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3章鎖定目標(biāo),雷焦!
,氣沖星河 !
秦?zé)o雙深知“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道理,在這一帶絕對不能逗留太久,不然的話,留下過多的痕跡,對于強者而言,也許就意味著破綻。
秦?zé)o雙通過觀識指靈玉盤,觀察到那雷焦和燕追陽,并沒有進入四百丈以下的水域。
他決定,將戰(zhàn)場引入四百張以下的水域。當(dāng)然,秦?zé)o雙滅掉了壺丘蘭之后,為了不引起燕追陽和雷焦的懷疑,他讓吳鼎元主動聯(lián)系他們二人,告訴他們,壺丘蘭和他吳鼎元在一起。
這樣,就可以避免他們忽然聯(lián)系壺丘蘭,而無法得到回應(yīng)的話,就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
轉(zhuǎn)眼之間,近個月過去了。黑死海的水面,依舊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好像那五個人一下去之后,便再無音訊似的。
除了慕容絮之外,最焦急的應(yīng)當(dāng)是壺丘世家和百劍宗的兩個首腦了,他們這次是純粹被迫來的,如果兩個年輕人因此丟了小命,那可真就劃不來了。因此,他們的焦急根本不加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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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罰山莊和雷霆宗那邊,雖然有些不解,但還不至于擔(dān)憂。他們事先推演過很多次,無論如何,秦?zé)o雙想要躲過雷焦和燕追陽兩人的圍堵,根本不太可能
神道武器,雷焦和燕追陽也有。
而秦云燃,卻反而是最鎮(zhèn)定的。這一個月來,他幾乎每天都是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來這里根本就是度假。仿佛那秦?zé)o雙與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歸南兄,這都下去一個月了,要說差不多也該有消息了吧?”那雷鳴忍不住問道。
燕歸南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尤其是秦云燃這一向的表現(xiàn),太反常了。給他造成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嘴里卻安慰道:“雷兄,不要擔(dān)心。你看這黑水一眼看不到盡頭,這水底下的世界太大了,一個月時間,能夠做什么?”
說是這樣說,燕歸南心里可沒底。
遠處的秦云燃悠然笑了笑:“諸位,天色已經(jīng)晚了,我先回飄雪樓休息,你們要等到天黑才走么?”
“燃瘋子,你就別裝鎮(zhèn)定了。誰看不出來啊,你心里比誰都緊張。”雷鳴很不爽,他覺得秦云燃憑什么還能樂樂呵呵?
真希望雷焦和燕追陽他們趕緊上來,帶著秦?zé)o雙的死訊上來,狠狠打燃瘋子的臉。
可惜,這種期盼,他這個月來每天都在想,卻從來沒實現(xiàn)過。
秦云燃哈哈一笑:“好吧,我從來不跟蠢貨斗嘴皮子的。誰緊張,誰不緊張,何必自欺欺人呢?”
說完,秦云燃對辛無忌拱了拱手:“殿下,老夫就先回了。”
辛無忌看著天色已晚,也道:“看樣子今天也是回不來了,大家都回飄雪樓吧。”
原來,他們每天早出晚歸,在這里守候,等待結(jié)果。說起來,這辛無忌也是好城府,好耐性。
一般人,在這種長時間的等待下,一定會沉不住氣,感到氣門的。但這辛無忌,一個月來,反而是最泰然的,一點怨氣都沒有。
“小姐,咱們也回去吧。”小竹見大家都準(zhǔn)備走了,也勸說道。
慕容絮只是下意識點了點頭,但眼神卻一動不動,看著那黑水水面,一顆心早已經(jīng)掉到了這黑死海里。
“小姐,你別擔(dān)心了。秦公子既然答應(yīng)了你三個月,他一定會回來的。秦公子不是個爽約之人啊。”小竹說這話,自己也沒底氣。畢竟他們不是外出游玩,而是進入這危機重重的黑死海,同時還要面對幾個虎視眈眈的敵人。
慕容絮輕輕嘆息一聲:“小竹,我不擔(dān)心,我只是希望,這時間能夠走快一點。”
“嘿嘿,小姐,你這話怎么有點傻里傻氣了。小竹聽說,戀愛會讓女人變傻,看來有點道理哦。我那冰雪聰明的小姐,現(xiàn)在可真有點癡哦。”
小竹跟慕容絮關(guān)系很融洽,主仆間開些玩笑,自然是無傷大雅的。她也只是想逗慕容絮開心而已。
慕容絮幸福地笑了笑,這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
“主人,你不是喜歡以逸待勞的嗎?為什么這次要主動去找雷焦?”吳鼎元顯得有些不解。
他覺得,等雷焦自己送上門來,風(fēng)險會小很多。
秦?zé)o雙從容笑道:“這戰(zhàn)術(shù),也是要因人而異的。對付雷焦,和對付壺丘蘭不同。雷焦和燕追陽的關(guān)系,明顯和你們兩個就有不同。他和燕追陽聯(lián)系密切,等他來,主動權(quán)在他手里,而且隨時有可能是和燕追陽一起來的。咱們?nèi)フ宜鲃訖?quán)是咱們手里。”
