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帶土:那我走?
既然忍界沒有這個詞,那白蛇就得好好想想怎么解釋了。
“你應該知道火之國和草之國的關系吧?”
黑絕默默點著頭,表示自己的明白。
草之國與雨之國相鄰,同樣屬于大國沖突的戰(zhàn)場。
不過草之國的情況要好一些,他們只是被火土兩國包夾,在火土戰(zhàn)爭中受到影響。
例如三戰(zhàn)時,巖隱的奇襲行動,神無毗橋戰(zhàn)役,就是讓草之國成為忍戰(zhàn)戰(zhàn)場的信號。
但三戰(zhàn)過后,草之國的損失其實并不是非常大。
因為他們沒有曾經的雨之國那么剛,他們當場給木葉跪下了。
簽下了一系列條約,火之國成了他們的大哥。
木葉忍者在草之國行動的種種便利和特權不必多說。
草之國每年還都得給火之國交一筆保護費。
甚至戰(zhàn)爭時,木葉直接把忍者部隊拉到草之國的要地,草之國也不能BB半句。
別問,問就是保護你們在戰(zhàn)爭中免受大國侵害。
這就是火之國與草之國的關系。
而類似的關系,在大國與小國中非常常見。
“所謂的殖民地,你可以理解為,火之國與草之國關系的超級強化版。”
白蛇平靜地說道。
如果火之國是草之國的大哥。
那么,在五影大會結束后,白蛇要看到,雨之國是草之國的爸爸。
“這t...”帶土欲嗎又止,“這可能嗎?”
火之國能坐視這種事發(fā)生?
白蛇食指輕敲桌子,姿態(tài)和語氣均隨意的說道:
“我不確定猿飛日斬能否看明白我們的意圖。
“不過那無所謂,草之國大名正在被送往雨之國的路上。”
佩恩:......
好家伙,草之國這是被拿捏住了。
“但如果...”黑絕沉聲道:“火之國以條款為由介入此事,幫助草隱重建,我們就失去機會了。”
“火之國很有錢嗎?”白蛇冷笑道。
這題我會!帶土隱晦的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
見佩恩和小南沉默,而黑絕也不說話,顯然是把表現(xiàn)機會留給他了。
他也確實該豐富一下自己這空洞的宇智波斑人設。
“火之國是很有錢的。”
會議室內,短暫的進入了無聲狀態(tài)。
黑絕的黃眼珠動了幾下,桌子下的手緊張的握起。
別只說這一句話啊,求你了,這真的很傻。
你在補一句,一句就行,我立馬接過話題幫你補充。
好在,黑絕只是過度擔憂,帶土剛才只是短暫的組織一下語言。
現(xiàn)在他組織好了。
“火之國再怎么說也是五大國之一,在我的年代,還可稱之為五大國之首。
“雖然現(xiàn)在落魄了,但財力也僅僅只是略遜于土之國。
“因為......”
白蛇抬了下手,打斷了帶土的科普。
“謝謝你,帶...面具的先生,但我不是真的問火之國是否很有錢。”
他收回目光,沒再看帶土一眼。
“火之國愿意幫草隱村重建一次,那么,兩次,三次,甚至更多呢?”
這么一說,眾人也都懂了。
那就是風險性,幫助草隱重建,那可是有風險的。
重樽前腳毀滅了草隱村,你們木葉后腳就幫襯著重建?
瞧不起重樽是嗎?
重樽不光可能會報復性的連續(xù)破壞草隱,甚至加大范圍到整個草之國。
甚至有可能一怒之下去襲擊火之國。
因為曉組織眾人都清楚他的各種身份,所以在思考中,也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些對木葉來說實實在在的風險。
考慮到這些的木葉,未必會愿意介入此事,甚至很樂意雨隱趟這渾水。
如果重樽能在怒火的驅使下潛入雨隱進行破壞,那簡直再好不過。
那么,木葉是否能違背火草兩國的條約,拒絕幫助草隱呢?
正常情況下,各國之間的條約是不可違背的。
所以之前說火之國的介入是完全占理的。
但也有特殊情況,戰(zhàn)爭那就屬于特殊情況,畢竟平時拿拿你好處的無所謂,真打起來誰還管你。
所以火之國如果不想管這件事,也是完全占理的,涉及了重樽嘛,特殊情況。
到時候,草之國會乖乖的表示理解的。
佩恩了然。
這樣一來,木葉就不是問題了。
他們不管,雨隱正好接手。
他們管,重樽就去搞破壞,搞到木葉不敢管。
至于雨隱接手后為什么重樽不鬧了?
因為重樽和木葉有仇啊。
忍界皆知夜希曾經殺死過重樽。
小南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
雖說以前作為曉組織首領彌彥的左膀右臂,她也經歷過一些事。
但畢竟這次是五影大會,她還是有些怯場。
“到時候就拜托你了。”
白蛇挑起嘴角,“不用這么客氣,因為我們是伙伴。”
帶土左看看,右看看。
那我走?
他不知道這時候是該強行插入話題,還是獨自一人沉默。
懷念卡卡西還在那時候,只要他做出錯誤的選擇,就會聽到一聲“八~嘎~”。
默默地消失在扭曲的空間旋渦中,帶土心中感嘆。
宇智波斑真的很趕時間。
他教會了自己他所會的所有忍術,所有戰(zhàn)斗技巧。
卻唯獨沒有教會自己如何社交,如何裝成一個頂級強者的樣子。
……
在蝎準備白蛇的容身傀儡之時,草之國的大名在黑絕的指引下抵達了雨隱村。
隨行的有一百名穿戴完整盔甲的精銳護衛(wèi)。
十幾輛鑲金嵌銀的豪華馬車。
還有大名忠誠的家臣。
領隊手持旗桿大步向前,屬于草之國大名的家紋在旗上隨風飄揚。
這陣仗,嚇的來往的商隊紛紛避讓。
“財不外露啊...”白蛇倚靠在窗邊,看著越來越近的錢包。
“說出這種話,你是何居心?”角都不滿的咕噥道。
嘟囔一句后,見錢眼開的角都沒有等白蛇給出反應。
而是對著鏡子用力擺好表情,準備用最熱情的態(tài)度對待優(yōu)質客戶。
“這個表情怎么樣?”角都轉過頭。
白蛇隨便打量了幾眼。
戴個面罩,問我表情怎么樣,笑話。
白蛇敷衍的回答道:“不錯,眼睛比平時紅多了。”
聽起來像是好話?
角都點了點頭,準備下樓去迎接貴人。
看著角都離開的背影,白蛇嘆了口氣,化為血霧順風消散。
“角都,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至少比起現(xiàn)在,那時候的你看起來要更加親切。”
停在醫(yī)院的門口,大名的家臣在仆人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就是這里嗎?”家臣問道。
黑絕緩緩點頭,沒有出聲。
家臣喚來仆從,吩咐道:“你去把那個醫(yī)生叫出來,大名殿下身體有恙,不方便下馬車。”
“遵命。”仆人走向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很黑,因為剛剛建成,還有很多東西沒布置好。
燈也沒有通上電。
那個仆人只感覺,這家醫(yī)院的門口是一張怪物的大嘴。
里面的漆黑,一但走入,就再也出不來了。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