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四章 故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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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思秦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炎月哭笑不得地道:“思秦,在我面前,你怎么也得給我大侄子留點面子吧?你小子以前不是說放棄對妖皇的仇恨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舊事重提了?再說了,如果我看得沒錯的話,我侄子的力量是純正的妖皇妖力,和我二弟比起來,已經(jīng)達到我二弟巔峰時期的七成力量,連我都沒把握打贏他,你又憑什么和他算帳?”
黃思秦酷酷地一笑,一本正經(jīng)地道:“想我一皇黃思秦縱橫天下,除了在妖皇和你這死老鬼身上吃過點虧以外,就連當初單挑整個紫日軍團都令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險勝了我,我哪里敗得這么慘過?這小子叫什么名字來著?”
憶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接口道:“憶名,風憶名。”
“嗯,憶名,古怪的名字”黃思秦侃侃而談:“憶名這小子卻趁我力量未復,記憶沒醒,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復存在的情況下對我突施偷襲,一拳就打敗了我,你們說說,這個場子,我要不要找回來?要是我不追究的話,我黃思秦以后還要不要混了?當年響當當?shù)淖痔栘M不是要扔到垃圾桶里去了?那以后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要來欺負我了?所以,我要和憶名正大光明地打一場,一來了卻我和他老爸的仇怨,二來報我被他偷襲之仇,這大家應(yīng)該沒意見吧?”
眾人一想,黃思秦這番話確實說得有理,他并沒有說要和憶名作生死決斗,只是要和憶名正大光明地打一場,以了卻兩番仇怨,算起來黃思秦也是相當講道理了。只是黃思秦現(xiàn)在的力量明顯弱于憶名,所括炎月,大家都不看好他,想來憶名不會有危險。而憶名心地善良,雖然炎月和黃思秦并不了解他,但秦夢等人卻清楚得很,打起來的話,黃思秦就算會受傷,也不會有太大問題。當下眾人都點頭答應(yīng),就連紅塵也沒有出聲反對。
但炎月、紅塵等人不再反對并不代表就沒人反對了,就在憶名摩拳擦掌準備和力量瞬息之間進步了不知多少倍的黃思秦找個地方大打一場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是誰要和我的兒子憶名打架啊?問過我沒有?”伴隨著這把聲音,一個和滄月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眼神比滄月明亮溫暖許多,頭發(fā)與眼珠都是黑色的男子牽著一條通體純黑的大狗推開門走了進來,這人正是滄月在地球上的克隆體,沒有妖皇的靈魂與力量,除了外貌之外,與妖皇沒有一點相似之處的風無名。從某種意義上說,風無名是一個完整的獨立生命,除了是由妖皇的細胞自行分化衍生的之外,與妖皇就再也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了。
炎月和黃思秦見到風無名,不由對視了一眼,心里連稱古怪,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莫不是滄月這家伙也回到了地球?
自十一年前,炎月與滄月分別被雷云兒的傳送魔法傳送到不同的地方之后,兩兄弟就再也沒見過面,而黃思秦自然是知道滄月應(yīng)該在亞蘭古斯的,此刻在這里見到風無名,加上風無名牽著的黑狗與大地蒼狼一模一樣,自然會以為他就是滄月了。當然,這條大狗事實上也就是大地蒼狼的細胞克隆體了,與風無名不同,這一頭大地蒼狼具有大地蒼狼前生所有的知識與力量,原因就在于,當年亞蘭古斯創(chuàng)世主神在將滄月轉(zhuǎn)世之時,僅僅將大地蒼狼靈魂的一部分融入了滄月靈魂深處,在地球上的大地蒼狼仍擁有一部分靈魂,經(jīng)過多年的發(fā)展,兩個空間的大地蒼狼都各自發(fā)展出了獨立完整的靈魂,且繼承了大地蒼狼所有的記憶與力量。
紅塵和憶名見炎月和黃思秦流露出驚訝的神色,知道他們認錯了人。紅塵叫了聲無名,憶名叫了聲老爸,然后紅塵迎了上去,拉住風無名的手,“你和大地這么快就玩夠了?來了兩個稀客,你快來見一見他們。”
“什么稀客這么稀奇啊?讓你們這么多人都圍在這里。”風無名頓了頓,接著道:“剛剛我在外面聽人說要和我兒子打架,是誰這么不長眼睛啊?想和我兒子打,還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當我這個老爸不存在嗎?”風無名的個性與滄月頗有相似之處,在某些時候,對待某些事情都同樣地囂張。
紅塵不由苦笑,拉著他解釋起來。其實風無名倒不是個蠻不講理之人,只不過護子之心人皆有之,加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事實上自己那名義上的兒子已經(jīng)強得相當可怕了,地球上基本沒有什么東西能傷得到憶名。
在紅塵與風無名說話的同時,憶名也和炎月小聲說道:“他是我名義上的老爸,我媽現(xiàn)在的老公,叫風無名,是我那死鬼老爸的克隆體。等下子你見到他不要和他提什么妖皇尸王的事,他只是個普通人,什么都不知道。”
炎月奇道:“還有這回事?稀奇稀奇,我記得老弟以前失憶那段時間也叫無名的,要是我老弟也回來了,那這個空間不是有兩個無名了?”
