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風!大風!
然而,剛不能久,白小飛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極大的消耗了他的體力,鈦合金刀影中露出了破綻,左護法連出幾刀,白小飛身上一下子冒出了數(shù)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噴涌而出。這還是左護法不愿意重傷了白小飛,要不然,白小飛早就死了。
白小飛雖然能自動痊愈,但是,在愈合傷口時,也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他的動作更加遲緩,左護法狂笑道:“跪下投降吧,在我弄明白你們身上的秘密前,我會讓你和那個女的活著,甚至還會讓你們過得舒舒服服。那個女的還是****吧,放心,我不會動她的,甚至可以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只要你老老實實交待你們身體變異的原因和方法。”
白小飛呸地吐了口唾沫:“等你查清我們身上變異的秘密,就會殺了我們對不對,無論我們怎樣俯首帖耳,當你的奴才,你也會殺了我們。我知道你這樣的人,極端的自私自利,自戀無比,視所有的人為草芥,你怎么會允許這世界上存在擁有和你一樣力量的人?左右是一個死,老子和你拼了!”
左護法一怔:“呵,行啊,你這小子倒也算得上我的知已,這樣短的時間,居然已經(jīng)摸透了我的性格。不錯,我當然會殺了你們,只不過,在此之前,你們會活得很快活,人總是要死的,把握機會抓緊時間及時行樂就夠了。”
白小飛亂揮著手里的鈦合金刀:“老子才不是你這樣的死娘炮人妖的知已,你只是個****,離八百里遠都能聞到你的娘娘腔臭德性。”
左護法一刀劈下:“找死!”
鐺,已經(jīng)多次和血刀硬生生撞擊的鈦合金刀,再一次磕擊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已經(jīng)滿是裂紋的鈦合金刀,再也堅持不住了,在一聲刺耳的撞擊聲中,斷裂成兩半。
左護法重重一腳踢在白小飛腹部,白小飛倒飛出數(shù)米遠,撞在堡壘的殘骸上,整個人佝僂成蝦米一樣。
左護法又是一刀,一道血色氣浪撲向余曉佳,貝奇吠叫一聲,騰身撲過去,擋在了氣浪前,它發(fā)出一聲慘叫,腹部裂開一道深可見內(nèi)臟的傷口。
“貝奇!”余曉佳尖叫一聲,撲到了重重摔落在地上的貝奇前,貝奇急劇縮小,恢復成茶杯犬大小,嗚咽著,余曉佳看貝奇一時沒死,這才稍稍放心,但是她也沒有勇氣再次迎戰(zhàn)左護法,她只是個小學女老師,并不是特警霸王花。
小惠在旅游大巴里,眼見著白小飛、余曉佳、貝奇,傷的傷,畏縮不前的畏縮不前,急得雙眼圓睜,一拍露露:“露露,呆著別動!”
露露急道:“小惠阿姨,你要做什么?白小飛叔叔讓我們留在車里。”
小惠咬牙道:“小惠阿姨要去拼命,要不然,等那個邪教壞蛋殺了你白小飛叔叔,想拼也拼不了啦!”
小惠狂奔到余曉佳身前,一彎腰撿起了一桿戰(zhàn)士遺落的槍,腳一拔,將滾在地上的幾枚手榴彈掃向了正抱著貝奇落淚的余曉佳:“余姐姐,用手榴彈炸那個王八蛋養(yǎng)的!”
余曉佳應了一聲,卻又是一愣:“這手榴彈該怎么用啊?”
小惠示意她拉開手榴彈上的拉環(huán):“用氣流扔到那個王八蛋身上!”說著,她已經(jīng)單膝跪地舉槍向左護法射擊。
余曉佳擦了一把淚,手一揮,一枚扯掉了拉環(huán)的手榴彈,向左護法飛去。
左護法手中長刀如輪,冷笑一聲:“雕蟲小計!”身影不動,已經(jīng)將所有攻擊全都擋住了。
斷了一臂的左護法,與眾人相抗,依然如成人戲嬰兒,好可怕的秘密功法,好可怕的血蓮教,這左護法一人已經(jīng)是如此,那幕后的教主、圣女又是何等強大的存在?
