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鐵案
李所長非常后悔答應(yīng)來幫謝松山,不過既然好處已經(jīng)拿了,事情總是要辦的,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方警官,身為警察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接到報警后,是可以直接把人帶走問話的。”
“那也是在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才可以,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
方菲菲寸步不讓。
“謝總的兒謝欽云和同學(xué)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這難道不是證據(jù)?”
李所長咄咄逼人。
“可是,據(jù)我了解,謝總的兒好像是買兇傷人,巫先生已經(jīng)向刑警隊報案了。并且巫先生有錄音為證?!?br/>
方菲菲據(jù)理力爭。
“方警官,我是光明律師事務(wù)所的吳光明律師,作為警務(wù)人員,你應(yīng)該知道,錄音在法庭上不能作為證據(jù)呈現(xiàn)的。”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從謝松山背后站出來,反駁方菲菲。
“如果再加上混混的指證呢?”
方菲菲冷笑道。
吳光明啞口無言了。
謝松山也皺起了眉頭。
昨天晚上他在律師的陪同下,見到謝欽云,謝欽云不敢隱瞞,把事情經(jīng)過詳細(xì)了一遍,他咨詢過吳光明,如果巫金執(zhí)意要告的話,謝欽云很可能會撿肥皂。
謝松山在龍城也算一號人物,手下有兩座工廠,資產(chǎn)過億,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唯一的兒被巫金送到監(jiān)獄?
謝欽云害怕老爹知道巫金的真正本事害怕了,不敢出手,所以告訴謝松山巫金只是一個普通的校醫(yī)。
聽謝欽云巫金只是一個校醫(yī),馬上拍著胸脯給謝欽云保證,第二天就能把他接回去。
一個校醫(yī)而已,也敢動我謝松山的兒,真是不知死活!
能在龍城打下一片天下,謝松山自然也不是簡單的主,一大早就找到了關(guān)系不錯的李所長。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隨便花點錢就請動了李所長過來幫忙撐場面,兩人商量好先把巫金帶回去,做個筆錄,簽字畫押后,再請律師慢慢陪巫金玩。
誰知道竟然遇到了刑警隊長方菲菲。
謝松山看到李所長和吳光明竟然都壓制不住方菲菲,有些急了。
“哼,一個刑警隊長,還是副的,也敢這么囂張,竟然公然包庇罪犯。看來今天晚上跟市局的吳局長吃飯的時候,我得跟他,要整頓一下警隊紀(jì)律了?!?br/>
謝松山搬出了認(rèn)識的最大的一尊大佛,話里話外透著跟吳局長很熟的樣。
市公安局是有一個吳副局長,主抓紀(jì)律,方菲菲平時辦案時,遇到一些極端手法的人渣時,經(jīng)常會出手教訓(xùn),為此經(jīng)常被吳副局長叫去訓(xùn)話。
方菲菲雖然不怕,不過總是被人盯著,也很不爽。
正發(fā)愁呢,警察局長鄭方帶著王飛和一幫戰(zhàn)狼隊員走進院。
看到院里站了一群人,一副來者不善的樣,鄭方大步走了過來,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你是誰?我是凌云電廠的老板謝松山,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謝松山一看來戰(zhàn)狼隊員個個五大三粗,還以為是巫金叫來的幫手,就擺明身份,想先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謝總,他是市局的鄭局長!”
身后的李所長連忙拉了一下謝松山的衣角,聲提醒。
謝松山一下愣住了,他剛搬出副局長,正局長就來了,這點也太背了!
鄭方冷冷看了幾人一眼,再次向方菲菲問道:“菲菲,怎么回事?”
方菲菲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豈有此理,一個高中生竟然就開始買兇綁人,這要是長大了還得了?”
鄭方怒道:“況且還是針對我們龍城的英雄,此案一定要嚴(yán)查,絕對不能放過?!?br/>
謝松山蒙了,警察局長下令嚴(yán)查,謝欽云看來這次是兇多吉少了。
“這不是一中的校醫(yī)嗎?”
只是他不明白,巫金只是一個校醫(yī),怎么就成了什么龍城英雄了?
身后的李所長和吳光明律師也都滿臉費解。
“巫金先生協(xié)助我們軍方完美的擊敗了匪徒在一中發(fā)動的恐怖襲擊,救下數(shù)百一中師生。”
王飛站出來崇拜看著巫金,從懷里掏出一張紅色證書,雙手奉上:“今天我就代表地方武裝部和市公安局,頒發(fā)巫先生先進市民證書!”
李所長差點暈過去,武裝部和市局聯(lián)合頒發(fā)的證書,別巫金沒犯事,就是犯事了,也不是他一個派出所長可以逮捕的。
他知道自己被謝松山坑了,并且還是個萬年老坑。
殊不知謝松山也被坑了,還是被自己的親兒坑。
現(xiàn)在,李所長只希望鄭方不要看到自己。
夢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鄭方一來就看到了他,又聽方菲菲了事情的經(jīng)過,怎么可能放過他?
“如果不是我和王隊長過來送證書,是不是巫先生這個大英雄就要被李所長帶走了?”
