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最后一個目標(biāo)
緣分這東西就像洪水一樣,來的時候聲勢浩蕩,去的時候卻無聲無息,著實讓人捉摸不透的規(guī)律。卻有不少人愿意為其癡魂迷離。
素康看著方凡吃驚的樣子,說道。
“我不喜歡別人拿我母親開玩笑。”
“沒有沒有,我不是拿你母親開玩笑,是...”
方凡吞吞吐吐的不知該怎么說,素康追問道。
“是什么?”
方凡沉吟片刻,說道。
“是我真的認(rèn)識你的母親。”
“你認(rèn)識?”
“你母親是不是叫段三娘?”
素康一臉茫然的搖搖頭,說道。
“不是啊。我母親叫瑪格麗特。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國外,她和我父親結(jié)婚后也一直生活在國外,從沒有來過中海市。”
“啊?這就奇怪了,難道天底下真有兩個長相完全一樣的人?”
“你在說什么啊?”
“一言兩語和你說不清楚,等我?guī)阋妭€人你就全明白了。”
章澤拿起桌上的資料看了看說道。
“這伙人為什么要殺你母親呢?”
“我也不知道。”
“憑你家的實力不會查不出些什么吧?”
“我問了我父親,可是他卻不讓我插手這件事。”
“其中一定有隱情。一群活動在國內(nèi)的人卻要大費周章的跑去國外殺一個女人,這根本說不通啊。除非他們跟你的母親瑪格麗特有仇,或是受人指使。你母親有什么仇家嗎?”
“應(yīng)該沒有吧?我印象中,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她了,然后母親就一直住院,每次見她的時候都是在醫(yī)院的病房里。”
“醫(yī)院?你母親得什么病了?”
“這件事父親一直瞞著我,從不和我提起母親的病因。”
這時方凡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問道。
“你母親是什么時候遇害的?”
“十年前。”
“十年前?大哥,你開什么玩笑,十年前的事你現(xiàn)在才開始查?”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殺害母親的兇手就是他們。”
“誰告訴你的?”
“不知道。前段時間我收到一封匿名郵件,其內(nèi)容說明了當(dāng)時母親遇害的經(jīng)過和指認(rèn)嫌疑人的證據(jù)。”
“所以你就回到了中海市?”
“嗯,我查到他們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落云鎮(zhèn),所以我就來找你們了。”
“嘿,你小子要不是因為這件事還不肯現(xiàn)身是不?”
素康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中海市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我也沒幫上什么忙也不好意思出現(xiàn),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找到你們。”
方凡長嘆一聲,說道。
“這件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如果兇手真的是這伙人的話,那牽扯的面就很大了。”
“就算把中海市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把這伙人找出來。”
方凡把桌上的資料收好,然后說道。
“找到這伙人很簡單,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什么意思啊?難道你認(rèn)識他們?”
方凡淡淡一笑,說道。
“也不是認(rèn)識,只是有過一面之緣。”
此時在中海市海域8000米的深海,勁秋剛回來就被蘇楠按在辦公室并命令他哪都不許去。
“蘇楠,你看我這剛回來,是不是先休息一會啊?”
“休息個屁,你以為這些堆積的工作會自己完成嗎?”
勁秋突然厲聲呵斥道。
“女孩子說話怎么能這么粗魯。”
蘇楠雙眼冒火的,拳頭攥的咯吱作響的看著勁秋,說道。
“我就粗魯了,你能把我怎么樣。趕緊把你的工作給我一點一點仔仔細細的完成,要是上面查下來,你就死定了。”
勁秋滿臉陪笑的說道。
“我這就做,這就做。別生氣嘛,我就開個玩笑。”
說罷,勁秋老老實實的回到座位上處理著工作,嘴里一直嘀嘀咕咕個沒完,蘇楠索性也懶得搭理他就出去了。剛一出門就碰到雷震和唐莽兩個人。
“聽說勁秋回來了?”
“你們消息還真靈通啊。在里面呢。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別進去,要是耽誤他工作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雷震笑了笑說道。
“您看您這話說的,我們很快的,說兩句話馬上就出來。”
雷震和唐莽繞開蘇楠走進辦公室,勁秋聽見動靜抬頭看見進來的兩人,說道。
“呦呵,看來我這安全局的伙食是越來越好了啊。二位不僅氣色好,而且還見胖了。”
“您一回來就拿我們二人開玩笑啊。”
“怎么?找我有事嗎?”
“還是那件事...”
勁秋一邊低頭寫東西,一邊說道。
“我對那件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而你們就在這里老老實實的安度晚年就可以了。外面的事就不要再多考慮了。”
這時唐莽突然說道。
“勁秋,三云幫不能就這樣完了,你要是不想接手那就趕緊讓位。”
勁秋冷笑一聲,說道。
“不就是想讓我把你們放出去嘛。怎么?把你們放出去接手三云幫,然后再利用它為非作歹?”
