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反正我的名聲壞在你手上,我就不原諒你!
,女人春欲 !
“啥意思?”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個子男人就猥瑣地沖著陸靜一笑,“你一個失婚少婦,在人前盡裝可憐,可背地里,你和馬局干的那些齷蹉事兒,都以為我們不知道?馬局干了你幾次,你撈了多少好處,心里清楚!”
另一個胖胖的臉上有雀斑的女人更是罵陸靜下賤,得了馬局的好處,還把馬局往火坑里推,說陸靜的心眼兒毒,說她和我玩的就是一個仙人跳,設(shè)套兒讓馬局鉆。這女人我認(rèn)識,是馬局的一個遠房的啥表姐。
這女人的嘴里還在嚷嚷著不停:“劉射,你說,是不是你讓陸靜去勾引馬局的?就算陸靜有幾分姿色,但在咱單位,比她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是沒有?干啥馬局就瞅上了她?你說,說句實話,是不是你在背后搗鼓的?當(dāng)初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這人心術(shù)不正,不像一個好人。”
她說這話,我就火了。“誰不像好人,你才不像好人呢?”
“我當(dāng)然是好人!你就和陸靜,都倆個賤人!馬局那么拉拔你,你卻背后捅他一刀子!你說你干得這是人事嗎?”胖女人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都噴濺到我的臉上,更是恨不得要伸出胖手打我。
我當(dāng)然不會讓她得逞。今天來這兒搗亂的人,都是平常馬局的心腹。不過這人走茶涼的,他們的心還挺齊。就看在這份兒上,我忍了。
但是陸靜不干了。她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陸靜沒罵這些圍觀的人,卻是抹著眼淚罵我:“劉射,我和馬局的事兒,他們咋知道的?你說……是不是你捅出去的?”
啥?
“這我咋知道?反正我沒說出去半個字!”
那個胖女人一聽,來勁兒了,她臉上橫肉抖動,嘴里喋喋不休地:“沒錯!這事兒,就是從劉射的嘴里說出來的!你傻啦吧唧地倒貼劉射,可人家就把你當(dāng)船板使!”
什么?這女人根本就在信口胡說?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陸靜和馬局的事兒,我什么人都沒告訴,就生生地悶在心里。我發(fā)飆了,她這樣瞎說,不是故意地離間我和陸靜的感情嗎?
“你再瞎扯,你再瞎扯試試?”我對著她伸出拳頭。
沒想到,胖女人一點兒不怕我,她仗著身后一幫男人撐腰,一把脫掉外面的罩衣,揮舞著拳頭,也說要和我干架。奶奶的!
我咬著牙:“這事兒,就是馬局自己捅出來的!”
對,他狡猾,審訊他的時候,馬局一定避重就輕,回避自己貪了多少錢,只是一個勁兒地往生活作風(fēng)上扯。這扯來扯去的,肯定會扯到陸靜身上。但到底是什么人把陸靜的名字透出來了,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世上無不透風(fēng)的墻。
但我知道,在環(huán)保局,馬局要和陸靜的那檔子事兒,除了我,是真的沒其他人知道。要有人知道,也不會這個時候,等馬局出事兒了,才傳出風(fēng)聲來。
“劉射,你別抵賴了,就是你!陸靜是你女人,你不服,你不甘心帶綠帽,就背地里使壞兒。當(dāng)著陸靜的面,你就承認(rèn)吧!反正馬局也栽進去了,你還怕什么呢?”這女人又陰陽怪氣地,“只是啊,陸靜的騷名聲兒可就在你的嘴里傳開了。現(xiàn)在,整個蘇城都知道馬局栽了,都知道他栽在一個騷氣的女下屬叫陸靜的賤女人手里!”
頓時,我明白了他們的用心。
我認(rèn)為,陸靜肯定會相信我的。我再咋樣憋屈,也不會去刻意敗壞她的名聲!可沒想到,陸靜竟然相信了。她哭得渾身顫抖地看著我:“劉射,真的是你嗎?為了撂倒馬局,你真的……也不顧及我的名聲?”
“不!沒有!小靜,你聽我說……”我走過去,試圖安撫住陸靜,“沒有的事!我一直替你保守秘密!我啥也沒說,真的不是我!”
“你別不承認(rèn)。馬局不會那樣傻,主動把我招出來。畢竟,我又沒干犯法的事兒。一定是你,你不是去紀(jì)委告了嗎?你肯定順帶著把我和馬局的事兒說出去了。”
那胖女人一聽,就哈哈大笑:“陸靜,你猜得不錯。劉射這小子鬼精著呢。農(nóng)村男人,心眼兒就是多!你說你上桿子倒貼一個壞心眼兒的小白臉,你值得嗎?”
我火了。我這人不擅解釋,性子是直來直去的。我說話做事不會拐彎抹角。不是我做的,我不會辯解。我抄起一根棍子,就朝胖女人的身上揍去。胖女人一跳八仗高,她尖著嗓子,警告我:“劉射,你要打我,我就報警!”
“我就打你!你現(xiàn)在就可以撥110!”
我不但要揍胖女人,還要揍跟著來的幾個男的。我舞著棍子一頓地亂揮,許是他們被我的氣勢嚇倒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就拽著胖女人,快速地跑了。
陸靜一直蹲在地上哭,嘴里嗚咽著:“劉射,這下好了,我的名聲出去了,誰都知道我和馬局有一腿了。你說你,干啥要這樣禍害我?我是被逼的,你不是知道嘛?”
她哭得我心亂如麻。
“小靜啊,你動動腦子想想,我會這樣干嘛?我壞了你的名聲,我的名聲兒不也完了嗎?”
我覺得,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想到哪兒是哪,頭腦里沒有任何的邏輯。
“你不完呀?我名聲臭了,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找王霞呀!你們舊情復(fù)燃,又可以在一起呀!”陸靜怨恨地瞅著我。
這還真的越發(fā)沒個完了。
我火了。“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問心無愧!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去省城,沒吐出你半個字!”
她就哼了一聲。“那就怪了。”
整整一天,就在陸靜開花店的第一天,我們都在冷戰(zhàn)。我受不了了。我劉射啥都能受,就是不能受冤屈。我記得,小時候,家里窮,我爹攢了一籃子的雞蛋,打算去集市上賣了,賣的錢買一個電飯鍋。早上雞蛋還有的,晚上就不見了。我爹以為是我嘴饞偷吃了。二話不說,抄起板凳就揍我。不是我干的,我死都不會承認(rèn)。后來還是鄰居家的孩子說漏了嘴,說那籃雞蛋是她娘偷了。我受的不白之冤才清了。
現(xiàn)在,同樣地,陸靜冤枉我,我也不會辯解,清者自清。“小靜啊,要不咱倆先冷靜冷靜。你消消氣兒,我呢去一趟八爪村。流言蜚語地,那都沒啥。反正你開你的店,別人也不知道你叫啥。”
“別人認(rèn)不認(rèn)識我,我不管。反正我的名聲壞在你手上,我就不原諒你!”她哐當(dāng)一下把店門關(guān)上了,不讓我進來。
“你是中了他們的計了!哎……這會兒不管我咋說,你也聽不進半個字。我還是先走一步!”
女人在生氣的時候,都是失去理智的。
我不能和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計較。
我現(xiàn)在真得回八爪村一趟。不,我得先去看看阿蓮。這孩子這一月到底在學(xué)校都干了啥。雖然事兒多,但我的心里,從來沒忘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