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一對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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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字大章!手木了……這章很無良,這章很無恥!哈哈
世界上總有那么多不自量力的人企圖去試探這個世界的底線,但是結(jié)果,多半會是毫無疑問的被徹底的封殺!偶爾有些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這個危險的世界也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地球不安全,還是趕快回火星去吧。
蔡詠顏臉sè微變,左手一動,輕輕的推開了錢拔光,但是后者卻不退反進(jìn),被蔡詠顏用身體一推,卻還沒臉沒皮的向前走去,趙亦歡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上前一步,原本就有著幾分功夫底子的她輕輕一拉,再一扯,看似輕描淡寫的舉動卻險些將錢拔光nòng的摔出去一個大跟頭。不過錢拔光應(yīng)該慶幸的是此刻的趙亦歡穿的是一件完全不能施展大動作的晚禮服,否則的話,誰也不敢相信,此刻這個北京城工人的蓋世nv魔頭會做出什么令人驚嘆的事情!
錢拔光的臉sè頓時一沉,酒勁似乎也醒了不少,雖然知道能夠參加今天這場晚會的人一定是非富即; 貴,但是他可沒有點頭哈腰見人便是如同哈巴狗一樣恭維的習(xí)慣,一向自命不凡的錢拔光,可是在北京這一代商業(yè)圈里有名的人物之一。平日里就算不是馬屁滿身前,也不是任何人就能夠小看的。此刻被趙亦歡試探xìng的一推,心里頓時便是有了一股無名火!長得漂亮就能夠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嗎?到頭來還不是被男人騎的下場?但是錢拔光終究還是沒有糊涂到家,這樣的場合,這種話,作為一個多少還是有些素質(zhì)的成功人士來說,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
“怎么?你想多管閑事嗎?哼哼。”錢拔光一臉冷sè的看著趙亦歡,對方那種看上去依舊有些稚氣未脫的俏臉,倒是讓錢拔光的危機(jī)感減輕了不少。
錢拔光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周圍一小圈的十幾二十人倒是全都聽見了,不由得將目光轉(zhuǎn)向這邊,臉上多半都是好奇之sè。雖然趙亦歡跟蔡詠顏并沒有什么過深的jiāo情,但是人小鬼大的機(jī)靈nv魔頭可不會在意那么多,她平生最恨的就是男人那種jiān-邪-yín-dàng的眼神,但是錢拔光鬼鬼祟祟居心叵測的目光卻還是巧而又巧的被她看在眼中,這樣的事情,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nv會放過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蔡詠顏眼神復(fù)雜的看了趙亦歡一眼,平淡且耐人尋味的神s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商場上是叱咤雄途的nv豪杰,但是在現(xiàn)實之中對待這些下流的男人,趙亦歡明顯要比她專業(yè)的多,拿手的多!
此刻楊凝冰正在不遠(yuǎn)處跟著趙師道微笑著攀談著什么,燕天楠目光不時的向這邊瞥來,又怎么會看不見眼前的這一幕呢?但是與此同時,正在燕天楠xiōng中憤怒,準(zhǔn)備沖過去的時候,卻被趙師道拉住了。后者沖著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對于自己這個妹妹,他可是知道,就隨她去吧,看樣子現(xiàn)在的情況,多半趙亦歡也不會吃虧,何不成全了這一對以前關(guān)系并不深的朋友呢?燕天楠似乎也看出了趙師道的意思,冷哼一聲,但是目光卻是極為yīn險的看著那個中年人錢拔光,趙師道也是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男人最輕也是受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皮ròu之苦,如果他的動作再放肆,再過火一些,他絲毫不會懷疑,這個男人活不過今天晚上!
楊凝冰也是尋著目光向著遠(yuǎn)處看去,秀眉一動。旋即便是lù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不知道是喜是悲。這個丫頭走到哪里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不過小丫頭的哥哥趙師道尚在這里,既然他都沒有說什么,自己也就不去做那個無用之功了。畢竟,楊凝冰相信今天的事情不會鬧大,有這個北京城太子黨兩大公子哥趙師道、陳驚蟄坐鎮(zhèn),就算是有人真的想出什么幺蛾子,也絕對飛不出這兩個人狠人的手掌心!
