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舌頭洗臉大法
各懷心思的二人結(jié)下了口頭的盟約。
這份盟約,會很快撕毀,還是會延伸到冉冉升起的新勢力和日向一族上。
結(jié)果誰也不知道。
日向謬收回了手,“比起如何贏下那場不可能勝利的戰(zhàn)爭,不如將目光放近,看看眼下。”
他沉聲問道:“你要如何打贏云隱?”
歷代雷影暴躁直接的性格,忍界人盡皆知。
云隱不可能咽下這口氣,雙方必有一戰(zhàn)。
而論綜合實(shí)力,木葉敵不過云隱,這是毫無爭議的。
不僅如此,若是這次戰(zhàn)爭,沒法及時分出勝負(fù)。
待到巖隱砂隱和霧隱等大國插手后,木葉的損失會更大。
“放輕松,我出了錢的,他們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
“出了錢?”日向謬皺起眉頭。
夜希的嗓子里傳來陰冷的低笑,“等戰(zhàn)爭打響,你自會知曉。”
他的“自會知曉”可是字面意思。
等戰(zhàn)爭開始后,日向謬就會知道,一個名為曉的雇傭組織,站在他們這一方。
白蛇可不是強(qiáng)人所難,佩恩幾乎沒猶豫的接下了這筆單子。
他們曉組織,本來就是一個具有雇傭性質(zhì),在戰(zhàn)爭時提供武力援助的組織。
在他們剛成立新生的曉之后,和云隱的戰(zhàn)爭進(jìn)入白熱化的巖隱就通過白絕買了他們的服務(wù)。
嗯,當(dāng)然,事后沒給好評。
在錢砸出去后,巖隱就聯(lián)系不上這個神秘的組織了。
不過云隱的補(bǔ)給被盡數(shù)劫走,以及后方遭到破壞等事,讓大野木明白自己沒有被坑。
白蛇身為曉組織的股東,還沒選擇白嫖,他們有何理由拒單呢?
事實(shí)上,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曉組織的支援,已經(jīng)開始了。
……
田之國的大名驚恐的看著闖到自己身前的陰冷男子。
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喊破嗓子都沒法將聲音傳給幾米外的家臣和護(hù)衛(wèi)。
并目睹了那恐怖蛇男用舌頭洗了把臉后。
他的意志被徹底瓦解了,跪在地上乞求著饒命。
“因能決定自己性命的強(qiáng)大力量,而低下了高貴頭顱的大名啊...”
大蛇丸的一雙蛇童充滿了侵略性,他漫步到大名身前。
蹲下來,用右手提起大名的下巴。
“被木葉忍者包圍,甚至沒有機(jī)會傳信給火之國大名讓他們受到對貴族不敬的制裁。
“是因?yàn)槟銢]有力量。”
大名那飽含恐懼的淚眼茫然的看著大蛇丸。
大蛇丸站起身,背對著他走了幾步,半轉(zhuǎn)腦袋回頭道:
“而我,沒能成為木葉的第四代火影,被高層像狗一樣丟棄...
“是因?yàn)槲覜]有地位。”
“你,你,你是傳說中的...”田之國大名猜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大蛇丸低聲笑了起來,“要同我一起么?你缺乏的力量,由我來補(bǔ)足。”
田之國大名站起身,眼里燃起了野心的火光。
“而你沒有的地位,由我來提供!”
批啦,大蛇丸吐出舌頭甩動了一下。
“那些木葉忍者,無法再占領(lǐng)你的大名府,奪走你的財(cái)寶了。”
因?yàn)橐呀?jīng)奪夠了。
在炸藏寶庫時偷偷搬出來的那些東西。
足夠彌補(bǔ)木葉忍者過去和未來給這個城市造成的經(jīng)濟(jì)損失了。
……
大蛇丸那邊進(jìn)展的很順利。
事實(shí)證明,他不僅只會拐小孩。
拐大人也是一手絕活。
每當(dāng)舌頭開始洗臉,就會有一個生命選擇折服。
嘿幼,這搞得白蛇都想試試了。
可惜他舌頭稍微用點(diǎn)勁就會長刺,只能用來搓背。
日向日差看著正在用食指捋平舌面倒刺的夜希,和背著手的日向繆。
心神略有不安。
任誰此時都能感覺到氛圍的異樣。
日向日差故意看了下時針已經(jīng)指向午夜十二點(diǎn)的時鐘,問道:
“是有什么要緊事?”
