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完整的家
歐陽志遠看著這溫馨的畫面,心里很是感動。
歐陽怕引起蕭眉傷心,一直沒敢問蕭眉的具體身世,但歐陽知道,從蕭眉身上那種骨子里透出來的高貴文雅和知書達理的品行,蕭眉的身世絕對是大家閨秀,出身高貴。現(xiàn)在蕭眉竟然給母親洗腳,這讓歐陽志遠在心里更加敬重蕭眉。
這樣的親情、這樣的家,才是真正的家呀。
溫馨、安全。
上次歐陽志遠看到過蕭眉的母親,心里一直不是滋味,他心里暗暗的保證,一定要給蕭眉一個完整溫暖的家。
“爸爸,媽媽,眉兒,我回來了。”
歐陽志遠微笑著打著招呼。
歐陽寧靜一聽兒子回來了,連忙站起身來,疼愛的看著兒子,微笑道:“志遠,廚房里給你留了飯,我給你熱熱去。”
志遠連忙道:“爸爸,我吃過了,你歇著吧。”
秦墨瑤看著兒子回來了,微笑著道:“兒子,這幾天累嗎?崮山鎮(zhèn)很遠的。”
“媽媽,不累。”
歐陽說著話,蹲下身來,微笑著看著蕭眉道:“眉兒,你累了一天了,我來吧。”
蕭眉嬌嗔的道:“就洗好了,你出去了幾天,該好好的歇歇了。”
蕭眉說著話,給婆婆擦干腳,把拖鞋給婆婆穿上。
歐陽笑呵呵的從懷里拿出兩瓶茶葉,放到父親的手里道:“爸爸,人家送了兩瓶茶葉,你嘗嘗味道如何?”
“呵呵,我嘗嘗。”
歐陽寧靜笑呵呵的沖了一壺茶葉,那種淡雅的香醇茶香,彌漫在房間內(nèi),讓人如沐春風(fēng)一般。
“呵呵,志遠,好茶,這是茶葉中的極品,你朋友一定是位制茶高手。”
歐陽寧靜樂呵呵的道。
“嘻嘻,歐陽爺爺,這茶葉是我爸爸和我一起采摘加工的,那么,我就是制茶高手、高高手了?”
小虎子閃著機靈的大眼睛,調(diào)皮的看著歐陽寧靜,挺起了小胸膛。
“呵呵,這么好的茶葉,竟然是我們小虎子和虎子爸爸制作的,我們小虎子真是了不起呀。”
歐陽寧靜樂呵呵的道。
歐陽志遠拿出幾顆上好的山參道:“這幾棵上好的山參,給媽媽補身子。”
說話間,歐陽志遠把幾顆從朱文才那里買來的山參,放到媽媽的手里。
“呵呵,志遠,留著給你父親補身子吧。”
一家人說了一會話,秦墨瑤看著兒子道:“志遠,累了幾天了,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黨校報到。”
秦墨瑤疼愛的看著兒子。
“小虎子今天跟我們睡了,我非得把小虎子的棋局破了不可。”
歐陽寧靜看著兒子道,他知道,兒子幾天沒回家了,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呀。
歐陽志遠知道爸爸的意思,他笑笑道:“爸爸,就怕這個棋局,你破不了。”
前年歐陽志遠在朱文才的藥店,看到小虎子就以這個局,把朱文才殺的片甲不留。如果自己不是看過大元帥元帥的棋譜,自己也破不了這個棋局。
小虎子的這套棋局,是跟父親謝抗日學(xué)習(xí)的,而謝抗日,是在母親的一個包裹里發(fā)現(xiàn)的一本手抄棋譜。
歐陽志遠在看到這個圍棋布局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琪局就是大元帥元帥創(chuàng)造的。
自己手里,就有一本大元帥元帥的棋譜。這本棋譜,是自己前幾年在崮山鎮(zhèn)采藥時,在一位老農(nóng)家收的。
在歐陽志遠20歲的時候,歐陽寧靜就不是兒子的對手了。這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道理。
歐陽寧靜說著話,又和小虎子殺起來。
“歐陽叔叔,我要不要讓歐陽爺爺一步棋?”小虎子看著歐陽志遠。
那邊的歐陽寧靜一聽,差一點背過氣去。
“呵呵,不用的,一會早點睡覺,別和爺爺玩太晚。”歐陽志遠呵呵笑道。
蕭眉連忙捂住嘴,不敢笑,跟著歐陽志遠,走向兩人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八點鐘的時候,歐陽志遠開著眉兒的雅閣,馳出了龍海城,直奔傅山縣黨校。
傅山黨校,就建在傅山縣城旁邊的傅山水庫旁邊。
傅山水庫的水來自崮山72群峰,群峰上面的泉水,流經(jīng)崮山水庫后,通過盤龍河,奔騰一百多里,注入傅山水庫。
傅山水庫的水質(zhì)清澈透明,甘甜爽口,沒有任何污染,泉水通過盤龍河,流入山南省最大的淡水湖泊——朝陽湖。
歐陽志遠的車停在傅山黨校門口,大門緊閉,沒有人進出,這讓歐陽志遠很納悶,今天不是學(xué)員報到嗎?怎么會沒有一個人?難道自己記錯日子了?不會吧。
歐陽志遠走下車,剛想敲門,旁邊的傳達室里,走出來一個穿著拖鞋的老人。老人看著歐陽志遠道:“同志,你找誰?”