勁秋拍案而起,指著唐莽說道。
“我告訴你們,就算三云幫完了,我也不能讓它再變成你們這種人的工具。”
雷震伸手擋在唐莽身前,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沉吟片刻后,雷震說道。
“是是是。不過我猜前段時間烏鴉小隊?wèi)?yīng)該已經(jīng)找過您了吧?而且他們找您的目的應(yīng)該和我們一樣,不過看樣子您對他們的態(tài)度和對我們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不同。我在這里勸您一句,那些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旦他們接手了三云幫那就真的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了,到時您能控制的住嗎?”
勁秋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這都是以后的事,就算他們接手三云幫也比你們強。”
雷震微微一笑,說道。
“行吧。既然您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那我就不再說什么了。”
說罷,他帶著唐莽離開了勁秋的辦公室。二人回到房間后,唐莽問道。
“為什么一定要拉勁秋進來啊?”
“這樣我們才能從這里名正言順的走出去。”
“憑借你我的實力想從這里走出去還不是易如反掌?”
“簡單是簡單,但那樣出去之后的麻煩就太多了,況且我現(xiàn)在還不想和勁秋為敵。他身后還有春味酒吧那些麻煩的家伙,我們現(xiàn)在羽翼未豐還不是和他們正面硬剛的時候。”
唐莽仔細想了想雷震的話后,說道。
“還是您想的周到。”
勁秋拿著花一的電話發(fā)呆,他也不知道烏鴉小隊到底能不能靠得住。如果三云幫落入他們手中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呢?
方凡正在去往警局的路上,他想去警局打聽打關(guān)于那兩起謀殺案的事。一進警局方凡看見好多生面孔,上次的事件對于中海市來說是毀滅性的,警隊人員犧牲方面也不在少數(shù)。方凡來到電梯間,電梯門打開后里面的人喊道。
“方隊。”
方凡抬頭一看原來是之前跟著自己的小李,那時他還是只個實習(xí)生,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成熟了不少。
“你...你是小李。”
“對啊。”
“看起來這段時間混的不錯嘛,可以啊。”
“害,我什么水平您還不知道嘛。您這是來干什么了?”
方凡沉吟片刻,說道。
“我來問問關(guān)于前些天那兩起兇殺案的事。”
小李拍了拍手上的資料夾說道。
“那這就是咱倆的緣分。”
說罷,還對方凡做了個鬼臉,方凡問道。
“現(xiàn)在這件案子你負責(zé)?”
小李搖搖頭,說道。
“那倒沒有,但我可以直接接觸這件案子的相關(guān)資料。”
“那就方便多了,這樣我就不用去看劉安國那張臭臉了。”
小李笑著說道。
“你們倆的孽緣還沒化解啊?”
“臭小子,瞎說什么。我們倆上輩子肯定是有一個對不起另一個,要不然這輩子怎么能掐成這樣。”
方凡拍了下小李的肩膀,說道。
“走吧,找個地方給我看看資料。”
“好嘞。”
兩人來到警局對面的咖啡廳,小李將資料遞給方凡,說道。
“死者名叫易中南,另一名死者名叫易水欣。易水欣死時她懷里還抱著幾個月大的嬰兒。”
“嬰兒呢?”
“也死了,兇手的箭先是刺穿了母親的心臟,進而刺穿了嬰兒的心臟。”
方凡嘆口氣,接著問道。
“這兩個人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會遭人毒手?”
“易中南是中南科技公司的董事長,他的女兒則是公司的總裁。”
“兇手是為了圖財嗎?”
“不是,當(dāng)案件發(fā)生之后我們就對這一動機進行了排查。案發(fā)之前易中南的家人并未受到過任何關(guān)于索要財物的威脅。”
“那會不會是家產(chǎn)之爭?”
“更不可能了,易中南只有易水欣一個女兒。”
“繼承家產(chǎn)的不一定就是子女。易水欣的丈夫呢?”
“易水欣的丈夫和易水欣的母親死于命案前三個月的一場車禍。”
“我靠,這不被滅門了嘛。易水欣的媽為什么會和她的丈夫一起出去呢?”
“據(jù)說是送易水欣的母親回老家休養(yǎng),路上遭遇大車追尾,結(jié)果車子失控沖進了旁邊的山澗。”
方凡摸著下巴的胡渣,沉吟片刻后說道。
“這件事會不會也是有人蓄意安排的?”
“可能性不大,肇事司機已經(jīng)抓住了,在對他的審問下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疑點,基本上可以排除雇兇殺人的可能。”
“怎么說這家人也夠慘的。對了,這個中南科技是干什么的啊?”
“主要是智能機器人的開發(fā)與研制,好像還涉及義肢。”
“義肢?”
