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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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
話說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辰年每次見十二,都要狠揍一頓,日子長了,便是世子都有些不忍。
世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辰年:????
世子:畢竟是孩子他舅。
辰年:????
世子:你說呢?
辰年:他以前輕薄過我。
世子:什么時候?
辰年:守宜平的時候。
世子:????
從那以后,辰年每次見十二,十二都要挨兩次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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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卻又無比的堅定。一分分,一寸寸,他一點點地挺進,仔細地感受著她,不肯錯過任何細微的變化。在抵到盡頭的那一刻,他不禁發(fā)出一聲深深的嘆息,抬手輕撫上她的背,啞聲喚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跨越了三年的分離與思念,經(jīng)lì了無數(shù)次的苦難與折磨,他終又能再次貼近她,與她親密無間,靈肉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辰年僵滯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容納著他,伏倒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
封君揚沒有急于繼xù下去,只用雙手捧住她的臉,抬起身體湊過去親吻她。從額頭到眉眼,到鼻尖,再到臉頰,往來巡弋。那吻很輕,仿若羽毛拂過,若即若離,所過之處酥麻微癢,叫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出聲。而他卻不為所動,只細細地吻著她,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虔誠,好似手中捧著的是他的生命,他的靈魂。
他的欲望一直停留在她的體內(nèi),熾熱堅硬。而他的唇舌卻在她的臉上流連,溫柔而體貼。強硬與溫柔,欲望與情愛,在這一刻,他全都交付與她。甚至,他恨不能叫她的手探入他的胸口,將他的心臟也握在掌中。
他的唇緩緩?fù)拢詈蠼K肯落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廝磨,逗弄嬉戲,由輕到重,由溫存到激烈。
辰年開始不耐地扭動腰肢,多年的禁欲叫封君揚倍加敏感,全沒了往日的淡定從容。那刺激一時來得太過強烈,他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伸手摁住她的腰肢,低聲央求:“慢些,辰年,你慢些。”
可辰年此刻神智早已迷亂,如何還能聽得進去。她的手借機扶上他的手臂,反而尋到了支撐,一味的任性胡鬧起來。
封君揚對她束手無策,快感如浪潮一般鋪天蓋地而來,把他高高地拋起,又重重地摔下,只幾個波浪,就將他擊潰,叫他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腦中仿似忽地炸開,靈魂被逼出體外,只余下空白一片。
良久的失神之后,他才能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來,瞧著她猶自在他身上扭動,哭笑不得地展臂將她攬倒在身前,下頜輕輕地抵著她頭頂,啞聲道:“壞丫頭,你故yì使壞,是不是?嗯?”
辰年不答,雙手纏上他的脖頸,側(cè)頭貼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激烈而強壯的心跳,還活著,真好,他們都還活著。
他停了一會兒,心里有難言的羞澀,又帶著一絲心虛與忐忑,小聲地問她:“你還沒要夠,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卻聽她呼吸漸漸勻長起來,他不禁低頭去看她,見她竟是伏在他身上重又沉沉睡去。他彎起唇角,無奈苦笑,雙手輕輕地將她擁住,借著昏暗的光線,癡癡地看她的睡顏。
她一直緊蹙的眉頭已經(jīng)放平,輕闔的眼簾遮住了那一雙美目,卻顯得睫毛更加濃密纖長,仿若兩把細密的毛刷,引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來輕輕逗弄。她像是在睡夢中感到了癢,抬手揮開了他的手指,然后又如幼犬一般,側(cè)著頭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尋了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微微嘟著嘴,如孩子一般睡去。
封君揚看得啞然失笑,心像是被浸入蜜中,甜而喜悅。她那嘟起的唇瓣太過誘人,惹得人想去親吻,可他幾次探頭,都無法觸到,只得遺憾地放qì了這一打算,心里卻終究不甘,便就將這個吻落在了她的額頭。
辰年這一覺睡得沉穩(wěn)了許多,他的心跳一直響在她的耳邊,叫她感到安心踏實。可趴在人身上睡并不舒服,尤其是他的身體還這般堅硬。睡不得一會兒,她就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身體,試圖尋求一個能睡得更舒服些的姿勢。不想一連動了幾次,身下非但堅硬依舊,還漸漸火燙起來。
