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他的調(diào)教
,天價(jià)誘情,霸道嬌妻戲老公 !
扣著她纖細(xì)的脖子,陌以蕘有些呼吸不順暢,有些慌亂,伸手推著他的肩膀,拼命的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是他卻收緊了手里的力道。
這一瞬間,陌以蕘真的以為自己要被他掐死。
顧易堔看著她的臉因?yàn)樗弊佣豁槙车耐t,他才松了手,陌以蕘本能的捂著脖子干咳,緩過氣來的同時(shí),顧易堔上前一步,用力捏著陌以蕘的下巴,一雙眼眸死死的盯著她,語氣冰冷:“陌以蕘,在我沒有給你簽離婚協(xié)議之前,就算我給你去接觸聿崢,你最好也給我放聰明點(diǎn),爺爺疼你能縱容你是因?yàn)槟惆职志冗^他,要是你不知道分寸傷了顧家的顏面,你應(yīng)該知道無論是我還是顧家的任何人都不會(huì)承擔(dān)這個(gè)帶來的后果,而我,陌以蕘,惹火了我,我真的會(huì)弄死你!”
陌以蕘推開他,踉蹌的站穩(wěn),他憑什么這么說自己?三年前把自己一個(gè)人丟在婚禮現(xiàn)場的明明就是他,說不要自己的也是他,現(xiàn)在呢?明明是要離婚的,可是他不愿意,強(qiáng)行染指了自己,還要讓自己知道分寸?
若是別的她都可以算了,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可是顧易堔出賣了的是她最親的舅舅,那是自己沒了父母之后最親的舅舅!她怎么可以任由他這么做?
滿心的委屈有誰可以傾訴,這么想著,眼圈一紅,晶瑩的淚珠不自覺的滑落了下來,前所未見的難堪涌上心頭,她像是無助虛弱的靠在門板上,不管不顧的任由眼淚落下來,沾濕了衣裳。
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摸樣,讓醉酒有些頭疼的男人怔了怔,心里莫名的抽動(dòng)了一下,皺了皺眉,走了過去,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拂過她剛才被自己掐出了一道紅痕的脖子,閉了閉眼,輕嘆一口氣,俯身吻向她嬌俏的紅唇……
陌以蕘怔住了,本能的有些抗拒,她不明白為什么剛才前一秒還那么狠,像是要掐死自己的男人,現(xiàn)在還要這么來招惹自己?于是她順應(yīng)著內(nèi)心,緊緊的閉著唇,厭惡的伸手推拒他的觸碰。
扣著她激吻的男人,除了帶著濃郁的酒氣外,其余的都很正常,瞇著眸看著掙扎的小女人,他眸光暗沉了點(diǎn),大手摩挲著她的細(xì)腰,手輕易的從她背后撩開了衣服竄了進(jìn)去,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手鉗制住她推揉的兩只小手,一只手毫無顧忌的撫上她雪背后胸衣的搭扣,叮的一聲解開,俯身在她耳邊輕咬她的耳垂:“乖一點(diǎn),別沒事惹我生氣,不然我在這里弄你,讓爺爺他們也聽見你在我身下嬌媚的聲音……”
陌以蕘渾身都在顫抖,有害怕有憤怒有焦躁,在舅舅那樣的事情之后,她是不想跟顧易堔再有什么關(guān)系的,今天會(huì)應(yīng)邀過來顧家,除了看顧爺爺外,還想請顧爺爺幫忙把舅舅從警局里弄出來,順便跟顧易堔把婚離了,可是眼下顧易堔就是頭喝醉了腦子不清醒的豹子,她知道他的脾性,真的是不敢過分的惹惱了他,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
只能在不觸怒他的情形之下推著他,閃躲著他,只是她怎么躲得過顧易堔?胸前一涼,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T恤衫被扯著從胳膊上落下了一半,早就被他解開了扣子的胸衣,浪蕩的掉了下來掛在胳膊上,露出她形狀姣好的半個(gè)酥/胸。
“不要這樣……顧易堔……我不惹你生氣了,我們好好說話……”
“求我?”某人氣定神閑的看著她,醉意綿綿的一雙桃花眼狹促的看著她。
“我……”好漢不吃眼前虧,陌以蕘咬咬牙,“求你……不要這樣……我們可以好好說話,行么?”
