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軒轅赫從頭看到尾司夜云跟秦子淮的對話,
    好幾次,他都想告訴秦子淮,
    別被這個女人騙了,
    但站在旁觀者角度,看秦子淮被司夜云堵得臉色那么難看,他居然有種詭異的興奮感。
    甚至恨不得站在司夜云身后,給她搖旗吶喊,希望她再多說兩句。
    秦子淮隱在袖子中的手攥緊了幾分,忍了半晌才蹦出幾個字道,“太后娘娘所言自然沒錯。”
    司夜云一臉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氣道,“是真的啊,那可真幸好,不然姚將軍可就要無緣無故被人安上造反的名聲呢,可把本王妃給嚇到了。”
    秦子淮現(xiàn)在是真的不想在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他需要調(diào)節(jié)一下心情,免得被這個女人騙的氣死。
    但司夜云哪里肯放他走,
    她又是難過又是無奈說道,“秦州牧,你無緣無故冤枉了本王妃跟姚將軍,若姚將軍知道定然會傷心的,雖然江定軍離這里有些距離,尋常時候,秦州牧也看不見姚將軍的委屈,
    但畢竟同為南岳的子民,本王妃可真為姚將軍委屈。”
    秦子淮將手心當做司夜云,狠狠的掐了兩下,咬牙問道,“靖王妃想說什么,請直言,下官愚笨,素來不懂言外之意。”
    司夜云笑著打了個哈哈說道,“其實是這樣,秦州牧也知曉,靖王去了北方,那邊是苦寒之地,而他手下也沒多少人手可以用,而本王妃又覺得秦州牧管理的玉平洲甚好,想來軍中人手也極好,所以想借用些好手。
    但人手,本王妃也不好意思要太多,所以想借用姚將軍與玉屏駐城軍打一場友誼賽,勝者本王妃就要了。”
    秦子淮臉色一變,直接出言拒絕道,“靖王妃,此舉不合規(guī)矩。”
    “是啊,的確不合規(guī)矩,”司夜云嘆了一聲,又從袖子里拿出一塊如朕親臨的令牌說道,“但加上這個,應(yīng)該合規(guī)矩了吧?”
    秦子淮現(xiàn)在是真的想爆粗口了。
    踏馬的,這女人手里到底多少令牌?
    為什么左一個虎符,又一個陛下令牌,
    據(jù)他所知,太后也曾給過她一塊令牌,在后宮中地位極高。
    整個南岳是不是就沒有這個女人怕的人?
    “是……此舉現(xiàn)在合規(guī)矩了。”秦子淮逼不得已憋出了幾個字,說完自己都覺得憋屈的厲害,直接甩袖離開了。
    軒轅赫咽了咽唾沫,有些驚悚的看著司夜云手中把玩的兩塊令牌。
    忽然覺得自己跟四哥二皇兄,都多慮了。
    司夜云哪里怕進玉平洲,該怕的應(yīng)該是這些人才對。
    “怎么?你見到父皇的令牌想跪下了?”司夜云故意調(diào)侃道。
    軒轅赫哼了一聲,扁了扁嘴問道,“你怎么會有父皇的令牌?”
    之前司夜云離開的時候,父皇有幾次表露出不喜她的樣子。
    怎么會還給她令牌?
    司夜云捋了捋發(fā)絲,自信說道,“因為嫂子我有一技之長,走遍天下都不怕。”
    那副模樣就差直接說她特別牛逼了。
    軒轅赫白了她一眼,也不打算多問,反正知道司夜云不會有事,他也就放心了。
    但他還是提醒司夜云要小心一些,別中了秦子淮的計。
    ……
    另一邊,
    秦毅知道司夜云左一個虎符又一個令牌時,氣的差點氣血倒流。
    幸好大夫就在身旁一直看著,否則這一下,他又得昏過去。
    一陣兵荒馬亂的搶救之后,
    秦毅才好轉(zhuǎn)一些,他眼神的恨意越聚越多,幾乎快要發(fā)了瘋,“爹,我要她死,不管如何我都要她死!”
    什么虎符,什么陛下令牌。
    他全都不管,傷了他的人,不管是誰,他都會讓那人付出慘痛代價!
    “好好好,你放心,為父一定會幫你報仇,”秦子淮心疼的說道,他好好一個兒子,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司夜云這個罪魁禍首,他定然不會放過的!
    忽地,他眼底劃過一抹決絕說道,“她不是想讓江定軍跟玉屏軍打擂臺賽嗎?為父就讓她打!而且這場賽事一定要好好的打!”
    他要司夜云在打擂臺的那邊,以最羞恥的事情出現(xiàn)在人前!
    他要讓整個玉平洲的百姓都知道,
    靖王妃根本不配做靖王妃。
    她所做的那些事情,樁樁件件都德不配位!
    一個女人罷了,只要毀了她的名聲,一切的地位都將離她遠去,屆時司夜云就只能任憑他們處置了。
    秦毅聽完了爹的計劃后,眼睛都亮了,高興的讓爹抓緊時間去布置。
    ……
    與此同時,
    司夜云眼神也閃動了幾分,不過轉(zhuǎn)瞬間就神色恢復(fù)如常,
    就連對面的軒轅赫都沒注意她曾經(jīng)變換過臉色。
    她隨意聊了兩句,就借口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軒轅赫嘟囔了聲,“現(xiàn)在不舒服?別是被秦子淮下了黑手了吧?”
    他看著司夜云匆匆離去的背影,
    忽然擔(dān)心司夜云是真的被秦子淮下黑手了。
    所謂醫(yī)者不自醫(yī)。
    萬一司夜云就是醫(yī)治不了自己呢?
    想著,他就坐立不安,最后讓人趕緊去請個大夫過來。
    司夜云回到房間后,就進了空間。
    銀鈴見到她過來,就一臉憤慨說道,“那兩父子簡直太壞了,他們居然想在打擂臺賽的前一天晚上將姐姐綁走,然后在那天脫了姐姐衣服,與人茍合,讓百姓看見。他們簡直就是畜生!”
    銀鈴氣的小臉都紅了,要不是畜生的話怎么可能想出這種辦法出來。
    想想她就覺得十分惡心。
    司夜云掐了掐小丫頭的臉色,笑道,“你氣什么?”
    “我當然是氣他們居然敢這么對姐姐。”銀鈴氣呼呼道,她一點都見不得姐姐被人欺負的。
    司夜云淡笑一聲,眼底根本沒有生氣說道,“怕什么,現(xiàn)在我們都知道他的計劃,難道我還會再出事嗎?”
    銀鈴一想的確是這樣,她吐了吐舌頭,突然放心了,
    笑著說道,“那姐姐打算怎么做?”
    “當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司夜云笑著十分單純無辜,“畢竟我也不會算計人,只會反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