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摸錯(cuò)地方了
他一扭頭,看到了身邊的一堆玩具(余曉佳用來當(dāng)分隔墻的)--怎么有這樣多玩具?白小飛正在疑惑,一聲慵懶的呢喃,一條豐潤的胳膊越過一只兔子****,擱到了白小飛的胸口。
這、這是搞什么名堂?!白小飛覺得自己一定還在做夢(mèng),因?yàn)椋m然是純情處男,可也認(rèn)得出,這分明是個(gè)女子的玉臂。
白小飛還在發(fā)愣,旁邊那女子又翻了個(gè)身,這一次,將整條修長的大腿也跨過了毛絨玩具們組成的防線,擱在了白小飛的下身上。
雖然隔著被子,白小飛也能感受到那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傳來的溫度和細(xì)滑。
一日之計(jì)在于晨,這清晨,正是太陽剛剛升起之時(shí),也是一個(gè)男人陽氣初升之時(shí),用科學(xué)的語言來說,就是晨勃,白小飛下身,正是“性致勃勃”的時(shí)候,這玉臂美腿擱在他的身上,差點(diǎn)讓火氣過于旺盛的白小飛噴鼻血!
白小飛強(qiáng)克制住自己的****,從玩具空隙間描過去--旁邊秀發(fā)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小惠!
原來,小惠睡覺睡相不好,亂動(dòng)彈,胳膊腿亂伸,這床上擠了三大一小四個(gè)人,原本就太過擁擠,再加上,原本躺在白小飛和小惠之間的露露不知不覺爬到了白小飛胸口上,小惠沒了阻隔,自然而然地壓到了白小飛身上。
白小飛因?yàn)樽隽四莻€(gè)古怪的夢(mèng),心里正有鬼,也不敢聲張,小心翼翼伸出手,將小惠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輕輕推了回去,接著,他又伸出手,托著小惠的腿,往玩具的另一邊放,小惠溫潤如玉的大腿托在白小飛手里,讓他一陣恍惚,這大清早的,一睜眼,就碰上這樣香艷的情景,真是一個(gè)男人天大的福氣啊。
一時(shí)間,白小飛差一點(diǎn)托著小惠的腿不忍松手--再怎么說,白小飛也是個(gè)魯男子,不是太監(jiān)啊,食色性也,如果說白小飛沒有心跳如鼓,口干舌燥,那一定是假的!
只不過,白小飛好歹壓下了心中狂野的不良****,一手托著小惠的大腿,放回了原位,另一手扯過掀開的被子,準(zhǔn)備給她蓋上--免得著涼了……
就在白小飛一手還留在小惠的腿上,一手扯著被角時(shí)--突然感到有一雙妙目,正在看著自己。
白小飛眼皮子一抬,看到在小惠身邊,一雙大大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是余曉佳,余曉佳顯然也剛剛醒來,眼睛還有些迷糊,她的視線停頓在白小飛的臉上,眨了眨,又瞟到了他的雙手上,和半裸著的小惠身上--
在余曉佳的眼里,白小飛正掀開小惠的被子,摸著她的大腿,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還盯在自己……
“啊!”一聲尖叫在清晨的臥室暴發(fā):“白小飛你這個(gè)****,虧小惠還堅(jiān)持讓你睡床上,你果然不懷好意動(dòng)手動(dòng)腳--你這個(gè)臭****!”
余曉佳一邊怒罵,一邊雙手連揮,一股股氣浪從她的雙臂間揮出,將還在發(fā)愣的白小飛卷出了被窩,重重撞到了天花板上,白小飛手腳張舞著嚷嚷著:“沒有,沒有,我冤枉啊,是小惠自己壓在我身上的。”
余曉佳更怒:“你還要撒謊,我都看見了,果然男人沒有一個(gè)好東西,啊,你、你……下流!下流!”卻是余曉佳看到了白小飛下身怒目昂首的“小家伙”--白小飛因?yàn)闆]有****可換,昨晚小惠只是用浴巾包裹著他的下身,被余曉佳用氣浪從被窩里卷出來,浴巾順勢(shì)掉了下來。
臥室里亂成一團(tuán)--余曉佳雙手連揮,白小飛一次一次被撞到天花板上,露露揉著眼睛被吵醒了,拍著手笑道“白小飛叔叔又在大飛活人了。”
小惠也睜開眼,看到光屁股的白小飛滿屋頂亂飛,嚇了一跳,繼而臉一紅,忙擋住了露露的眼睛,可不能讓她看到這少兒不宜的一幕,一面勸余曉佳道:“余姐姐,出什么事了,大清早地……鬧成這個(gè)樣子?”