“不要這樣?那你是要我怎么樣?這樣不能好好說話嗎?”顧易堔邪氣的挑著眉,眉眼之間的陰鶩因?yàn)樗慕乖晟晕⒌牡ヒ稽c(diǎn),只是仍舊陰霾。
“……”
她恨死他了,怎么可以在顧家都這么對她?明明是他不對,為什么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羞辱自己?
“我數(shù)到三……”
“你……求你不要這樣……我,我不惹你了,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行不行?”
“一……”
陌以蕘氣的眼圈又紅了,盈盈的淚水委屈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咬著下唇推著他,卻根本推不動(dòng)。
“二……”
明顯的感覺他的大手沿著她的雪背往下移動(dòng),陌以蕘羞憤那當(dāng),顧不得什么,連忙開口,硬著頭皮:“對不起……我知道錯(cuò)了,你別……”
“道歉要有道歉的樣子,稱呼都不懂了是不是?”顧易堔看著她的臉,想著她對自己做的事說的話,就一肚子的窩火,所以他哪有這么好打發(fā)就這樣放過她?
貼在門板上的嬌軀因?yàn)殚T外走過的聲音僵了僵,有些崩潰,咬著唇,把自己要掉落的眼淚逼回去,哽咽著開口:“顧易堔……對不起,我錯(cuò)了,以后我都不惹你生氣了,在你沒跟我離婚之前,我一定知道分寸,就……就算跟聿崢在一起……也不會(huì)丟了顧家的臉……”
像是很滿意她低頭服軟,顧易堔嘴邊揚(yáng)起一抹邪魅飛揚(yáng)的笑意,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吻的她快要瘋狂。
“要時(shí)刻記住你自己的話,知道你之后該做什么事,我縱容你不是可以讓你爬到我頭上來的理由,懂?”
嗓音低沉性感,帶著好聽的磁性,可是聽到陌以蕘的耳朵里卻分外的冷,迫于無奈,她只得點(diǎn)頭。
收斂了身上狂暴的氣息,顧易堔松開她,伸了伸懶腰,挑了挑眉,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一杯放在一邊的紅酒,安靜的品了品,他隨手把高腳杯丟在白色的地毯上,嫣紅的液體撒了一地,白配紅,很艷麗。
面無表情的顧易堔皺了皺眉,黑眸微縮,冷冷的看了一眼想去開門卻怎么都擰不動(dòng)的那抹焦急身影,淡淡的開口:“過來?!?br/>
聲音雖然輕輕的,但是卻不容置疑。
陌以蕘背上一僵,轉(zhuǎn)過身子去,卻沒移動(dòng)一步,只是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看著他,只是他那個(gè)樣子,自己恨得是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一個(gè)遍。
在顧家這么的羞辱自己,要不是陌以蕘怕自己跟他鬧僵了,舅舅的事情不好辦,她才不會(huì)忍氣吞聲,畢竟她是知道分寸的,她不過是個(gè)外姓的兒媳,還是個(gè)不大受寵的,若是分輕重,顧家只會(huì)幫顧易堔也不是自己。
所以有很多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不想涉足。
只是這男人實(shí)在是太惡劣,她恨的要命卻不能發(fā)作,硬皮氣一下子又沖上來,她不想過去,她出不去,那她就這么杵著,死也不過去,怎么的吧?
