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穿越千年的計謀(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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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飛激動萬分,他對戰(zhàn)勝龍且突然有了無窮的信心!這樣一支軍隊在手,絕對能掃平全球!
    穿過重重軍營,白小飛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上屹立著如同小山一樣的12銅人,這是始皇帝聚天下之兵鑄成,廣場后,就是高大莊嚴(yán)的阿房宮!
    白小飛踏階而上,階梯上、宮殿里,站滿了持械而立的戰(zhàn)士,以及高冠博帶的官員,他們的目光都投向大殿的最中央--那兒是始皇帝的龍椅--錯了,秦國是沒有椅子的,椅子是胡凳,唐朝時才有,秦國古人是跪坐在地上。
    白小飛直沖到大廳的最中央--他猛地站住了腳步,大廳中心,是一個銀色的湖泊--這就是傳說中的由水銀澆成的山河地理圖,但是,白小飛直到自己親眼看到,才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一張秦國時的炎黃地圖,而是一張世界地圖!
    沒錯,一張世界地圖!
    四大洋,七大洲,甚至標(biāo)注了南極北極的世界地圖!
    四大洋和湖泊、河流全都是水銀灌注而成,高山平原成五色,是各種金屬鑄成,毫無疑問,這張世界地圖一定是龍且當(dāng)年面授機宜打造而成的,難道說,早在秦朝,龍且就已經(jīng)心懷征服全世界的野心?秦統(tǒng)一六國后,原本的計劃是要繼續(xù)征戰(zhàn)天下,一統(tǒng)全球?
    白小飛不敢再深思下去,他的目光投向世界地圖的中心--炎黃,在炎黃區(qū)域內(nèi),有一人正身著黑龍袍,手抱太阿長劍,靜靜地沉睡著。那,就是千古一帝--始皇帝!
    始皇帝,并不是泥土烤制而成的兵馬俑,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的皮膚歷經(jīng)千年依然紅潤有彈性,似乎下一刻就會從沉睡中醒來,長劍所指,千軍萬馬踏平所有的敵人。
    白小飛放緩腳步,向始皇帝走去--自己該怎么喚醒始皇帝呢?難道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嘿,贏正,醒醒,一千多年后,炎黃和地球需要大秦軍的拯救,把你的軍隊交給我,讓我去打敗龍且。”
    萬一自己一拍始皇帝,始皇帝就突然化成灰燼呢?或者變成惡靈?--盜墓電影里經(jīng)常來這一手啊。
    白小飛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向水銀金屬地圖,他剛要試著在地圖上的臺灣下腳然后跳到炎黃大陸上,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大膽狂徒,膽敢驚擾祖龍!看劍!”一道風(fēng)聲,從自己背后襲來!
    白小飛猛一扭腰,那劍光擦著他的鼻尖而過,好險!
    白小飛這才看到,一個威風(fēng)凜凜的武將正手持一把青銅古劍,向自己進攻--更重要的是,這武裝居然不是兵馬俑,而是個活生生的人!
    這是白小飛進入始皇陵墓后,遇到的第一個活人--嗯,祖龍不算,他還在睡大覺。
    這是什么人?!聽他的言詞,似乎是始皇帝的保衛(wèi)者,是陵墓的護衛(wèi)!他為何歷經(jīng)千年依然活動如常?難道,這又是一個長生不死者?!
    白小飛不敢還手,因為他擔(dān)心,自己的冒然還擊會引發(fā)怎樣不測的后果,畢竟自己此行,是想獲得始皇帝相助的,一旦動起手來,互相結(jié)下仇怨,可就糟糕了。
    白小飛施展全身功力,拼命躲閃著那古武將閃電一般的劍光,那武將的招數(shù)并不復(fù)雜,大開大合,那是在戰(zhàn)場血腥廝殺中鍛煉出來的身手,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動作,劍出,必見血,但就是這樣簡單的招數(shù),讓白小飛狼狽不堪,接連變換了九陽神功和凌波微步多種功法,才險險避過。
    白小飛嘴里亂嚷著:“住手!住手!喂喂,我是好人!我真的是好人!我不是來盜墓的!我是炎黃人!我來找始皇帝請他幫忙!喂--啊--”
    白小飛一時閃避不急,左臂中了一劍,秦朝使用的是青銅兵器,但使用了一種特殊的冶煉辦法,讓制造出來的青銅劍,比鐵劍還鋒利,還長,白小飛的鮮血從傷口噴出來,一滴滴落在水銀地圖上,他連忙在自己的穴道上連點數(shù)下,止住了鮮血。
    這樣可不行,光挨打不還手,自己非死不可,身死事小,地球和人類可要完蛋了,喬峰、小胖、林欣怡、孫小猴、開胃奶等人的犧牲也就白費了。
    白小飛大吼一聲,一招亢龍有悔,強勁的掌風(fēng)逼退古武將,縱身一躍,從祖龍身上飛過,手一探,鏘一聲龍吟,太阿劍倒持在手!