余曉佳也發(fā)現(xiàn)用氣浪將光屁股的白小飛扔得滿天飛實(shí)在是不像話,白小飛該看到不該看到的,全讓她給看到了,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全裸的男人啊!
她紅著臉收了手,最后手一揮,用被子將白小飛兜頭蓋臉整個(gè)兒裹了起來,用一股小型龍卷風(fēng)將他頂在天花板上。
小惠抱著鬧著也要和白小飛叔叔一起玩“空中飛人”的露露,問余曉佳:“余姐姐,你對(duì)著白小飛發(fā)這樣大火做什么啊?”
余曉佳飛紅著臉道:“這家伙不是好人,剛才乘著你睡覺,掀了被子摸你的大腿呢。要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還不知道怎么沾你的便宜呢。”
白小飛在被子里悶聲悶氣地道:“冤枉啊,我沒有,是小惠自己把胳膊腿擱在我身上,我怕她著涼,把她的腿送回被子里。”
余曉佳氣道:“白小飛你還要撒謊?我都看見了!”
小惠是知道自己睡相的不雅的,忙道:“余姐姐,你真誤會(huì)了,我睡相不好,胳膊腿老是亂甩,再說了,我和白小飛之間還隔著露露呢,他、他就是想欺負(fù)我,隔著露露也、也沒法做那個(gè)事。”
余曉佳一怔,是啊,不是還有露露嗎?她想起來,自己睜眼時(shí)似乎看到,露露正趴在白小飛胸口睡覺呢,有這個(gè)小家伙在,白小飛好像真做不了什么壞事。她想起來,昨天在浴室里,小惠曾經(jīng)說過兩人在酒店里,白小飛就因?yàn)閹妥约褐伟l(fā)燒,****相對(duì),白小飛真要有什么壞心眼,那時(shí)小惠就……
啊,那個(gè),自己好像真冤枉白小飛了。
余曉佳紅著臉將白小飛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白小飛從被筒里探出頭,鼻子里有兩抹血(其實(shí)是摸著小惠的**太過興奮所致,并不是被余曉佳撞天花板撞的),他苦著臉道:“余老師,拜托你以后知道下手輕重,你現(xiàn)在可是有異能的,幸好我也不是普通人,要不然,非丟條命不可。”
小惠勸道:“好啦,余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白小飛你也的確摸了我的身子,也不算吃虧,好啦好啦,大家都扯平了。”
露露在旁邊看了卻不服氣了--昨晚小惠阿姨和余阿姨還說女生不能被男生摸,可一轉(zhuǎn)眼,小惠阿姨就讓白小飛叔叔摸了,余阿姨因?yàn)樽约簺]被摸,還生氣了--喂喂,露露,你完全想岔了好不好!--露露跳下床,眨著亮閃閃的眼睛對(duì)白小飛道:“白小飛叔叔,以后你想摸,就摸露露好了,露露就能快快長大了。”
白小飛欲哭無淚:“露露,白小飛叔叔真沒摸啊,我可比竇娥還冤!”
衣服已經(jīng)曬干了,四人都換上了各自的衣服,露露因?yàn)闆]有合適的童裝,穿的還是她的小鹿套服,貝奇很喜歡露露,恢復(fù)成茶杯犬的身形,趴在露露頭上和她玩鬧。
余曉佳和小惠正在廚房燒菜,雖然是早餐,可大家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情,個(gè)個(gè)饑腸轆轆,余曉佳和小惠忙著整治一桌子大餐,白小飛走進(jìn)了廚房:“余老師,我找你說件事。”
余曉佳擦了擦手,脫下了圍裙,跟著白小飛走到了陽臺(tái):“什么事?”
白小飛正色道:“余曉佳老師,我想跟你談?wù)勱P(guān)于你控制異能的事。”
余曉佳臉一紅:“對(duì)不起啊,我早上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對(duì)你動(dòng)用異能的。你,那個(gè),沒撞痛吧?”
白小飛笑道:“余老師,我跟你說的不是這事,那只是個(gè)誤會(huì),過去了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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