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監(jiān)獄
“我辛辛苦苦撫養(yǎng)他長大,結果卻被他轉手賣了。”即使服用吐真劑以后有些迷糊,但尼爾還是咬牙切齒地說。
“在被我收留以前,他似乎是待在一個孤兒院里他從里面跑出來的似乎叫什么麥金森孤兒院”
麥金斯孤兒院
“哦?莫延·伊萬斯?讓我看看”帶著老花鏡的麥金斯夫人在一百英鎊的鼓勵下積極翻查以前的記錄。
“對了,這里1983年2月5日,莫延·伊萬斯被送進孤兒院。撫養(yǎng)他的帕里姆·伊萬斯和伊麗莎白·伊萬斯夫婦雙雙在車禍中喪生”
鄧不利多辦公室
一只椅子放在鄧不利多的辦公桌上。
“非常巧妙,是的,精妙的手藝。”鄧不利多贊嘆。
“您能從中看出什么?”斯內普冷著臉問。
“不,什么都沒有。”鄧不利多微笑著靠到椅背上。“正因為如此,所以才巧妙,不是嗎?”
“是他干的。”斯內普輕聲說,“這所學校,只有他才能做到。”
“我從不懷疑這一點。”鄧不利多贊賞地輕嘆一聲,“看來我們的小男孩已經現(xiàn)了奇洛的問題,他甚至猜出了他想做什么。”
“鄧不利多,我是不是需要”
“不,西弗勒斯,不要驚動他。”鄧不利多說,“在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前,貿然行動是愚蠢的。”
“鄧不利多,你說,他會不會是”臨出門的時候,斯內普忽然轉身問。
“休?”
“不,不可能。”斯內普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連續(xù)兩個小時不服藥,他就會窒息。怎么可能還會活下來?”
“不錯,相貌應該只是巧合。至于姓氏,他的養(yǎng)父母其實就姓伊萬斯。”
雖然是被鄧不利多肯定了自己的話,但斯內普的臉色卻更加蒼白絕望。
禮堂
紅男孩難得的流露出少見的孩子氣,跟他的兩只寵物玩得十分開心。雖然通知書上明確要求了只允許帶一只寵物,但他顯然無視了,知情的人同樣都采取了寬容的態(tài)度。
哈利和韋斯萊兄弟笑鬧著跑進來。
紅男孩在那一瞬間臉白的像大理石,如此沉寂,但片刻后就又恢復了。
那個安靜溫和實則驕傲無比的男孩面帶愉快的微笑吃著牛排,手卻在微微顫抖,一滴紅色的鮮血從他的手掌下滴落在餐盤上,被不為人知地擦去了。
鄧不利多輕輕嘆氣,觀察了這么久,他自然知道,男孩很挑食,牛排是他最深惡痛絕的食物之一。
或許,他的目的其實并沒有他們一直猜測的那么復雜?畢竟,如果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就能有這樣純熟的演技并且時刻維持,那也太恐怖了。
校長辦公室
一張淡黃色的網放在桌子上。
“我不知道后來他做了什么,鄧不利多。”斯內普臉色很難看,“我被他現(xiàn)了,他在路上設下陷阱,用這個東西把我困住了。”
“我們都知道,這孩子在明創(chuàng)造方面似乎格外有天賦。”鄧不利多看著那張網,“材料搭配的非常巧妙,從來都沒有人想到亞馬遜黑背蛛的網還有這種作用。他離開你的視線多長時間?”
“不過二十分鐘,從度上來看碰到那個人應該很勉強。”
“很勉強,”鄧不利多若有所思地說,“但也絕不是不可能。”
大廳
“哈利已經去了,對嗎?”看著騎著掃帚跌跌撞撞飛過來的韋斯萊和格蘭杰,鄧不利多沖去了三樓。但當他通過地獄火時,卻現(xiàn)那里還有一個隱形的人。
除了哈利,只有一個人有隱形衣。
因此鄧不利多選擇了等待,即是在哈利面對致命危險的時候,他有充足的信心可以在最后一刻出手。
就在他以為紅男孩會眼睜睜看著哈利去死,準備施法的時候,男孩一把扯下隱形衣,一只幽藍色的短箭無聲無息地射中了奇洛紅腫扭曲的臉,紫黑色立刻蔓延開來。
半透明的影子尖嘯著從奇洛身體里脫出來,直直撲向天花板。紅男孩一揮魔杖,手中出現(xiàn)一根銀色長槍,他從原地躍起手腕連振,槍體在空氣中摩擦,出清亮的嘯聲。
那是一種鄧不利多從沒有見過的技藝。
在那一刻,空間似乎都被扭曲了。
鄧不利多的瞳孔驟然收縮。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嚎,伏地魔的殘魂從天花板上穿了過去。
男孩昏倒前的眼神,讓鄧不利多知道他其實一直都知道自己就在旁邊。
醫(yī)務室
斯內普小心翼翼地從昏迷的紅男孩胳膊上取下一只短箭,嗅了嗅,臉色劇變。
“絕對的致命可怕”
而此時,鄧不利多注意的卻是,紅男孩的左手無意識地痙攣著,明明是他的右手受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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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么樣?”龐弗雷夫人問剛剛醒過來的哈利。
“全身都像被大象踩過一遍一樣,而且右手很疼。”哈利迷惑不解地比劃著,“我記得我當時好像是右手有一半都蓋在左手上面,應該是左手更疼才對吧?”
“而且我舌頭也有些疼。”他舔舔嘴唇,做出一個齜牙咧嘴的表情,“不會是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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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男孩猛地把被子拉下來,憤怒地說:“一臉(點)也夫(不)!嘶”
他捂住嘴露出痛苦的表情,鄧不利多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都快咬成兩半兒了!”龐弗雷夫人怒氣沖沖地說,“幸好是咬在舌尖,要是再深一點現(xiàn)在都已經失血而死了!”
鄧不利多悚然一驚,一個猜測浮上了腦海,便再也揮之不去。
會嗎?他們都以為只是巧合,因而甚至都不敢驗證的事,其實就是事實?
藍色的眼睛里明明暗暗,不斷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