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用過的,別人也用過,我哪接受得了。
梅姑姑輕聲道:“貴人,帝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知道的,他這樣的位子,不能沒有孩子,他又不去別的宮殿,唯有你......”筆趣閣
洛長安嘆口氣,越發(fā)覺得自己在害他無后,“從今天往后,我一個(gè)人喝藥就可以了。你們都不必陪著喝了。一天也可以多喝幾次,我配合。”
梅姑姑當(dāng)即心中大喜,說道:“是。”
洛長安把藥喝了以后,便以身子不適為由將滄淼宣了過來。
“哪里不舒服?”滄淼詢問。
洛長安開門見山地問道:“神醫(yī),你說實(shí)話,我能生孩子嗎?”
滄淼一怔,誠然道:“比較難。我都不能讓你懷孕,別人肯定更沒折。”
洛長安尷尬得紅了臉。
滄淼一怔,忙說:“對(duì)不起,我說太快了,我是說我的藥都不能讓你懷孕,不是我都不能讓你懷孕,請(qǐng)不要告訴帝千傲我說錯(cuò)話的事,我不想被打死。”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繼續(xù)。”洛長安輕笑著打消彼此的尷尬。
“以我醫(yī)術(shù)所開出的方子,尋常不孕之癥最多三月便可有孕。而你吃我開的方子吃了快三年了,也沒有懷孕。”滄淼說著,聳了聳肩,“我說話比較直接,你不要介意,你是身子受損,經(jīng)絡(luò)閉塞,不能懷了。吃再多藥,也作用不大。我早想放棄了,帝千傲逼我不得放棄。”
洛長安的心下一沉,帝千傲喜歡孩子,可我沒辦法為他生一個(gè),而他有皇位需要被繼承,我不能讓國家沒有繼承人,我就不得不接受他寵幸別人,但我又善妒,所以我很可能不得善終,“哦,這樣啊。”
“但是,還有一個(gè)法子,可以試一試。只不過法子比較受罪,帝千傲舍不得你受罪,我就沒有給你試過。”滄淼提議著。
洛長安頗為感興趣,“什么法子?”
“銀針穿骨通絡(luò)。在小腿,手臂,后頸各施滿九十九支銀針,將藥物直送入骨髓脈絡(luò),沖開閉塞。很疼,你受不了。(杜撰,請(qǐng)勿模仿)”滄淼擺擺手,示意洛長安不要考慮。
洛長安單是聽他的描述,嘴唇已經(jīng)慘白,但她并沒有猶豫,而是輕飄飄道:“試試吧。”
“試試?”
“嗯。”
滄淼一怔,“你真要試啊?你可別哭鼻子,這針我需要在你清醒的時(shí)候布下去,不能用麻醉之藥,不然布錯(cuò)了傷你穴位,你被麻醉又沒反應(yīng),容易出事。先說好,你要是中間受不了,我可是沒法停下來,把你捆起來也得繼續(xù)用針,我這針上全是藥,少一針都不行。”
“嗯。不哭鼻子。也不會(huì)亂動(dòng)的。”洛長安心想,既然帝千傲喜歡小孩,她可以試試,她也希望他那樣溫柔地注視著她為他生的孩子,那樣的畫面她很向往。
洛長安接下來被銀針刺穿了小腿,手臂,以及肩頸,針頭深入她的骨髓之內(nèi),痛得她險(xiǎn)些昏死過去,但她半點(diǎn)聲音沒有發(fā)出來,直到滄淼將針退了,她才吐了口氣,眼眶泛紅,眼底紅絲密布。
滄淼看了看她,“看不出來,你還挺堅(jiān)強(qiáng)。為了帝千傲那小子,你一軟妹子變得這么勇敢。”
“這樣就可以了吧?”
滄淼沉聲道:“先施針一次。等一個(gè)月看情況,如果沒有懷孕,再施一次。再過一月,仍沒有懷孕,放棄!”
“嗯,好。”洛長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
***
慕容玨在右相府正自練字,落筆之處力透紙背,松兒這時(shí)進(jìn)來稟報(bào),“宰相大人,您前妻又來求見了。”
將手中毛筆放在書桌之上,慕容玨眸子輕動(dòng),吩咐道:“教她進(jìn)來吧。”
“是。”隨即,松兒便去將宋盼煙請(qǐng)了進(jìn)來。
宋盼煙已有四個(gè)月身孕,小腹微微有些隆起,自從被休下堂,她這兩個(gè)月每天都來右相府找慕容玨,每每夢(mèng)中都是慕容玨那張令她神魂顛倒的臉龐,一如初見之時(shí),她被慕容玨的容貌迷倒了。
她做夢(mèng)都希望可以和他見上一面,今天慕容玨終于肯見她了,她喜出望外,相公這是被我的癡心感動(dòng)了吧,洛長安攀附上了帝君,相公一定對(duì)洛長安心灰意冷,正需要我安慰他。
“相公,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慕容玨聽見她叫相公,眉心的厭惡稍瞬即逝,隨即微微笑道:“盼煙,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愿意再提了。自然地,我也不生你的氣了。”
說著,將眸子將宋盼煙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這臃腫的身子,一如初見不能在我心里引起什么波瀾,今兒連她身上那點(diǎn)權(quán)勢(shì),也不能再教我驚艷了,他彎了彎嘴角道:“盼煙,多日不見,你變漂亮了。”
聽到慕容玨對(duì)自己溫柔的說話,宋盼煙當(dāng)即頭暈?zāi)垦#粫r(shí)之間感動(dòng)的忘了自己是誰,馬上解釋道:“相公,我...我可以叫你相公嗎?”
“呵,盼煙,我們夫妻兩年多,想要改口也沒有那么容易。我不介意你怎么稱呼我。”
“唔,相公。”宋盼煙為了慕容玨的溫柔的語氣以及俊臉?biāo)刮牡拿嫦喽恼郏拔倚r(shí)候真的是一時(shí)糊涂才和表哥偷試了一回。但后來我只有你。真的。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宋盼煙柔聲的解釋著。
慕容玨噙著笑,心底一陣嫌惡的冷意,“盼煙,這孩子......真是我的?”
“我對(duì)天起誓。那天你喝醉了,你不知道,但這孩子真是你的。”宋盼煙不敢吐露自己在皇田別院設(shè)計(jì)慕容玨上床一事,她怕慕容玨好不容易肯見她了,又被她激怒不肯見她。
慕容玨輕聲道:“我...在乎啊,你的過去,我是男人,你那些事就挺臟的,我用過的,別人也用過,我哪接受得了。”
宋盼煙見慕容玨的語氣有緩和的余地,便軟聲求道:“我們和好吧相公,你和我父親和好吧,我看著你們互相殘殺,我的心里真的很痛苦,一個(gè)是我深愛的父親,一個(gè)是我深愛的男人。我夾在中間很難。求求你,相公,我們重新開始吧,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以后,不能沒有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