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近萬南域五省的名門權(quán)貴,皆是躍躍欲試,都想成為第一個出場的人。
一旦成為第一個出場的人,那么,他們就有很大的機(jī)會,在詩詞領(lǐng)域之中,一舉擊敗江流。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也是一舉成名的機(jī)會。
畢竟。
眾所周知。
在外界,江流流傳出來的詩詞最高評級,才區(qū)區(qū)玄七品。
哪怕過去了半個多月之久,江流的詩詞才學(xué),有所提升。
他頂天,也就只有寫出靈一品到靈二品評級的詩詞。
靈一品與靈二品評級的詩詞,這對在場的上萬名門權(quán)貴來說,的確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哪怕是邢家少爺、邢方方,與馬家少爺馬子健,也能寫出超越這個評級的詩詞。
而現(xiàn)在的江流,乃是江君省詩皇。
在詩詞領(lǐng)域,一舉擊敗一省詩皇的機(jī)會,誰想錯過?
“你們不必那么麻煩了!”
“在詩詞領(lǐng)域之中,但凡創(chuàng)作不出靈五品評級詩詞的人,還請自動棄權(quán)吧!”
面對VIP區(qū)域中,一眾南域四省的名門權(quán)貴,都想充當(dāng)?shù)谝粋€出手的人。
屹立臺上的江流,卻是面不改色,云淡風(fēng)輕的悠然開口。
嘩然。
此話一出,全場震蕩。
什么!
創(chuàng)作不出靈五品評級詩詞的人,請自動棄權(quán)?
這話……什么意思?
“這江流,口氣居然如此狂妄?”
“他這是直接將才學(xué)底蘊,在靈五品評級以下的權(quán)貴,全部蔑視了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江流,前不久才達(dá)到寫出玄七品評級的詩詞地步吧?”
“以玄七品評級,就敢蔑視靈五品評級?他的這個自信,從哪里來的?”
霎那間。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上下,一片波濤翻滾。
不僅南域四省的數(shù)萬男女圣修者,一陣驚駭錯愕,連同江君省的上萬群眾,也是感到一陣詫愕心驚。
這就更別說VIP區(qū)域之中,那上萬南域四省的名門權(quán)貴了。
“以寫出玄七品評級的才學(xué),就敢蔑視靈五品評級,還真是狂妄自大啊。”
“簡直笑死人了,見過無知的,就沒見過如此無知的。”
匯聚在VIP區(qū)域之中的上萬名門權(quán)貴,皆是哄然大笑而起。
而就在這道道哄笑聲中,只見在VIP區(qū)域中,一直靜立在馬天瑞身旁的馬家少爺、馬子健,已是邁步而出:
“連靈五品評級的詩詞,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憑借著什么,能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話音輕蔑不屑,就猶如馬子健的面容上,附帶著的輕挑傲慢之色。
馬子健!
南域五省之中,赫赫有名的圣修天才!
名列秦州六域玄武榜上的青年才俊。
他的出場,頓時使得整個暴動的場面,瞬間變得鼎沸了起來。
全場上下,五萬多道矚目的目光,盡皆匯聚于馬子健一身。
“馬子健,馬家大少爺!”
“年少成名,以二十六歲的年齡,便一舉踏入了靈一品圣修境,不久前,還寫出過靈二品評級的詩篇。”
“以他的詩詞才學(xué),這江流如果這段時間,沒有過多的才華提升,只怕都不用南域四省的各大名門權(quán)貴出手,這江流就得慘敗了!”
驟然。
望著風(fēng)華絕世的馬子健,徐徐向著舞臺之上走去,中心體育館的五萬多名男女圣修者,皆是議論了出聲。
而看著如此噪雜的場面,再看著從VIP區(qū)域中走出的馬子健,江流面無波瀾,既沒有發(fā)聲,也沒有任何舉止。
他只是不以為然的站在臺上,放出了自己的靈質(zhì)空間,從靈質(zhì)空間里,拿出了不久前,軒轅若芷送給他的那套金階紙筆。
金階紙筆一出,絢爛奪目的光華,綻耀而起。
而正當(dāng)馬子健才剛剛踏上舞臺上,還沒來得及冷傲出聲。
屹立舞臺中央的江流,卻已是手持金階筆鋒,將金階錫紙用著圣力,支撐在了他的身前半空。
金階錫紙,懸浮身前。
彌漫而起的光華,將江流的整個身軀,都氤氳在一陣曼妙的光彩之中。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一片鼎沸熱議。
VIP區(qū)域之中,那上萬南域四省的名門權(quán)貴,還在放肆的高亢諷笑。
唯獨只有江流身旁的白青云、馮嘯廷兩人,在看著江流拿出金階紙筆之后,情緒明顯的變得興奮了起來。
或許。
全場上下,五萬多名圣修者,所有人都認(rèn)為,江流寫出過的詩詞評級,還停留在玄七品。
但白青云與馮嘯廷兩人,卻無比清楚,早在前幾天,江流就已經(jīng)在江君省的省主府,寫出了高達(dá)靈八品評級的詩篇。
江流說讓寫出靈五品評級以下的人,主動棄權(quán)。
其實并不是猖狂。
反而,他已經(jīng)非常謙虛了。
至少。
將靈八品評級,只說成了靈五品評級,要求降低了整整三大評級。
“這就開始了么?”
“也好,由你先開始創(chuàng)作詩詞,也能讓在場的眾人看看,你的才學(xué)底蘊究竟能到達(dá)哪一步。”
“不過,如果你連靈品評級的要求都達(dá)不到的話,那我勸你,還是直接認(rèn)輸吧,免得花費不必要的時間,反而越發(fā)丟臉!”
踏上舞臺上的馬子健,一臉盛氣凌人的神色,看著江流無視他的場上,直接拿出金階紙筆,準(zhǔn)備開始書寫。
這倒是讓馬子健,不由越發(fā)得意了。
江流越急著想要創(chuàng)作詩詞,就代表他越?jīng)]有自信。
而他越急迫,越?jīng)]自信,也就說明了,江流十有八九,還真難以寫出靈品評級的詩詞。
這倒是印證了外界對江流的傳聞,他寫出過最高評級的詩詞,還真的只在玄七品評級。
“閉嘴!別說話!”
只不過。
對于全場上下,五萬多道目光的關(guān)注,再聽著馬子健的得意諷笑,江流卻是面不改色,手持金階筆鋒,在發(fā)出一道冷斥聲后,已然將手中的金階筆鋒,落在了懸浮半空的金階錫紙上。
“辛苦遭逢起一經(jīng),干戈寥落四周星!”
嗡!
隨著江流落筆書寫,金階錫紙之上,第一句詩句,赫然生成。
“山河破碎風(fēng)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第一句詩句一出,江流手中的金階筆鋒,接連揮動,將龍飛鳳舞般的第二句詩句,也是快速書寫了出來。
隨著這兩句詩句一出,弘大磅礴的靈力,伴隨著耀眼璀璨的金光字體,突飛而起。
而在這一個個金光字體突飛升起的同時……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這首詩的最后兩句,也是被江流書寫在了金階錫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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