憶名無奈地道:“理論上是這樣的。說真的我還真的很想見一見我真正的老爸,對了大伯,他死了沒有?”
炎月啞然失笑,憶名雖然人很好,心地善良,但個性惡劣,說起話來卻還是很刺人的,哪有兒子這么直接地向人詢問自己老爸“死了沒有”的?炎月雖然不屑理法,但要他來問的話,他還是會很恭敬地問一句:“請問您,我老爸是否健在?”
“我和二弟十多年沒見了,不知道他究竟怎樣了。不過應(yīng)該還活著,他的命很硬,死不了的。對了,二弟在那個空間的實際年齡算起來比你還要小上好幾歲,嘿嘿,有個年紀比自己還要大的兒子,的確是很搞笑的一件事。”
憶名倒是滿不在乎地說:“那就要怪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了,一個個都是什么不死之身,死掉后又可以轉(zhuǎn)世,還能保持前世的記憶,整個世界的秩序都是被你們這種人攪亂的。”
炎月不由叫屈:“這還真不關(guān)我們什么事情,所有的事都是那個空間的創(chuàng)世主神搞出來的,說實話我也不大清楚他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我和老弟的力量雖然比起普通的神佛要強上一點,但跟創(chuàng)造一切的主神比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我們還不是要被他們握在手心里玩?”
兩人在悄悄說話時,那邊紅塵已經(jīng)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對風無名說過一遍了。當然,她編造了許多情節(jié),還略過了許多細節(jié),這么多年來,紅塵等人一直沒讓風無名接觸神怪方面的事情,令風無名認為自己一家人包括這個酒吧的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因此有許多無法用正常的理論解釋的事情,是不適合讓風無名知道的。比如紅塵將炎月說成是來尋找失蹤了多年的大哥風無名的親生兄弟,而由于炎月看上去較風無名年輕,因此紅塵就將他說成了風無名的弟弟。風無名自認為已經(jīng)有四十多歲了,但記憶卻只有二十多年,對于自己是否有家人也不清楚,因此對紅塵的話半信半疑。
而至于黃思秦要和憶名打架的事,則被紅塵說成憶名最近參加了一個戲劇班,黃思秦就是戲劇班的一個演員,要和憶名演對手戲的,兩個人現(xiàn)在正在對臺詞。
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tài),風無名在紅塵的介紹下與炎月、黃思秦相見。
風無名看著與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炎月,對紅塵的話已經(jīng)信了大半,問道:“你就是我那二十多年沒見的弟弟炎月?嗯,長得還真像我。對了,家里人還好吧?怎么沒人和你一起來找我?”
炎月一愣,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家伙的弟弟了?一望紅塵,見她躲在風無名背后無聲地說出一句話,從口型上炎月看出紅塵說的是:“先照他說的反應(yīng),等下我再給你們解釋。”
炎月不由滿心郁悶不情不愿地叫了聲大哥,然后假惺惺地編造起關(guān)于家人的故事來。
風無名擺足了大哥姿態(tài),在炎月講完故事之后,拍了拍炎月的肩膀:“弟弟,辛苦你了,說起來,這失憶癥還真是害人啊,多少幸福家庭因此遭遇不幸。還好還好,你終于找到我了不過,你為什么看上去這么年輕?是用什么方法保養(yǎng)的?看上去和我兒子差不多大。還有,你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很激動嘛!這么多年沒見大哥我,多少也要擠兩滴眼淚出來意思一下嘛!”
