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厲北琛找來
    “李少記得我說的事,速速去辦,這邊我已經(jīng)將莫子清騙得穩(wěn)妥,會讓她開始對付厲北??!”
    還有溫寧。
    謝芷音想到溫寧那賤人,恨出了一個窟窿,不過,她現(xiàn)在得意極了,冷冷勾唇,溫寧,你只怕還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在世,并且富可敵國吧?
    可惜,你母親現(xiàn)在被我霸占了,我還要利用她來對付你。
    很快,溫寧厲北琛,謝氏那些走狗,都會付出代價。
    謝氏,她遲早會奪回手里,重新成為光鮮亮麗的帝都名媛。
    只是想起來什么,謝芷音迅速問道,“李少,你找人絆住厲北琛沒有?我剛和莫子清相認(rèn),他絕對不能出來攪亂!”
    “放心?!碧岬竭@個,李承聿就勾起冷笑,“厲北琛恐怕在德國中部森林里,生死未卜呢,能活著算他有本事!我前天找人引他上鉤,司機(jī)動手了,也給我回了話。”
    “真的嗎?這下我們可就高枕無憂了?!敝x芷音暢快的笑起來。
    目前也只有厲北琛在追蹤她,或許他懷疑了什么。
    要是他死了,那就沒有后患了!
    掛了電話,謝芷音欣悅地站起來,心情大好,她挺著肚子從花園往獨(dú)棟病房返回,肚子沉重得往下墜,一絲一絲的痛仿佛是肚子里孩子的求救聲。
    今天醫(yī)生說,建議她提前打催產(chǎn)素,不然孩子持續(xù)缺氧,就有可能垂危。
    她就是要故意拖著,拖死溫寧的種,以消心頭之恨。
    現(xiàn)在得知,厲北琛還不知道死活呢,這個男人即便想找她要回孩子,也是不可能了。
    過兩天就找醫(yī)生引產(chǎn)了吧!
    謝芷音帶著一抹狠戾,整個人非常放松地回到病房里,正想吆喝保姆過來伺候她,猛然察覺到房間里有一抹不對勁?
    陌生的侵略感伴隨著強(qiáng)大的威懾,令房間的溫度都似乎凍住了。
    那股令人心慌的凝視,在黑暗中某個地方傳來!
    謝芷音腦子一滯,明顯感覺到房間里有人。
    她瞪大眼望著漆黑,嘴唇低聲顫動,“劉保姆?”
    保姆沒應(yīng)她!但是保姆應(yīng)該在房間里的?
    她身體皮膚驀地發(fā)涼,一股強(qiáng)烈的危險襲來,謝芷音幾乎哆嗦著去開燈。
    啪嗒——!
    寬敞的病房里大亮起來。
    而下一刻,謝芷音飛揚(yáng)的眉眼徹底僵硬住,她指著前方在深夜里偉岸坐于沙發(fā)上的高大男人,幾乎不可置信,“厲……厲北?。俊?br/>
    “你,你怎么會來這里?你不是……”被李承聿的人暗算了嗎!
    李承剛剛親口告訴她的,到底哪里出了錯?
    不過這個男人一向是恐怖的強(qiáng)悍,要想除掉他,根本沒有李承聿想象的那么容易。
    謝芷音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如被冰凍在門口,不敢再動。
    厲北琛側(cè)首,修長的手指淡淡掐滅煙蒂,冰冷嗓音開啟,“看到我還活著,你很失望?李承聿說我死了吧?!?br/>
    “……”謝芷音眼色發(fā)青,靠在門上,死死地瞪著他。
    男人噙著玩味起身,緊窄的腰束在西褲里,黑色襯衫更襯得他猶如一尊閻王。
    前來取命!
    高大的身軀站起來,便似一道高墻,黑色陰影狠戾地壓迫過來。
    “謝芷音,躲了這么久,好玩嗎?”
    “厲北?。∧阍趺纯赡苷业轿业摹敝x芷音摳著門,不可置信的喃喃。
    這里可是德國,饒是厲北琛聰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這里施展!
    他是怎么躲過李承聿的人的暗殺,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找到了她!
    這下……壞事了。
    “我的孩子,還活著嗎?”厲北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鷹隼的眸子直逼她挺起的肚子,心臟猶如刀在割,他的眼眸染上一抹猩紅,俊美無雙中顯得很可怖。
    而語氣,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步步朝她走過來!
    “你別過來!”謝芷音立刻慌了神,他的眼神宛如在絞殺她,后退不已。
    厲北琛已經(jīng)找了她很久,她揣著他的孩子逃來德國,可以想象他日漲的憤怒和報復(fù)心。
    她轉(zhuǎn)身往外跑,就想逃!
    “??!”頭發(fā)驀地被男人一掌擒住,厲北琛抓著她的發(fā)尾往后扯。
    謝芷音嘶聲尖叫著,被他甩到門上,厲北琛拖住她的肚子,恨不得用目光將她燒成灰,可還是保著肚子里的胎兒,他壓低聲音,猶如修羅侵入她的耳膜,“被我抓到,你以為你還能有全尸?謝芷音,我不把你凌遲難以解恨。
    現(xiàn)在說說,我孩子是什么情況!?告訴我!”
    大手虎口,狠狠地掐上她的脖子。
    “啊……咳咳!你放手,瘋子,厲北琛放手!”
    “它還活著嗎!”他雙眼赤紅。
    “活……活著!八個多月了,厲北琛,你就算是想要拿回你的孩子,你也得留著我一條命,否則,它本來這幾天就缺氧,早都見紅了,到時候生下來,也不過是個死胎,你對我客氣點(diǎn)!”謝芷音心驚肉跳的威脅他,恐懼的眼淚一顆顆掉下來。
    喉嚨里不能呼吸,她臉色漲紫起來。
    厲北琛沒有松手,拖著她的頭發(fā),讓她走兩步,回到床邊。
    男人挺拔猶如冰雕,將她按倒在床頭,扭頭問一直哆哆嗦嗦站在角落里的保姆,“她前幾天出車禍,孩子是不是在肚子里受傷了?”
    謝芷音一驚,厲北琛如何知道她出車禍了……那他,知不知道她撞的對方是誰?
    一抹不安在心頭亂跳。
    劉保姆火速看了她一眼,如實回答厲北琛,“二小姐車禍重傷,是傷到了肚子,她當(dāng)天沒有治療,所以這幾天都有流血,孩子恐怕……恐怕在肚子里……”
    “你給我住口,劉嫂!”謝芷音厲喝,這個保姆也是個賤人,吃里扒外嗎。
    厲北琛猩紅的眼尾,更添怒紅。
    想到他的孩子,在謝芷音這個歹毒賤人的肚子里,備受她的虐待,他的心臟揪緊,無時不刻想撕了這個女人。
    才八個多月,可早產(chǎn)刻不容緩。
    他一秒鐘都等不下去。
    “你。”厲北琛眼神森森地看向保姆,“出去,叫醫(yī)生過來給她生產(chǎn)!若是你敢有小動作,外面站著我的秘書,小心你狗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