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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有待開發(fā),還提不起他的興趣。想到這里他將綁縛著腿根的皮繩繞到柱后,跟綁著胸部的繩子捆成死結。
最后就是腰胯部分了,這可是重頭戲。何斌龍手有些顫抖,他莫名地興奮起來!先是用手撫摸上宋梓澤的下體,已經(jīng)軟下去的雞巴低垂著,埋首在左右囊袋之間。而那個囊袋的色澤是偏紫的肉紅色,大小適中,正好能顯示出他驚人的捆綁手藝。
“唔……嗯……啊……”被何斌龍這樣摸著下體,宋梓澤有些抗拒地呻吟起來。然而他的屁股緊貼著冰涼的圓柱,根本動彈不得,就像一只被蜘蛛網(wǎng)牢牢纏住的蒼蠅,任人擺布。
陡然,他的囊袋被人托在手中,從中間線向兩側拉開。
“啊啊”他驚叫起來。那只手開始拿出皮繩,拉起一只睪丸,單獨捆扎起來。皮繩緊緊地錮住了肉丸的根部,最后從下方繞過,依樣畫葫蘆地將另一只睪丸也扎緊了。
“不行會壞掉不可以這么弄啊弄我的蛋”盡管極力地嘶喊著,卻根本傳不進何斌龍的耳中。何斌龍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將兩個卵蛋上的繩子,集中在軟垂的雞巴的根部,狠狠地捆了兩圈。雞巴立刻變成了很委屈的樣子,想再勃起恐怕需要經(jīng)過一番痛苦吧……
最后何斌龍用一根較粗的皮繩穿過宋梓澤腰間,將他更加牢固地綁好,絕無掙脫與松動的可能。
常煊滿意地笑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宋梓澤,雙手吊高,腋窩里黑蔥蔥的腋毛上滿是汗液。一張糊滿液和淚水的臉低垂著,唇角無法合攏地流著口水,滴落在被捆綁得隆起的胸上。胸口的乳頭泛出被汗水潤濕后的亮澤,顯得有些淫靡。腹肌則因為痛苦而不斷起伏著。雙腿大開,風光無限,男性的外生殖器安靜地躺在襠部的草叢里,可憐巴巴的被綁成了一個粽子。
“好,何組長果然是寶刀未老!當年聽聞你是調(diào)教好手,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以后我還得向你多討教討教。”
“哪里哪里。”
何斌龍受寵若驚地連連搖頭:“聽過會長對這俘虜?shù)母脑煊媱澓螅液伪簖埐攀巧罡信宸。 ?br/>
說罷兩個人都大笑了起來。
07:淫藥
宋梓澤被個樣子綁了幾天,每天都會有仆人來喂他吃飯、幫他灌腸、電擊等一系列的折磨。除此之外,他最怕的,還是每天灌腸之后的打針。這針管里不是別的,正是常煊從世界禁藥組織手里買來的淫邪藥物,加上了少許大麻的成分,短短幾天便讓他成了癮。據(jù)說這藥連續(xù)注射一個星期,他就會變成全身都是敏感帶的淫娃蕩婦……之后便不用再繼續(xù)注射,只要他發(fā)了癮,就會撅著屁股等人干,挺著胸口要人摸。
這天正是第七天,拿著針管進來的不是仆人,而是常煊。常煊一身黑色西裝,英俊面目顯得像是個正人君子,可宋梓澤早已經(jīng)徹底的認識到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幾天的折磨讓宋梓澤消瘦了不少,原本肌肉硬實的胸腹已經(jīng)開始松掉。常煊看著自己的仇人中風病人似的歪著頭流著口水半睡半醒著,不禁伸出腳,用皮鞋去研磨他大開著的腿中間,被綁縛起來的陰莖和睪丸。
“嗚……”不適的感覺讓宋梓澤很快清醒,他看到常煊手里的那支針管,渾身一顫,口中已經(jīng)害怕得喊聲連連。可常煊根本不會憐憫他,一面說著“是不是在期待著這藥帶給你的極樂享受啊”一面將藥劑分別射入俘虜?shù)碾p乳和陰囊,痛得宋梓澤幾乎失禁!
