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變換自如的“過去”
小南帶著白蛇來到了一個房間,佩恩早已在這里等候。
在白蛇進屋后,他緩緩轉(zhuǎn)身,伸出右手,掌心上放著一枚戒指。
戒指寬大,而其上鑲嵌了一塊血紅色的寶石,里面寫著一個黑色的“朱”字。
這是曉組織的“朱雀”戒指。
白蛇接過戒指,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拋動了幾下。
“雖然我赤發(fā)紅眸,但我可不擅長火遁忍術(shù)。”
佩恩的表情沒有改變,能加入曉組織的,都是S級的叛忍。
這類人的性格往往都比較刺頭,詢問或是不滿戒指上的字樣并非初次發(fā)生。
“希望你的智慧可以點亮組織前進的道路,以瘋狂與無畏為柴薪,將我們的敵人燃燒殆盡。”
白蛇沒料到佩恩那張字面意義上的死人臉,和其后操控著的面癱長門還挺會說。
倒也是,即便是在這野蠻的世界,也并不是說能打就能當老大。
“我很高興你對我抱有期待,首領(lǐng)。”白蛇將朱雀戒指戴在了大拇指上。
佩恩沒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的說道:
“這枚戒指是身份的證明,即便是死也不要摘下。
“將查克拉輸入進去后,你會得到曉組織的幾種秘術(shù)。
“但只有佩戴戒指的時候,才可以施展。”
白蛇立刻實驗了一下,在查克拉注入戒指的瞬間,他的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幾種忍術(shù)。
其中就包括了用于開會的“幻燈身之術(shù)”以及制造實體分身的“象轉(zhuǎn)之術(shù)”。
無需進行學(xué)習,白蛇只要將查克拉輸入戒指,并結(jié)下印式,就可以施展這些忍術(shù)。
這是什么原理?
白蛇翻轉(zhuǎn)手掌,觀察著戒指的整體構(gòu)造,用指甲敲了敲指環(huán)。
很堅硬,不是他已知物質(zhì)的任何一種。
多半和佩恩用陰陽遁制造出的那種黑棒屬于同一種物質(zhì)。
以此接收查克拉,作為媒介,代替組織的成員在合適的時機施展忍術(shù)么...
這么一想,長門還挺辛苦啊。
要是曉組織全員每隔一個小時的輪流釋放戒指中的秘術(shù),
那長門這輩子都不要睡覺了。
等白蛇試驗完戒指并腹誹了幾句后,佩恩才繼續(xù)開口道:
“我們曉組織的綱領(lǐng)就只有一條,為忍界帶來和平。”
雖然他知道每個加入曉組織的成員都不會為此行動,但他依舊會說。
這不是什么需要藏著掖著的事。
不屑也好,譏笑也好,認為他是個瘋子也好。
他依舊會以此為榮。
這是他逝去的摯友,彌彥畢生的夢想。
佩恩沒有等來他以為的嘲笑。
白蛇饒有興致的捏了捏下巴,嘴角勾起,“你打算怎么做?”
佩恩沉默了幾秒,背負雙手,莊嚴的開口道:
“為了實現(xiàn)這個目的,必須集齊九大尾獸,匯聚它們的力量。
“到那時,我們將給予戰(zhàn)爭的制造者毀滅。
“然后,他們會感受痛楚,知曉痛楚,理解痛楚。
“和平自會到來。”
說完后,佩恩閉合了雙眼。
從佩恩的簡單動作中,熟悉他的小南知曉了他的狀態(tài)。
對于不斷將查克拉輸送給“外道魔像”的長門來說,休息與睡眠是奢侈的事。
而操縱佩恩六道,更是會加重他的負擔。
平時如無必要,他都不會露面。
“你先跟我來。”小南對白蛇說道。
在白蛇和小南離去后,閉著眼的佩恩才漫步來到一間密室,躺在了屬于自己的“棺材”中。
……
“這里就是你的住所了。”小南帶白蛇來到公寓內(nèi)的一道房門,“沒有外出時,你都可以住在這里。”
白蛇從小南手里接過鑰匙,打開門走進去逛了一圈。
粗略估計大概有兩百多平,除去大廳有五個房間。
相連的盥洗室,洗澡間和廁所算一個房間。
剩下四個房間中,其中一個是臥室,除了床和帶鏡子的大衣柜外沒有其他家具。
然后就是三個寬敞的空房間。
以他的身份來說,這棟房屋不算大,不過住著也不會委屈。
不過因為附近高樓林立,這里的采光不太好,室內(nèi)昏昏暗暗的。
不過在雨隱,倒也不能要求光線好,反正這里一年四季都看不著太陽。
帶著白蛇在房子里逛了一圈后,小南開口道:
“如果你滿意,稍后我會安排人來打掃一下,要什么家具你也可以告訴我。”