頓了頓幾秒,男人看似悠閑,可是卻一把把她拉拽著扯了過來,推了一把,她驚慌失措的跌倒在寬大的大床上他翻身覆了上來,低頭強(qiáng)勢的吻住她因?yàn)槌泽@也微微張開的小嘴……
“唔……”
他不是吻,而是帶著發(fā)泄似的啃咬力度,扯咬著她,唇上敏感的傳來的痛讓她皺眉,使得被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驚嚇到了的人兒回過神來,不禁大肆的掙扎,扭動(dòng)著,想要脫離他的鉗制,她剛才委屈求全就是不想要跟他再有深入的結(jié)果,她可不想再剛才那樣的委曲求全之后還是要跟他做那樣的事,她真的會(huì)死掉。
只是壓著她的男人噴薄著濃郁的紅酒香氣,大手輕易的就制服了她掙扎的雙手,一雙長腿毫不費(fèi)力的壓住她的整個(gè)下半身,她根本動(dòng)彈不得。
炙熱的吻從她唇邊移開,沿著她滑膩雪白的頸脖往下移動(dòng),在她鎖骨上輕輕的一咬,伸著舌頭舔下去,直至她本來就被他扯開的衣襟前。
大手輕巧的一撩,她身上的休閑T恤就被拉了起來,露出那對耀眼奪目的小白兔,她欲落不落的胸衣半遮半掩的,更是挑起了男性最為強(qiáng)烈的欲望。
意識(shí)到接下來的會(huì)發(fā)生什么,陌以蕘更加的慌了,奮力的掙扎,也不管章法,只要尋到空隙她就咬就踹,試圖從他身下逃脫出來,帶著哽咽的嗓音:“顧易堔……你答應(yīng)我的……你剛才明明……不要了……你不要這樣對我……爺爺還在樓下等著的……”
不知道是她的話提醒了他,還是他稍微的酒醒了點(diǎn)點(diǎn),他蹙眉抬頭,黑眸沉沉的盯著她看,粗粗的喘息著,閉了閉眼,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卻仍舊是扣在自己的懷里,聲音猶自帶著情/欲未消退的沙啞:“不要再亂動(dòng),聽話點(diǎn),不然我不能保證我不會(huì)要了你,到時(shí)候你別又哭?!?br/>
陌以蕘一怔,頓時(shí)感覺到抵著自己臀下的硬物是什么,立即僵硬了身子連呼吸都不敢,羞憤的滿臉通紅,下意識(shí)的別開臉,恨恨的只是緊緊的盯著木質(zhì)的地板,像是把地板幻想成顧易堔,想要把地板都瞪出幾個(gè)洞才罷休。
顧易堔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扳過她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對視:“昨晚你說的話做的事,最好不要給我再發(fā)生第二次!”
他從來在人前都是帶著狡黠的笑意,風(fēng)流倜儻的花花公子,可是醉酒的他那樣的暴戾,這個(gè)樣子才是他的真性情吧?心底驀然的有些哀傷,她到底當(dāng)初嫁的是一個(gè)怎么樣的男人?為什么自己不先看清楚,連對方是誰都不管就同意了?
如果爸爸還在,會(huì)不會(huì)當(dāng)初后悔救了顧爺爺,鬧的自己女兒現(xiàn)在過得里外不是人?
這男人明顯的會(huì)跟自己離婚,他自己也是這么說的,還同意自己去跟聿崢交往,可是他現(xiàn)在又不許自己做這做那的,他到底想做什么?她是人,又不是貼著他顧易堔專屬標(biāo)簽的玩具,憑什么他可以這么不要臉的對自己有這樣的要求?
而且舅舅的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拔不掉,她疼,連肉都會(huì)腐爛。
扯了扯嘴角,她笑的冷:“你到底當(dāng)我是什么了?就算我惹你生氣了,害你丟臉了,你對付我就好了,何必對付我舅舅?”
顧易堔瞇了瞇眼眸,捏著她下巴的手力道更加的重了些,昨晚之后他也接到電話說嚴(yán)君佑連夜被帶回警局了,而且陌以蕘還這么不理智的沖來給自己一巴掌,他就知道是出事了,可是她每次都不聽自己的解釋,每次都要說那樣的話來刺激自己,他也不是沒有喜怒哀樂的,她真的把他惹火了。
“我要是要對付他,何必把資料給你?你自己沒有收好資料,你倒是怪我?”顧易堔戲謔的笑著,直視她那雙水盈盈的卻帶著憤怒的眸子,“我顧易堔要是動(dòng)手,一分鐘嚴(yán)君佑就死的渣都不剩,我何必費(fèi)事?”
咯噔的心里響了一聲,陌以蕘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不是你?那為什么會(huì)有照片給聿崢?”
顧易堔神色淡淡的,他也想知道誰敢在他身邊動(dòng)手腳?
沉默了一會(huì),顧易堔看向她,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你不是警察嗎?不是最信奉證據(jù)?不就是一張照片而已?找證據(jù)證明你舅舅清白你做的到吧?”
陌以蕘心里糾了糾,低垂了眼眸,若是別人是幕后的人還好說,可是是顧家的人,宋智海都有些不知怎么下手,而且最重要的是嚴(yán)君佑什么都不肯說,還一口認(rèn)罪,難不成要她去找周晚清?
