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投降
一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姣好的身材上游走起來。
天氣回暖,楚安晴穿的并不多,立刻被他帶起來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一舟的手好像通了電一般,她被他摸的站都站不穩(wěn)。
“可以嗎?”他問,聲音喘而急。
他的氣息溫熱,噴灑在她的耳朵和脖領(lǐng),又酥又癢。
“一舟,這里是辦公室?!背睬绲穆曇粢种撇蛔〉念澏?。
身上的溫度消失,楚安晴轉(zhuǎn)過身,看到顧一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胸口不規(guī)律的起伏。
她腿都是軟的,走到他身邊,爬到他身體的上方,手撐在他頭的兩側(cè),看著他。
“就沒有了?”
“什么?”
“我只是說,這是辦公室,又……沒說不行?!?br/>
話音落地,楚安晴的吻落在他的眉眼上,“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女人?!?br/>
轟
顧一舟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體溫都比往常要高很多。
聲音嘶啞,“誰教你的?”
她憋紅了臉,抓著他的領(lǐng)口向下拉,“沒有人教我,這是我對你給我的愛最真實的反應(yīng)?!?br/>
顧一舟盯著她的臉,吻住她的唇,手開始拉她的衣服。
楚安晴抓住他,“關(guān)窗。”
“這是四十層,聽不到的?!?br/>
楚安晴被他的話羞的捂住臉,她倒覺得這才是真實的顧一舟,斯文敗類的最佳代名詞。
昏暗狹窄的空間里,夾雜著風聲和濃重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顧一舟感覺到哪里對勁,大腦跟著一片空白。
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
“……”
“草!”他爬起來低聲罵了一句。
楚安晴愣了一會,隨后就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肩膀抖動,伴隨著低笑。
“不是,你怎么回事???”他語氣都跟著不太好。
“什么我怎么回事?”她反問。
顧一舟問,“你不是結(jié)過婚,你不是不能生?”
楚安晴喉嚨發(fā)緊,眼角發(fā)紅,“誰說我不能生?明明是張馳?!?br/>
顧一舟穿上褲子,手顫抖著點燃一支煙。
她情緒驟然失控,淚水就掉了下來,“顧一舟?!?br/>
“嗯?”???.??Qúbu.net
“你愛慘了我吧。”
他嗤笑,“你胡言亂語什么呢?”
“你一直以為我不能生?”
“嗯?!?br/>
“那你說要還跟我結(jié)婚?”她嘴唇發(fā)抖。
他粗暴的擦掉她的眼淚,“老子跟你結(jié)婚,是因為我喜歡你,又不是讓你給我生孩子?!?br/>
他嗓子發(fā)澀,“你哭什么???以前也沒覺得你這么愛哭?!?br/>
顧一舟把煙掐滅扔進煙灰缸里,給她穿上衣服。
“好了,有什么好哭的?!鳖櫼恢蹖櫮绲墓沃谋亲?,“以后說不定我也會有女兒?!?br/>
楚安晴破涕為笑,“可是你很快?!?br/>
“你他媽……”他氣的牙癢癢,輕推了她的腦門,“帶你吃飯。”
“就這樣?沒有了?”
顧一舟搓搓僵硬的臉,“沒買套,我之前以為用不上,你懂了嗎?還是你想當媽媽?”
“……”
楚安晴做的最錯誤的事就是和流氓耍流氓。
等兩個人收拾好以后,已經(jīng)快十點了,外面辦公區(qū)還亮著燈。
楚安晴和顧一舟手牽著手出來,看著他面無表情,好像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她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他用食指摳了一下她的手心。
“他們……怎么還在加班?已經(jīng)很晚了?!彼÷暤母f。
顧一舟提高音量,“下班了,老板娘說明天下午再上班?!?br/>
全場歡呼。
楚安晴羞的不像話,整個人躲在顧一舟的身后。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顧一舟給楚安晴系好安全帶,就去吃飯的地方。
路上,車里放著緩慢的音樂,楚安晴坐在副駕駛聽得昏昏欲睡。
顧一舟趁著紅綠燈的空隙,捏了捏她的臉,被她煩躁的拍到一邊。
“別睡,你在車上睡了,晚上回家又睡不著?!彼麚乃乃邌栴}。
楚安晴聽話的睜開朦朧睡眼,強打著精神。
顧一舟防止她再次睡過去,開始沒話找話。
月上枝頭,跟著車后面追,楚安晴看的出神,想到了自己的養(yǎng)父。如果他們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也會很開心的吧。
“我快過生日了?!鳖櫼恢鄢鲅蕴嵝?。
楚安晴回過神,好像是的,顧一舟的生日在五月末,不冷不熱的好時節(jié)。
“你想要什么禮物?”她問,雖然她現(xiàn)在賺的都是顧一舟的錢。
“等我想想吧,然后告訴你?!彼_著車,一臉認真。
“好,別太貴哈,我買不起?!彼_玩笑,牽住顧一舟沒把方向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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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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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