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紅色城堡的國王
林語在隨后的幾十分鐘里詳細介紹了什么是靈魂獻祭。簡單來說就是靈魂獻祭就是用獻祭者主動將靈魂獻給惡魔,以求它不會胡作非為,章澤問道。
“所以我們獻祭是為了讓惡魔不胡作非為?”
林語撇撇嘴說道。
“你的腦子呢?”
章澤一愣,當即說道。
“你這小子說的是什么話。”
林語無奈的搖搖頭,方凡說道。
“好了,接著說正事。”
林語接著說道。
“我們獻祭的目的是為了能找到惡魔的確切位置。跟著被奪走的靈魂就不難找到惡魔的位置在哪里,到時候將其一舉搗毀就可以了。”
章澤想了想,說道。
“說的輕巧,你覺得讓誰的靈魂去合適呢?”
林語沉吟片刻,說道。
“只能是我去。”
方凡和章澤一愣,問道。
“你去?你沒開玩笑吧?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會有多大風險,讓你冒然行動的話,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林語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
“別說了,這件事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能做。”
“那好,你說說你的計劃。”
“我覺得這只與天罰教交易的惡魔應該就盤踞在別墅附近,或者是教堂附近,所以我們要將地點設在別墅與教堂之間的位置。”
“地點?什么地點?”
“靈魂出竅的地點。”
“你啊?”
林語點點頭,三人在地圖上看來了半天,最后將地點選在石橋的橋墩。章澤皺著眉頭說。
“這個地方有點詭異吧?”
林語沉吟片刻,說道。
“這里臨近水面,是靈魂出竅的絕佳之處。另外這里也是周邊一帶陰氣比較重的地方,靈魂出來后也不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那我們能做什么?”
“保護我的肉身和剩下的魂魄。如果我平安回來了,那我就還是我,但如果我沒回來,那我也將變得和那些教徒一樣癡癡傻傻的,甚至也會淪為天罰教的傀儡。”
方凡沉吟片刻,說道。
“不行,你這樣做還是太危險了。”
“如果我不這樣做,那還有別的辦法嗎?要是魘還在的話,倒是可以讓他陪我去。你們都覺醒了靈獸,一旦靈獸離開主人就如同虛設,所以沒用的,只能我自己去。”
雖然方凡和章澤都很著急,但他們也沒別的好辦法,最后只好同意林語的主意。就在此時,三島如一陣風般沖到幾人面前,身后的豐谷優(yōu)不管怎么拉都拉不住三島。
“方凡,這是怎么回事?”
方凡一臉茫然的接過他手中的手機,畫面中是紅豆乜呆呆發(fā)愣的樣子,這個樣子和當時的小蝶簡直如出一轍。
“三島,你冷靜點。這是誰給你發(fā)來的視頻?”
三島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知道。”
方凡看了看發(fā)件人的號碼是一串經(jīng)過編譯的亂碼,但也無關緊要了。剛剛才見過紅豆的方凡當然知道是將軍發(fā)過來的,只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給三島。方凡嘆了口氣,說道。
“我們剛剛在將軍那里見過紅豆,她...”
方凡欲言又止,三島激動的抓住方凡的衣領,吼道。
“她怎么了?”
章澤見狀連忙上前阻攔。
“三島,你干什么。”
三島一使勁將章澤推向一邊,豐谷優(yōu)扶起章澤,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
章澤立即向三島吼道。
“你他媽瘋了嗎?”
話音剛落,方凡大聲吼道。
“夠了。”
隨即對三島,說道。
“紅豆她已經(jīng)變成將軍的傀儡了。”
說道不由分說的一拳將方凡打倒,隨即指著他說道。
“方凡,我已經(jīng)失去了小蝶,如果紅豆再有什么閃失,你就別怪我不念及兄弟情分。”
方凡擦去嘴角的血,說道。
“我也不想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呸。如果你當時不讓素康將密鑰交給將軍的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嗎?”
方凡沒開口,章澤突然說道。
“這都哪跟哪啊?三島,你不能什么事都往這上面硬拗啊。”
三島隨即將矛頭對準章澤說道。
“閉嘴,你也沒好到哪去。”
“你...”
