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有種的, 你去保護(hù)釣魚島,去捍衛(wèi)南海啊,欺負(fù)一個小女該算怎么回事?!
,女人春欲 !
現(xiàn)在差不多是中午了。
紅艷艷的太陽高高照在江岸辺。照得岸邊的蘆葦啊、苔蘚啊、野草啊,都紅紅亮亮的,像滾了一層金邊。八爪村的江岸遠(yuǎn)比村子里熱鬧。岸邊用石棉瓦一溜兒蓋著長達(dá)二里的小賣部。十來個女人正嘻嘻哈哈地笑著,從小賣部跟前經(jīng)過。
她們無一例外地衣著暴露,濃妝艷抹。我記得老包說的,八爪村往難聽點說就是賣淫嫖娼村。江邊的船上開著飯館,也開著暗門子的妓院。白天的八爪村死氣沉沉,可天色一暗,夜幕降臨,村子辺的江岸兒上,那可是燈紅酒綠熱熱鬧鬧的一片啊。
這真他媽的怪異。
這些女人晚上要陪客,所以白天里睡醒了,就出來散散步兒,聊聊天兒,養(yǎng)養(yǎng)精神,預(yù)備晚上戰(zhàn)斗。
年輕女人們就對著押我的混子們搔首弄姿,不停地飛媚眼兒。混子們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女人身上。他們背對著我,想從甲板上下來,隨便摟上一個親個嘴兒。
我心里就發(fā)出一聲冷笑,晃悠了一下懸梯,使出幾招掃螂腿,從背后偷襲。混子們不妨,一個一個就像跳水的鴨子一樣地,撲通撲通地掉在了岸辺的水里。
這下,女人們就笑開了。她們扭著腰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太好看了,還踮著腳兒,拍著手兒,嘴里嚷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呀!”
混子們都是會鳧水的。很快,他們就狼狽地從水里爬出來了。見這架勢,我就加快了速度,上了船,把甲板上按的懸梯卸了。只要是個人,誰他媽的沒有脾氣?我心里有氣,那就要撒出來!管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有氣就得撒,這才是真男人!
當(dāng)我轉(zhuǎn)過身時,身后就有人在鼓掌。
鼓掌的當(dāng)然不是岸邊看好戲的女人,而是……馬飚龍!
上午沒還沒過,馬飚龍又換了一身行頭。他上下一身米黃色的唐裝,手里搖著扇子,對著船頭的冷風(fēng),故意作出一副瀟灑不羈的神態(tài)來。
這個季節(jié),穿單薄的唐裝并不保暖。
他媽的,說真的,我佩服馬飚龍的裝逼。
我看著江面上滾滾的江水。心里尋思著,這回馬飚龍又會搞出什么花頭?
“劉射,你他媽的真不讓人省心啊。是不是玉米棒子玩膩了,再想搞個胡蘿卜啥的?”馬飚龍大手一揮,一個混子就從船艙里鉆出來,手里提了一根棍子。
“嘿嘿……我又改主意了,胡蘿卜算啥玩意啊?對付你,得用棍子,大鐵棍狠狠地戳!要多過癮兒有多過癮兒!”
一霎時,懸梯又按上了,那些落在水里的混混們都?xì)夂艉舻厣狭思装辶耍摾镉趾艉衾怖驳孛俺龆畞韨€混子。我瞅著龍哥這意思,是把自己的手下,都撥弄來了。
今天這劫,我是在所難逃啊!
馬飚龍就訓(xùn)斥掉在水里的混子們,罵他們是飯桶、蠢貨。
“扯!趕緊扯掉她的衣服!”
我一驚,不免膽顫地看著前面的大鐵棍。這要扯掉了我的褲子,一棍子捅進(jìn)去,這屎啊尿啊,可都得從我的嘴里吐出來了。這就是古代的騎木驢!
“啊……”一聲錐心的稚嫩叫喊,嗤啦一聲響,我發(fā)現(xiàn)甲板上陡然多了一人。是阿蓮!那個被楊倔頭欺負(fù)的阿蓮!
阿蓮身上的衣服被扯掉了,扯得光光的,寒風(fēng)中,她渾身上下瑟瑟發(fā)抖,就像一只剝光了羽毛的小雛雞,咋瞧咋可憐。我這才明白,馬飚龍要扯的是阿蓮的衣服!!!
惡心!巨惡心!惡心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一個混子已經(jīng)抓住阿蓮的胳膊,對著她猙獰地?fù)淞松先ァ;熳拥纳砗螅呀?jīng)齊刷刷地排了幾個人了。
“這可是老子給你們的福利!老子就知道,你們搞船上那些爛貨,已經(jīng)沒啥興趣了是吧?阿蓮嫩,嫩的就和菜葉芯子一樣,好好弄,下回再搞!”
馬飚龍一邊說,肚腩上的肥肉就一顫一顫的。我……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們……還是人嗎?
“有種的,你們沖著我來!想捅我是吧,盡管來吧!”我一把扯掉外褲。
“哈哈哈……”馬飚龍大笑,“劉射,你他媽的還想上天了不是?你壞老倔頭的好事兒,那我就把阿蓮溜出來,一個接一個地上。”
馬飚龍說從今往后,他養(yǎng)著阿蓮,讓她當(dāng)村里的雛妓,供手下的人發(fā)泄。
“馬飚龍,你還是人嗎???”我一把又扯上了褲子,踉蹌著上前,把壓在阿蓮身上的混子使勁兒推開,又狠狠地踹了他幾腳,我是故意揣在了他的命根子上,那混子受了疼,哎喲地叫喚,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劉射,你小子是不是今天就想死?想死,我今天就成全你!!!”
馬飚龍扔掉手里的扇子,一聲令下,五個混子就拽著阿蓮,把她拖到了甲板的沙發(fā)上。“趕緊地,一個接一個地!都給我上完!”
這真的是沒天理了!我身上所有的血管都快炸裂了!奶奶的!
我使出全身的勁兒,把那幾個混子推開,我摟住阿蓮,將她護(hù)在我的身下。不管怎樣,我都要護(hù)好她!霎時間,我身上的皮肉就炸開了。
幾十根棍棒打在我的身上。我?guī)缀趸柝蔬^去了。我身下的阿蓮睜著一雙恐懼的大眼睛,眼里滿是大顆大顆的淚水。我強(qiáng)撐著還對她笑了笑,忍住疼,安撫:“阿蓮,我……不會有事的……”
“叔叔,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阿蓮還叫我一聲叔叔,這更是激起了我的同情心。
我仰著頭,對著馬飚龍咆哮:“馬飚龍,打啊!繼續(xù)打啊!你仗著人多勢眾,欺負(f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算怎么回事?有種的,你去保護(hù)釣魚島,你去捍衛(wèi)南海,你去解放臺灣啊!”
“劉射!別他媽的拿這話壓我!老子不吃這一套!我就問你,你服不服?”馬飚龍走了過來,伸出一只腳,踩在我的手背上,踩得咯吱咯吱作響。
阿蓮失聲尖叫了起來。
我想抽回,手背已經(jīng)被他踩得血肉模糊。
我緊緊咬著牙,怎樣也不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