“那又怎么樣?大肚子,你認(rèn)為這里的nv人是你這種爛人能夠碰的了得嗎?癩蛤蟆想吃天鵝ròu,首先要拿著鏡子照照自己,別把人家嚇壞了。豬八戒娶媳fù人家還有一身不得不令人服氣的體力呢!你算個球啊!”
趙亦歡冷笑道。臉上表lù著濃濃的不屑。眼前的中年人,在她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就連讓后者給她提鞋,她都覺得這個人一臉的猥-瑣讓人不禁心生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憎惡感!
“小丫頭片子,還真以為自己有什么三頭六臂不成?老子錢拔光在這北京一帶還真沒怕過什么人呢!實話告訴你,今天來參加這場北方商業(yè)聯(lián)盟的酒會,就是來看趙浮生這個rǔ臭未干的máo頭小子怎么繼續(xù)唱這出戲的!”
錢拔光臉sè一橫,索xìng帶著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架勢。臉sè通紅,不知是因為氣急而漲紅的還是酒勁還在。
趙亦歡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整個北京城,敢說這句話的絕對不超過十個人,而敢說出這句話卻不屑說的,絕對不超過三個人!而這些人沒有她趙亦歡不認(rèn)識的,但是對方居然敢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倒是讓她頗為意外。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越來越多的人也開始向著這邊看來,錢拔光的話,雖然是酒后之言,但是卻是讓人頗為斟酌。敢說出這樣的話,勢必是有著什么依仗,否則的話在這偌大無邊,就連中央委員都未必敢揚(yáng)言自己的官足夠大的紫禁城之中,誰可都是要小心行事的。不把腦袋別在kù腰帶上,也是**不離十了。
“說的也是,你這黃máo丫頭,才多大?敢跟錢老板叫板,你算哪根蔥?不過我們錢老板大人有大量,絕對不會跟你們小孩子一般見識的。對吧錢老板?”
葉河圖一臉不屑的看著趙亦歡,眼神微動,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錢拔光的身后,就連趙亦歡與蔡詠顏也是被對方的出場雷動了,難不成葉河圖就是他的依仗嗎?但是看樣子葉河圖是來裝手下,而不是來替錢拔光伸張正義的。
“你——你是——”錢拔光一臉疑huò的看著葉河圖,葉河圖那身休閑的實在有些對不起黨和人民群眾,略顯邋遢的黑sè夾克,讓錢拔光猛地一愣,不過片刻便是恢復(fù)了過來,就算是記xìng再差,也不可能將之前送給了自己一塊百達(dá)翡麗的無名小青年忘記啊。不過還沒等錢拔光回話,葉河圖便是一臉笑容的搶著答道:
“我是小葉啊。看見這個小丫頭片子跟您嘴不啷當(dāng)?shù)牟豢蜌猓姨婺逃?xùn)教訓(xùn)她。沒教養(yǎng)的小丫頭,不知道是哪家的閨河圖微微皺眉說道。顧雅芝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后,當(dāng)然,錢拔光并沒有看見,他現(xiàn)在正聽著葉河圖的話有種飄飄yù仙的感覺。看向趙亦歡的目光卻是變得更加的不屑一顧了。
“喂!姓葉的,你到底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要替這個男人出頭不成?”
趙亦歡也有些丈二和尚mō不著頭腦,不知道葉河圖到底是唱的哪一出。雖然跟對方的接觸并不深,但是葉河圖的玩世不恭,不走尋常路,不按常理出牌,就算是她都是有些望塵莫及。
不少人的目光看向葉河圖都有些匪夷所思,甚至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rèn)識,這個青年到底是哪一路貨sè,難不成真是什么他們誰都不認(rèn)識的大佛嗎?不少聰明之人也都開始默默的思量著,葉河圖的背景跟實力,這個衣著不與世俗的男子,到底有著什么樣的來歷呢?當(dāng)然認(rèn)識葉河圖的人,也都有不少被葉河圖的表象所méng蔽了,心里暗自琢磨著,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楊凝冰看著葉河圖,眉頭緊皺,他不會如此忘恩負(fù)義吧?當(dāng)初在huā公子的娛樂會所可是趙亦歡堅持要幫他的。趙師道笑而不語的看著葉河圖,淡淡的搖了搖頭。楊凝冰道:“葉河圖,到底想要干什么?”