章澤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凡打斷道。
“別說了。”
方凡隨即對三島說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三人轉身準備往外走,三島突然說道。
“以后這里不歡迎你們。”
方凡三人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酒吧,章澤說道。
“這個三島發(fā)什么瘋,好像和我們有殺父之仇一樣。”
方凡淡淡說道。
“他這樣也可以理解。他可能覺得我將密鑰任由素康處置,不僅是一種放縱更是一種背叛。”
“哪也不能這么辦事啊。我們又不是不管了,只是迂回一下嘛。”
“一人難趁百人心。三島之前也壓抑很久了,直到現(xiàn)在才爆發(fā)也可以的了,換做別人早就忍不住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是我辦事欠考慮,如果當時和他們商量商量就好了。”
“哼,你也別幫他們說話了。他們就是那個德行。俗話說日久見人心,現(xiàn)在都看明白了吧。在他們眼中,我們一直都是外人。”
“行了,別廢話了。著手準備晚上的事吧。”
郭建躍在家已經(jīng)休養(yǎng)了好一陣了,身體上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但精神上還多多少少留有一些殘存的危害,其表現(xiàn)就是每晚沒完沒了的噩夢。此時他已經(jīng)什么事都不愿再理會,只想每天安安靜靜的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他甚至打算將黑影部隊的徽章還給方凡,一直居于幕后的他從鬼門關走一遭再回來后,才明白平淡的生活有多可貴。也明白自己根本沒有方凡和章澤那樣再次面對這類事件的勇氣,于是內心對平靜安穩(wěn)生活的向往變得尤為渴求。
郭建躍看著母親帶著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妻子坐在一旁看書,郭建躍看著看著就出神了,片刻之后他說道。
“老婆,我們搬家吧。”
妻子一愣,然后將手中的書合起來放在桌上,說道。
“那種東西又來找你了?”
郭建躍拉起妻子的手,一直以來都是妻子的理解與忍讓才能使郭建躍安心于自己喜歡的事。家中的事他從未參與過,只是定期給妻子生活費,就算是再賢惠的妻子也有埋怨的時候。他說道。
“我不想再繼續(xù)這樣的生活了,一直以來我對家庭的照顧也不夠,只知道在外面胡亂忙。從今往后,我要以家庭為中心。”
妻子笑了笑,說道。
“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但你不要騙自己。”
“我沒有,我真的是這樣想的。我現(xiàn)在才明白沒有任何一件事可以和安穩(wěn)的生活相比。”
話音剛落,妻子尚未說話,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那瞄T聲。郭建躍母親打開院門看見方凡站在門外。
“你是?”
郭建躍的母親看著方凡,雖然有印象,但名字卻是模模糊糊的。
“阿姨,我是方凡。建躍的朋友,您不記得了嗎?”
建躍母親一拍腦門,說道。
“哦...想起來了。你還是我孫兒的救命恩人。”
“您言重了。建躍在嗎?”
“在,進屋吧。”
建躍母親閃身將方凡讓進院子,她關好院門后看著方凡的背影突然感覺很奇怪,但又說不出哪里奇怪。建躍母親遲疑了很久,也沒想明白。這時在一邊自己玩的孫兒哭了起來,她連忙跑了過去。只見孫兒趴倒在剛澆過水的花壇里,她趕緊將孫兒抱了起來。
“奶的肉,沒事吧,怎么搞的呀?”
孫兒抽泣著說道。
“這個臺子閃了我一下,我就踩進去摔倒了。”
建躍母親把孫兒的鞋脫下來擦洗,這時她突然一拍大腿,喊道。
“壞了。”
隨即囑咐孫兒哪都不要去。前面介紹過,郭建躍的母親懂的不少茅山道術,所以如果有人存在奇怪的地方的話,她也能看出不少端倪。此時她之所這么大反應,是因為她在給孫兒洗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剛剛方凡從門口走進房間的時候是一直墊著腳跟的。一般這種情況的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鬼魂附體了。
建躍母親大跨步的走進房間,看見方凡和建躍夫婦坐在沙發(fā)上談笑風生。建躍母親二話不說,直接將墻上的桃木劍抽了出來指著方凡說道。
“畜生,還不現(xiàn)身?”
郭建躍夫婦二人一臉茫然,方凡淡定的看著建躍母親。瞬時間屋中昏暗下來,本來中午時分突然變得像深夜一般。建躍母親燒起一道符紙將供桌上的蠟燭點燃,隨即說道。
“你們二人出去看著孩子,這里交給我。不管里面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進來。”
郭建躍拉著妻子的手向院子跑去。剛剛還坐在沙發(fā)上的方凡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此時建躍母親拿著桃木劍小心警惕中屋中上下每一個角落。就在此時,一只利爪從背后悄悄向建躍母親伸了過去,建躍母親猛然翻身隨即對后面揮斬而去。一只斷掉的鬼手掉在她腳邊,并伴隨著暗中傳來的凄厲的慘叫聲。
“胡作非為的畜生,我看你是尋錯了人家。”
說罷,建躍母親持劍沖進黑暗之中,片刻之后黑暗中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不得不說實在是夠暴力。老太太雖然已經(jīng)退隱江湖很久,但對于打鬼這件事永遠都是不遺余力的,更何況這只鬼竟然主動撞在她的槍口上。不多時,那只鬼被捆綁的像是海鮮市場的螃蟹一樣,建躍母親收起桃木劍對外面喊道。
“進來吧。”
郭建躍讓妻子在外面看著孩子,自己走了進去。
“媽,怎么樣了?”
