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演好這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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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擔心我一個沒收住手,滅了任家就不好意思了。”越斐言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席語。
“往我臉上潑水,席語你是第一個。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你是第二個。”越斐言的話,一字一句,又像把刀子,捅進了席語的心。
苦澀一笑,席語拿著手里的咖啡,起身準備上樓。
“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跟任少奕來往,你最好相信,我就算不能讓任家馬上在商場上消失,也絕對有能力讓任家從此在上流社會抬不起頭。”越斐言看著她不言不語的樣子,心底的惱火更堪了。
席語準備抬起的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
原來,她真的不配得到任何人的關(guān)心和親近。看,任家就要被她牽連了。
她知道,任少奕不會在意那些東西,但是,席語并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任家二老晚年過得不安心。
所以,她妥協(xié)了。
“越斐言,我活著的目的,就只是想要查清楚我父母的死因,想要報這個仇。如果我做不到這些了,活著對于我來說,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我可以不聯(lián)系任少奕,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外出。”席語轉(zhuǎn)過身,看著越斐言。
越斐言看著席語,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么,越姨就來告訴他們,席家來人了。
“是席大少爺帶著……帶著席少夫人來訪。”越姨在說道席少夫人的時候,語氣頓了頓。
對于這點,大家都照心照不喧。這個席少夫人是什么人,也不必再作過多的說明。
“演好這出戲,你就可以自由外出。”越斐言站起身,看著席語說道。
“越總裁希望我怎么演。”席語看著他,壓抑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下來了。
“怎么恩愛,怎么演。”越斐言突然就摟過她,一副親密的樣子。
“……”席語的嘴角一抽,越斐言變臉的速度太快,她只得配合。
將手里拿著的咖啡放到了桌子上,席語眼角已經(jīng)看到了走進來的席龍辰和蔣云微了。
“少爺,少夫人,席少爺和少夫人來了。”越姨開口說道。
越斐言轉(zhuǎn)過頭,只是淡淡地點了個頭,之后,就繼續(xù)摟著席語坐到了沙發(fā)上。
“越姨,給少夫人的湯燉好了嗎?”越斐言突然來這么一句,越姨差點沒反應過來,不過,看到蔣云微,她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
“少爺放心,已經(jīng)燉好了,一會兒就給少夫人端出來。”越姨恭敬地答道。
“我身體已經(jīng)好了,你不用天天盯著越姨讓她給我燉湯喝了。”席語看著越斐言,一臉撒嬌的樣子。
“不盯著怎么行,你總是不乖乖吃飯。”越斐言的演技,也真不是蓋的……
“咳,看來,越總裁和我家小語的感情挺好的,如此,我也放心了。”席龍辰看著越斐言和席語之間只顧著秀恩愛,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存在,眼底閃過一絲陰狠,之后才一副可以放心的樣子看著越斐言說道。
“你的確應該放心,畢竟,沒有你們當初對語兒的“照顧”,也不會有語兒的今天,你放心,這些我都替我老婆記著了。以后有機會了,一定會還給你們。”越斐言突然說出來的話,讓席龍辰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只能是咬牙切齒地笑了笑。
同時,瞪了一眼席語。
不過,席語卻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般,依舊靠在越斐言的身上。
蔣云微看著席語依偎在越斐言身上的幸福樣子,又氣又恨又悔,握在衣袖里的手,指甲都掐進了掌心。
“越總裁客氣了。小語是我妹妹,照顧她是應該的。”席龍辰也感覺到了坐在身邊的蔣云微情緒的變化,這更讓他憤怒。
“小語也有段時間沒有回家了,媽媽很是想念呢,如果有時間,越總裁可以陪小語回家小聚一下?”蔣云微的一只手被席龍辰握著,那力度意味著什么,她當然懂,所以,當即嫵媚地笑著,看著席語說道。
“老婆,想回去嗎?”越斐言低下頭,問著席語。那語氣溫柔得簡直能讓人融化。
“是該回去看看嬸嬸的。”席語點頭,看著越斐言一笑。
“龍辰,我想和小語說些體己的話,不如,你和越總裁先聊著?”蔣云微看了看席龍辰,又看著越斐言和席語說道。
“正好,我和越總裁也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談,越總裁,方便嗎?”席龍辰看著越斐言說道。
“請。”越斐言只是扯著嘴角揚了揚,倒也想看看,席龍辰今天想要唱哪出。
低下頭,在席語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越斐言才和席龍辰走去書房。
越斐言和席龍辰去了書房,席語依舊坐在沙發(fā)上,蔣云微看著她。
“言讓你和他一起演這樣的戲,很累吧?”蔣云微看向席語的表情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般柔和,自然的,在蔣云微的眼里,席語就是搶了她男人的情敵,她怎么可能柔和呢?
“他應該很恨我吧,不然,也不會娶了你。”
“席語,你別怪言,他只是太愛我,一時接受不了我嫁給了你哥的事實,才會娶了你,卻讓你獨守空房。”
“其實你們不必這樣演的,我知道他心里痛苦。”蔣云微一副悲傷的表情,看著席語說道。
“是我對不起他。”
然而,席語卻根本沒有在認真聽她說話,她只是在一心一意地把玩著她手上的首飾。
慕容寶晴給她的那套首飾,果然是別有洞天的。這會兒席語正玩得上癮呢。
蔣云微的眼神落在了席語玩著的首飾上面,眼底的羨慕嫉妒恨,所有情緒都上來了。
席語沒有工作,蔣云微當然不會以為這款首飾是席語自己買的。再說,這款首飾千金難求,有錢也未必買得到,如果不是越斐言這樣的身份的人,席語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款首飾。
“你對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呢?是他天天把我累得下不了床,又不是我想纏著他的。你覺得他痛苦,你安慰他啊。”席語終于抬起頭,看了眼蔣云微之后淡淡地說道。
示威?挑撥?
蔣云微你確定你的腦子沒問題?
“席語!”蔣云微聽著席語的話,再也忍不住了,露出了猙獰的臉。
“得意什么,既然天天下不了床,怎么沒見你給言懷一個孩子?”蔣云微還是認定,席語這么說只是在氣她的。
果然,她的話讓席語的眼底閃過一絲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