這讓方凡聯(lián)想到章澤和素康的義肢,當(dāng)時章澤的機械臂是素康帶他去裝的,而且回來的時候也沒聽素康和章澤提起安裝機械臂的任何細節(jié),當(dāng)時也忽略了機械臂公司這件事。難不成章澤的機械臂就是中南科技公司的產(chǎn)品?方凡問道。
“這家公司什么時候成立的啊?”
“半年前。”
方凡一驚,說道。
“半年前?那不就是大災(zāi)難發(fā)生的時候?”
“沒錯,這家公司成立后沒多久大災(zāi)難就發(fā)生了。”
方凡一陣咂舌,說道。
“這家人到底有多倒霉啊?”
“誰說不是呢。”
“那你們現(xiàn)在對兇手有多少了解了?”
“這...”
方凡見小李一臉為難,于是說道。
“我懂了,機密嘛。我也不為難你。”
“不是,方隊...”
“行了,規(guī)矩我懂。”
小李感激的看著方凡,這時門口的鈴鐺響了,劉安國大搖大擺的走進咖啡廳。然后徑直向方凡他們走過來,看來他是已經(jīng)知道方凡和小李在這里了。
“小李,我說怎么半天資料都沒有送過來,原來你在這里和無關(guān)的人偷懶啊。”
小李頓時感覺背后一陣惡寒,說道。
“劉隊,沒有。我這不是碰見方隊正好過來敘敘舊嘛。”
劉安國瞟了一眼桌上攤開的資料,突然呵斥道。
“小李,你不知道干警察的規(guī)矩嗎?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資料給外人看?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方凡站起來,說道。
“老劉,你別為難小李,是我逼著他給我看的。有什么責(zé)任你找我就是了。”
“呦。原來方顧問也在,實在是失禮了,手下人不聽話就是缺乏管教,一會不看著就捅婁子。”
方凡冷笑一聲說道。
“您這領(lǐng)導(dǎo)當(dāng)?shù)囊彩遣偎榱诵摹!?br/>
“可不嘛。警隊事多而且雜亂,哪像您這顧問每天輕輕松松的,還有閑心泡泡咖啡廳。”
“您言重了。要不我?guī)湍阆蛏厦嬲f說調(diào)來我這里?我身邊正好缺個助手呢。沒有你相伴,這些年別提多寂寞了。”
劉安國恨得牙根癢癢,但臉上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哈哈哈,謝謝您的美意。自問我的能力欠佳,要是去您那里高就更是捉襟見肘,到時弄的洋相百出豈不是給您丟人了嘛。”
方凡一見劉安國的態(tài)度軟了,于是也就沒必要再狂轟亂炸,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安全局也是需要人才的地方,像您這樣的人才可不敢大材小用啊。”
“哈哈哈,過獎過獎。”
這時劉安國瞥了小李一眼,說道。
“你還在這干什么?還不快回去工作?”
小李趕緊慌亂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資料向警局跑去。劉安國與方凡對面而坐,說道。
“老方,你我也是老相識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是,何必找手下人問東問西呢。”
“老劉,你多慮了。我也是碰巧遇見了小李,所以才和他聊了幾句。”
劉安國沉吟片刻,問道。
“這次來有什么事啊?是不是給帶來點什么線索啊?”
“我只是安全局的顧問,至于調(diào)查案情這些事還得是你們,就算有線索也在你們手里攥著,我哪有什么線索。我也和你明說了吧,我就是來問問關(guān)于這件案子的情況的。”
劉安國突然長嘆一聲,說道。
“哎,不瞞你說,現(xiàn)在這件案子的前后因果都已經(jīng)整理清楚了,就是這兇手的下落還不得而知,你說急不急人。”
說罷,劉安國悄咪咪的瞟了一眼方凡的表情,方凡說道。
“誰說不是呢。要是現(xiàn)在兇手啪嗒出現(xiàn)在面前該多好。”
劉安國一愣,表情隨即有些落寞,說道。
“哎呀,想起來了,我還有個會要開,馬上開始了。咱倆回頭再聊啊。”
說罷,劉安國急急忙忙的走了。方凡看著他走遠背影,說道。
“老小子,這么多年一點都沒變,老狐貍。”
兩天后,在別墅內(nèi)。佟菲斜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正在收拾裝備的吳甲,問道。
“你要去干嘛?”
吳甲冷冷的說道。
“與你無關(guān)。”
佟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吳甲面前質(zhì)問道。
“你是不是要去殺人?前幾件案子也都是你做的吧?”