剛打完藥,宋梓澤只覺胸部及下身傳來一陣陣麻癢,只癢得他心跳加速,淫興大起。渾身恍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騷癢遍體,尤其是屁股后那個肉穴中無比的空虛及酥癢。很快淫液涓涓而流,弄得下體一片濕滑。他渾身血脈賁張,熱血沸騰,仿佛置身于熊熊大火之中。伴隨著躁熱不安,口干舌躁。與此同時陰囊中分泌的液體大量增加,將他的囊袋急劇地撐大成兩個大玻璃球!肉棒隨之欲起,卻被皮繩束縛著只能起到一半。
“呃~~~~~~~啊~~~~~~~~~~雞巴~~肉~~棒~~~好~~難受~~~~~~~~~~~~~”幾天的折磨已經(jīng)讓宋梓澤不再隱忍自己的淫聲浪語,他急劇縮著屁洞,大聲的喊叫著。只見那肉棒的頂端,已經(jīng)分泌出潺潺的透明粘液,順著棒身流到了漲得快要爆開的卵蛋上,最后和最下方的屁眼中流出的淫水混為一片。
藥性如火如沸地繼續(xù)發(fā)作,令宋梓澤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越來越攢動不已,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大張著嘴,吐著舌頭,一陣呵呵急喘。
“呼~~啊~~呃~~~要瘋了~~會死的~~~蛋~~~蛋蛋要爆掉了~~~~嗚啊~~~~”
睪丸持續(xù)的漲大,屁眼難耐的騷癢感也越來越強烈,肉棒也是暴漲欲裂,真是非人的折磨!他的性欲已經(jīng)被完全的挑起,毫無挽回的余地。現(xiàn)在它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想一邊被東西操進屁股里去止癢,一邊被啃咬乳頭,同時解開雞巴的束縛讓他大射特射!
他無助地狂搖著自己的頭,搖得涎水四溢。此刻他上下齊齊出水,簡直是個蕩婦。但他根本不管那么多了,他腦中已經(jīng)是混沌一片,只想著兩個字:操射。
“啊~~~操我~~讓我射~~~~不行了~~~~呃啊~~~~不~~~要~~~折磨~~~幫~~我~~止癢~~~額~~~~~~~~~救救我~~~~~~~~~~~~~~~~~~~~~~”
拉長的浪聲讓常煊感到非常的有成就感,他一把抓住宋梓澤的睪丸:“我要怎么救你啊?”
說話同時,便用手在鼓脹脆弱的陰囊上來回擠壓,看著陰囊在自己手中像老爺爺老奶奶用的那種按摩球一般被揉來揉去。
“呃呃~~~~~~~~~~~~不行~~~不要使勁揉~~~快死了~~~放~~過~~我~~~啊啊~~~~~~~~嗚~~我真的~~~不行了~~”
可憐的宋梓澤現(xiàn)在全身的肉都泛起紅色,汗如雨下。面色更是赤紅。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肉棒正在極力掙脫皮繩的捆綁,恐怕一解開繩子,他就會像一輛噴水車似的噴射得到處都是!下面的肉洞處更是被淫水侵潤得光線透亮,屁股瓣抽搐著,屁眼則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大張大闔著呼吸著,連腸肉都開始翻攪……
飽受著淫藥的折磨,宋梓澤無助地開始哭泣:“啊~~幫幫我~~~~不行了~~~”
常煊壞笑著道:“你倒是說說,要怎么幫你啊?”
“幫~~我止~~癢~~~~~讓我射~~~~”
“止哪里的癢,讓哪里射啊?”
“唔……”尚存的尊嚴讓宋梓澤不忍開口。常煊一股氣上來,兩手拿著他的巢,像是捏橡皮泥似的,使勁壓扁!
“啊啊~~~~~~~~~~~~~~~~~~~~~”立刻換來宋梓澤翻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