這么想著,眼里閃過一絲期待,只是顧易堔像是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無情的打斷她的臆想:“周晚清被送走了,連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你覺得你找得到?”
陌以蕘瞪圓了眸子,顧易堔倒是笑了:“別這么看著我,周晚清要是被爆出來,你覺得顧易揚(yáng)會(huì)不受牽連嗎?他現(xiàn)在屆臨著政選,耽不得一點(diǎn)的瑕疵,不把周晚清送走,還要到什么時(shí)候?”
那……
顧易揚(yáng)……
“你想把顧易揚(yáng)弄出去,你也省點(diǎn),畢竟他還是顧家的人,我的大哥,爺爺就算知道真相,再怎么生氣都好,那也是他的孫子,你說他的親孫子和你舅舅,顧家會(huì)選擇誰?嗯?”
顧易堔自然是考慮到家里的老爺子,才沒有對顧易揚(yáng)大開殺戒,不然,顧易揚(yáng)早就死無全尸,哪里還敢在自己的場子挑事?
陌以蕘眸子瞬間的黯淡了下來,這就是她一直擔(dān)憂的事情,不管顧易揚(yáng)再如何的該死,他都是顧家人,都是顧老爺子的親孫子,顧老爺子再疼她這個(gè)兒媳婦,也不會(huì)為了她去傷了自己的孫子。
親疏有別,她不可能不懂,更何況是顧家這樣的豪門望族。
見她這個(gè)樣子,顧易堔長眸微睞,語氣清淡:“你舅舅的事我可以幫你,可以完全的滴水不漏,可是你要保證,剛剛的我說的,你保證的,不會(huì)再犯第二次!”
陌以蕘抬頭,聽著他可以出手幫忙,她是高興的,只是想著他說的話做的事,她又覺得自己難堪,和他對視了一會(huì),只能不甘不愿的開口:“我,我知道了……”
對于她的聽話和難得的乖巧,顧易堔不知道自己怎么心里覺得一下子開心了很多,堵了一晚上的氣都消了一半兒,抓起她又壓在身下,來了個(gè)纏綿悱惻的深吻。
直到緊閉著的房門被敲響,管家老路說有客人來了,顧老爺子讓他們下樓來,聽了這樣的話,他才放開她,起身到浴室去洗了把臉,換了一身衣服,見他松開自己,陌以蕘連忙閃開一定的距離,心砰砰砰的跳著,連呼吸都不順暢,低著頭,小臉爆紅,有些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服。
才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顧易堔,看她這個(gè)樣子,心里的邪火又燒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該去洗冰水才能澆滅,強(qiáng)制的壓下心里的火氣,收斂了一下情緒,平靜的看向她:“去開門,一起下樓去,爺爺在催了?!?br/>
陌以蕘一愣,跳了起來,小跑著去開門,腳步都有些不穩(wěn),一只大手輕輕的攬過她纖細(xì)的腰身,把她帶進(jìn)自己的懷里,顧易堔摟著她的肩膀,陌以蕘靠的近還是能聞到些許的酒味,可是剛才他應(yīng)該是洗了的,酒味淡去了很多。
他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不自覺的又瞄了他一眼,身邊的男人唇邊又兀自的換上了一抹招牌似的魅惑眾生的笑容,風(fēng)流倜儻,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佑殖霈F(xiàn)了,陌以蕘不由得一愣,甚至懷疑剛才那樣暴怒的兇狠的人到底是不是顧易堔?
顧易堔也不說話,摟著她就下樓,顧老爺子看了兩人下樓了,不由得向他抱怨:“你搞什么鬼,那么久才下來?有客人來了,你是不知道要下來?”
顧易堔聳聳肩,淡淡的笑著,又是那樣的玩世不恭,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爺爺,我這不是真不知道么?我又沒在樓下安裝眼睛,怎么知道誰來了?”
顧老爺子白了他一眼,不理睬他,伸手朝陌以蕘招招手,推著陌以蕘向沙發(fā)這邊,一直背著他們坐著的女人回了頭,站了起來,淡淡的看著她,陌以蕘頓時(shí)血液有些逆流的沖動(dòng)。
顧老爺子只顧著高興,什么都沒看出來,笑米米的開口:“來,蕘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蕭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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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白天兩點(diǎn)前還有更新噢,想知道蕭宛干嘛來了么?嘿嘿,記得來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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