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頭上懸把刀
,豪門驚夢 III素年不相遲 !
食色,性也。~ #@
這是葉鶴城給自己放縱的借口。
可他忘了還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
蔣美云年輕的身體令葉鶴城欲仙欲死,一時間快樂至上,以至于之后的事情他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
講到這兒,葉鶴城一臉難堪地抬頭,眼中懊惱。
作為一個男人的他,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韻事令他老婆變了臉色,作為一個父親的他,曾經(jīng)的齷齪行徑令他的女兒目瞪口呆一臉震驚。
他恨不得時間倒回,倒回到認(rèn)識蔣美云之前,如果真能那樣,他絕對不會多看蔣美云一眼,因為妻子和女兒的目光令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我發(fā)誓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葉鶴城不忘替自己辨明,試圖挽回自己在妻子和女兒心目中的形象。他的十指插進頭發(fā)里,扯了扯,一臉的頹廢,“而且,我壓根就不喜歡她,只是……只是一時的走火入魔。”
一旁的葉鶴峰緊緊攥著拳,臉色鐵青,冷喝,“接著說!”
葉鶴城哆嗦了一下,嘴唇抖了抖,好半天才繼續(xù)訴說他和蔣美云之后的事。
正如他剛才所講的,他對蔣美云沒有感情,他不喜歡她,也不愛慕她,唯一令他感興趣的就是她的身體,那年輕飽滿的身子,當(dāng)他深陷其中如同掉進棉絮之中似的,溫暖舒服。
一番蕓雨后,葉鶴城大汗淋漓地躺在蔣美云身邊,大手還貪婪地在她瓷白的肌膚上油走,女人的肌膚如同綢緞似的光滑,這就是阮雪琴沒法比擬的年輕活力。
許是藥效有點過去了,一直昏昏沉沉的蔣美云發(fā)出了一聲嚶嚀。
這一聲好比催情藥似的,又令葉鶴城躍躍欲試了。
他發(fā)現(xiàn)跟年輕的姑娘在一起時自己也會變得年輕,連興愛也變得如魚得水,他再次爬上了蔣美云的身體,而這次,他花在她身上的時間更長。
蔣美云終于在中途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身上不停運動的男人后開始歇斯底里尖叫,拼命掙扎,葉鶴城正在興頭上豈會讓她逃脫,她越是用力掙扎他就越是興奮,這種體驗完全不同于第一次。
昏迷中的蔣美云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他擺成各種姿勢進行凌辱,但醒來后的蔣美云更富活力,完全將葉鶴城骨子里男性的征服欲望刺激起來,他緊緊箍住她的手腕,在她一次次的哭喊中完成了第二次對她身體的占有。
等一切都過去后,葉鶴城給了蔣美云一張支票,跟她說,她可以報警,也可以拿上這筆錢買自己想買的東西。
蔣美云不停地哭,罵他是禽獸。
那一刻葉鶴城以為自己肯定完了,看架勢她一定會選擇報警,便在支票上又增加了金額,跟她說,只要她不報警,一切都好說。
蔣美云只是個售貨員,男友小賈也沒什么錢,她的家庭條件又很一般,看著支票上的金額,一時間傻了眼,她沒見過那么多錢。
當(dāng)她伸手拿過支票的時候,葉鶴城滿意地笑了,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拿他怎么樣。
這件事發(fā)生之后,有那么一陣子葉鶴城神清氣爽,覺得做什么事都有使不完的力氣,與蔣美云的一番蕓雨就好像給他逐漸走向衰老的身體充了電,他開始驚訝于蔣美云帶給他的變化,這是其他女人不曾給過他的感覺。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有一次是陪著阮雪琴到商場去買衣服,經(jīng)過一家品牌旗艦店時他無意間看到了蔣美云,蔣美云身穿店服,面帶微笑十分迷人。
那家店正巧也是阮雪琴喜歡的,她走了進去逐一看新品,葉鶴城也跟著走了進去,蔣美云整個人都僵住了,但還是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走上前介紹。
阮雪琴沒見過蔣美云,自然也不會注意到她,她開始一件件試著衣服,葉鶴城坐在沙發(fā)上耐心等候,眼珠子卻忍不住往蔣美云身上瞄,延著短裙包裹的雙腿漸漸上移,腦海里全都是她脫光了衣服躺在自己身下的一幕。
蔣美云沒敢看葉鶴城,始終跟著阮雪琴拿衣服。
葉鶴城卻看得仔細,當(dāng)他看到蔣美云用迷戀的目光看著阮雪琴看好的衣裙時,他的心思突然活分了一下,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待阮雪琴又進試衣間的時候,葉鶴城趁機將蔣美云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要求她再陪他一晚上,蔣美云低罵他神經(jīng)病,葉鶴城示意她看店內(nèi)的美麗衣服,問她難道不想穿漂亮衣服、戴昂貴首飾、背名牌包包嗎?