鄭方冷冷看了李所長一眼:“看來謝總沒有錯,回頭是要跟吳局長,好好整頓一下警局的紀(jì)律了?!?br/>
李所長嚇得一哆嗦,面如死灰,他知道,所長位置,可能保不住了。
李所長只是職位不保,而謝松山是唯一的兒不保,急的滿頭大汗,卻沒有一點辦法。
他現(xiàn)在非常后悔沒有好好調(diào)查一下,就直接帶人過來了。
以為巫金只是一個校醫(yī),分分鐘就能拿下,誰知道不但惹得警察局長親自發(fā)話嚴(yán)查,還有軍方作為后盾。
謝欽云這是名副其實坑爹啊,順帶著把自己最后的一點希望也坑沒了。
不過謝松山到底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人物,瞬間明白整件事的關(guān)鍵還是在巫金身上,如果巫金不追究,他再活動一下,謝欽云不定還有機會逃過此劫。
“巫先生,我是唐突了,請問能不能借一步話?”
謝松山對著巫金鞠了一躬,眼中滿是乞求。
巫金也想聽聽這位來勢洶洶的謝總能什么,就轉(zhuǎn)身走進里屋。
臉面哪里有兒重要?
謝松山關(guān)上大門,直接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張銀行卡:“巫先生,是我教無方,求您放欽云一馬,這卡里有五百萬,算是給您賠罪?!?br/>
掏錢收買,是他最常用的手段,一直以來,無往不利。
重金加上自己的態(tài)度,他相信巫金一定會收下銀行卡的。
畢竟,英雄也需要錢不是。
但是,他等了半天,巫金并沒有接他的銀行卡,甚至看都沒看一眼。
“難道他嫌少?”
為了唯一的兒,謝松山一咬牙,再次掏出一張銀行卡:“巫先生,是我氣了,這里還有五百萬,還希望巫先生大人大量,放過兒?!?br/>
誰知道巫金還是看不都不看。
謝松山知道,金錢是打動不了巫金了。
“巫先生,做事留一線,以后好相見!”
謝松山站起來,眼神陰狠盯著巫金。
“好了,利誘威逼都用過了,你可以死心了嗎?”
巫金淡淡道。
如果李長風(fēng)沒有受傷,巫金可能就接受了謝松山的和解。
但是現(xiàn)在李長風(fēng)還躺在醫(yī)院里,別區(qū)區(qū)一千萬,就是謝松山把全部身家都給巫金,巫金也不可能放過謝欽云。
謝松山知道巫金是鐵了心要整謝欽云,有葬愛幫作證,加上鄭方和軍方的督促,此案一定會被做成鐵案。
知道事情已經(jīng)無可挽回,再待下去,除了丟人,一點用處都沒有,帶著李所長和吳律師,灰溜溜走了。
坐到車上,謝松山越想越不甘心,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給我查一個人,我要知道他所有資料?!?br/>
謝松山想著辦法報復(fù)巫金,院里的巫金卻有有笑把鄭方和王飛等人迎進客廳,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等幾人走出院,巫金差不多就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
這樣的土財主,連引起巫金警惕的資格都沒有。
真正讓巫金擔(dān)心的是廖先生和在中原市得罪的咸山道人,他們都是修煉之人,手段是鐵塔金剛那樣的職業(yè)地下勢力都無法相比的,更別葬愛幫這樣的混混了。
以前讓巫金警惕的還有一個被鄭方的神乎其神的毒蛇劉強,現(xiàn)在毒蛇劉強被王飛他們帶走了,劉強的整個勢力也在一中恐襲中被一鍋端。
咸山道人只見過自己一面,能不能找到自己尚且兩,巫金倒也不是太擔(dān)心。
現(xiàn)在最讓巫金擔(dān)心是廖先生,因為他就在龍城市,并且連續(xù)在自己手里吃過兩次大虧,差點掛掉,不恨死自己才怪。
如果他要瘋狂起來,出手對付自己的朋友,就是顧飛燕這個唯一的修煉者都擋不住廖先生的三招。
巫金雖然很想一次解決廖先生,奈何廖先生非常有潛藏經(jīng)驗,連方潔這樣的官方力量都找不到,何況自己一個孤家寡人,只能時時提防。
巫金和方潔找不到廖先生,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找不到。
離龍城市幾十公里的一個沿海鎮(zhèn),有個位置偏僻的院,廖先生就潛伏在這里。
一輛大切諾基停在院門口,紅毛羅漢和青虎金剛從車上走下來,推開院的大門走了進去。
“廖先生,選的地方不錯,就是有點太偏僻了?!?br/>
紅毛羅漢似笑非笑看著坐在躺椅上的廖先生。
“堂堂紅毛羅漢,來這個偏僻的鎮(zhèn),有什么事情嗎?”
廖先生連眼睛都沒有睜,一副高人風(fēng)范。
“廖先生,您答應(yīng)彌勒大人的事情,也該履行承諾了?!?br/>
紅毛羅漢依然似笑非笑。
廖先生猛地睜開眼睛,眼中精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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