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喝斷片式的失憶
顏媚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她蜷縮著身子不停的往床邊退,可她媚眼如絲的眼底卻透著一絲渴望。
這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煎熬。
除了傅斯衍,她不希望任何男人碰她……
她的小臉呈現(xiàn)不自然的緋紅,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抗拒道,“我不管是誰找的你們,請你們滾開!”
想必對方是故意的,因為這些人除了身材健碩之外,那臉真的是沒法看,誰說的鴨子就一定是帥的了?說明有人分明就是為了羞辱她,想讓她難堪而已。
為首的男人邪邪的笑著。
毫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他不斷的向前靠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女人,我們現(xiàn)在可是你的解藥,何必裝的這么純情呢!看你這么難受,我們著實心疼的很,如果你現(xiàn)在趕我們走,沒有男人,你會死的,谷欠火焚身而死。”他們的視線如狼似虎般都落在半躺在床上的被捆綁著的顏媚身上。
心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得罪了某個大人物,才會引來這么可怕的報復。
某人跟著附和,“就是,既然生活你不能反抗,那你不如好好享受。”
更何況,顏媚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換了,以前,只要是有傅斯衍的地方,她就習慣性的穿的很性感,吸引對方的注意,今天,她的衣服是在車里被那兩個男人換掉的,既薄又透,就像是情趣內(nèi)衣一般,跟沒穿沒有區(qū)別。
一襲黑色的蕾絲質(zhì)地的包臀裙,很短,可是看到內(nèi)里風景無限。
重點是,她的bra都被撤了。
顏媚狠狠的攥緊身下的床單,不斷的收緊。
她很清楚,心里的渴望,即便是藥物的作用,她也覺得可恥,她為傅斯衍守身如玉這么多年,可沒想到,最后卻換來他瘋狂的報復,如果被這幾個男人毀掉了清白,她恐怕再也沒有勇氣去愛他。
她的頭發(fā)散著,有些凌亂,卻別具一番風情。
顏媚有氣無力的微瞇著眸子,冷冷的掃過他們一眼,那漆黑的瞳孔內(nèi)布滿血絲。
“那人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只要你們肯滾!”
對他們而言,她在被下藥的時候,還拒絕他們,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為首的男人不屑的輕笑,“女人,不是錢的問題,那個大人物我們可得罪不起,如果被他知道,真怕有錢也沒命花,更何況,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堅持什么呢?雙方都快樂的事,你就妥協(xié)多好?”
另外一個男人干脆起身去沙發(fā)上坐著,腰間系著的浴巾本來就不緊,有種要掉下來的感覺,身下的風景若隱若現(xiàn)。
“藍哥,你別跟她浪費口舌了,反正長夜漫漫,我們就等著她求我們,然后完事之后,將視頻發(fā)給客戶就完了。”
他的一番話,讓顏媚的臉瞬間慘白。
顏媚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
她死死攥住床單的手,骨節(jié)都開始泛白,還有她額際不斷下落的汗珠,表示她隱忍的很辛苦。
十分鐘后,藥效徹底發(fā)作,她開始無休止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有人負責在現(xiàn)場錄像。
她咬咬牙,身體開始不聽使喚。
她抬起頭望著對面站著的男人,眼底充滿渴望,她輕輕的呢喃,“救我……”
那些男人卻哈哈大笑起來。
“求我們啊……”
他們看著她這副搔首弄姿的模樣,也是心癢難耐,有一個人猴急,忍不住了,便迅速摘掉浴巾上了床,低吼道,“來吧,寶貝兒!”
他們是輪番上陣的。
顏媚已經(jīng)失去理智,整個人游走在崩潰的邊緣。
她竟不知,自己還有那么瘋狂的一面。
那些男人動作粗魯,完全把她當做泄憤的工具,可她竟然很歡喜?她以為是藥物的作用。
室內(nèi)一片旖旎,凌亂的很。
***
翌日,清晨。
天光乍破,湛藍的天空開始浮現(xiàn)一抹魚肚白,和煦的陽光淺淺的照射進窗子。
透過窗簾,投射到了白色的地板上,形成大片的浮動的投影和破碎的玻璃水晶。
床上的人兒不安的翻了個身子,全身痛的都快要散了架,她輕輕的嚶嚀一聲,繼續(xù)枕著傅斯衍有力的手臂,隨即枕在他的臂彎,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著。
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真絲質(zhì)地的睡衣,他的頭靠在床頭上,側(cè)過眸子深深的凝視著在自己懷里睡得安穩(wěn)的顏嬈,寵溺的笑了笑。
從他的位置看上去,顏嬈的眼睫毛很長,漆黑又濃密,形成一枚生動的剪影。
她身上的蠶絲被滑落,傅斯衍伸出手,將被褥拉了一下。
唔。
好痛。
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
顏嬈厚重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睡眼朦朧的雙眼,她的眼睛還是那么靈動動人,眼窩很深,眼睛狹長而深邃,就像是黑曜石般一樣閃爍。
她的腦子就像是瞬間斷片了一樣,終于意識到自己是躺在男人的臂彎里的時候,她才嚇得震驚的尖叫一聲,猛地清醒過來。
“這是什么情況?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
面對她的質(zhì)問,傅斯衍只覺得無辜的很。
他無奈的笑笑,“嬈嬈,你不會都忘了吧?昨晚你喝多了,我們……”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顏嬈就很風中凌亂,她狠狠的撓了撓她的頭發(fā),開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可無論她怎么想,腦海中都是一片空白。
她試探性的問,“阿衍,我們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
其實,她指的就是他們昨晚有沒有睡過?可這種話她一個女孩子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她第一次喝酒,第一次醉酒,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交代了,有點不值啊!
傅斯衍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戲虐的笑意。
他的聲音清冷好聽,有一絲沙啞。
“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事?”
顏嬈閉了閉眼睛,將自己的頭蒙在被子里,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
都做了還說什么啊!
見她不說話,傅斯衍心里有些壓抑,早知道趁人之危不行,可他的自制力在顏嬈面前就潰不成軍。
傅斯衍想要安慰她,“嬈嬈,反正我都是要娶你的,我不會辜負你,你餓不餓?我下去給你準備早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