蔣美云一下子遲疑了。
葉鶴城知道她妥協(xié)了,寫了一串號碼給她,讓她第二天晚上八點到會所等他。
蔣美云猶猶豫豫間接了過來。
第二天晚,她赴約了。
躺在曾經(jīng)被葉鶴城迷.殲過的大床上,蔣美云一時覺得對不起小賈,但當(dāng)葉鶴城將一張寫有大筆金額的支票放在她胸口上時,她的羞愧和內(nèi)疚也隨之而去。
葉鶴峰迫不及待地與她共赴蕓雨之歡,他是懂得蔣美云這種女人的,天天在高檔場所上班,見慣了花天酒地的男女和奢靡的生活,她怎能守得住貧困?
這一次他享受得更加暢快淋漓,而蔣美云剛開始還半推半就,到了后來也忍不住申銀迎合了起來。葉鶴城雖然不年輕,但比起小賈,他在床上更能令她欲仙欲死。
小賈年輕氣盛,在她身上活動最多十幾分鐘就交貨了,但葉鶴城不同,別看他邁入中年,但身體保養(yǎng)得極好,床上的花樣兒和力道都是小賈所不能及的,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葉鶴城能夠到達小賈沒法到達的深度。
蔣美云只有小賈一個男人,經(jīng)過葉鶴城之后才知道原來男人的那東西不是一樣的,葉鶴城要比小賈雄偉很多,這是她第一次蘇醒時就發(fā)覺到了,葉鶴城深深充實了她、填滿了她。
一夜過后,兩人竟有點如膠似漆了。
葉鶴城也覺得這么好的身子給小賈那樣的男人,實在太糟蹋了,便又給了她一大筆錢。蔣美云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他給了她那么一大筆錢是為了什么,卻開始明知故問。
葉鶴城便明話跟她說,這是給她每個月的零花錢。
這么一句話,就達成了蔣美云被他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
從那天起,只要葉鶴城性起就會給蔣美云打電話,而蔣美云也嘗到了甜頭,只要他一個電話,她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去會所,再換上一套性感內(nèi)衣等著葉鶴城來。
而這個時候,小賈已經(jīng)跟她提出結(jié)婚的要求,并且憧憬著未來。
可蔣美云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小賈身上了。
漸漸的,小賈也發(fā)現(xiàn)了倪端,因為蔣美云的化妝品、名牌包、奢華的服裝到處都是,她的解釋是她又找了份兼職。
而她經(jīng)常晚上不回家也有各種各樣的借口,要么就是哪個朋友病了,要么就是晚上要跟朋友去唱k。
剛開始小賈還試著相信,直到有一天他在她的包里翻到了用了半盒的保.險套時才開始追問怎么回事兒。
蔣美云對小賈早就夠了,便跟他攤牌,說自己交到有錢的男朋友,要跟他一刀兩斷。
小賈那時候已經(jīng)辭職準(zhǔn)備結(jié)婚了,一怒之下痛罵她一頓就走了。
蔣美云以為就這么斷干凈了,便興致沖沖地給葉鶴城打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葉鶴城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他原本就只對她身子感興趣,至于其他都無所謂。
沒有小賈礙眼,蔣美云出入會所的次數(shù)更多,對葉鶴城的依附也越來越大,有時候葉鶴城回到家她還打電話過去,有好幾次差點露陷。
有道是再好吃的東西經(jīng)常吃也會膩。
葉鶴城漸漸的對蔣美云膩了,她的身體和在床上的放浪也令葉鶴城提不起太大興趣,他找她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甚至是一個多月才想起她一次來。
蔣美云不甘心,卻又不敢對葉鶴城發(fā)脾氣,她能察覺出他對她身體的冷淡,便積極地想著辦法。
終于有一天,葉鶴城接到了她的電話,電話中她楚楚可憐,聲音還帶著哭腔,她跟他說自己的腳扭傷了,在家里動彈不得。
