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神圣人物!
    張嘉儀!
    魏四海!
    華家印!
    張中恒!
    秦老爺子!
    江南市,五大圣修強者!
    每一位,皆是身份高貴,地位顯赫的風(fēng)云人物。
    可此刻。
    竟然全部畢恭畢敬的向江流鞠躬行禮?
    這種場面。
    如果不是在場的眾人親眼所見,只怕是殺了他們,他們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這一切!
    “爸,你們到底怎么了?這家伙有哪點,值得你們這么恭敬的對待他?你們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震愕的場面之中,張恒整個人都仿佛沒了靈魂一般,癡癡的望著張嘉儀,忍不住木訥問道!
    “就是啊,爸,他就算寫出了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也不至于讓你們鞠躬行禮吧?”
    張恒一旁,巍少也是一臉懵逼狀態(tài),只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
    如果只有一人向江流鞠躬行禮。
    或許,他們還能理解。
    可五大圣修強者。
    每一位,皆是江南市舉足輕重的名流權(quán)貴,全向江流鞠躬行禮。
    這種態(tài)度。
    恐怕只有江南市市主出現(xiàn),他們才會遇到吧。
    而江南市市主,是何等尊貴的巔峰人物?
    論圣修修為,乃是江南市第一大強者!
    論學(xué)識才華,江南市市主也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人!
    一個江流,豈能與江南市市主比擬?
    “放肆!”
    只不過。
    聽著張恒與巍少的這兩句話,張恒身前的張嘉儀,卻是瞬間勃然大怒,一巴掌直接就狠狠甩在了張恒的臉上:
    “在江大學(xué)士面前,你還敢如此出言不遜,頂撞江大學(xué)士,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愚蠢無知的兒子!”
    張嘉儀臉色鐵青的怒視著張恒,有著一種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憤怒感。
    現(xiàn)如今。
    江流的大名,可是在整個江南市的權(quán)貴圈子中,聲名顯赫。
    尤其是他召喚出醫(yī)靈的事跡,不僅在江南市盛傳,連整個江君省的十幾個市,都傳遍了。
    什么下九品評級的詩詞、詞曲!
    什么銅階功法!
    什么下九品巔峰境強者!
    這些,在召喚出醫(yī)靈的事跡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放眼整個華國,能寫出下九品評級的詩詞、詞曲之人,大有人在!
    擁有銅階功法的人,多不可數(shù)!
    整個華國,數(shù)億圣修者,達到下九品巔峰境界的人物,更是多如牛毛。
    可是。
    能召喚出醫(yī)靈的人,又有幾人?
    別說是他們這幾位江南市的名流人物,哪怕是江南市市主親臨到此,見到江流,恐怕都得禮讓三分。
    畢竟。
    放眼華國上下,能召喚出醫(yī)靈的人物,可是不超過五位!
    而這不到五位的巔峰人物,哪一位,不是縱橫一方的霸主?
    哪一位,不是整個華國只手遮天的超級巨擘?
    圣修者,雖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開山劈海。
    可誰又能保證,自己有朝一日,不會駕鶴西去,命喪黃泉?
    而唯有醫(yī)道大能者。
    能與天命爭抗。
    以一己之力,抵擋死神束縛!
    這種人,誰敢得罪?
    這等人物,誰敢不阿諛拉攏?
    “下九品評級的詞曲,又算得了什么?在召喚醫(yī)靈的事跡面前,哪怕踏入中品境界的人物,也得俯首稱臣。”
    “小魏啊,向江大學(xué)士道個歉,認(rèn)個錯,求江大學(xué)士原諒你的無知魯莽,江大學(xué)士大人大量,不會與你一般見識的!”
    巍少身前,魏四海看著自己這個愚蠢無知的兒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如果今日,真的因為自己兒子,而得罪了江流,別說他不會原諒巍少,他魏家上下所有人,都不會再讓巍少進家門。
    “爸,你剛才說什么?召喚醫(yī)靈的事跡?”
    瞬息。
    聽著魏四海的這話,巍少身軀一顫,雙瞳一怔,看向江流的目光,瞬間變得震愕了起來:
    “傳聞,江南市出現(xiàn)了一位召喚出醫(yī)靈的年輕人,爸,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召喚出醫(yī)靈的那位年輕人?”
    嘩然!
    此話一出。
    全場震愕。
    不僅張恒懵了。
    蘇一清呆了。
    連同周圍聽到這句話的無數(shù)男女賓客,皆是驚異四起了。
    “什么!”
    “他就是召喚出醫(yī)靈、救醒秦老爺子的那位高人?”
    “他竟然如此年輕,比傳聞中的還要年輕!”
    “難怪了,難怪他們對這年輕人如此恭敬有加,原來他就是引起整個江南市震蕩的那名年輕人。”
    剎那。
    原本還處于一片靜謐的宴席廳,陡然變得嘈雜不休。
    在場的不少男女名流,一個個看向江流的目光,皆是變得炙熱起來。
    尤其是張恒、蘇一清、巍少、以及巍少身旁的那名女伴,更是大腦一片嗡鳴不止,整個身軀,都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了。
    或許。
    他們很無知。
    很愚蠢。
    但是,對于醫(yī)靈,他們可謂也了解至深。
    能召喚出醫(yī)靈的人物,絕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之驕子。
    他比能召喚出戰(zhàn)靈、殺靈的人物,更是尊貴。
    嘶~
    一想到江流乃是震驚整個江南市,召喚出醫(yī)靈的人物,張恒、蘇一清、巍少、以及巍少身旁的女伴,皆是不寒而栗。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江大學(xué)士如此大能,還請江大學(xué)士千萬不要見怪,原諒我的過失。”
    頃刻間。
    巍少一改高傲神色,煥然一副恭敬的謙卑模樣,上前兩步,走到了江流身前,深深彎下了身子,認(rèn)錯說道。
    “江流,對不起,是我目光短淺,不知道你竟有如此才學(xué)天賦,還請原諒我對你的冒犯!”
    巍少一認(rèn)錯,張恒臉色一陣陰晴變化,遲疑了幾秒。
    最終,他也是上前幾步,來到了江流的身前,深深的彎下了腰,道歉說道。
    或許。
    江流以前,是江南大學(xué)赫赫有名的圣修廢材。
    他的圣修天賦,遠(yuǎn)遠(yuǎn)碾壓江流。
    但。
    從這一刻,他得知江流召喚出醫(yī)靈的事跡起,他知道,他與江流,已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他以前引起為傲的圣修天賦,遠(yuǎn)遠(yuǎn)碾壓江流的自傲與自負(fù),都將在這一刻,被江流徹底打擊的支離破碎。
    可能。
    這一輩子,他都無法與江流相提并論了。
    只不過。
    對于張恒與巍少的認(rèn)錯,江流卻是不由笑了笑。
    現(xiàn)在的他,乃是全場焦點,是現(xiàn)場所有男女賓客心中,最為高貴、最為神圣的人物。
    他站在張恒與巍少的身前,兩眼微瞇成一線,忍不住戲謔說道:
    “現(xiàn)在知道自己錯了?之前取笑我不是取笑的挺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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