“沒事了。”
郭建躍看著長得和方凡一模一樣的鬼,問道。
“你為什么要變成我朋友的樣子?”
惡鬼陰笑著說道。
“因為這是他的主意啊。他讓我來殺你。”
郭建躍一臉茫然,說道。
“什么?你說方凡讓你來殺我?”
這種扯淡一樣的謊言郭建躍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但這多多少少也觸動了他的內心。
“兒子,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沒了。”
說罷,老太太再次拔出桃木劍,隨即一劍刺進惡鬼的胸口,惡鬼慘叫連連,不多時便化作灰燼。不過是鬧劇一場,但這讓郭建躍心中對安穩(wěn)的生活更加向往了。最開始他只是因為想感謝方凡才加入他的,胡來覺得那些事有意思,所以才想試著待下去。但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威脅到他和家人的安全了,郭建躍心中做下一個決定。要回去和方凡說清楚,不再參與他們的行動,退出黑影部隊。
此時夜幕降臨,方凡、章澤、林語三人來到位于別墅和教堂之間的橋下,橋墩里面散發(fā)出一股腥臭味,有的流浪漢還經(jīng)常將這里當成他們眾多休息點中的一個。不過今天這里只有來回流淌的河水,并沒有流浪漢。
三人鉆進橋墩,章澤將腳邊雜七雜八的東西收拾一下,騰出一塊空地。林語席地而坐,說道。
“我現(xiàn)在就開始讓靈魂出竅,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肉身和其他魂魄。”
章澤說道。
“放心吧。就算不為了你,我還怕骨女殺了我呢。為了小命我也保護好你。”
林語點點頭,隨即閉起眼睛口念經(jīng)咒。不多時,他的身上開始泛出淡淡的光芒,而且光芒的顏色時而變換著。片刻之后,林語的靈魂站了起來,跳出橋墩站在河面上向對岸走去。
“老方,這就成了?”
“應該是吧。”
橋墩有左右兩個出口,方凡和章澤沒人把守一個,將林語保護在中間,他倆此時就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左右護法。林語的靈魂從身體中出來的一瞬間還有點不習慣,輕飄的身體不再受地心引力的控制住。這時他遠遠看見對岸有一群人正排著隊一個挨一個的向前走著,林語好奇的加快了腳步。雙腿剛一用力他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他可不像方凡和章澤那樣會飛,所以他在發(fā)愁自己該怎么落地。
夜鶯從他身邊拍打著翅膀經(jīng)過,林語隨著翅膀拍打的風力來回亂舞,沒一會林語竟如羽毛般輕盈落地。一切都好像是在夢境中一樣,林語側身躲過他們的腳,他趕緊站起身來。如長龍般的隊伍蜿蜒不斷,林語看著那些人臉上的表情,一個個都顯得很怪異。
“喂,喂,朋友。”
無人應答,林語伸手攔住其中一人,誰知那人撞開林語的手臂繼續(xù)向前走,林語在他們眼中和空氣沒什么兩樣。林語隨即抓住其中一個人,問道。
“朋友,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那人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遠處,雙腳還在不停的向前邁步,林語差點被他拖出去。一時間手足無措的林語只好跟著這條蜿蜒曲折的長龍走下去,至于走到哪里就聽天由命了,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目的地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長龍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數(shù)不清拐了多少道彎,甚至連時間的概念都已經(jīng)模糊了。林語已經(jīng)是靈魂的狀態(tài),所以他根本感覺不到疲憊。他也是整個隊伍中唯一有自己思想,也是唯一一個最活躍的。這與周圍的那些靈魂形成鮮明的對比,就算他再怎么收斂,但還是能被人一眼就看出來。
突然昏暗的天空中出現(xiàn)數(shù)道光芒,頃刻間如同白晝一般。林語借機看見遠處有一座城堡,林語以為自己看錯了,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果然是一座城堡。
“這地方怎么會有一座城堡?童話故事嗎?”