偷腥的男人一般都會選擇酒店,絕不會白癡到跑到女人家里,葉鶴城也是一樣,原本不想搭理她,但又拗不過她一次次地懇求,便去了。
到了她家之后他才知道,那天是蔣美云的生日,她穿了一件火紅的長裙出來迎接他,長裙內(nèi)是光裸的身軀,那晚她妖嬈萬千,輕撫水袖為他唱了一小段的戲,跟他上演了一段戲子與老板的情趣。
葉鶴城的興致還真是被她給挑起來了,在他眼里,此時此刻的蔣美云就真的像是個戲子似的,下賤銀蕩,供眾多男人玩樂享用。
他再次將她壓在床上,撕碎了她的裙子。
一番蕓雨后,蔣美云風(fēng)情萬種地趴在了他身上,嬌滴滴地問他什么時候離婚,這話嚇了葉鶴城一大跳,他原本就是玩玩她而已,從沒動過離婚娶她進門的念頭。
蔣美云見他變了臉色,干脆也撕破了臉皮,跟他說,如果不離婚,她就把他們兩個在床上的錄音發(fā)給媒體,讓他身敗名裂。
葉鶴城怒了,他還從未受到過女人的威脅,氣結(jié)之下又扔給了她一張巨額支票,警告她別鬧了,拿著錢,從此一刀兩斷。
蔣美云捏著錢,看著他穿衣服離開。
第二天,葉鶴城覺得事情不妥,他開始后悔沒有逼蔣美云交出錄音,萬一她真有錄音呢?萬一她拿著錄音一次次向他索取錢財呢?萬一她拿著錄音找阮雪琴呢?
嚇得一身冷汗的他又趕緊給蔣美云打電話,奈何,手機始終打不通。
葉鶴城又等到了下午,蔣美云的電話依舊沒人接,于是他去了趟商場,問詢之下才知道蔣美云沒來上班,跑到她家里,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yīng)答。
緊跟著又是提心吊膽了兩天,這兩天蔣美云一直沒有消息。
直到葉鶴城看到了小賈,他又回葉家來上班了,卻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葉鶴城寒暄了幾句,要他在葉家好好干,又拐彎抹角地繞到了他的私生活上,問他結(jié)完婚了沒。
豈料小賈竟哭了,哭得全身發(fā)抖。
葉鶴城嚇了一跳,好半天才聽小賈說蔣美云失蹤了。
閃過葉鶴城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蔣美云拿著支票遠走高飛了,可轉(zhuǎn)頭一想又不對,他查過那筆錢,蔣美云壓根就沒去取錢。
他聽說小賈報了警,后來又銷了案,好像是說知道了蔣美云的消息,她是跟其他男人跑了。
葉鶴城雖然隱約覺著不對勁但也沒敢深想下去,他情愿相信蔣美云還有其他男人,她是真跑了。他的不安只源于蔣美云手上到底有沒有錄音,只要她不再纏著他,愿意怎樣就怎樣,他才不會去理會。
“后來,我聽到雪琴說見到一個紅衣女鬼,又聽她在唱戲,那歌詞我是聽過的,就是蔣美云生日那晚唱的那首。”葉鶴城緊緊皺著眉頭,眼角下耷,“雪琴一向理智,連她都說見了鬼,那時候我就知道蔣美云一定是出事了,她肯定死了,然后變成冤鬼纏上葉家。”
全部說完后,他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看向阮雪琴,“對不起雪琴,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我、我……”
阮雪琴僵直地坐在那兒,臉色蒼白,良久后陡然起身離開。
“雪琴……”葉鶴城臉上盡是懊惱。
葉瀾死死咬著唇,也跟著阮雪琴上了樓。
看著女兒的背影,葉鶴城的眼眶紅了。
“看來蔣美云生日那天,你們所做的一切都被小賈撞見了。依照你所描述的蔣美云性格,她肯定是留下錄音的,而警方后來沒發(fā)現(xiàn)這段錄音,八成也是小賈拿走了,所以他才知道,一直以來跟蔣美云偷情的人是誰。”聽完故事的素葉冷靜地給出了分析,她不在乎葉鶴城的內(nèi)疚,亦不想去理會阮雪琴此時此刻的心情,這個時候的她倒是顯得有些冷血了。
葉鶴城沒料到這點,一下子蒙了。
“你撞鬼那天是幾號?”素葉將目光落到阮雪曼身上,淡淡的。
阮雪曼雖不滿素葉的態(tài)度,但礙于葉鶴峰在場也不敢有什么表示,想了想道,“應(yīng)該是12號。”
素葉看向葉鶴城,“有印象嗎?”