趙師道依舊沒有說話,似乎只是敷衍了一句:
“看下去,就知道了。”燕天楠同樣有著疑問,但是聽了趙師道的話之后,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什么意思?你難道不知道,錢老板在北京一帶的威望嗎?竟然敢主動招惹錢老板?錢老板看上你是你的榮幸知道嗎?你看看你那身破布,還lù出了一個肩膀,就算是布料不夠了也不能這么穿出來啊?早知道就跟錢老板打聲招呼啊。傳的衣不遮體的就敢往出跑,錢老板喝多了多看你們兩眼,不正常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們在看看錢老板,錢老板是不屑跟你們爭論,身為一個大公司的老板,就連手上戴的這塊表都不是你們這群人能夠帶的了的。”
葉河圖滔滔不絕的說道,說道最后就連自己都有些違心了。一把抓起錢拔光的手腕,舉了起來,根本不給趙亦歡反駁的機(jī)會,繼續(xù)道:
“看見沒有?錢老板戴的這塊手表,都不是你們這群人能夠欣賞的。百達(dá)翡麗八零年紀(jì)念款的,好幾百萬都未必能夠買的下來的,而且還是那種有價無市的東西,看見沒?丫頭片子,這就是身份的象征!”
錢拔光極為受用的仰著頭,滿面紅光,面帶笑容。似乎在享受著一件極為快樂的事情。
趙亦歡俏皮的臉sè頓時一沉,完全拿出了氣勢壓人的架勢。冷哼道:
“不久一塊破百達(dá)翡麗嗎?老娘這塊也是,怎么樣?比不比你的更jīng致?更好看?”
葉河圖目光一凝,這丫頭片子沒想到也是個金財主,而且是nv士的經(jīng)典款。在做工的jīng美之上比錢拔光那塊更加的瑰麗,璀璨。
葉河圖撇撇嘴:
“說不定你那塊還是假的呢?好看頂什么屁用?三千年的木乃伊都能分出真?zhèn)蝸恚螞r你那塊絕對超不出幾個月的手表?八零年紀(jì)念款戴了三年了怎么也得掉了點銹吧?”
頓時間,所有的人全都懵了,被葉河圖虎的一愣一愣的,就連原本臉sè淡然的趙師道也是皺起了眉頭,這個家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yào啊?
趙亦歡的臉sè一變,火氣騰地一下便是涌了上來。
“你的才是假的!老娘的手表可是老首長親自送的,怎么可能是假的?我看你那塊倒是像假的。”
“笑話,錢老板怎么會戴假的?你說是吧錢老板?”葉河圖不屑道。
錢拔光臉sè一橫。
“我怎么可能戴的是假的?我倒看你那塊像是假的。”
“那我們就來個對對碰,看到底誰的才是假的。你的要是真的,質(zhì)量肯定沒的說。”趙亦歡漲紅著臉說道。她還是頭一次被人懷疑,而且是這種沒面子的事情。
“怕什么?錢老板,跟她碰,把她的表撞得稀巴爛。看她還叫不叫了。”葉河圖面lù不忿之sè的對著錢拔光說道。
錢拔光臉sè一橫,順手將手表解了下來,遞給趙亦歡,后者也是將原本待手上的jīng致手表摘了下來,接過錢拔光的手表,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啪——”
錢拔光的那塊男士經(jīng)典款百達(dá)翡麗被撞得稀巴爛,只剩下不知道已經(jīng)飛到了哪里再也回不來的一根表針。頓時間,整個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全都是鴉雀無聲,真的是假的?原本都以為會是一場惡作劇結(jié)束的畫面,一時間眾人都是面sè各異。
趙亦歡的臉上也是瞬間涌上了一抹狂喜之sè。
“看!到底誰的才是真的!坑méng拐騙的家伙。就你這樣的人,還有臉出席這樣的酒會?居然戴著一塊假表出來賣nòng。哼哼。自取其辱。”
錢拔光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半天說不出話來。
葉河圖故震撼,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會吧?錢老板,你的是雄的,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