊來的打手挑翻,倒在地下苦哈哈的呻喚。最后剩下陳耀祖和兩名負責(zé)擋駕的光頭還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