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蝎:是我不配,真的好累
大名死了。
非常的突然。
就在白蛇某一天吃著早飯的時候,就接到了消息。
立刻趕向大名的寢室。
大名童孔散大,臉上有紫斑,張著大嘴橫躺在床上,身體已經(jīng)發(fā)僵,死了一夜了。
看模樣,死的可不輕松。
“怎么會這樣...”地陸雙手合十,頌?zāi)钪?jīng)文。
喲,有個和尚當(dāng)護衛(wèi)就是好啊,死了當(dāng)場超度。
負(fù)責(zé)照顧大名起居的仆人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你們這些廢物,昨晚都干什么去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守護忍當(dāng)即掐住一名侍女的脖子,將她提起。
是要將其活活掐死。
“住手。”阿斯瑪眉頭一皺,就要上前阻止。
“如果不是這些下賤的仆人照顧不周,大名殿下怎會出事?”橫肉守護忍怒吼道。
這是純粹的遷怒。
大名死了,下一任大名未必選他做守護忍。
金飯碗丟了,有名望有地位的他,或許又要過上流浪忍者的生活。
這怎能不氣?
見橫肉守護忍還不收手,那名侍女眼看就要不行了,阿斯瑪剛欲出手阻止。
卻立刻反應(yīng)過來了不對。
等等,他是邪神教教主啊,是個大惡人,怎么能發(fā)這種善心?
反正,因為大名的死,這些下仆也會被處死的。
早死一會兒晚死一會兒也沒什么區(qū)別...
地陸頌著經(jīng)文,在察覺阿斯瑪竟然沒出手后,眉頭皺的更緊了。
語速驟然加快,甚至可能帶著點敷衍的念完后,一記手刀噼在了橫肉手臂后肘的麻筋上。
橫肉完全沒有防備,也反應(yīng)不過來,痛呼一聲就松了手。
而阿斯瑪立刻上前扶住侍女,沒有讓她摔倒,將她護在了后面。
他突然又反應(yīng)過來了。
他雖然是邪神教教主,是個大惡人,但同時也是個卑鄙又狡猾的家伙。
為了維護自己的正義人設(shè),幫助別人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無論做好事,還是做壞事,人總是能找到讓自己滿意的借口。
“可惡。”見阿斯瑪和地陸明顯護著這些下仆,橫肉也不敢再繼續(xù)撒氣。
他不是這兩人的對手。
沒一會兒,大名的家臣,和大名最后的繼承人孝景走進了寢室。
其中一名家臣,對著一眾守護忍噼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zé)罵。
而孝景,顫顫悠悠的走到自己父親的尸體前。
咧著嘴,滿面笑容的哭道:“父親啊,你怎么就死了啊,你為什么會死,活過來啊,我不要你死。”
淦,這演技。
要不是這里有外人。
白蛇一定踢爛他的屁股。
好在沒人在意孝景是否是真情實感。
他是大名的最后血脈,火之國統(tǒng)治者的唯一繼承人。
僅這一點就足夠了。
更別提這些家臣還被白蛇的能力影響過。
……
總之,大名的死在火之國掀起了波瀾,但也沒有舉國大亂。
畢竟大名還留了個兒子做繼承人。
有些小國的貴族和使節(jié)團紛紛過來送上哀悼。
其中也包括了云隱的使團,多半是順路。
關(guān)于大名的死,沒什么疑點,木葉方也沒有派忍者來調(diào)查。
大名早已年過七十,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屬于長壽的級別了。
晚上睡覺猝死什么的,很正常啦。
在辦完了在大名府該做的事后,白蛇就沒再久留。
而是喚來白絕零號,繼續(xù)由它作為替身,扮演卯月夜希。
而白蛇會通過它,來給自己的傀儡大名一些“指引”。
至于白蛇本體,自然是和蝎偷偷吊在了云隱使團的后面,出發(fā)前往木葉村。
……
木葉村的大門外,懸浮在樹木背后的人頭,兩只干涸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被迎進大門的云隱使團。
百米外,蝎動了動手指,傀儡人頭唰的一下被扯了回來。
將自己的視覺連接在傀儡上,這是蝎獨特的秘技。
只能應(yīng)用于視覺神經(jīng)尚未被移除的人傀儡。
而傀儡因為沒有生機,不需呼吸,沒有臟跳動。
也沒有查克拉,所以最適合用來跟蹤監(jiān)視。
觀察了一下木葉的警備情況后,蝎問道:
“怎么進去?”