安靜的隊伍中只有他像個‘害群之馬’一樣喋喋不休,站在林語前面的那些人開始陸續(xù)進入城堡。當輪到林語時,他看見面前一共有五個入口,最左邊和最右邊的分別是藍色,然后依次是綠色,最中間是紅色。每個入口都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高領長袍的人,沒人手中拿著一根棒子,當棒子放在那些人肩膀時就會發(fā)出不同顏色的光,出現(xiàn)哪種顏色就要從對應顏色的入口進入城堡。
林語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進入紅色入口的人很少,絕大部分都從紅色和綠色的入口進入城堡。正當林語還在觀察的時候,站在門口的人對著他揮了揮手中的棒子,示意他上前。林語走上前,看門人將棒子放在林語肩上。不多時,看門人手中的棒子突然閃起紅色的光亮。林語倒沒有感覺多意外,倒是看門人和長龍中的那些人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驚訝的不得了。這也是林語第一次感覺他們也是有生命的,并非是已經(jīng)干枯的靈魂。
就在此時,只見長龍中的人像多米諾骨牌般紛紛給林語下跪,就連那五個趾高氣昂的看門人都對著林語敬禮。林語已經(jīng)徹底蒙了,本來他應該盡量隱藏自己才對,哪成想居然搞出這么大的動靜。這時站在紅色入口處的看門人側身向旁邊跨了一步,然后請林語從紅色入口通過。
林語猶豫片刻便走了進去,通過紅色入口的一瞬間四周變成了鳥語花香的大草原,無數(shù)叫不上名字的野花參差不齊的穿插著綠草中間,湛藍的天空和如雪的白云像是炎日夏日里清爽的冰激凌。但這些吸引林語目光的時間都沒有超過五秒,最令他感到驚奇的是兩邊正在播放的屏幕,畫面就是旁邊過道的景象。
原來這五條通道相互隔開,但卻可以通過屏幕看見彼此的景象。相比之下,從藍色入口進入的城堡就像煉獄一樣殘酷,那些人進入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剝去外衣,緊接著就是淋火,從天而降的大火。但他們并不能被大火燒死,而是變成一具具起火的軀體繼續(xù)向前走。從綠色入口進入的城堡要比藍色的好一些,只是被剝去了外衣,然后被荊棘纏繞四肢,繼續(xù)向前走。
林語從屏幕中可以看見那些人正用羨慕、渴求的目光看著他。如果目光長了手的話,林語一定會被他們從屏幕中活生生的拖到藍色或綠色的城堡。那些人的眼神越來越令林語感到害怕,他只好目視前方盡量不去看那些屏幕。走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停在城堡大門入口,大門突然打開,猛烈的風從里面吹了出來,但并未將他吹飛。
他聽見從昏暗的走廊盡頭傳來高跟鞋清脆的響聲,片刻之后一個風姿卓絕的女人出現(xiàn)在城堡門口。
“您好,從今天起您就是這里的國王。”
林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
“你說什么,我是國王?”
“沒錯,您將是這里的國王。”
“為什么?”
“因為您是從千萬靈魂中被挑選出來的。”
“我還想問呢。為什么會有紅藍綠三種顏色的區(qū)別啊?”
女人沉吟片刻,說道。
“三種顏色分別代表著靈魂的等級。綠色優(yōu)于藍色,紅色是最好的。”
“原來如此。那他們來這里是干什么呢?”
林語雖然剛剛經(jīng)歷過他靈魂生涯中的高光時刻,但并沒有被突如其來的榮譽給沖昏頭腦,該套的話還是要套一下的。女人沉吟片刻,說道。
“這里是他們的審判場,而這個審判的權利就在您手中,我的國王陛下。”
“那我具體是要干些什么?”
女人拿出一張單子遞給林語,說道。
“從里面選擇你感興趣的。”
林語狐疑的看看單子,根據(jù)上面的名稱大致可以判斷出好像是菜名,林語微微一笑,問道。
“這是菜譜?”
“隨您怎么理解。”
林語指著上面其中一行匪夷所思的文字,說道。
“我要這個。”
女人微笑著說道。
“請稍等。”
不多時,從幽深昏暗的城堡中傳來了慘叫聲,女人說道。
“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您隨我來。”
林語跟著女人走進城堡,走進去之后才看清左右兩邊的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照片,雖說是各式各樣,但其實意思是各色人種。照片里不僅有白種人,還有黑種人,還有黃種人,林語感覺有點奇怪的問道。
“他們都是...”
“這些位都是以往的國王。”
“哦,原來如此,都好年輕啊。”
女人笑而不語,沒一會他們來到餐廳,林語看見桌上擺著一大盤冒著熱氣的菜。
“這就是我剛才選的?”
“是的。”
林語笑了笑,小聲嘀咕著。
“都他媽做出來了,還說不是菜譜。”
女人將刀叉遞給林語,說道。
“請你開始吧。”
林語看著眼前的食物心中一陣打鼓,但那種渴望一吃為快的沖動又無法安耐,最終他的欲望戰(zhàn)勝了理性。
“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