蜷縮著的白小飛突然動了,他一把搶過持盾戰(zhàn)士遺留在橋面上的重甲,合身向左護法沖去,左護法接連幾腳踢在重甲上,白小飛硬生生抗住了每一下重踢,扭頭吼道:“余曉佳,風!大風!共振!”
余曉佳疑惑地問小惠:“白小飛他嚷什么?什么大風?再大的風,對那左護法也沒用啊。還有什么共知,什么共知?”
小惠一邊射擊,一邊喃喃道:“白小飛的話一定有道理,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憑著自己聰明和靈機一動,從強敵手下脫身了。風--共知?風--共知?”她下意識地念叨著,視線掃過正在橋面上和左護法糾纏不休的白小飛,當她的視線掠過明珠橋如同琴弦一樣的吊索時,眼睛一下子亮了!
“余姐姐,我知道了!白小飛說的是共振!用大風吹過吊索,產(chǎn)生共振,將明珠橋弄塌!”
“什么?!”余曉佳瞪大了眼睛,但她也立刻明白過來,想起學生們的課外讀物里的確提到過國外一隊軍隊經(jīng)過大橋,因為齊步行走產(chǎn)生的共振,弄塌了大橋。她還在網(wǎng)上看到過一段視頻,是毛子國的一座鋼構吊索大橋,在大風下,因為共振整座橋如同面條一樣的波動扭曲。
余曉佳一咬牙,雖然她并不清楚共振的原理,但用風吹吊索總是錯不了的,她雙手連揮,頓時,一股大風平地而起,向明珠橋的吊索吹去。
左護法很快發(fā)現(xiàn)了異常,但他并不在意,他從小練習古老相傳的功法,沒有學過數(shù)理化,也不屑于去學,認為那只是現(xiàn)代人類對自然淺薄的認知,哪里有古老功法的強大,白小飛嚷嚷什么“共振”,他一無所知,也不放在心上,等到看到余曉佳亂刮大風,更是以為那美貌女子是失了心智。
風越刮越大,在吊索間吹出了嗚嗚的聲音,當真如同琴弦一樣,個別的吊索開始抖動起來,幅度也越來越大。
左護法失笑道:“這是做什么?想用大風將橋吹倒嗎?哈哈哈,當真是蜉蜱撼大樹!你這娘們吹的風雖然大,又怎么可能破壞得了這大橋?”
余曉佳吹出的風的確不算大,和臺風沒法比,但是余曉佳正在摸索風吹吊索的角度與頻率,她發(fā)現(xiàn),以某種小角度將風切入吊索,連續(xù)吹過數(shù)根吊索,就會產(chǎn)生獨特的震動,這種震動正是共振!
余曉佳調(diào)動風的能力越來越高,一股一股風以特有的角度吹向粗大的吊索,突然,嘣的一聲,一條吊索斷了,卻是那吊索此前就在左護法與持盾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中,被血刀發(fā)出的氣浪砍破了吊索外的鋼護套,這時在共振的作用下,率先斷裂。
“怎么會這樣!”左護法正在與白小飛纏斗,猛然間看到比成人大腿還粗的吊索突然斷裂,大吃一驚,要知道,余曉佳吹出的風雖大,卻連半分也傷不了他,為何,那吊索會斷裂!!
簡直比被血刀砍中還厲害!
白小飛吞下了一口血,冷笑道:“象你這種天天在深山老林王八窩里練古老功法的娘炮,是不懂什么叫科學的!”他更為奮不顧身,以重甲為武器,不斷沖撞左護法,將他牢牢牽制在橋上。
余曉佳如同一個優(yōu)雅的琴師,以風為手指,以明珠橋吊索為弦,正在彈奏一曲激昂的戰(zhàn)歌,她那風的手指越來越靈活,吊索琴弦波動得也越來越劇烈,不知何時,整座明珠橋都在顫抖,以一種某名的旋律--咯吱吱,大橋兩側鋼制的護手如同麻花一樣扭曲了,嘣嘣嘣,水泥橋面崩裂出一道道裂縫,咕嘎咕嘎,橋底巨大的鋼制箱梁發(fā)出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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