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黑暗的過去
第109章 黑暗的過去
司徒凌冷笑一聲:“下輩子吧,你犯的那些罪,足夠你在牢里坐一輩子了。”
葉添也冷笑一聲:“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我站在遠(yuǎn)處,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葉添被司徒凌帶上了警車,笑了笑,伸出手,那金甲將軍就飛回了我的手心里。
司徒凌要押葉添回警局,沒辦法送我,就讓一個女警送我回家,那女警似乎對我有點意見,一直給我臉色看,我暗暗想,她不會是對司徒凌有點意思吧?
我這還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
車到了我家樓下,女警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踩油門,轟地一下就開走了,我默默地想,脾氣這么大,肯定要長一腦袋皺紋。
我回到家,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是飯菜的味道。
抬頭一看,桌子上居然擺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這些飯菜做得很精致,應(yīng)該是出自大廚之手,色香味俱全,光是看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大吃一頓。
“回來了?”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周禹浩?”我嚇了一跳,看了看墻上的日歷,今天晚上正是他第五次回來找我的時候。
我居然給忘了!
完了,今晚別想睡覺了。
我連忙放低姿態(tài),走過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禹浩,你回來啦?”
周禹浩冷著臉不搭理我,我輕輕摸了摸他的臉,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禹浩,那些飯菜都是你準(zhǔn)備的?”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說:“那個司徒凌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說,“他是山城市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曾經(jīng)和我一起破過幾個靈異案件。”
“就這樣?”他瞥了我一眼。
“當(dāng)然。”我斬釘截鐵地說,“你不會認(rèn)為我和他之間有什么吧?”
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怎么?你吃醋了?”
他捧起我的臉,說:“他對你,不僅僅是朋友吧?”
“那是他的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我連忙說,“怎么?你信不過我嗎?”
他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陣,將我摟在懷中,說:“以后少和他接觸,我可不想他把你給拐跑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對自己沒信心?”
“胡說!”周禹浩臉上浮現(xiàn)一抹可疑的緋紅,“看來才七天不見,你膽子大了不少,我今晚得讓你知道,到底誰說了算。”
說著便把我橫抱起來,我急道:“我還沒吃飯啦。”
“但是我餓了。”他霸道地說。
于是,我又一次餓著肚子被他吃了一晚上,而且是換著各種花樣兒吃,我本來就又累又餓,這一折騰,我直接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餓得我頭昏眼花。
“我想吃飯。”我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說,他直接將我抱了起來,走到客廳,都一個晚上了,飯菜居然還是熱騰騰的。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倆都還光著身子呢,老臉一紅,連忙說:“你先讓我穿件衣服。”
“屋里就咱們兩個,需要穿衣服嗎?”他摟著我,“你想吃什么?這個西湖醋魚不錯,是州杭銅雀樓的大廚親手做的。”
說著,他夾了一筷子,遞到我的嘴邊,我張口含進(jìn)嘴里,好吃得我差點將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再來試試這碗開水白菜。”他說,我有些吃驚,這開水白菜是一道名菜啊,看起來不過是一盆清水,飄著幾顆白菜,其實這湯是用母雞、母鴨、火腿、干貝、肘子等上料吊制,非常鮮美。
我喝了一口湯,簡直是人間美味啊。
“把筷子給我,我又不是癱瘓了。”我說,他笑了笑,“我就想喂你。”
說著,夾了一顆丸子,叼在嘴里,然后按著我的肩膀,喂在我的口中,我的臉一下子紅了,真虧他想得出來。
于是,我就這么“坦誠相見……”地被他喂了一頓飯,喂到最后,他直接掃掉了桌上的殘羹剩飯,把我按在桌上來了一次。
雖然我表面上很不高興,其實心里還是覺得挺刺激的。
我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再一看,客廳里一地的餐盤飯菜都收拾好了,周禹浩早已穿上了一件休閑西裝,說:“這七天我打算好好陪陪你,想去什么地方玩兒?”
我抓了抓腦袋,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玩,以前沒錢沒時間,整日里忙著扎紙活兒,哪有心思去想這個?
“隨便吧。”我隨口答應(yīng)道。
他還沒開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從抽屜里找出了一本筆記本,里面密密麻麻記滿了名字。
“這是什么?”他問。
“當(dāng)初我爸生病的時候,借錢的名單。”我仔細(xì)找了找,說,“這個人借了我一千塊,我居然把他給忘了。”
周禹浩眼底露出幾分不屑,一千塊在他眼中,就像一分錢硬幣一樣,掉在地上都不稀得彎腰撿。
“錢雖少,卻是救命錢。”我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或許就是不想去想那些事情,才會有意忘掉這一千塊的債吧。
那年,爸爸病重,醫(yī)生讓我趕快交錢,否則就要停藥了,家里能賣的早就賣了,花圈店的門面也是租的,哪怕是賣房子,這么破舊的房子,都沒人要。
當(dāng)時我真的走投無路了,能借的錢都已經(jīng)借遍,親戚朋友見了我都躲著,就怕我開口借錢。
我沒辦法,只能坐在醫(yī)院門口的臺階上哭,我哭得特別傷心,忽然一輛車停在我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個男人三十多歲,長得文質(zhì)彬彬,低著頭問我是不是有難處。我把我爸的事情跟他說了,他笑了笑,對我說,年輕就是本錢,還怕賺不到錢嗎?
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覺得很屈辱,但是一想到躺在床上喊疼的爸爸,我咬了咬牙,上了他的車。
他將車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伸手就來摸我的大腿,我強(qiáng)忍著惡心,全身都在發(fā)抖。
后來,他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想要親我的臉,我將他推開,說要先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