吳甲冷冷的看著佟菲,說道。
“我說了,與你無關(guān)。”
“不行,你不能走。”
佟菲死死的摟住吳甲的腰,吳甲用力掰開她的手說道。
“你要是想平安無事的過完后半輩子就什么都不要問,什么都不要管。”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光頭男站在外面說道。
“我們該出發(fā)了。”
吳甲又用眼神警告了佟菲一次,隨后就和光頭男出門了。二人走上直升機,吳甲看見佟菲站在窗邊看著他,光頭男說道。
“有時我還真挺羨慕你有這么一個愛你的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要干掉這最后一個人,你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又有美人相伴你還有什么可不高興的?多少人羨慕你這樣的生活都羨慕不來,你還想怎么樣?”
吳甲看著光頭男憤憤不平的眼神說道。
“我只想對得起良心的過完一生。”
“哈哈哈...”
光頭男笑的肚子疼,吳甲靠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沒一會直升機停在樓頂,光頭男和吳甲一起跳下飛機。吳甲問道。
“怎么?現(xiàn)在對我還不放心?”
“那倒沒有,只是今天的目標(biāo)有點特別,所以需要我們一起完成。”
“什么意思?”
“下去就知道了。”
說罷,二人走下大樓。樓下是一條繁華的商業(yè)步行街,二人邊走邊說。
“前兩件案子已經(jīng)被警方注意了,第三件案子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你們不是神通廣大嗎?還怕警察?”
光頭男又笑了起來,說道。
“我們當(dāng)然是不怕,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
說罷,光頭男將手機遞給吳甲,吳甲一看立馬火冒三丈,罵道。
“你們出賣我。”
“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沒辦法。你就踏踏實實跟著我們干吧,肯定不會虧待你。而起就算你現(xiàn)在走我也不攔著你,別忘了那個小姑娘還在我們手里,你不喜歡有人喜歡,我還沒嘗過那么烈的女人,想想就興奮的受不了。”
“王八蛋,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剁了你。”
光頭男笑了笑,說道。
“別急,我會怎么做完全取決于你會怎么做,你看你多自由。哈哈哈...”
吳甲快要被逼瘋了,這時光頭男一把拉住了吳甲,說道。
“我們到了。”
兩人站在一家奢侈品發(fā)布會會場門口,光頭男說道。
“今晚的主角就是你的目標(biāo),很簡單把她活捉即可。”
“你瘋了嗎?在那么多人面前抓人?”
“怕什么,反正你的通緝令已經(jīng)散布中海市的大街小巷,不認(rèn)識你的人少之又少,這票干完你的曝光率會更上一層。”
“呸。”
“你要是不干,你知道后果的。”
吳甲咬牙切齒的看著光頭男,光頭男也笑嘻嘻的看著他。無奈之下吳甲只好將鴨舌帽壓的更低了,進而向會場走去。剛到門口吳甲就被保安攔住了,保安問道。
“先生您好,請出示邀請函。”
就在保安回頭的一瞬間,吳甲快速從旁邊人身上偷了一張,遞給保安查看一番后,保安說道。
“請進。”
吳甲進入會場開始找尋目標(biāo)的身影,這時聽到有人喊道。
“純姐。該你上臺了。”
吳甲順著聲音看去正是自己的目標(biāo),吳甲快步跟在那人身后,突然一個服務(wù)生從側(cè)面用力撞了吳甲一下,然后快步離開。吳甲會回頭張望時已經(jīng)找不到服務(wù)生的身影,當(dāng)他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同樣弄丟了自己的目標(biāo)。
弄丟了目標(biāo)的吳甲向觀眾席走去,隨便找了個靠近舞臺的位置坐下。主持人拿著麥克風(fēng)站在臺上神色激昂的說道。
“下面有請設(shè)計師風(fēng)純小姐。”
吳甲看著目標(biāo)走上臺,準(zhǔn)備伺機而動,這時他右邊的男人說道。
“你不會真打算在這里動手吧?”
吳甲扭頭一看,驚詫的說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
話音剛落,左邊突然有人搭在吳甲肩膀上,說道。
“不光是他,還有我呢。”
“你...你們...”
“吳甲,現(xiàn)在回頭還不晚,不要等到鑄成大錯才知悔改。”
“我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
吳甲突然沖向臺上,緊接著方凡和章澤也跳上臺。吳甲一只手勒著風(fēng)純的脖子,另一只手指著方凡和章澤說道。
“你們別逼我,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死她。”
章澤輕蔑的說道。
“遠距離射殺你可以,但這么近距離你敢嗎?”
“別廢話。”
“那你殺給我看啊。我就不信你這個廢物能這么有種。”
這時風(fēng)純突然說話了。
“別呀,章澤哥,你激他別把我搭進去啊。”
吳甲一聽這個粗重的聲音居然是風(fēng)純發(fā)出來的,整個人一驚。隨即反應(yīng)過來有詐,緊接著一把扯掉風(fēng)純的面具,面具之下居然是胡來。吳甲將面具用力一扔,說道。
“你們做局害我。”
方凡淡淡的說道。
“別傻了,我們是在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