炎月翻了翻白眼,看來這個冒牌大哥入戲還真是很深啊,居然還要求他來配和。無奈之下,炎月只好運功逼出幾滴眼淚,裝模作樣地抹了幾把,滿臉通紅地道:“見到大哥之后實在太激動了,我一時忘了表現(xiàn)”
風無名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了弟弟,沒事了。哥哥我現(xiàn)在家境不錯,爸媽他們不在了,哥哥自然有照顧你的責任和義務(wù),你就住在我這里吧!紅塵,待會給我弟安排下房間。”轉(zhuǎn)對黃思秦說道:“你的扮相不錯,這身熊皮很配你的身材。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酒吧打工?可以特別為你安排午夜專場,跳熊皮舞如何?”
黃思秦啞口無言。
風無名道:“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嗯,就這樣吧,來弟弟,咱們兄弟二人多年未見,你可要好好地為我講一講小時候的事情。紅塵,準備一桌酒菜,等下大家一起為我弟弟接風洗塵。就這樣了,我先和弟弟進去說話了,沒事不要打擾我們。”說著,一把拉住滿頭冷汗的炎月,將他拉進了酒吧二樓的房間內(nèi)。
大廳里余下的幾人不由面面相覷。
黃思秦勉強一笑:“那個,我看和憶名比武的事情沒法子如愿進行了”
憶名深有同感地摸著下巴道:“老爸還真會挑時間出現(xiàn)啊!”
秦夢恨恨地道:“紅塵,你這個無名也太白癡了!竟然把王從我身邊搶走了!”
紅塵滿臉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家無名就這種性格。我們還是準備晚餐吧,今天晚上看起來沒辦法營業(yè)了。對了,要趕快通知小雅回來,這么多年,她一直都記掛著黃思秦呢!”
黃思秦眼睛一亮,道:“小雅還在經(jīng)營這個酒吧嗎?等一等,先不要叫她回來,你們先給我找件合身的衣服,我這樣子見不得人。”黃思秦畢竟比炎月低了一級,以火焰憑空造出一套衣袍的能力,他暫時還不具備。
憶名嘿嘿一笑:“老家伙,你該不會是想打小雅阿姨的主意吧?我聽說你可是她的姐夫呢!”
黃思秦懶得與憶名計較,他揪著付險峰,讓他拿出最好的衣服給他穿,付險峰哭喪著臉,帶著黃思秦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柜任黃思秦挑選起來。
紅塵、秦夢在給小雅打了電話之后,鉆進廚房忙碌去了。留下憶名、齊鎮(zhèn)東和大地坐在大廳里,無所事事地大眼瞪小眼。
“你說,”齊鎮(zhèn)東問道:“王這次回來究竟是為什么?連黃思秦都一起回來了,實在猜不透他們的想法。”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憶名道:“他們剛來的時候,說的話都是聽不懂的鳥語,而且連槍都不認識,誰知道他們是從哪個落后得可憐的地方來的。”
大地接口道:“也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會來地球。”大地猜得倒沒錯,在來地球之前,炎月和黃思秦的記憶都沒有恢復,他們以為到的地方會是海洋對面的一塊大陸,誰知道卻來到了這個和亞蘭古斯不知道相隔了多少星空的地球。
二人一狼都陷入沉思中,過不多時,酒吧的門又被砰地一聲推開了,卻是小雅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小雅裝著一件淺藍色的淑女裙,可是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卻沒有半點淑女風范。極具古典美的臉上掛著無比急切的神情,一進來看到憶名三個,跑過來劈頭就問:“我姐夫呢?”
憶名扭過頭,作出一臉沉痛的樣子,道:“死掉了。”
小雅一愣,旋即驚道:“怎么可能?剛剛夢打電話通知我回來,說是我姐夫復生了,怎么會”說著,兩滴眼淚忍不住聚在眼眶里打起滾來。
性格繼承了妖皇惡劣品質(zhì)的憶名沉痛地道:“死掉了,就是死掉了。既然能復生,為什么不能再死?”
