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折磨你,才是目的
蕭無疆的臉色微微一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聞人毅松倒是笑的越發(fā)真誠,看著門口。
姜雪琴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指甲深深地嵌進(jìn)肉里,鮮血直接順著指縫里流了出來,一個充滿恨意的聲音,也像是低吼般傳了出來:“野!種!”
沒過一會兒,簫布衣從門里走了進(jìn)來,看著姜雪琴,說:“聞人家主,這賤人所以見識淺薄,為人粗鄙,但是這句話卻沒說錯,這山雞的確配不上鳳凰,更何況還是一個腿不能走,口不能言的廢物呢?”
“哈哈!”
在他的話剛說出口,姜雪琴卻忽然發(fā)出一陣神經(jīng)質(zhì)的笑聲,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她對簫布衣的恨,已經(jīng)到了偏執(zhí)的地方。
別說見到簫布衣本人,就是光是聽見“簫布衣”這三個字,都能恨的牙癢癢的。
現(xiàn)在,她雙眼通紅,殺氣絲毫不隱瞞,死死的盯著簫布衣,說:“你這賤人所生的野種,也配在這里大談特談血統(tǒng)論,是誰給你的勇氣?!”
“你那賤人母親生入不了正門,死進(jìn)不了祖墳,要是知道你在上面的所作所為,會不會羞愧到連死都不得安寧?”
砰!
這話一出,簫布衣的眼睛瞬間也紅了。
俗話說,死者為大,這是華夏人五千年的傳統(tǒng)。
一個人無論生前做了多大的錯事,死了也就一筆勾銷了,再用惡毒的語言去攻擊一個死者,尤其是詛咒他在死后不得安寧,那是最大的詛咒,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詛咒。
“你這種毒婦現(xiàn)在還活著,你那廢物兒子還沒死,她在地下當(dāng)然不得安寧!”
簫布衣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著,殺氣滕然,“不過沒關(guān)系,我很快就能送你們這對賤人母子下去,向我母親懺悔!”
“哈哈哈!”
姜雪琴聽后,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隨后無比諷刺的說:“想殺我?就憑你?”
“殺你?不過是踩死個螞蟻那么簡單的事情。”
簫布衣?lián)u搖頭,說:“殺你不是目的,讓你在痛苦與絕望中死去,才是我想做的事情。”
“所以別急,我還有時間,還能慢慢折磨你。”
“是嘛?可我好像不太認(rèn)同你的看法。”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
眾人紛紛回頭,就看見令狐無忌昂首闊步的走進(jìn)來,對著聞人毅松和蕭無疆拱拱手,說:“毅松兄,我登門上來打擾,毅松兄不會見怪吧?”
聞人毅松好像很高興的說著:“哈哈,無忌兄能來,是我聞人家的大喜事,怎么會見怪?”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令狐無忌哈哈大笑著,隨后又看向蕭無疆,眼神似乎有些挑釁的意思,說:“無疆兄,好久不見,風(fēng)采依舊嗎?”
“令狐無忌?!”
蕭無疆皺著眉頭,幾分警惕與不悅的看著令狐無忌,拱拱手,說:“勞你記掛,一切安好。”
“哈哈哈,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令狐無忌哈哈大笑著,多有幾分嘲諷的意思。
對于蕭家的事情,別人可能不清楚,但同為一流家族的令狐無忌,卻了解很深。
所以,也只有少數(shù)幾人能聽懂他在說什么。筆趣閣
隨后,他又灑脫一笑,轉(zhuǎn)頭看向那邊的簫布衣,說:“幾天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簫布衣看著他,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淡淡的說著:“倒是幾天沒見,你似乎已經(jīng)從喪子之痛中走了出來,這就是大家族的底蘊?兒子死了,幾天就恢復(fù)了?倒是讓我學(xué)會了不少東西。”
“你……!”
這話可謂是誅心,令狐無忌那得意的神情,立馬萎縮幾分,眼中只有濃濃的恨意。
深吸一口氣,令狐無忌讓自己強(qiáng)行平靜下來,說:“你也別太得意,我令狐無忌癡長你三十歲,別的沒學(xué)會,倒是知道一句話。”
“哦,愿聞其詳。”簫布衣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