木葉的防衛(wèi),算不得嚴(yán)密,但也稱不上疏松。
何況,繞著村子的邊緣還有一層感知結(jié)界。
不過蝎知道,白蛇曾經(jīng)潛入木葉,在這里居住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而且還疑似從事了暗部類的職業(yè),對于木葉的防衛(wèi)漏洞應(yīng)該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覺得正常進去就可以了。”白蛇的語氣輕松道。
蝎:?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蛇徑直走向木葉大門。
他都還沒來得及開口發(fā)問。
白蛇就已經(jīng)和守門忍者打了聲招呼,接著就在本上登記了什么東西,然后走了進去。
蝎只好跟上。
“他和你一起的?”守門忍者問了一句。
“對,我登記了。”白蛇抬手指了一下名冊。
蝎在走進木葉村時,順勢掃了一眼。
“緋流琥”,這是登記簿上他的名字,嗯,還挺誠實。
守門忍者再沒多管,放蝎進村。
走了幾十米和守門忍者拉開距離,見四下沒人注意,蝎便開口道:
“你瘋了?”
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村?
此時,白蛇用的可是重樽的面容,畢竟卯月夜希還在大名府當(dāng)守護忍。
而蝎也是忍界赫赫有名的S級叛忍,通緝令上也畫著他的臉。
“呵。”白蛇輕笑一聲,從曉的制服內(nèi)兜中取出了角都同款賞金名冊。
很熟練的翻到了蝎的那一頁,將名冊朝向蝎。
“這畫像上的,是你么?”
“是我。”
“是么?”
“是,那時候,我還沒改造自己。”
“這就不是你。”白蛇點了點畫像,又指了指蝎,“現(xiàn)在,你是緋流琥。”
叛出砂隱后,蝎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向來不留活口。
因此,忍界上沒有一張有關(guān)蝎的通緝令上畫有緋流琥的畫像。
能通過這具傀儡認(rèn)出蝎的,除了曉組織一眾人,就只有他奶奶千代了。
所以,蝎只要“穿”著緋流琥,就是個清清白白的三好平民。
任誰看到他,都不會覺得他是個S級叛忍。
只是一個嗓音陰沉沙啞,還嚴(yán)重駝背的侏儒怪老頭。
蝎仔細(xì)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那你呢?”
白蛇可就不一樣了,他的真臉就畫在通緝令上,雖然畫的不像。
但特征都足夠明顯。
白蛇嘆了口氣,“我一直很困擾,要知道,不是每個赤發(fā)紅童還長得帥的人,都是重樽。”
重樽已經(jīng)死了,火影親眼目睹的嘛。
他只是一個恰好赤發(fā),被斗笠的紙簾遮住上半張臉,又被立起的衣領(lǐng)遮住下半張臉的普通人罷了。
“那查克拉呢?”蝎繼續(xù)問道。
“我張開了一層結(jié)界,權(quán)重要比木葉的更高,他們感知不到的。”白蛇回應(yīng)道。
這也是從邪神那里得到的知識之一。
不然,白蛇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走進木葉。
何況,如果感知結(jié)界真的感應(yīng)到了兩人的查克拉,早就被觸發(fā),同時門衛(wèi)也會出手?jǐn)r下二人的。
既然能進村,那就意味著沒事。
木葉總不會感知到了兩股龐大的查克拉,然后跟沒事人一樣放他們進去。
等他們開始搞破壞,才火急火燎的調(diào)集人手來阻止吧?
這不神經(jīng)病嗎?
所以,從結(jié)果逆推,蝎的顧慮完全是不必要的。
唉,這孩子,果然不太聰明。
蝎被白蛇的眼神鄙視了一番后,變得沉默。
和“重樽”待在一起,他似乎都失去了說話的資格。
這還不如和大蛇丸組隊呢,好歹那條臭蛇,他能還的上嘴。
但在蝎陷入沉默后,白蛇也跟著沉默起來,都不說接下來做什么。
不得已之下,蝎只好開口詢問。
“我去旅館訂個房間,至于你,當(dāng)然是去發(fā)布委托。
“我們是以木葉的飼主,‘委托人’的身份進來的。”
白蛇回答完后,蝎不解道:“什么委托?”
白蛇輕吸口氣,“嗯”了一聲,現(xiàn)場編道:
“雨之國要建幾個哨站,方便行商補給,還可以震懾劫匪什么的。
“一批建材是從田之國開始運的,現(xiàn)在世道不好,路上也不安全。
“那沒忍村,離火之國又近,來木葉發(fā)布委托,很正常吧?”
“直接讓雨隱忍者護送不行嗎?”蝎不懂白蛇為什么非要浪費這錢。
有這錢,多買些傀儡的改裝零件它不香嗎?
“不行。”
“為什么不行?”
“因為我們是來木葉發(fā)布委托的啊。”
蝎:?
這是哪門子回答,他問的是來木葉的真實目的啊!
難道,他已經(jīng)配不上重樽用心編一句敷衍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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