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拳名《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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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訶怔怔的看著那位白衣老人的背影,心中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神話般的人物的可怕,自然不敢再做停留與遐想,低聲道: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隨后,陰沉著臉,深深地看了一眼葉河圖,轉(zhuǎn)身欲走。但是后面卻傳來了一聲虛弱到了極點的聲音:
“摩訶,待我葉河圖他日西去,必將血染梵蒂岡!!!”
說完,葉河圖便是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早已混沌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沒有了太多的意識,甚至連那位救了他們的白衣老人,也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但是,葉河圖卻愣是費盡最后一絲氣力,對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的摩訶說出了這番話。
葉河圖的話,讓摩訶為之一振,這個葉河圖,此番撿了一條命,日后必定會稱為梵蒂岡的大敵。不過隨即摩訶想想便也釋然。等到他有著西去; 梵蒂岡的實力之時,或許,萊茵修斯與黑暗左手,兩個人也足以抵擋了。畢竟,他們的天賦,摩訶自認(rèn)為也絕不比葉河圖差!再加上自己,除非他能在十年內(nèi)達(dá)到這位白衣老人的實力。不過,那明顯是不現(xiàn)實的。
摩訶回過頭冷笑一聲,輕蔑的看向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葉河圖,一聲冷笑,便是迅速的離開了。
“小姑娘,你叫葉晴歌吧,呵呵。”
葉晴歌一臉感激的看向老人,終于破涕為笑,點點頭,說道: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老人撫著白的毫無一絲雜質(zhì)的胡須,微微點點頭,道:
“不錯,是個好孩子了。你走吧,他便留在我這里了。”
葉晴歌的臉上立刻變了變。
“可是——我哥哥的現(xiàn)在的傷勢非常嚴(yán)重啊,我需要將他帶回昆侖治療啊。”
“無須如此麻煩,盡管交給老夫便是了,小女娃,還是早點回去吧,我的出現(xiàn),諒那摩訶,早已不敢回頭再來了。”
見到葉晴歌有所為難,老人面色一囧,但卻沒有發(fā)任何一點的脾氣,反而臉上涌現(xiàn)出一絲潮紅,旋即大笑一聲道:
“還真是個心思縝密的小姑娘啊。老夫行走世間的時間早已過古昔,還沒有誰這么懷疑過我呢?哈哈。”
葉晴歌的臉上依舊有所為難。
“血人參乃是至陽之物,取東阿之水,輔以至陰之烏驢皮煉制九天貢膠,再加之雪蓮及多味凝氣、聚神之藥材,必然不會讓這小子留下哪怕是一丁點的病根。老夫熟讀《黃帝內(nèi)經(jīng)》四十余年,在醫(yī)藥之上,也算是頗有心得,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我的。”
葉晴歌驚訝的看了老人一眼,最后在老人的堅持下,最終還是放棄了,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鄭重的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老前輩,你一定要將我的哥哥治好,不讓他留下什么后遺癥。”
…………………………
睜開雙眼,皺了皺眉頭,葉河圖感覺自己躺在了幾根細(xì)長并列結(jié)扎成的圓木之上,身體,還是如同當(dāng)時昏迷之時那般,極度的缺乏力感。葉河圖掙扎著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個約莫十幾平米的竹屋之中。從其成色上看,還依舊是青翠欲滴,想來也是剛剛建造起來的。
葉河圖的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低聲自語道:
“是那個白發(fā)老人救了我和妹妹?妹妹在哪里呢?”
葉河圖想要一股腦的起身下床,但是奈何身體的虛弱與四肢乏力之感,卻讓他根本就是難以掙扎起身。葉河圖的心中微微一沉,自己第一次幾乎透支了所有的力量,到最后甚至連睜開雙眼的力氣也沒有了,沒想到,所帶來的后果竟是如此的嚴(yán)重。
再度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呢。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怎么?是不是感覺到渾身無力,連一絲氣力都提不起來?你現(xiàn)在能夠做到的,僅僅是保持著還算清醒的頭腦,若是不加以調(diào)理的話,你的身體永遠(yuǎn)也沒可能恢復(fù)到巔峰。你這次的透支太過嚴(yán)重,甚至因此連身體的內(nèi)臟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老人發(fā)覺到葉河圖的醒來,從竹屋之外走了進(jìn)來。這間竹屋,也正是他在葉河圖昏迷之時臨時搭建的。看著猶自躺在床上難以動彈的葉河圖,老人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我妹妹呢?”
葉河圖雙目謹(jǐn)慎的看著老人。不過隨即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所不妥。再度補(bǔ)上了一句話。這還是因為葉河圖看著老人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而且在他的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卻又難以言語的感覺,才說出這最后一句話呢。
“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倔驢脾氣,跟你那個老爹一個樣。”
老人不禁對葉河圖的話嗤之以鼻,微微不屑道。
葉河圖的臉色一沉,道:
“你認(rèn)識我父親?”
“認(rèn)識又怎樣?不認(rèn)識又如何呢?”
