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結(jié)婚證在手
    “我是打了黎向晚,因?yàn)樗摪。惝?dāng)小三霸占我法律上的丈夫三年,我不該打你嗎,沒把你打殘都是客氣的!”
    說完,溫寧徐徐甩出一張結(jié)婚證,紅本本,刺目全場!
    她打開,上面她和厲北琛的照片清晰明了,“至今,我仍然是厲北琛先生的原配呢,黎小姐自居未婚妻,和我丈夫公開秀恩愛,我倒想問問,你哪來的資格!
    三年前你們盛大訂婚時(shí),我還沒離婚,厲總,你以為你權(quán)勢滔天就不會(huì)犯重婚罪?
    剛才,黎小姐在洗手間向我炫耀,唆使厲總奪走我的瑞天,一個(gè)月后他們又要舉辦婚禮。
    我一個(gè)下堂婦真是氣急了,才出手暴打小三。
    這理由,厲總接受了嗎?”
    一口氣說完,她含笑冷艷。
    黎向晚盯著那張結(jié)婚證,臉色都變了,眼角發(fā)涼。
    她立刻看向厲北?。?br/>
    男人眸光幽冷,盯著溫寧,“你怎么會(huì)有這個(gè)東西?”
    三年前協(xié)議結(jié)婚,結(jié)婚證一直是他保管!
    溫寧翹眉,“多謝你上午提醒我,我們還沒辦證啊。”
    說來是她當(dāng)年舍不得渣男,在簽了離婚協(xié)議之際,她偷偷跑去臥室偷走的她這一本。
    后來藏在新買的公寓里,一封三年,下午時(shí),她便找了出來。
    她就知道,能派上用場的。
    黎向晚今晚想拍她的公司,想奠穩(wěn)厲太太的地位,想讓厲北琛宣布婚訊。
    剛才又明里暗里帶節(jié)奏諷刺她。
    她怎么能不給個(gè)大驚喜呢。
    “你逃遁三年,分居早就過了兩年,法律上只我要申請,我們早就離婚了!”厲北琛咬牙。
    “怪就怪,你沒去申請啊?!?br/>
    溫寧看了眼氣的鐵青的黎向晚,嬌笑一聲,“怎么,厲總莫非對聲名狼藉的我,還存有幻想,所以遲遲不去申請?”
    “你做夢,我只是忘記了,不知廉恥的女人!”厲北琛陰霾道。
    溫寧滿不在乎,眉目含笑,“現(xiàn)在,只要我不離婚,黎小姐一個(gè)月后的婚禮,看來也是做夢了。
    我聲名狼藉不牢黎小姐操心,因?yàn)槟憔褪莻€(gè)小三?!?br/>
    她浩蕩說完,手指一伸,做足了風(fēng)情輕浮的模樣,一直未說話的李承聿含笑給出回應(yīng)。
    “慢一點(diǎn),寧寧,”攙扶過她的小手,兩人走下主席臺(tái)。
    厲南潯邪笑地看了眼厲北琛,后者牙幫咬緊,他添把火追上去,“溫小姐,你也等等我呀!”
    大家洞岸觀火,場面安靜,眾人看著溫寧浪歸浪,卻浪的很大方。
    反觀黎向晚嘛——一些名媛貴婦的目光不由變了。
    輿論開始翻轉(zhuǎn)。
    “原來黎向晚三年前盛大訂婚,是小三上位啊?!?br/>
    “那時(shí)候厲三爺都沒離婚,她真好意思!”
    “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小三,還旁若無人以厲太太自居,在榕城耀武揚(yáng)威的,不就是仗著姓黎么,感覺她好綠茶,剛才還不停地給溫寧潑臟水。”
    這些個(gè)貴婦,表面因?yàn)榈鄱祭杓液蛥柸隣攲柘蛲戆⒄樂畛小?br/>
    背地里其實(shí)不服,見風(fēng)使舵是她們的強(qiáng)項(xiàng)。
    “……”眾人明指暗點(diǎn),黎向晚僵硬著臉,簡直要?dú)鈺灹耍?br/>
    偏偏在三哥面前發(fā)作不得,她死死的盯著溫寧的背影,賤人,賤人,居然拿出了結(jié)婚證。
    她充滿氣怨地問身旁同樣鐵青著臉的男人,“三哥……你們當(dāng)年協(xié)議離婚怎么沒辦證?。俊?br/>
    多簡單的事,叫民政局的人來一下就行,為什么他沒辦?
