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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越來越多,被操著他奶孔的兩根小棒子攪得發(fā)出啾啾的聲音。那兩根小棍子就像是搗藥棍一般搗著,配合著他兩個肉洞中的抽插,讓宋梓澤幾乎要死了。
“哈啊……好漲……不要再操奶孔了……要死了……呃……”
莊園的主人看著宋梓澤像狗一般吐著舌頭喊爽的樣子,不由得看著常煊笑了起來。常煊冷眼回視,只聽老人道:“接下來,把這個小奴推到莊園的游樂場去吧。這第一部分的考驗,才進行不到一半咧。”
說罷,調(diào)教師解開宋梓澤被捆綁的手。他的手臂立即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垂落下來,宋梓澤的人也抽搐著倒在輪椅上。他的雙腿卻沒有被松綁,仍舊維持著m字大開的形狀。調(diào)教師推著輪椅離開了這個臺子。這輪子每轉(zhuǎn)動一圈,這假陽具就是一個回合的抽插。已經(jīng)是滿身液體的宋梓澤就在這一次次的猛烈抽插中,被推到了即便是夜晚也是燈光普照的莊園游樂場。
這個游樂場可以用豪華來形容,也只有這種有閑錢沒事干的老頭才有興趣供養(yǎng)著這樣一座游樂場。從表面上看,所有的游樂設(shè)施和公眾游樂場中的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這個莊園里的所有奴隸都知道,那些都是令他們恐懼的工具。
現(xiàn)在,有不少的奴隸正在游樂場里,被調(diào)教師在各種設(shè)施上調(diào)教。等待著宋梓澤的,則是最嚴(yán)酷的“游樂”考驗。
25:旋轉(zhuǎn)木馬
伴隨著童話般的音樂,宋梓澤被調(diào)教師帶到了旋轉(zhuǎn)木馬的旁邊。沒錯,這正是“游戲”中的一項考驗。不過這顯然不是普通的旋轉(zhuǎn)木馬,因為可以看到,不少赤身裸體的奴隸正在涂色鮮艷的木馬上此起彼伏地淫聲浪叫。
莊園主人笑著說:“這馬中最銷魂的一匹,就賞賜給這位小奴吧。”
調(diào)教師領(lǐng)了命令,便將神智不清的宋梓澤自輪椅上用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讓他雙腿大張,不停地流出淫水的后穴對準(zhǔn)了旋轉(zhuǎn)木馬背上的那個金屬管一般的東西。這東西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異常,雖然直徑很大,但是對于宋梓澤吞吐不已的松弛屁眼并不是什么很難吃下的東西。相反,宋梓澤甚至是渴望著它。所以在調(diào)教師把他按下去的時候,他居然發(fā)出了一聲及其舒爽的呻吟。
接著調(diào)教師把他的腳固定在木馬的踏板上,鎖了起來,讓他的下體緊貼在馬上,無法動彈。但不受束縛的上身卻無力地歪倒在馬上。渾身濕透的宋梓澤立即把整個馬背都弄得濕淋淋的。他喘著氣的嘴里流下的口水則是與下體的兩個洞里流出的騷水一樣,形成了一條溪流。
正當(dāng)他覺得可以喘息的時候,他感覺到整個木馬開始有了動作。最開始是伴隨著音樂節(jié)奏上下移動,緊接著突然地加快了速度,瘋狂地跳動起來,幾乎像一匹失了控的真馬一般,想要把他甩下去!