葉河圖冷笑一聲:
“還說我?你的脾氣又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呢?烏鴉落在豬身上,看得見別人的黑,卻不知道自己更黑!”
老人出奇的并沒有因為葉河圖的話而生氣,反倒是笑著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感覺。
“你地妹妹我已經(jīng)讓他回昆侖山了。至于你,她托付我好好地照顧你,務(wù)必要將你的身體調(diào)理好。”
葉河圖低聲呢喃了一句:“謝謝。”
“不用說那些多余的話了,喝了這碗藥,你的身體還需要慢慢靜養(yǎng),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定會痊愈的。”
老人遞給葉河圖一碗藥,不緊不慢的說道。
葉河圖也不遲疑,勉強(qiáng)的伸手接過了那碗異常濃郁的中藥,一仰頭,便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下毒對付你啊?”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要殺便殺,再者說,連摩訶都不是你地對手,我又能奈你何呢?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你想對付我、牽制我,我好像也沒什么能讓你看中的。”
“好,是個大丈夫,算是個真男人。磊落灑脫,不拘一格,我喜歡。”
“我可不是背背山下來的,你要喜歡去喜歡自己好了。”
葉河圖聽了老人的話,笑著說道。
老人不禁莞爾,也不多言,走出竹屋,在竹林中打起了一套極為緩慢的拳來。
一周的時間轉(zhuǎn)瞬而過,葉河圖的身體,也在慢慢地好轉(zhuǎn)著。葉河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起身行走,健步如飛。但是真正的傷,還在內(nèi)臟,需要再慢慢的調(diào)養(yǎng)。
“老頭,你給我喝的藥還真挺管用的,這幾天,我的身體感覺恢復(fù)的很快啊。”葉河圖叼著一根小草,環(huán)著胸看向正在打拳老人,面容輕佻的說道。
老人此刻打的一套拳,當(dāng)真是緩慢之極,打起來的速度,甚至比起就連葉河圖一向推崇備至的太極拳來,都要慢上不少。不過這幾天來,葉河圖終究還是沒有看出,這套拳究竟獨特在哪里。
沒有太極的剛?cè)岵⒋妫粵]有昆侖劍的精準(zhǔn)犀利、唯快不破;看上去,就如同一個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的老翁在那里隨風(fēng)搖擺。
“呵呵,你這個小東西,已經(jīng)吃了我三株天上雪蓮,八株血人參,再不好點的話,也太沒天理了。”
幾天下來,老人與葉河圖說話之間,也漸漸熟絡(luò)了起來。葉河圖沒有問老人的名字,老人也同樣對此閉口不提;兩個人就這么默契的叫著對方,一個“小東西”,一個“老頭”。就像是一對忘年之交。反倒樂此不疲。
葉河圖的心中微微一動,頗為感動,不管怎么說,老人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又在自己的傷勢之上花費了大把的時間與精力。葉河圖又怎么能不知道呢?不過有些東西,有些事,葉河圖是不想說的,也是不屑說的,只要自己心中明白,就足夠了。
“老頭,你練的是什么拳啊?怎么看起來軟綿綿的,比起太極來,還要更加的讓人捉摸不透?不會跟你一樣,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吧?”
葉河圖說著說著就開始大笑起來。將老人弄了個大囧。老人布滿紅暈的臉上,有些氣急敗壞之色,氣氛的看著葉河圖。咬著牙說道:
“小東西,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啊。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內(nèi)力與罡勁的大道。”
葉河圖心中一喜,笑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地蠟槍頭有什么厲害的?”
葉河圖吃定了老人絕不會傷害他,否則也不會每天極品中藥的為他調(diào)理。如此一來,倒不如試試?yán)先说降子卸鄰?qiáng)。盡管葉河圖知道,他一定不是老人的對手。
葉河圖拔掉嘴中的草棍,一臉鄭重的向著老人走去,現(xiàn)在的他,雖然還沒有完全的痊愈,但是自身的實力,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六七成。至少動起手來,不至于牽動內(nèi)傷。況且,如果葉河圖也從來不是嬌貴之人。對于老人的那套慢若龜動的拳法,葉河圖也很是好奇,當(dāng)然,他自然不會認(rèn)為老人那是在打著玩的。
自古以來,誰都知道,習(xí)武能夠強(qiáng)身健體。而經(jīng)常練武,更能夠促進(jìn)身體的發(fā)力、動作,包括每一個細(xì)節(jié),日益增強(qiáng)。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熟能生巧。葉河圖可以肯定的是,老人每天都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這套拳法,絕對非比尋常。所以他今天也終于再也忍不住好奇之感,想要與老人過上幾招。
老人動作依舊很是緩慢,這套拳,葉河圖也基本上記了個七七八八,但是他知道,自己使出來的話,絕對就是練著玩,活動筋骨的。無論如何也難以窺其奧秘所在。葉河圖一向以偷學(xué)為樂,只要是什么厲害的武功招式,都在他的“學(xué)習(xí)”范疇之內(nèi),但是,唯獨老人的這套如同龜速的拳法,讓他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好了,此拳名為《無極》,乃是我自己三十年前所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