葉鶴城臉色變得蒼白,良久后哆哆嗦嗦回答,“就是蔣美云的生日……”
“造孽啊,真是造孽!”阮雪曼嘖嘖了兩句。
素葉看了一眼年柏彥,年柏彥也了然了。
他們當(dāng)初猜測得還是善良了,如果小賈在蔣美云生日當(dāng)天撞見了她的殲情,又聽到了錄音,那么他一定就是在葉鶴城走了之后綁走了蔣美云,一年多的時間里,足夠小賈的心理發(fā)生了扭曲,他每天面對著仇人,面對著送了他一頂綠帽子的男人,報仇的念頭越來越強烈,終于在兩年后蔣美云生日那天,他開始向葉家人報復(fù)……
葉鶴峰被葉鶴城氣得心臟疼,暗自壓了壓心口,待喘勻了氣息問向素葉,“小賈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情況很糟糕,他將自己分成兩個角色,白天是他,晚上是蔣美云,這種案例倒也不是沒有過,但小賈算嚴(yán)重的了。”素葉以專業(yè)醫(yī)生的角度回答問題,態(tài)度不冷不熱,“還有,小賈同時也換上了奧賽羅綜合癥。”
“什么蘿?”阮雪曼好奇地問了句。
素葉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簡單來說就是嫉妒猜忌,人有正常的嫉妒和病理性嫉妒,后者就屬于精神病范疇了。不知道誰是奧賽羅的話麻煩你先去看看莎士比亞的作品。”
阮雪曼吃了個癟,不悅地盯著她。
“這種病狀心理學(xué)上稱之為‘病理性嫉妒綜合癥’,以懷疑配偶對自己不忠、以妒忌妄想為特征的精神科綜合癥。蔣美云的出軌使小賈的心理處于癲狂狀態(tài),其實他早就開始懷疑蔣美云有別的男人,但生性膽小懦弱的他敢怒不敢言,后來蔣美云對他坦白,他離去并不是因為想開了,而是在千方百計搜尋蔣美云出軌的證據(jù),以至于到了后來跟蹤葉鶴城到了蔣美云的家,再將蔣美云進行綁架。”素葉深深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緩解了腳踝骨的酸痛。
“我想他并不是馬上殺死蔣美云的,在將她困在家中時,小賈一定是對她進行了拷打、虐待等手段,他有多愛蔣美云就有多恨她的出軌,甚至?xí)λ纬尚耘按退闶Y美云哭著對他保證以后不會出軌,也難消小賈心中的魔障。”
阮雪曼在旁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打了好幾個冷顫。
“說到底都是你們有錢人惹得禍,拿著錢花天酒地,拆散人家情侶,人性本惡,你不拿著錢去利誘,可能蔣美云還能保持著純凈善良的假象,也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敢去想大把大把地花錢,幾張支票下來讓姑娘嘗到了甜頭,愣是把本性給逼出來了。”素葉這話大有譏諷之意。
葉鶴城緊緊咬著牙,聞言素葉的話后開始反駁,“沒有我的話,她一樣會變得貪婪!”
“混賬的東西!”在旁的葉鶴峰忍無可忍,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臉上,手指發(fā)抖地指著他,“你做了錯事還理直氣壯?我們?nèi)~家怎么能出你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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