白蛇摸了摸墻上的壁爐,看了眼手上的灰塵。
“我怕冷,讓人帶些柴火過來。
“最小的那個房間布置成書房,再安一個光線明亮的大吊燈。
“書柜最少要有三個,一個放忍者相關(guān)的書籍,一個放有關(guān)歷史的典籍,最后一個放文學(xué)著作。
“選的文學(xué)著作是否有內(nèi)涵不重要,但必須要出名,我不喜歡拋媚眼給瞎子看。
“書桌和椅子最好紅木制,而且配套,桌面上放著筆筒和墨水,里面要有鋼筆和毛筆。
“最北邊的兩個房間,在中間的墻上安一個門。
“左邊做廚房,要兩個水池,冰箱越大越好,廚具準備齊全,墻上掛一個收音機。
“消毒柜我要壁掛式的,抽油煙機沒什么要求,燃氣灶要三個眼的,不銹鋼制。
“空余的墻用酒柜填滿,里面放上名貴的酒。
“但其中一個酒柜放些尋常的酒就行,我平時要喝。
“右邊的房間作為餐廳,要一個能容納十人的餐桌和相應(yīng)的椅子。
“最好裝修華麗,我不喜歡將我做的餐品放在‘垃圾堆’里。
“客廳太空曠了,再放置幾個長沙發(fā),墻壁上掛一副出自大家之手的毛筆字詩詞和風景畫。
“畫的最好是山岳,毛筆字隨意,不滿意的話有時間我會自己寫。
“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樓上和樓下不要住人。
“暫時就這樣,更多的改裝我會自己進行。”
小南安靜地站在那里,沉默了許久。
“你在聽么?”
在白蛇出聲后,小南才目光古怪的掃了他一眼。
“你是貴族出身?”
白蛇疑惑地歪了歪頭,“我要的不是黃金宮殿,只是宜居的溫馨小屋。”
小南輕輕點了下頭,找出紙筆,“那你寫一下。”
她完全沒記住。
白蛇接過紙筆,在紙上寫了要求。
因為不需要小南憑腦子記憶,他寫的更為詳細,還畫了一幅圖。
小南站在白蛇身側(cè)安靜地看著,等白蛇寫完后才問道:
“你練過書法?”
白蛇掃了一眼自己的字跡。
依舊是卯月夜希這具身體的字跡,但在他有意識的矯正下,有原本重樽字跡的幾分樣子。
“有什么問題么?”
小南微微搖頭,“只是沒見過有閑心練字的忍者。”
練字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手的。
而結(jié)印和體術(shù)的訓(xùn)練很容易造成手指痙攣,握不住筆,難以練習。
可重樽的字跡,這明顯不是練了幾個月就能寫出來的。
在實力和書法中選擇了后者,這是有幾條命?
白蛇用手指揉了揉額角,從久遠的記憶畫面中組織出了一個故事。
“少年時期,我被賣給了正試圖經(jīng)商的寒門貴族做家仆。
“那是一戶好人家,知我雖出身街頭,與三教九流為伍,但心智成熟,并不木訥,便允許我和他們的幼子一同讀書學(xué)習。”
說到這里,白蛇有些卡殼,他編不下去了。
真就開局一張圖,內(nèi)容全靠編。
“然后呢?”小南坐在了沙發(fā)上,好奇地問道。
她喜歡聽故事,她的父母在生前總是在她睡前念書給她聽。
盡管她的父母沒有文化,并不識字,只是照著書上的配圖在編造。
但對她來說,那是最幸福的童年。
白蛇狀似回憶,微微抬頭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編道:
“在戰(zhàn)國時代,經(jīng)商并不是一條好路,在暴富的背后有太多枯骨。
“我不建議他們經(jīng)商,但這世上總有人不甘落魄。
“他們死于忍族之間的摩擦,又或是死于路邊的強盜,但沒什么區(qū)別,真正殺死他們的,是亂世。”
小書亭
白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編出了一個故事。
長門和小南憎恨戰(zhàn)爭是吧?那我們是一路的。
人與人的情感并不相通,一切的感同身受無非是有過類似的遭遇。
當經(jīng)歷了相同的痛楚,人與人的心靈也將相通,親近感油然而生。
小南回憶起了往昔,那個愛笑的少年,和她與長門,都有著類似的經(jīng)歷。
“在某一方面,我們也許很像。”
白蛇雙眼彎起,猩紅的雙眸中隱藏著詭譎,“在與你們相遇的那一瞬間,我就有這種感覺,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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