小雅面掛寒霜地道:“是誰殺了他?”
憶名道:“你想干什么?”
小雅硬止住將要奪眶而出的兩行清淚,咬牙切齒地道:“我要為他報仇!”
憶名搖頭嘆道:“這個仇,你恐怕報不了。因為他是喝白開水噎死的!”
小雅徹底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喝白開水噎死了?這怎么可能?”
就在這時,一個小雅無比熟悉的聲音道:“小雅,你回來了?”
小雅轉(zhuǎn)過頭,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的男子。
他的身材仍是那樣高大瘦削,身上仍是披著那件灰白色的長風衣,額前的一縷留海隨著他的步伐微微顫動著,明亮的眸子里散發(fā)著醉人的神采。
是他,沒有錯,就是他。
就是這個男子,為了她的姐姐不惜舍棄自己的江山皇朝,甚至舍棄人類的身份,承受千多年的孤獨寂寞,一心增強力量復仇。而他最后更是果斷地放棄了仇恨,在三界大劫來臨之時,與昔日仇人并肩作戰(zhàn),只為延續(xù)人類的火種,只為曾是他子民后裔的人類作出最后的努力。在魔界最強的紫日軍團面前,他孤身奮戰(zhàn),以不屈的精神和強橫的實力贏得了對手的尊重,更贏得了她的愛戴。在他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完全可以吸盡她的血來延續(xù)自己的生命,可是他放棄了,為了她生存的權(quán)力,他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天地一皇”黃思秦,她的姐夫,真正的豪杰,當之無愧的英雄,在闊別二十多年后,再次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向她露出那溫柔依舊的微笑。
小雅的淚終于止不住流下來了,當年與紫日軍團一戰(zhàn),黃思秦那威武的身影已經(jīng)深深地投進了她心底,而黃思秦灰飛煙滅前留給她的那最后的背影,更是令她刻骨銘心,二十多年來未曾稍忘。也就在那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一個已經(jīng)消失的人,而且竟是在他生命消逝的那一剎那,全身心地愛上了他。
可是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愛上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存在了,她的愛只能存在于思念中,和每晚的夢里。
今天,她的思念終于得到了回報,他又站在了她面前。
小雅想撲上去,撲進他寬闊的胸膛中大哭一場,可是她的性格是屬于外冷內(nèi)熱的,即使現(xiàn)在情感接近沸騰,她還是強行止住了自己的情緒,低下頭悄悄抹去淚水,然后對著走到她面前的黃思秦微微一笑:“姐夫,你真的回來了,真好剛剛憶名那家伙還騙我說”說著她轉(zhuǎn)頭一看憶名,卻見憶名剛剛坐的椅子上哪里還有他的影子?那信口開河的家伙不知何時已經(jīng)溜掉了。就連齊鎮(zhèn)東和大地都不見了。
“憶名說什么了?”黃思秦笑問。其實黃思秦自己也說不清楚對小雅的感情。在前世很多時候,他都把小雅當成妹妹一樣看待,可是當他神情恍惚,或是想起阿房的時候,他又會不自覺地把小雅當成了阿房。這一來,連黃思秦自己都迷茫了。他對小雅,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沒說什么。”見憶名不在,小雅也就不想在姐夫面前告他一狀了。見到姐夫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至于憶名那小子如此耍她的事,她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姐夫,我為你調(diào)一杯酒吧。”小雅說著,走到了吧臺之后,在酒柜的最底層取出幾瓶盛在幾只半透明的瓷瓶里的酒,開始為黃思秦調(diào)起酒來。而黃思秦也坐到了吧臺前的高櫈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小雅調(diào)酒,一切就如當年一樣。
憶名、齊鎮(zhèn)東、大地躲在大廳的一間包廂里,透過門縫看著小雅和黃思秦,憶名一臉詭笑地自言自語:“幾句話就試出夢姨對黃思秦這個老家伙的感情了,本少爺還真是天才啊!不過夢姨也太偏心,平常從來不輕易給人調(diào)的上好仙酒‘失落的思念’竟然這么輕易就給黃思秦調(diào)了”
齊鎮(zhèn)東一邊拼命嗅著充斥于整個大廳中的雖不濃郁,但飄渺不定,令人飄飄若仙的酒香,一邊小聲道:“這就是不公平的待遇了,我在這里工作這么多年,小雅才給我調(diào)過兩回這種酒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大地一言不發(fā),盡力捕捉著酒香。它雖然是狼,可是在酒吧里住得久了,自然也成了嗜酒之狼。
黃思秦細細品味著小雅為他調(diào)出的酒,小雅坐在吧臺里,以手支頷,仔細看著黃思秦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兩人無聲地交流著,大廳立時被一種溫馨的氛圍包圍。
憶名和齊鎮(zhèn)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兩人惡毒地嘲諷著黃思秦和小雅:“你瞧他們的眼神?恨不得把對方吃了,惡心!”“快看快看,黃思秦又耍酷了,肉麻!”“他還放電!無恥!”“快,讓個位子給我,我吐一陣先!”