吳鼎元若有所思,心里也是十分佩服。他現(xiàn)在終于有點明白,為什么堂堂羅天道場,會在主人面前栽得那么慘,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得不說,即便主人是從人類國度出頭的,但和軒轅丘最杰出的年輕人比起來,已經(jīng)毫不遜色,甚至比他們平輩的很多年輕人,還更出色
“根據(jù)我分析,雷焦和燕追陽,此刻已經(jīng)搜索到了四百丈以下的水域了。還好,這次比試,不允許攜帶幫手。如果天罰山莊的天罰之鷹也來了,對我的行動絕對是不利的。”
天罰之鷹的厲害,秦?zé)o雙是領(lǐng)教過的。如果有天罰之鷹輔佐,局面對秦?zé)o雙而言,就會非常艱難。
當(dāng)然,秦?zé)o雙有觀識指靈玉盤在手,也堪比天罰之鷹,甚至比天罰之鷹更加好用。
看著手里的玉盤不斷變化著,秦?zé)o雙忽然笑了起來:“很好,雷焦,終于進入二百里范圍內(nèi)了。”
秦?zé)o雙看著觀識指靈玉盤的指示變化,毫無疑問,這雷焦,正在朝他們這個方向過來。
“你試圖聯(lián)絡(luò)一下他,告訴他咱們的地點。不過不要告訴他發(fā)現(xiàn)行蹤,不然的話,他會第一時間通知燕追陽的。”
吳鼎元點了點頭,忽然道:“主人,我可以告訴他,我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點妖龍氣息,這一定會有吸引力的。雷焦這人,自私自利,如果真的是妖龍血脈,他一定不會樂意跟人分享的。”
秦?zé)o雙微笑道:“這樣最好”
果然如吳鼎元說的那樣,雷焦聽說妖龍氣息出現(xiàn),忙問究竟。吳鼎元自然將事先編好的鬼話說了。
雷焦心里一陣掙扎之后,還是決定先去看個究竟,然后再視情況,是否通知燕追陽。
反正,燕追陽也不過是在五百里之內(nèi),即便遇到情況,五百里的范圍內(nèi),很容易就能集合。
二百里路,對于雷焦這樣的人而言,根本花不了多少時間,很快,這雷焦就到了附近。
不過雷焦的警惕程度,可絲毫不輸給那壺丘蘭。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雷焦和燕追陽算是一個小團體,而跟吳鼎元和壺丘蘭他們,反而更不貼心。
雖然說他們都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但在這幾百丈深的無盡水域里,人心隔肚皮,天知道這二人有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遠遠見到吳鼎元在那,雷焦并沒有放松警惕。吳鼎元招了招手:“雷兄,這邊。”
雷焦問道:“不是說壺丘蘭和你一道嗎?他呢?”
“壺丘兄被一群巨蟹獸圍攻,受了點小傷,在前面一堆礁石叢里暫時休息呢。對了,燕兄呢?”
雷焦道:“他那邊還有一片區(qū)域沒有走,所以先過去看看了,很快就過來集合了。”
這兩人各自都心懷鬼胎,顯然都沒有說真話。
“燕兄沒來,這事可有點不好辦……”吳鼎元故意這樣說著。
“怎么?”雷焦不解地問。
“我和壺丘兄看到前面有一片水域,好像是一個廢棄洞府。那廢棄洞府附近,有一群兇悍的靈獸在那游蕩。不太好突破過去。要是燕兄也在,咱們四人合力,也許把握就更大一點。”
“廢棄洞府?有多大?”雷焦心里一動。
“我根本掌握不了有多大,但我隱隱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太古氣息,感覺那就是太古妖龍的氣息”
雷焦喃喃道:“太古妖龍?這太古妖龍,難道還在這水域里?”
吳鼎元苦笑道:“這個問題小弟就無從得知了。雷兄,你們可找到那秦?zé)o雙的蹤跡?”
雷焦嘆道:“那小子果然是狡猾,找了這么久,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半分蹤跡,可惜燕兄不能懈怠天罰之鷹下來,不然哪用得著這么費事?”
顯然,一個月的盲目追蹤,讓雷焦也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了。畢竟,時間拖得越久,對于他們的士氣打擊,就會越大。
“雷兄,那咱們該怎么辦?我看這往下的水域,就越危險,說真的,我都不想繼續(xù)下去了。”吳鼎元故意露怯地道。
“吳兄,你不會就想打退堂鼓了吧?”雷焦有些不滿地問。
吳鼎元苦笑道:“雷兄,咱們這樣盲目,也不是辦法啊。這到處都環(huán)視著危機,我這些天,已經(jīng)被靈獸攻擊了十幾次了。上面水域的靈獸已經(jīng)這么霸道了。再往下,我怕真的吃不消。這不,壺丘兄已經(jīng)受傷了。幸好問題不大,不然的話,咱們四個人下來,可別三個人上去,大大的劃不來。”
雷焦冷笑道:“吳兄,這才剛開始,你就說這喪氣話了,這往后硬仗來了,還怎么打?”
吳鼎元嘆道:“雷兄,小弟只是一時感慨罷了,咱們先去看看壺丘兄吧”
他是故意露怯給雷焦,讓雷焦的提防心慢慢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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