然而下體被固定在那里,宋梓澤除了被木馬顛簸得狂舞不止,根本沒辦法做任何掙扎。每一次馬背向上揚,他的身體就會繃直往后甩去,同時一雙被系緊乳頭的巨乳高高怒聳,還沒來得及晃動就被馬背給帶著下墜,緊繃的乳房里發(fā)出叮叮咚咚的奶水聲,脹痛不已。宋梓澤不由得想伸手去解開乳頭上的束縛,然而他不斷泄淫水的身體讓他的手指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以相當(dāng)淫蕩的姿勢放在自己胸前,像是撫慰一般地摸著自己的漲得發(fā)紫的兩粒大草莓。
他的屁股也在這樣的顛簸中被馬背拍得通紅,發(fā)出在交媾一般的啪啪聲。
漸漸的,宋梓澤感覺到屁眼里的那根管子起了某種可怕的變化。這根管子似乎伸長了一些,已經(jīng)正巧抵在了他的前列腺處,刺激得他淫水狂噴,屁眼里爽得要死。然而正是因為這樣的刺激,讓他無法射出任何東西的肉棒更加痛苦。
“哈啊……頂?shù)侥抢锪恕宓煤蒙睢 ““ 碳ち恕ü衫锼懒恕戆 ?br/>
哭叫著的宋梓澤沉浸在痛苦與快感的交錯中,就這么瘋狂的顛簸了十幾分鐘。圍觀的人明顯能夠看到他胸前那對已經(jīng)幾乎要爆裂的肉球又漲大了一圈,幾乎一個就與他的腰一般大。其余的奴隸也都看著他,止不住自己驚奇的目光。
這個時候,在莊園主人的命令之下,調(diào)教師打開了一個開關(guān)。
頓時馬鞍上就傳來滋滋的電流聲,電流一瞬間便刺激得宋梓澤的發(fā)梢都立了起來,同時渾身汗毛倒豎,并開始劇烈地抽搐痙攣。剛好壓在馬鞍上的下體正是受到最強刺激的地方,強烈的卻又不至于使人暈過去的電流讓宋梓澤的下體劇烈的痛麻,打得他雌穴和屁眼的縫隙里噴出大股大股的騷水。他簡直想要彈跳起來,可是根本無法移動分毫,只能讓電流拍打著他被壓在馬鞍上的陰囊,同時往屁眼和雌穴里猛鉆。
很快宋梓澤就進入了雌穴不斷高潮的狀態(tài),這種滅頂?shù)目旄凶屗麜炦^去又醒過來,伴隨著屁眼和雌穴井噴一般的淫液爆發(fā),肉棒和奶子卻無法得到任何的釋放,讓他的身體痛苦得想要縮起來。
現(xiàn)在的宋梓澤早已維持了好幾分鐘的高潮表情,他的臉部肌肉已經(jīng)僵硬得無法從這樣的表情中擺脫出來。他的舌頭伸長出來根本不回去,只能從舌尖流下一條長長的涎水。他的手無助的揉搓著自己好不容易從扎得死死的縫隙中擠出一絲奶水的乳頭他的兩個手指竟然無法包裹住自己已經(jīng)變成圓柱形高高硬挺的乳頭。
“哈啊……我想射……讓我射吧……”
迷亂之中無意識地喊叫著。
“想射嗎?”
“……不……不要…”
盡管已經(jīng)沒有了屬于自己的神智,宋梓澤卻在最后關(guān)頭拒絕了讓自己射的誘惑。老頭微微一笑,似乎覺得這只是早晚問題,便讓調(diào)教師繼續(xù)下一個程序。
電擊仍舊無休無止,而宋梓澤屁股里那根管子起了更加重大的變化。他感覺到這根管子已經(jīng)從他的前列腺往更深處延伸,好像要順著他的腸道往胃里面插一般。他驚恐地感覺到了生命威脅,開始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想要掙扎……
看著宋梓澤迷亂而驚慌的表情,莊園主人笑了起來。
“停下來……不行……會被插穿的……啊啊…………”
宋梓澤已經(jīng)被不斷延伸的管道像一塊串在竹簽上的肉般晾了起來,他的雙腿被調(diào)教師給解開,于是他現(xiàn)在就腳不沾地,只憑借屁眼里的管道支撐著掛在半空。與此同時電流順著管道直接刺激著他深層的腸肉,幸好之前他已經(jīng)被灌過腸,否則現(xiàn)在一定是被管道操得大便失禁了。
木馬仍在上下顛簸,宋梓澤卻奇跡般地并沒有掉下去,而是被這管道看似危險地固定著。他的雙腿痙攣著無法閉合,自動維持著張開的姿勢。他的雙手則痛苦地探到自己的肛門處,想去拔出那根插得他不停干嘔的管子,可是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反而一雙手被屁股里泄出來的淫水給完全浸濕。滑得握不住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