晚飯的時候,被風無名逼著編了一個下午故事的炎月終于解放了。酒吧大廳里最大的一張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所有人都到齊了,炎月身邊坐著秦夢、風無名,風無名身邊坐著紅塵、憶名,齊鎮(zhèn)東和付險峰兩個人坐在一起,黃思秦和小雅緊挨著坐著,兩人的神態(tài)雖然都很淡然,但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得到兩人淡然之下隱藏著的那種甜蜜。
開席后,風無名首先站起來向炎月連敬三杯,慶祝兄弟重逢。炎月面不改色地連干三杯高度茅臺之后,又回敬風無名三杯,風無名豪氣大發(fā),酒到杯干。在炎月示意下,黃思秦也連敬了風無名三杯,連續(xù)九杯高度白酒下肚,風無名哈哈哈豪笑三聲,連說三句今天我太高興了,然后一頭鉆進了餐桌底下。
眾人都沒有動筷子,風無名已經(jīng)醉倒了,大家都明白炎月是蓄意將風無名灌醉的,原因很簡單,等下酒桌上的談話,有許多內(nèi)容不宜被風無名聽到。
紅塵將風無名送回房間之后,大家才開始正式吃喝起來。紅塵坐在炎月身旁,不時看一下炎月,炎月見紅塵欲言又止的樣子,心知她想問些什么,主動說道:“弟妹,是不是想問我關(guān)于滄月的消息?”
紅塵微紅著臉點了點頭。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夠無恥了,已經(jīng)有了老公,卻還在想著另一個男人盡管她也分不清楚兩個男人究竟算不算同一個人,可是這還是令她有精神出軌的感覺。
炎月笑了笑,道:“我也有十多年沒見滄月了,不知道他究竟怎樣。但他應(yīng)該沒事,他的本命星和我的本命星雖然表面上已經(jīng)殞落,但實際上是轉(zhuǎn)換了另一種存在的形式,依舊高懸在天際,我的本命星和他的本命星之間有著特別的聯(lián)系,我能感應(yīng)得到他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具體在哪里罷了。現(xiàn)在我的能力已經(jīng)增強,回去后一定能感應(yīng)到他的位置,你不必擔心。”當年兩顆魔星在紅魔神重創(chuàng)炎月滄月兩兄弟之后突然爆發(fā),令大星使哥白尼誤認為魔星已殞,卻不知兩顆魔星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轭愃坪诙吹拇嬖冢源笮鞘怪埽矡o法看出兩顆魔星的星象,否則炎月呆在火云帝都一十七年,早就被找出來殺掉了。
秦夢一直專注著聽著炎月說話,當她聽到炎月說還要回去之時,不由驚道:“王,你真的還要回去嗎?你要再次離開我們嗎?”
她這一說,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炎月身上,而小雅則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黃思秦,好像在詢問他是否也要回去一樣。
炎月笑了笑,道:“地球本來就已經(jīng)不是我應(yīng)該呆的地方。魔族的再次入侵遠在五千年之后,到那個時候,憶名可以成為新的妖皇,而夢你和鎮(zhèn)東、險峰也可成為新的尸王,有你們在,必定可以抵擋魔族的再次入侵,我存在的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但是亞蘭古斯大陸就是我來的地方,還有我必須回去的理由。”
秦夢的神情馬上黯然下來,小雅也是一臉神傷,炎月見狀接著道:“思秦沒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你的去向如何,不必過問我,可自行決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