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不會(huì)再對你心軟
    她對著那家店,露出了一絲憂傷,他的心就軟了。
    以為她和自己一樣,在回憶以前的甜蜜,他甚至不忍她這么難過。
    所以,讓森洋去買麻辣燙,不知道是想哄她開心,還是讓她吃得高興。
    呵,她舍得打他的臉啊。
    轉(zhuǎn)頭,就和李承聿進(jìn)了另一家店。
    原來,她絲毫沒有哀傷,后悔,她可以無所顧忌和另一個(gè)男人吃他們吃過的約會(huì)餐!
    “他讓你叫他承聿呢,多親密啊,你叫過幾次了?”
    溫寧深吸口氣,“你現(xiàn)在有點(diǎn)不可理喻,”
    “還沒離婚,就迫不及待得想投入他的懷抱?”厲北琛不準(zhǔn)她掙扎,將她壓制入墻角,
    “麻辣燙可以和別的男人吃,身體是不是也可以給別的男人做……”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別的男人擁有她的畫面。
    于是,怒氣更沖上喉間,“溫寧,你怎么就這么輕浮,你一次次刷新我的底限,我不會(huì)再對你心軟一絲一毫了!”
    他把她揪過來,放在熱水下,避開她的肚子,扯掉她身上所有束縛。
    嫌棄卻又灼灼的望著她,“伺候我。”
    溫寧呆滯不已,熱水讓氣氛很曖昧,可她的心卻很涼,望著他渾身濕透,性感無比的樣子。
    只覺得他,逐漸變成了一個(gè)不可理喻的惡魔。
    她搖頭苦笑,“自從媽媽出事,你何時(shí)對我心軟過?你的心冷硬如冰,聽不進(jìn)一絲一毫的真相,厲北琛,我也會(huì)累,我想好好留在你身邊,可你不要我,一次次羞辱,為了黎向晚誤解我,我再熱的心,也會(huì)冷啊,再堅(jiān)強(qiáng),也會(huì)被你的無情打倒……”
    “這就受不了了?口口聲聲說要贖罪,背地里卻勾搭別的男人,我會(huì)放過你嗎?”
    他冷笑,告訴自己不要再被這個(gè)女人的示弱欺騙,都是把戲!
    按住她的小手,他一手扯開矜貴的皮帶,將她雙手捆住。
    溫寧見他魔性又發(fā),欲念強(qiáng)烈,昨晚的事讓她心生害怕,
    何況舊傷未愈,她使勁搖頭,不依他,“我今天才進(jìn)過醫(yī)院,你別這么噙獸,你和黎向晚月底就訂婚了,你把我當(dāng)什么!”
    “當(dāng)什么你不懂嗎?我的情緒需要發(fā)泄?!彼八脸蹲臁?br/>
    大手把她丟到地上,邃眸閃爍了一下,喉結(jié)滾動(dòng),“有傷,你也得解決我的怒火。今晚過后,我才會(huì)放了你表妹?!?br/>
    為什么他可以這么無情,把她踐踏著,當(dāng)一個(gè)工具?一次次的威脅她?
    他們曾經(jīng)是有愛的啊,現(xiàn)在,變得赤條條,骯臟又冷情?
    溫寧的心麻木了,捧著可憐的肚子,被水珠灑濕了滿頭發(fā),低微到塵埃里。
    她語焉不詳?shù)目粗?,悲傷道,“厲北琛……?dāng)所有真相大白的時(shí)候,你會(huì)后悔的!你會(huì)后悔對我所做的這些,我沒有害媽媽成植物人,黎向晚的捐腎手術(shù)……”
    她哭得說不出話了。
    厲北琛眉頭一擰,在這個(gè)時(shí)候,不愿聽她提到母親!
    母親的仇,讓他無法和她在一起,可他內(nèi)心深處,又該死的不能放手。
    看到她和李承聿在一起,他很嫉妒,只有身體的霸占,才能讓他感覺到,他還擁有她。
    他該死的還迷戀她……
    -
    砰砰砰——!