歐陽志遠在懷里掏出兩盒云煙,遞到老人的手里,笑著道:“大爺貴姓?”
老人一看手里的兩盒云煙,呵呵笑道:“我姓王,請問,你找誰?”
歐陽志遠看著老人道:“王大爺,我是來報道學(xué)習(xí)的,我叫歐陽志遠。”
老人一聽歐陽志遠是來學(xué)習(xí)的,頓時呵呵笑道:“小伙子,你來早了,今天下午才報道的。”
歐陽志遠一聽,差一點暈了過去。
天哪,咱不帶這么玩人的。
“小伙子,你進屋歇一會,一會看看有沒有老師來。”
王大爺對歐陽志遠很客氣關(guān)照。
“只有這樣了,麻煩您了,王大爺。”歐陽志遠哭笑道。
“呵呵,客氣,進屋喝一杯。”
歐陽志遠走進傳達室,進屋一看,不禁笑了。大清早的,王大爺竟然一個人在喝酒。
“小伙子,喝一杯如何?去去寒。”
現(xiàn)在雖然是早春,但現(xiàn)在的氣溫還是很涼的。
王大爺喝的是傅山大曲,一般的酒。志遠一眼看到王大爺?shù)碾p腳,現(xiàn)在早春的天氣,竟然穿著一雙拖鞋,赤著雙腳,兩只腳的皮,在蛻皮脫落,很是難看。
歐陽志遠看著王大爺?shù)溃骸巴醮鬆敚愕哪_怎么了?蛻皮退的這么利害?我給你看看。”
歐陽志遠笑著道。
“呵呵,好啊,你是醫(yī)生?我這個病,好長時間了,就是反復(fù)的蛻皮,每年要蛻皮好幾次,很癢癢的。”
王大爺一臉的懊惱。
“呵呵,王大爺,我是醫(yī)生,我給你看看。”
歐陽說著話,把手搭在了王大爺?shù)氖滞螅炜疵}象。
過了一會,歐陽志遠點點頭道:“王大爺,你這是濕熱,很好治療的。”
“什么?很好治療的?我每年都在這個時候打針,就是治不好。”
王大爺很無奈的道。
“呵呵,王大爺,濕熱很好治療的。”
歐陽志遠一眼看到了大門旁,一地的野艾,正在發(fā)芽,呵呵,歐陽志遠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跑過去,摘了很多向陽一邊的艾葉子,遞到老人手里道:“王大爺,你用著種艾葉煮水洗腳,早晚各一次,我保證你一個星期痊愈。”
“真的?”
王大爺有點不相信。
“呵呵,您試試就知道了,記住,中間不能停。”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王大爺點點頭道:“我試試。”
歐陽志遠的電話響了,歐陽打開一看,是何文婕的電話。
“文婕,你在哪兒?有什么事嗎?”歐陽志遠問道。
“歐陽,我聽說你來黨校報道了?你可能提前了半天,咯咯咯。”
何文婕咯咯的笑著。
“呵呵,我不知道是下午報道。”
歐陽志遠苦笑著道。
“歐陽大哥,你快來西江村,這里發(fā)生了盜墓案,八座王侯級別的大墓,一夜之間被盜了六座,你過來幫我分析一下。”
何文婕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