    而且這三年他也沒申請離婚,難道……
    “三哥,你居然都沒離婚,那我們怎么結(jié)婚呀?”黎向晚真是馬前失蹄了,柔柔委屈。
    “對不起,我沒在意?!眳柋辫∥樟宋账氖?,安慰了一下。
    轉(zhuǎn)而,目光看著那女人攜兩男離去的背影,眼底泛起一層陰霾。
    他不受控地抬動(dòng)腳步,匆匆找了個(gè)借口道,“我去逼她把離婚證辦了!
    向晚,你先去休息室找九九,別讓他亂走!”尤其是碰上溫寧!
    “三哥……”黎向晚欲言又止。
    男人卻大步離開。
    看著他朝那賤人走去的背影,黎向晚越發(fā)陰沉,她不放心!
    咬了咬牙,她根本沒去休息室,轉(zhuǎn)身跟上。
    后花園的走廊里,
    溫寧掃了眼厲南潯,不冷不熱道,“厲二少,您今晚的贊助演出完成了,您請回吧?!?br/>
    “怎么,利用完了我,你就跟你情人雙宿雙飛了?”
    厲南潯瞥了眼李承聿。
    溫寧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揚(yáng)眉一睞,“是啊,難道不跟他跟你嗎?!?br/>
    “咳咳!”李承聿倒是不好意思了。
    他一笑,溫潤出聲,“你先去洗手間吧,反正我們住的不遠(yuǎn),有些事回去再議。”
    溫寧知道他是指今晚的拍賣,瑞天要拿到手里,恐怕還要費(fèi)波折。
    她點(diǎn)頭,步入洗手間。
    剛補(bǔ)了一下妝容,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拖到墻邊。
    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溫寧抬頭一看是誰,眼冷,嘴卻笑了。
    “厲總,你這是干什么呀,偷情?”
    又是一聲媚眼如絲的‘厲總’,厲北琛深深的看著她,像要將她的表皮剝開,看清楚底下那張臉。
    他眉頭冷蹙,恨恨地譏嘲道,“你沒少和李承聿厲南潯偷情吧!
    三年不見,越來越賤,既然沒有辦離婚證,你給我收斂點(diǎn),敢給我戴綠帽子你是找死!”
    溫寧一頓,笑了,聽見她在外面和厲南潯說的話了呀。
    她上前挑起他的領(lǐng)帶,這男人渣是渣,帶著領(lǐng)帶穿著襯衫的樣子也是真絕。
    這時(shí),她余光已然瞥見洗手間外徘徊的女人。
    溫寧眼眸一轉(zhuǎn),曖昧拍了拍他胸膛,“你背著你的黎小姐,跟蹤我還把我堵在洗手間,到底想干什么呀?是想讓我看病嗎?”
    后面一句,呢喃軟語,那縷熱氣幾乎像羽毛拂過他脖頸。
    厲北琛喉結(jié)不穩(wěn),身軀微微僵了一下!
    立刻按住她的手,嗓音發(fā)沉,鄙夷道,“少惡心我。你趁早跟我把離婚證去辦了,別耽誤我娶向晚!”
    溫寧那顆心,即便早已裝滿仇恨,還是被這句話刺得一滯。
    她沒心沒肺的一笑,“你越是著急娶她,我就越是不想成全你們呢。
    想讓我離婚,拿出點(diǎn)誠意啊。比如,把瑞天送到我手里。
    比如,黎向晚暗中操作我舅舅變成死刑,你讓她收手啊。”
    “向晚怎么會(huì)干涉你舅舅的案子?”厲北琛擰眉。
    “你不知道?”溫寧明顯不信,渣男。
    “你們家的破事,誰愛管!”厲北琛冷漠如霜。
    三年前丟下他,害死兒子逃跑,這種女人,他沒拿莫韓開刀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
    事實(shí)上,他這封閉的三年,是刻意遠(yuǎn)離這些事,才能讓自己喘-息。
    “溫小姐,你太過分了,你為什么一回來就污蔑我?”
    門外偷聽的黎向晚站不住了,沖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