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變天
顧一舟把她摟在懷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晴晴,如果我媽要見你,你不要見她,我會處理好的?!?br/>
“好?!彼犜挼膿崦暮蟊?,“真有一天碰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br/>
顧一舟把她往懷里擁擁,“我接下來會很忙,可能沒時間陪你?!?br/>
“有件事我想告訴你,我爸……他可能不是病死的,我懷疑這件事跟我大伯他們脫不了關(guān)系。我得查清楚?!彼嫒荼?。
楚安晴身體微僵,顧正皓嗎?好像有點印象。
顧一舟以為她害怕了,又用力的抱住她,“我會保護好你的。”
楚安晴推開他,從兜里拿出一把鑰匙,“給你這個,想我的話直接拿它開門?!?br/>
顧一舟笑著把鑰匙放在襯衫胸口處的兜里,楚安晴皺皺眉頭,調(diào)笑他好像上個世紀(jì)的人。
“那悠米放在我這里吧,我?guī)湍阏疹櫋!彼胩嫠謸?dān)一點,什么都好。
“你是照顧嗎?你分明是饞它毛茸茸的身子?!?br/>
顧一舟總是三言兩語就能把她的情緒帶出來,兩個人打鬧著離開電梯間。
楚安晴把悠米抱回自己的家,又跑出來抱住顧一舟,“我會乖,你說的我都會記得,不會給你添麻煩的?!?br/>
顧一舟揉搓著她軟軟的頭發(fā),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感覺一天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他親親她的額頭,把她松開,一個人回了家。
雨水這個節(jié)氣過后,虞城就真的好像天漏了一般,一連二十多天的陰雨天,潮濕的讓楚安晴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頭拆下來放火上烤烤。
陽臺晾著的衣服還沒干,又被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澆的濕漉漉。
她憤恨的收衣服重新塞回洗衣機里,然后抱著半個西瓜倚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春雷乍耳,連帶著閃電帶進了房間里,將傍晚的室內(nèi)晃的明亮。
楚安晴有點不知所措,她和顧一舟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見到了,連厚厚的冬裝都褪下去了。
也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上次她按捺不住自己的想念,給他去了個電話,還是助理高洋接的。
楚安晴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電梯里顧一舟那個冷的能凍死人的語氣,就有些后怕。
她沒見過顧一舟的父親,但是她可以確信的是,顧一然和顧一舟都不像盛若蘭。
她想,他應(yīng)該是一個很溫柔很優(yōu)秀的長輩。
楚安晴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在家等他。
她最近都是晚上十點準(zhǔn)時到家,用顧一舟的話說,就是要提前習(xí)慣這個工作時間,以免等他不忙了,她還沒適應(yīng)。
電話鈴聲在電閃雷鳴的天氣里響起,聽的都不是那么真切。
現(xiàn)在大家都習(xí)慣了用微信,能打電話的,要么是急事,要么是不熟。
楚安晴盯著上面那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心里已經(jīng)預(yù)料個七七八八。
她把西瓜放在茶幾上,正襟危坐,按下接聽鍵,“喂,你好?!?br/>
盛若蘭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楚小姐,我想我們應(yīng)該見一面?!?br/>
楚安晴電話握著電話的指節(jié)泛白,“我覺得沒有必要,盛女士難道還想再打我一巴掌嗎?”
她甚至能隔著電話屏幕感覺到盛若蘭頤指氣使的神態(tài)。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掛了,祝您身體健康。”
楚安晴匆忙的掛斷電話,她其實是有點害怕盛若蘭的,即使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比同齡人更早的見過世間百態(tài),可是盛若蘭那自帶的壓迫感,讓她見她第一面就喘不過氣。biqubu.net
更別說現(xiàn)在她還跟她的兒子談戀愛了,楚安晴繼續(xù)抱起西瓜邊吃邊看電視。
顧一舟從公司回聽山別墅,車開進院子里,還沒進屋,就聽到屋里摔東西的聲音和盛若蘭的怒罵。
他整了整衣服,長腿邁進屋子,里面的戛然而止。
顧一舟表情很淡,把衣服掛在衣架上,“怎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厲害到你發(fā)火,都要背著我了嗎?”
盛若蘭坐在椅子上,胸口起起伏伏,“我警告你,趁我沒出手,趕緊和她斷了?!?br/>
顧一舟難得的沒有出言諷刺自己的母親,“我就想問問你,你為什么那么不喜歡她,就因為她不是陳家親生的,你覺得她對我們公司沒有多大利益?”
盛若蘭擰眉抬頭看了兒子一眼,“當(dāng)初那些照片你沒看?陳家收養(yǎng)了她,她居然喜歡自己的哥哥,不覺得丟臉嗎?我們顧家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兒媳婦?!?br/>
顧一舟解開袖扣,“她有什么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喜歡上一個對她好的人,甚至她都分不清那是不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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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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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