“別害怕。”
見日向日差有所戒備,夜希立馬將舌頭縮回嘴里。
她現(xiàn)在知道她沒有大蛇丸的天賦了。
“我們是來談你兒子的未來的。”
“沒什么可談的,我沒有兒子。”日向日差下了逐客令,“天色很晚了,我正準(zhǔn)備休息。”
聽到這話,夜希很勉強(qiáng)的扯動面皮做出了一個傷心的表情。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遺憾,我不知道寧次中了兩次‘籠中鳥’。”
日向日差愣住了。
夜希身旁的日向謬也怔了一下。
隨后面色逐漸古怪,“我從未料到,你居然會講黃色笑話,還講的如此委婉。”
“這算黃色笑話么?”夜希偏著腦袋,“我只是接上了日差先生的話。”
是日向日差自己說自己沒有兒子的。
那她誤以為,寧次的一部分已經(jīng)成為了“籠中之鳥”,從他變成了她,也是很正常的吧?
日向日差回過味,明白了夜希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
他臉上浮現(xiàn)怒容,“你們想做什么?”
他視線主要集中在日向謬臉上。
在他看來,卯月夜希能看穿他的身份,顯然是有同為日向家的日向繆告了密。
哪怕兩人表面長的再怎么相似,但在白眼層層透視之下,一些必然的區(qū)別也無所遁形。
“我說過了,談你兒子的未來。”夜希腦袋垂了一下,“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當(dāng)然,到底有沒有威脅,就要由日向日差自行判斷了。
日向日差抬起手,又緩緩落下,最后嘆了口氣。
“有話還請直說。”
形式比人強(qiáng),此二人既然敢直接找上來,自然不會害怕自己反抗。
身為尋常中忍的日向謬的根底,他很清楚,畢竟是生活在一起的族人。
但卯月夜希,他就不得不重視了。
殺死重樽之人。
只有無知的人才會認(rèn)為她是個普通的上忍。
“你兒寧次,有上忍之姿。”夜希微微搖頭,“可他是分家。”
這是日向日差心中的痛點(diǎn),只因自己晚生一炷香的時間。
自己,及后代的命運(yùn)就被決定了。
要說服氣那是不可能的,但這么多年來,也忍下了。
論天賦,他和他的哥哥幾乎無差,換誰來做族長,也是沒區(qū)別的。
他以前一直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可他的兒子日向?qū)幋尾皇沁@樣。
寧次的天賦,乃是他生平僅見。
年僅四歲,就已經(jīng)開啟了白眼,并且在觀摩他修煉時,彷照著打出了一掌蘊(yùn)含著查克拉的柔拳。
可以說,他的兒子,已經(jīng)可以跳過忍校階段,直接成為一名合格的下忍了。
論天賦,是日向家數(shù)十年一遇的第一天才。
可憑什么...
對于一名父親來說,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戴上了奴隸枷鎖。
而原因,僅僅只怪自己晚上了一炷香的時間。
沒什么比這更折磨的了。
不斷被觸動內(nèi)心的痛點(diǎn),日向日差眼底發(fā)紅,聲音沙啞的說道:
“如果你只是想激怒我,那么,你成功了,若沒其他事,那就請回吧。”
“我向來不喜歡把話說得太直。”
夜希捂嘴咳嗽了起來,將黑色的粘稠液體用舌頭輕輕舔舐回去。
“難道跟你說,我會改變分家的命運(yùn),讓你的兒子成為自由的人,不再受宗家操控。
“也不必如你一樣,僅僅只是為了作為替身,就被挖去了右眼。
“你就會心悅誠服的站在我這邊嗎?”
“什么!?”日向日差激動地站了起來,“此話當(dāng)真?”
啊?
夜希低垂的眼瞼微微上提,無神困倦的雙眼睜大。
還沒等她接著給出反應(yīng),日向日差就轉(zhuǎn)頭看向日向謬。
“你也是分家,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有能力做到?分家人不騙分家人!”
這時,白蛇才發(fā)覺,自己低估了日向日差對寧次的愛。
仔細(xì)回想,原著中日向日差對雛田,是動過殺心的。
雖然只是一瞬間,就被日足發(fā)現(xiàn),觸動了籠中鳥在地上打滾哀嚎了。
看著激動的日向日差,白蛇就明白此次談話的順利會超乎原本的預(yù)想。
難道...在收服別人之前,先用舌頭洗把臉真的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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