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人肉屠宰場
這柴房居然是人肉屠宰場,這一對夫妻,居然將人肉如同豬肉一樣剖開切片,掛起來保存!
白小飛一咬牙,硬生生忍住了嘔吐,他雙目冒火,死死卡住了“大肚婆”的脖子,怒吼道:“你們居然吃人!你、你們這些禽獸!既然有奶牛有自家的農(nóng)場,為什么還要吃人?!”
白小飛是真的憤怒了!尸兄吃人,那是因?yàn)閱适Я死碇牵闪斯治铮蛇@一對夫妻吃人卻絕不是為了填飽肚子那樣簡單--因?yàn)閔市雖然發(fā)生了****,可各處超市都遺留了很多方便類食品,只要小心收集,并不會餓肚子--這一對夫妻殺人剖肉,除了邪惡兩字,不足以形容!
殺了這對夫妻!
白小飛一剎那間下了這個決心--這對夫妻絕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食人者,死!
“猛將兄”面對白小飛的滔天怒火,并沒有驚慌,他淡淡地道:“我們夫妻并不吃人--這些人肉,不是給我們自己吃的。”
白小飛一怔:“不是給自己吃的?那是給誰吃的?你別瞎扯,不要忘了,你老婆和未出世的兒子在我手里!”
“猛將兄”點(diǎn)點(diǎn)頭:“我沒說謊,我也沒必要說謊,這幾個人是我夫妻殺的,我們在牛奶里下了強(qiáng)力的安眠藥,哄他們喝下后,將昏迷的他們解剖了。但我們只殺人,不吃人。”
看他說得這樣坦然,白小反而迷惑了,情不自禁問道:“那吃人的是誰?”
“猛將兄”古怪地一笑:“你想知道嗎?我?guī)闳タ础!闭f著,轉(zhuǎn)身出了門。
白小飛被“猛將兄”的言行舉止有些搞糊涂了--他和“大肚婆”明明做著這樣天地不容的邪惡勾當(dāng),怎么居然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他一推“大肚婆”緊緊跟在了后面。
一路上,白小飛一直高度戒備,他可沒忘了,這對食人夫妻的大女兒還沒出現(xiàn)呢,雖然是個孩子,可如果突然從角落里撲出來,攻自己一個不備,還真不好對付。所以一路上白小飛緊卡著“大肚婆”的脖子,手里的杯子碎片緊緊頂在她的肚皮上,用力之重讓碎片刺破了皮膚,冒出了血珠。
“大肚婆”此時反而冷靜了下來,非常配合白小飛,不叫不鬧,老老實(shí)實(shí)被押著前進(jìn),這對夫妻誘殺多人,心理素質(zhì)那真是好。
“猛將兄”終于停住了腳步,他停在一間磚房前,那房子被臨時加固過,所有的窗戶全都被用紅磚封了起來,施工很匆忙,因?yàn)樗喽急┞对谕饷妫紱]粉刷過。
房子的門是一扇厚重的鐵制防盜門,上面加裝了好幾把鎖,還有厚重的門閘。
好一處監(jiān)管森嚴(yán)的所在!
里面,究竟關(guān)著誰?
“猛將兄”開始打開一道道鎖和閘門,可是,不知為何,白小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心里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不安,突然,他的瞳孔睜大了--他想明白“猛將兄”的不正常在哪兒了!
這貨自從“大肚婆”被自己劫持后,做事一直磨磨磳磳的,可現(xiàn)在他的動作忽然加快了,似乎迫不及待想打開那神秘的屋子!
“住手!”白小飛剛呵斥出聲,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嘎吱,“猛將兄”一把拎起了厚重的閘門條,一腳踢開門,沖了進(jìn)去,咔咔咔,連開幾道鎖,嘴里大吼著:“女兒,快,救你媽媽!”
一聲怪異的吼叫,一個歧形的身形,從密閉的小房間里竄了出來--那是、那是一個女孩子!
可同時是個怪物!
她的本體是個女孩子,纖弱的身子,蒼白的小臉,細(xì)細(xì)的胳膊和小腿,可在背上,卻長著一雙巨大的如同挖掘機(jī)臂爪一樣的胳膊!那胳膊有4、5米長,粗壯如樹干,十指尖利,在空中揮動,呼呼有聲。
一只由女孩子變異而來的尸兄!
那女孩子尸兄在“猛將兄”爸爸的命令下,猛地沖出了封閉的小屋子,背上的歧形胳膊一把將白小飛抓了下來,白小飛提氣凝神,調(diào)運(yùn)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元?dú)猓瑤е按蠖瞧拧保_一彈,躍上了房頂,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女孩子尸兄的那一擊。
嘩啦,女孩子尸兄前沖的勢頭被阻住了,卻原來,她的腰間還綁著一根非常粗大的鐵鏈,那是為了給她放風(fēng)在小屋外稍稍能自由行走時用的,如同拴在狗脖子上的鏈條,這鐵鏈的鑰匙,一直由“大肚婆”保管著,“猛將兄”雖然打開了其余禁錮女孩子尸兄的鎖具,唯獨(dú)沒有這把鐵鏈的鑰匙。
只不過,“猛將兄”暗中觀察了白小飛半天,見他腳下虛浮,動作綿軟無力,還以為只是一個膽大稍大點(diǎn)的普通人,讓自己已經(jīng)變成尸兄的女兒暴起突擊,應(yīng)該能收奇效,卻沒想到,白小飛居然高高躍到了屋頂,讓這原本必中的一擊落了空。
白小飛毫不遲疑,重重一拳擊在“大肚婆”的肚皮上,“大肚婆”尖嚎一聲,抱著肚皮就躺了下來,白小飛恨聲道:“有種!老子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一尸兩命!”