    白小飛一劍在手,整個人的精氣神煥發(fā),一劍向武將刺去,武將眼睛一亮,兩人劍光如電,在山河地理圖上縱橫來往,激戰(zhàn)在一處。
    白小飛沒有察覺,自己滴入水銀里的血滴,正在通過東海、黃河,緩緩向沉睡在中央的祖龍流去。
    白小飛打著打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居然用上了白氏祖?zhèn)鞴Ψ?-這套功法他從小練起,小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連花架子都算不上,直到龍且用自己的精血點醒了白小飛,他才明白祖?zhèn)鞴Ψǖ恼嬲Α4撕螅资瞎Ψㄅ惆橹仔★w越戰(zhàn)越強,他也學(xué)到了更多的功法,漸漸的白氏功法很少再使用了,等到白小飛成了半人半神后,這套凡人用的功法更是被白小飛棄之高閣。
    但是,現(xiàn)在手持長劍與古武將的戰(zhàn)斗中,白小飛不經(jīng)意間,將白氏祖?zhèn)鞴Ψㄓ质┱沽顺鰜恚蚝芎唵危驗榘资瞎Ψㄊ亲钸m合在戰(zhàn)場上使用,太阿長劍并不是儒家書生用的禮儀性質(zhì)的花架子劍,而是騎著高速奔馳的戰(zhàn)馬,收割敵人頭顱的重劍,相比之下,什么孤獨九劍、太極劍,都成了小兒雜耍。
    那武將看到白小飛施展出白氏祖?zhèn)鞴Ψǎ凵裼质且涣粒率謪s更是凌厲,一招接著一招,連綿而出,如狂風(fēng)暴雨。
    白小飛漸漸發(fā)現(xiàn)異常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招數(shù)似乎完全落入了那古武將的預(yù)料之中,無論自己如何出招,武將的劍早就等在了那兒,這感覺,就好像是同門師徒兩人互相喂招一樣,就象--就像自己小時候爺爺陪著自己練習(xí)祖?zhèn)鞴Ψ〞r一模一樣。
    白小飛情不自禁看向那古武將的臉,那臉,給自己一種極熟悉的感覺,似乎融合了自己的父親、爺爺以及老家祠堂,那高掛在祠堂四壁上的一張張白氏祖先的臉。
    白小飛心中突然一動,大叫一聲:“你是誰?!”
    古武將舉劍一架白小飛的劍:“某家白起!”
    白起?!秦朝最赫赫有名的武將!白小飛的祖先?!怪不得他和自己施展的功法完全同步!!
    白小飛一愣神劍,白起手起劍落,鐺一聲響,太阿劍掉落到地上,白起手中的青銅劍散發(fā)著森森寒光,架在了白小飛脖子上。
    白起冷哼一聲:“小子,你跟誰學(xué)的白氏功法?是娘們教的嗎?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這樣子,如何上得了馬,殺得了敵人?!”
    白小飛一咧嘴,自己被一千多年前的祖宗訓(xùn)話,連反駁的膽子都沒有,這位祖宗,可是人屠啊,死在他手下的敵人,可是以數(shù)十萬來計數(shù)的,他喃喃了半天:“那個,我叫白小飛。”--先認(rèn)個親再說。
    白起瞪了白小飛一眼:“知道你姓白,要不然,你也走不到這兒。只不過,你也實在沒出息到家了,這城池里的機關(guān)發(fā)動了不足萬一,已經(jīng)搞得你灰頭土臉的,有你這樣的后人,真是丟我白氏列祖列宗的臉!”
    這時,一個寬厚的聲音響起:“白起,你就不要捉弄娃娃了,嗯,你叫白小飛是嗎?沒有你的鮮血,朕也醒不了。”
    白小飛一眼看到,在山河地理圖中內(nèi),正在沉睡的祖龍正緩緩站起來。
    白起收起長劍,向始皇帝行了一個大禮:“陛下,沉睡一千余年,您終于蘇醒了。”
    始皇帝扶了扶頭上的平天冠:“白起,辛苦你了,原來我已經(jīng)沉睡了一千余年嗎?這樣漫長的歲月里,一直是你護衛(wèi)著我。”
    白起道:“陛下,用一生護衛(wèi)您和秦朝,是白氏一門的誓言。”
    始皇帝一揮長袖:“白起,既然我醒來了,是不是說,龍且當(dāng)年曾經(jīng)預(yù)言過的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白起點點頭:“是的,微臣在這一千年里,一直在監(jiān)測炎黃乃至地球上發(fā)生的一切--”
    白起將炎黃以及地球在這一千年里發(fā)生的歷史大事,簡要地向始皇帝一一說明。
    始皇帝得知秦朝二世而亡時,并無變色,似乎只是尋常小事,他淡淡地道:“當(dāng)年我長眠時,整個秦朝最強大的軍隊都進入了陵墓,只留給了后人一個空架子,胡亥這孩子望之不似人君,秦朝的滅亡早就在龍且和我的預(yù)料之中,只是沒想到來得這樣快而已。白起,當(dāng)今世界局勢我已經(jīng)明了,龍且呢,他如何了?”
    白起長嘆一口氣:“龍且當(dāng)初將自己封禁起來,表面上是他獻上長生不老藥,在徐福的挑唆下,惹怒了陛下,其實是他借此鎮(zhèn)壓自己心中尸兄之源惡的一面。但可惜的是,經(jīng)過千余年沉睡,還是沒有磨滅他心中的惡,他如今已經(jīng)完全被尸兄之惡給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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