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要臊了我也就臊了
,女人春欲 !
到了黃昏頭上,淑芬就來叫我。她說面條疙瘩湯都煮好了,湯里加了蝦仁和河蚌肉,又鮮又香。
我跟著淑芬進了她家的廚房,一揭鍋蓋,果然滿屋子的香氣。她讓我就在廚房里坐著,給我盛了一大碗的面湯,又從碗柜里拿出兩個腌得黃黃的大鴨蛋遞給我。
“淑芬,夠了。你要坐下來吃吧。”看得出,,娃兒不在身邊,淑芬整個人輕松了不少。我就問她娃兒在他姥姥家啥時候回來。
“一個星期呢。”
我就“哦”了一聲。我的心里想起了老包。這老包可真是絕情,一晃半年的時間過去了,他愣是沒回村里冒一個頭。男人女人中,都有奇葩心狠的。但心狠歸心狠,虎毒還不食子呢,畢竟娃兒是自己的親娃,就算愧對淑芬,對淑芬沒了感情,自己的娃兒就不能回來看看?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包這樣的,乍一看,真是看不出肚子里有那樣多的道道來。他可能料定我又回到了八爪村,一心在等著他,想來個守株待兔,所以咋樣都不回村。
淑芬做的疙瘩湯的確好吃,我吃了兩大海碗。
“大兄弟,還要不要?”
“不了,我真的飽了。”說完,我就拍拍肚皮兒。天本就熱,面疙瘩湯容易排汗,更是讓我出了一身的汗。我也沒多想,就將上衣脫掉了,露出里面穿的背心。
“大兄弟,要涼快,去后院去。”
淑芬在后院子里種了兩棵桃樹,坐在桃樹下,歇一歇,吹吹風(fēng),我也就打算回去了。淑芬吃完了,也挨著我坐下了。令我詫異的是,她也學(xué)著我的樣兒脫掉了襯衫,露出里面紅色的小背心。小背心里面,就只剩下一個胸罩了。我就覺得不自在……莫非淑芬又想那事兒……
雖然我答應(yīng)過她,只要她想了,我有求必應(yīng)。但這個當(dāng)口上,我失戀了,根本沒這個心思。更何況,我還必須對王霞負責(zé)。我希望淑芬能體諒我一點。可沒想到,我剛將身子往外挪了挪,她就低低地告訴我:“大兄弟,院門我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這個點上,不會有人找我。”
淑芬說,都是因為我提的建議,讓那些沒事干的村民們在村子后不遠的荒田上挖魚塘。這一下就挖了幾十口魚塘。家家戶戶都買了魚苗撒進了魚塘。魚塘里既然有魚苗,那就要有人日夜看守著。所以,一到晚上,八爪村就出現(xiàn)截然不同的迥異現(xiàn)象。村子邊的江灘上,依然是燈紅酒綠的買歡客。可村子的另一頭,卻又呈現(xiàn)出一派繁碌興旺的情景,那清澈透明亮如鏡面的正方形魚塘邊上,家家戶戶都搭建了看守的魚棚,晚上一家子就睡在里頭。這樣一來,大多數(shù)村民的屋子,一到晚上就空了,怎樣叫喚,家里都沒人吱應(yīng)。要找人,得去魚塘。
淑芬的左右鄰舍,就承包了魚塘。白天晚上地都不在家里。
淑芬本來也要去承包的,雖然老包溜了,但村里給她留了名額。可是淑芬說不想要,一來,她沒那個精力,二來,大晚上的,自己一個女人家?guī)е鴤€娃兒的,反而沒有在家里安全、方便。淑芬就將自己的名額轉(zhuǎn)讓出去了,得到了一筆轉(zhuǎn)讓費。
淑芬一把抓住我,不讓我走。她的意思已然再明白不過了。她是一個健康的女人,她的確又想了。距離上次,我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沒碰過她的身子了。說真的,我覺得這樣不道德。雖說我現(xiàn)在暫時穩(wěn)住了老倔頭,但只要是偷情,時間長了,不管咋樣小心,總還是瞞不過的。
我只想安慰淑芬,畢竟她饑渴。可在別人眼中,我這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偷情。
“淑芬……這陣子……我沒那心思……”我說事兒忙,只想早點回去睡覺。
淑芬就不信。“有啥忙的?你就那點兒花,又沒再進。棚里的蘭花都賣光了,就剩一點綠蘿,你說你有啥好忙的?”
“不是,我是心累。”
她聽了,就定了定,看著我:“你……還在想陸靜?”
我輕輕點了點頭。我本以為,淑芬聽了我這話,會知難而退的。可沒想到,她竟然還又主動靠近我,將我的手捉著,嘴里熱乎乎地沖著我:“我知道你難過。沒關(guān)系,今天你就將我當(dāng)成陸靜,拿我當(dāng)陸靜一樣地干!”
我聽了,更是苦惱。
淑芬就瞅了下后院四處,茂盛的桃樹枝葉掩映下,加上有一睹殘破的墻擋著,她的膽兒越發(fā)大了。“大兄弟,我看咱也別進去了。咱就在這兒。我去屋子里拿一床涼席來,鋪上毯子,放在地上。”
啥?
外面?
我就不自禁地看了四處,的確,沒啥人。加上黃昏上頭,野外的霧氣快速地氤氳進來,出了后院,白茫茫濕潤的一片,啥也看不見看不清。
“淑芬,我……”
我想搖頭,但淑芬已經(jīng)殷勤地從屋子里出來鋪好了毯子,還拿來了一個枕頭。我瞅著毯子上那一朵鮮艷欲滴的大花,心里還是動了一動。淑芬就笑盈盈地躺在毯子上滾了滾,告訴我:“挺舒坦的,大兄弟……你要不要來試試?”
說實在的,男女這事兒上,一回生,二回熟,我和淑芬也干過兩次了。對她的身體,我也熟悉。可我們干那事兒,都是躲起來,悄悄的,偷偷的。這會兒雖然有霧氣,但到底是白天,天還沒黑。我看著淑芬慢慢地脫衣服,瞅著她脫掉了小背心胸罩,還有褲子,眼瞅著她身上就剩一條內(nèi)褲了,我就走上前去,捉住她的手,說道:“別。”
她就幽幽地對著我笑,將兩只肥白的大腿,伸在我的膝蓋上。“大兄弟,你別害羞。這事兒害羞不得。你要臊了,我就也臊了。”淑芬以為我不干她,是臊了,她就低著頭,一勁兒地往我懷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