嘩啷嘩啷,女孩子尸兄大叫著:“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媽媽!”背上巨臂隔空虛抓,卻是夠不到白小飛。
“猛將兄”聽到妻子挨打時的尖叫,早已經(jīng)慌了神,他知道剛才一擊不中,已經(jīng)惹惱了那個年輕人,他倒也干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饒命饒命,再也不敢了。”
白小飛惡狠狠抓著“大肚婆”的頭發(fā),讓她面沖著“猛將兄”,啪啪啪,連扇了她好幾個耳光,直打得她臉如豬頭一樣腫--白小飛對這一對殺人而食的夫妻可沒有絲毫手軟,一男一女,全都該殺!--他吼道:“再敢搗鬼,老子拼著沒命,也給你家來一次計劃生育!”
“不敢不敢了。”“猛將兄”低聲下氣地道,他真是愛極了自己沒有出世的兒子,只見“猛將兄”重重踢了女孩子尸兄一腳:“滾回去!沒用的東西!”--顯然是在埋怨女兒沒有配合好自己,給白小飛致命一擊。
其實(shí)這哪里怪得了女孩子尸兄,“猛將兄”動作雖快,可開禁錮著女孩子尸兄的各種鎖具也花了點(diǎn)時間,這才讓白小飛有了警覺并調(diào)運(yùn)氣息的時機(jī)。
可沒想到,明明可以一抓抓死“猛將兄”的女孩子尸兄,卻乖乖退回了屋子內(nèi)--顯然是極聽父母的話,這種屈從深入她的心靈,以至于明明如今實(shí)力比父親更強(qiáng),遇到呵斥毆打辱罵時,也從來不反抗。
“猛將兄”不敢再惹惱白小飛,主動將女孩子尸兄重新禁錮了起來,白小飛看得清楚,在一陣咔嚓咔嚓的響聲中,女孩子尸兄的腰被一個固定的水泥墻上的圈形鎖給環(huán)鎖住了,然后,她的兩條纖細(xì)的小腿也被腳鐐給拷上,緊著,脖子上也上了鎖,最后兩把鎖,則是將那兩只長在背上的巨型胳膊給固定在了墻上,除了自己原本的兩條瘦小的胳膊,女孩子尸兄沒有絲毫的自由。
白小飛視線敏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女孩子尸兄的腳脖子上,有皮被磨破后,又重新結(jié)痂的痕跡,顯然,她變異成尸兄后,已經(jīng)被父母禁錮了很長時間了。
白小飛手下的“大肚婆”捂著肚子呻吟著,她剛才受白小飛這一重?fù)簦@動了腹中的胎兒在子宮里胡亂扭動,痛得幾乎要暈過去,迷迷糊糊中只會喃喃哀求:“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白小飛其實(shí)如今也是騎虎難下,他剛才那最后一躍,已經(jīng)耗盡了好不容易積起來的元?dú)猓退闶恰懊蛯⑿帧笨涂蜌鈿馑退鲩T,他也跑不動了。
更何況,如今這詭異的一家還有女孩子尸兄在,自己沒有“大肚婆”當(dāng)人質(zhì)在手,女孩子尸兄輕輕松松就能追上自己,巨臂一揮,將自己撕扯成好幾塊。
進(jìn)又進(jìn)不得,退又退不得,白小飛抓了瞎。
這時,“猛將兄”已經(jīng)退出了小屋,正拿著鑰匙鎖門,白小飛聽著那一道道鎖鏗鏘被鎖上的聲音,突然靈機(jī)一動--這天下,還有比這小屋子更安全的地方嗎?自己押著“大肚婆”往屋子里一躲,“猛將兄”根本沖不進(jìn)來,自己就可以在屋子里舒舒服服呆著,直到恢復(fù)所有的元?dú)狻?br/>
至于女孩子尸兄--她被鎖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搗得了什么鬼?
白小飛一剎那間就打定了主意,高聲道:“住手。把門打開。”
“猛將兄”怔了一下,忙不迭道:“是、是、是,我這就打開。”
小屋的門再次打開了,陽光從唯一的門洞照進(jìn)了黑漆漆的屋內(nèi),女孩子尸兄難得照到陽光,她迎著陽光,抬起小臉,閉起眼睛,享受著來自太陽的溫暖。
她的確如白小飛此前猜測的那樣,只是個初中生,清秀的臉蛋上細(xì)細(xì)的絨毛在陽光下清晰可見,柔嫩的耳垂在光線下是半透明的,如玉一般潤澤。如果不是背上那巨臂,她其實(shí)是個很普通很可愛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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