    房間門猛地被敲響,溫寧迷亂中淚蒙蒙睜開眼,驀地推開他。
    門外響起黎向晚壓抑怒火的低泣聲,“三哥?三哥你在里面嗎?你和溫小姐在里面干什么呀!”
    男人驀地一滯,猶如被警鈴驚醒,他灼熱的眸清湛幾分。
    懷里的身子瑟縮著,小臉越發(fā)慘白,濕漉漉地看著他,嘶啞自嘲,“可以了嗎?這樣被她捉奸,我被你逼成了見不得人的小三,滿意了嗎?”
    “我和你又沒離婚,別自說自話!”厲北琛慍怒,她還是閉嘴的時(shí)候乖。
    “你可以無恥,我沒那么無恥,現(xiàn)在,你可以滾出去了吧?”
    溫寧累得不想再跟他多一絲廢話,她軟綿綿的身子靠在地板上,氣色看著很不好。
    厲北琛有些擔(dān)心,想將她扶起來,她打落他的手臂,他眸掃過她的嫣唇,眼底神色不明。
    曖昧恢復(fù)成幾分冷意,“躺到床上去,別在這跟我犟?!?br/>
    “你虛偽的嘴臉我也不想看,請你這一次守承諾,放了我表妹,別再用她來威脅我?!?br/>
    見她一副交易的口吻,厲北琛的謎離徹底清醒,冷薄道,“你一副死魚的樣子,我也不是很滿意?!?br/>
    溫寧的心里空蕩蕩的,抬頭怒視他,“你還想怎么樣?”
    “沒興趣了?!眳柋辫±涞┥衔餮?。
    畜生。
    溫寧心里痛罵,又生出澀意,只怕是黎向晚回來了,沒心思了吧。
    他出門前,看了眼她虛弱的樣子,蹙眉說,“上午的藥我會(huì)讓森洋送過來,自己涂好?!?br/>
    “滾?!睖貙帓暝饋?,扶著肚子猛地關(guān)上門。
    男人臉色頓時(shí)陰沉下去。
    門口,黎向晚坐在輪椅上,見他終于出來,襯衫明顯濕透大半,西褲皺皺的,英俊無比的臉龐下還有抓痕。
    她心里嫉妒怒火中燒,指甲把輪椅邊都快摳破了。
    再如何憤怒,也不能表現(xiàn),黎向晚楚楚可憐的哭起來,“三哥,你怎么丟下我一個(gè)人回來了?我在電影院摔倒了,好疼,你快幫我看看?”
    厲北琛聞言,才想起,他們今晚是一起去看電影的。
    他真的把她丟在影院了。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懊悔,
    連忙蹲下來,有些擔(dān)心,查看她的腳踝,“怎么摔破了皮,女傭,快去叫醫(yī)生!”
    見他還是心疼自己,黎向晚強(qiáng)壓的怒氣,才算好了幾分。
    死死盯了眼那扇門,她故意提高嗓音撒嬌,“三哥,我不要醫(yī)生,我就要你,你快抱我上樓,我想讓你給我上藥……”
    “好,我抱你,呆著別動(dòng)。”
    男人柔和的聲音透過門傳來,健碩的腳步聲隨即上樓。
    溫寧靠著門框,死死墜落下去,終于明白,她是個(gè)工具,而黎向晚,會(huì)成為他心尖上疼著的人。
    高下立見啊。
    抬頭看窗外清冷的月,和那晚她背著媽媽在山里的月色,一樣。
    媽媽說,要生下孩子,守著他一生,他很孤獨(dú)。
    她也想啊,她執(zhí)拗的這么做了,但,或許不行了……媽媽。
    他傷得我太痛了,我想挽回他,可他一次次將我們的關(guān)系變質(zhì),這不是您想要的對嗎?
    或許不該再堅(jiān)持?舍不得又如何?他早已走到了另一個(gè)女人身邊。
    婚期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