封君揚好似在歷經(jīng)煉獄之苦,她在沉睡,他卻一直清醒。那原本沉寂下去的情欲因著她的磨蹭又再次抬頭,他佛經(jīng)念遍,卻仍壓不下那騰騰燃燒的**。可他又不舍得吵醒她,唯有自己苦苦煎熬。
天色快亮?xí)r分,他實在忍耐不住了,低下頭輕輕地叫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辰年在睡夢中被他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不及發(fā)問,封君揚滾熱的唇便壓了過來,將她的話盡數(shù)堵回口中。他托住她的雙腿,將她擎起少許,把堅挺沉入她的體內(nèi)。初始時還想著克制,可欲望一經(jīng)嘗到滋味,便似出籠的猛獸沾到血腥,再不肯受理智的操控。
從輕淺到深重,從緩慢到激烈,辰年未及清醒過來,就又被他拉入了迷亂之中。他將她從身上推起,用雙手握住她纖細柔韌的腰肢,托著她上下起伏,迫她接受他的熱情。而她尚還在迷蒙間,手腳軟弱無力,被他這樣強勁有力地侵犯,下意識地用手去撐他的胸口,試圖逃離。
這舉動卻叫封君揚十分不滿,他擁著她坐起身來,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nèi),湊過去親吻著她唇,喘息著提出要求,“自己動,辰年。”
他就在她的體內(nèi),那感覺如此清晰,以至于叫辰年有些驚慌失措,她不敢去看他的臉,便就用手纏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頸側(cè)。他覺察到她的羞澀,發(fā)出低啞而得yì的笑聲,用唇含上她的耳珠,輕輕地咬弄,在她耳邊低語:“你之前殺得我繳械投降的威風(fēng)呢?嗯?再使出來給我看看。”
她答不上話來,報復(fù)性地將他的脖頸纏得更緊,將自己緊緊地與他貼在一起,不留半分縫隙。這動作將他絞得更緊,惹得他低低地悶吭。“又使壞!”他吸口涼氣,把她手臂從脖頸里解下來,緊緊交握著她的十指,將她的雙手別向身后,迫她向他挺起胸膛,將自己豐滿挺拔的驕傲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這情形太過羞人,她慌亂無錯,左右閃躲,“封——”
“叫我什么?”他眼里帶著笑,盯著她,慢慢湊過去,含住她胸前的一點嫣紅。她忙掙扎著改口,顫聲叫他:“阿,阿策。”他卻只低低地“嗯”了一聲,繼xù細細品嘗那紅櫻。她這才察覺到又上了他的當,用力掙脫開他的禁錮,雙手捧住他的頭,一時卻分不清是想將他推開,還是要他給得更多。
“我想吃了你,辰年,我想一口一口地把你嚼碎了,吞進腹中。”封君揚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情欲,說出的每個字都像是從她的心上刮過,酥麻入骨,癢不可耐。
理智在情欲中沉淪,叫她忘卻了世俗的一切。她終能放下羞澀與矜持,用手扶住他的肩,肆意地起舞,卻引得他越發(fā)瘋狂,索取無度。她不過稍稍停歇,他竟就迫不及待地將她翻過身去,大掌托起她的腰腹,從后重重撞入。
這一下太重太深,叫她忍不住驚叫出聲,他卻惡劣地低笑,俯下身去,虛壓在她的身后,低聲誘哄,“求我,辰年,你求我,我就輕些。”
她不語,死死咬住唇瓣,努力翻轉(zhuǎn)身體與他相擁。可他卻怕她壓到背上的傷口,嚇得忙用手摁住了她,柔聲哄她:“別翻身,乖,我輕輕的,我輕輕的。”
她聲音里有著倔強,又似含著哭音,“我不要這樣,阿策,我要和你面對面,我想看著你。”
莫說這些,她現(xiàn)在就是想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給她!他只得小心地將她抱起,叫她再次跨坐到她的身上,伸出手去抹她臉頰上的淚水,目光溫柔而無奈,“好,什么都依著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他這般哄孩子地哄她,她自得計成,又忍不住破涕而笑,他就也跟著她笑,不忘挺腰用力向上頂她,央求:“好辰年,你好歹也得動一動,總不能就這樣折磨死我。”
她就聽話地起伏幾下,然后又開始偷懶,只俯下身子去親吻他。他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托住她的腰肢,一個人來做兩個人的活。即便這樣,也哄不得她滿yì,偶爾兩次失控頂?shù)弥亓耍蜁堑盟龐蓺獾伢@呼。
靜宇軒耳力出眾,人才剛走進院中,就聽見了屋內(nèi)的喘息與**聲。只是她自幼癡迷武學(xué),從未涉及過這些男女情愛,初一聽見,竟是愣了一愣,然后便與身旁的朝陽子說道:“壞了,我那徒弟傷勢準是又嚴重了。”
朝陽子被她說得一怔,急忙向前趕了幾步,待到那屋門外,聽清楚里面的動靜,身形不由得一僵,一張黑臉頓時漲成了紫紅色。瞧著靜宇軒那里竟然還要去推門,他忙就一把扯住了她,二話不說,拉著她轉(zhuǎn)身就往外疾走。
靜宇軒被他拉扯出院門,奇道:“你為何不進去瞧瞧那丫頭?我聽她那聲音,好像很難受。”
朝陽子憋了半天,這才紅著臉說道:“沒事,有姓封的小子在呢!”
靜宇軒更是奇怪,道:“就是他在才不好,我聽著他動靜也不對。”
朝陽子窘得說不出話來,正不知如何糊弄她,抬眼間就瞧見遠處匆匆走來一隊軍士。當首那人黑衣亮甲,身材高大,器宇軒昂,正是奉命前來急援宜平的青州守將鄭綸。朝陽子暗道一聲“不好”,想也不想地就迎了過去,將鄭綸攔在了路上。
鄭綸稍稍有些意ài,冷靜地看朝陽子一眼,淡淡問道“道長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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