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CH.26
    此為防盜章, 跳訂的親請過兩天再來刷啦。  ……不用回過頭去她也知道是誰, 而眾人朝她匯聚而來的視線也說明了這一點。
    顧嘉南有些尷尬,這都躲了這么久了再這么下去也太做作了,于是她索性落落大方地說,“一起去教室?”
    “嗯。”顧淵北長腿一跨與她并肩,倒像是以前“約會”的時候,兩人時常是這樣肩并肩走路。
    “昨晚的事我聽說了。”顧淵北忽然開口說。
    顧嘉南愣了一下,“你怎么會知道的?”
    “我爺爺認(rèn)識公安的人……”他含糊地說。
    總不能告訴顧嘉南, 他家爺爺實在是對他隨口說的話太上心了,打聽了一下顧嘉南的消息沒打聽出什么來, 倒是大晚上的有個熟人告訴他附中實驗班的一個女孩子單槍匹馬干翻了兩個覺醒的異能者,嗯……那位叔叔是當(dāng)作奇聞逸事來說了,結(jié)果顧老爺子一聽就上了心,仔細(xì)詢問了一下這件事,立刻得出了這就是自家孫子說的那位姑娘的結(jié)論。
    于是, 在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 顧老爺子就以一種感慨的口吻說, “確實厲害啊。”
    他那兩個堂兄倒是嘲諷她太兇, 說她下手狠辣, 反倒是被爺爺批評了幾句。
    “以后世道變了, 兇才是好事。”
    這是顧老爺子的原話, 顧淵北敏感地意識到, 可能這個世界是有什么要改變了。
    顧嘉南沒有疑心什么, 點點頭說,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了,我也不會直接上去懟啊。”她也有些感慨,不過卻不后悔,當(dāng)時如果她不出手,齊奶奶絕對沒有命在了。
    “你——”顧淵北遲疑了一下忽然說,“你是不是也覺醒異能了。”
    顧嘉南搖頭,“沒有。”她心中一動,驚訝地看著他,“什么叫‘也’覺醒?”難道顧淵北覺醒異能了?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顧嘉南就有些酸溜溜的,她是有個金手指沒錯,但是覺醒異能啊……這是說覺醒就能覺醒的嗎?
    顧淵北蹙著眉,“高一剛?cè)雽W(xué)的時候,我?guī)屠蠋熣磉^當(dāng)時中考的資料,因為你的名字和我……嗯,我當(dāng)時看到了你中考時的體育成績。”在百分之九十的學(xué)生中考體育都能滿分的情況下,顧嘉南當(dāng)時的體育成績也就比“慘不忍睹”稍微好一點點。
    “那又怎么樣!”顧嘉南不服氣地說。
    她那時候體育成績確實不好。
    中考之后,她才從小鎮(zhèn)到這座城市來,她初中那個學(xué)校,體育老師永遠(yuǎn)在生病,初中三年,她上過的體育課一只手就數(shù)得過來,最后中考體育全靠最后兩個月突擊訓(xùn)練。
    說起這個顧嘉南想起來,她其實小時候身體就偏弱,小學(xué)時候體育也是叫她頭痛的科目,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在去年過年的時候她將媽媽的遺物,也就是那只鐲子戴上之后,居然再沒生過病!連感冒發(fā)燒都沒有,之前沒注意,這會兒被顧淵北提醒,倒是一下子意識到了。
    在一次次在游戲中因為共感被吊打得痛不欲生的同時,她其實已經(jīng)獲得了很多,可不僅僅是學(xué)會了耍耍小木棍。
    “那時候你幫我趕走了職高的那群人,我看到了你的速度、力量和技巧,”顧淵北緩緩說,“以你那廢柴一般的體育成績,會有這樣強的體能嗎?不要說和女生比了,和同年齡的男生比都要強多了。”
    顧嘉南:“……”
    您的觀察能力真優(yōu)秀。
    “有什么原因能讓一個女生在短短一個學(xué)期的時間內(nèi)體質(zhì)產(chǎn)生這樣大的飛躍,應(yīng)該不用我再多說了吧。”顧淵北停下腳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沒有第二個原因了,一定是覺醒了不是嗎?
    顧嘉南也只好停下來,“原來你是這樣想的,你當(dāng)時就知道覺醒的事了?”那時候政府可沒公開什么修行者覺醒者的事,他能夠知道肯定只有一個原因——他自己就是個覺醒者!
    “我當(dāng)時只是覺得,你產(chǎn)生這么大的變化,肯定是有原因的。”顧淵北輕聲說,他當(dāng)時一瞬間的第一個念頭,確實是顧嘉南的身上產(chǎn)生了什么別人不知道的變化,就像、就像他一樣。
    那時,正是顧淵北感到茫然的時期,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掌握這種力量,在不知道靈氣復(fù)蘇這種事的時候,驟然掌握超凡力量并沒有讓他感到膨脹,早已經(jīng)過了中二期的顧淵北只感到苦惱失措,還有些不安。
    在見到顧嘉南那明顯異于他人的力量時,閃電般出現(xiàn)在腦海里的,是他好像碰到了一個同類。
    “這就是你說要和我談戀愛的原因嗎?”顧嘉南忽然開口。
    顧淵北一瞬間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了她答案,顧嘉南若有所思,并沒有再說什么,直接抬起腳步往教室走去。
    嗯,終于對于“分手”這件事徹底沒有負(fù)罪感了,真好。
    她高興地想著。
    獨留顧淵北獨自站在原地,一個高大的男生從他背后走來,拍了一下他的肩,“愣在這兒干嘛?”他往前一看,“喲,怎么了,兩人吵架了?”他還不知道顧淵北早已經(jīng)和顧嘉南分手了。
    “分手了。”顧淵北說。
    來人挑起濃眉,沒有在這種時候刺激他,只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無所謂地說,“分手就分手唄,就憑你的條件,那是真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再說了,那小丫頭長得也不怎么漂亮。”
    顧淵北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是他在學(xué)校唯一一個稱得上朋友的家伙,顧淵北和顧嘉南交往這件事他沒有告訴過家人,但這家伙是知道的。
    他叫李容飛,比顧淵北大一歲,也比他高一屆,是高二的學(xué)生,兩人是在一次數(shù)學(xué)競賽中認(rèn)識的,以顧淵北這樣孤僻冷漠的性格本來是很難交上朋友的,然而兩人不僅在數(shù)學(xué)競賽水平上相差無幾,而且擁有共同的愛好——下圍棋,成了棋友后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起來。
    巧的是,李容飛也是實驗班的學(xué)生。
    但即便是他最好的朋友,顧淵北也沒告訴過他自己已經(jīng)覺醒的事。
    ……為什么會告訴顧嘉南呢?明知道那么問她其實就是告訴她。
    好似如果要選擇一個人知道他的秘密,那個人只可以是顧嘉南。
    顧淵北皺起眉,拋掉這個他自己也感到十分莫名其妙的想法,看向李容飛,“你引氣入體了嗎?”
    “哪有這么容易!不過我感覺快了。”
    高二實驗班的學(xué)生比高一要少多了,有一部分已經(jīng)過了十八歲的直接被淘汰,甚至一些十七周歲半沒有資質(zhì)差的同樣被放棄了,半年內(nèi)他們未必能夠引氣入體。雖然只要有修行資質(zhì),其實這些人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希望。但是成功的概率太低,國家沒有那么多資源浪費在他們身上。
    然后因為違反保密原則又被趕出去幾個,現(xiàn)在一共只有十一個學(xué)生,差點就掉到個位數(shù)去,而其中李容飛是唯一的一個一品資質(zhì),一品中,b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