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臣服認(rèn)輸!
    “柳大師!龍大師!夜大師!”
    “現(xiàn)在,詩詞領(lǐng)域的較量,唯有你們?nèi)淮髱煕]有出手了。”
    “如若連你們都沒有這個自信,寫出上一品評級的詩詞,那么,這江流與整個江南市的詩詞較量,就徹底獲勝了!”
    壓抑的局面下,海天盛面色一陣陰晴變化,忍不住面向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大圣修巨匠說道。
    上一品評級的詩詞,對三大文壇巨匠來說,或許的確有些難度。
    可是。
    如若直接棄權(quán)認(rèn)輸,在今天這種浩大的局面下,別說顏面無存。
    從今往后,江南市的數(shù)百萬圣修者,恐怕也會爭相議論。
    說他們這些權(quán)貴,包括三大文壇巨匠,居然在江流上一品評級的詩篇面前,直接被嚇得連詩都不敢寫了。
    “對啊,柳大師,龍大師,夜大師!”
    “你們?nèi)唬墒俏覀兘鲜凶詈蟮拈T面,是我們江南市老一輩的最后尊嚴(yán),再怎么樣,也不能直接認(rèn)輸吶!”
    頃刻間。
    隨著海天盛的話音一落,江洋大學(xué)的校長、楊風(fēng)林,也是不禁說道。
    柳君臣。
    龍一山。
    夜云梟。
    他們?nèi)耍墙鲜斜姸鄼?quán)貴的中流砥柱。
    也是江南市一眾老一輩中的代表性人物。
    今天。
    看似是整個江南市與江流之間的較量。
    實則。
    就是江南市一眾權(quán)貴、一眾老一輩人物,與江流之間的較量。
    輸不可怕。
    但可怕的是,還沒出手,就已經(jīng)認(rèn)輸。
    “三位大師,出手吧!”
    “我們相信你們,你們一定能寫出驚艷的詩詞!”
    驟然。
    因海天盛與楊風(fēng)林的出聲,宴席場上,八百權(quán)貴,皆是紛紛開口。
    上一品評級的詩篇,或許對他們來說,難如登天。
    但對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人來說,盡管只有千分之一的機(jī)會,卻也是一絲希望。
    畢竟。
    這三大文壇巨匠,才學(xué)底蘊(yùn),深不可測。
    說不定。
    在今天這種壓迫的局面下,讓自己達(dá)到了巔峰狀態(tài),一舉超越自我,寫出驚世詩詞呢?
    “上吧!”
    “別慫啊,上去就是干!”
    “堂堂江南市的文壇巨匠,不會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給嚇唬的連出手都不敢了吧?”
    此時此刻。
    偌大的中心校場,也是洶涌澎湃了起來。
    無數(shù)男女群眾,都抱著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tài),瘋狂的沖著柳君臣他們?nèi)藚群爸?br/>
    對于這些人來說,柳君臣他們?nèi)笪膲藿常懿荒軐懗錾弦黄吩u級的詩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堂堂江南市的文壇巨匠,如果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那真不枉江流之前說過:
    他一旦寫出一首詩篇后,柳君臣他們?nèi)笪膲藿常蜎]膽出手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nèi)耍们揖驮嚿弦辉嚕 ?br/>
    終于。
    面對全場六萬群眾的歡呼吶喊,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人,面面相覷了一眼。
    隨即,面容之上,涌上了一抹決毅,準(zhǔn)備出手。
    一見著他們?nèi)笪膲藿硿?zhǔn)備出手,整個中心校場,再一次變得暴動了起來。
    有人期待!
    有人懷疑!
    有人冷笑!
    各種各樣的非議,交織四起。
    在面對江流的這首上一品評級的詩篇后,柳君臣他們?nèi)笪膲藿常袡C(jī)會能一舉超越么?
    這是個未知。
    但盡管上一品評級的詩篇,猶如九天至尊,令人難以觸及。
    但中心校場之中,仍然還有不少人認(rèn)為,柳君臣他們?nèi)笪膲藿常€是有機(jī)會的。
    畢竟。
    他們?nèi)耍耸钦麄€江南市的最強(qiáng)之人。
    他們是江南市的天!
    是江南市的象征!
    上一品評級,縱然難度極大,對他們?nèi)藖碚f,也不是毫無希望。
    “這下有看頭了,三大文壇巨匠出手,不知道,能不能改寫局面了!”
    “不過,三大文壇巨匠,自二十年前的詩王名銜空閑之后,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他們蟄伏了二十年,說不定,還真能給出驚喜。”
    全場六萬群眾,紛紛熱議起來。
    連同各大直播平臺上的十幾萬男女觀眾,也是瘋狂刷起了彈幕。
    “柳大師,我頂你!”
    “龍大師,我相信你能超越上一品!”
    “夜大師,二十年前你是詩王,二十年后的今天,你在我心底,也永遠(yuǎn)是詩王!”
    諸如此類的彈幕,不斷的在各大直播平臺上刷新著。
    可面對全場騷動,以及柳君臣三大文壇巨匠的準(zhǔn)備出手,臺上的江流,卻是不由在這一刻笑了。
    他頭頂上的上一品評級的詩篇,還光芒閃爍。
    就如同宴席場上,那八百權(quán)貴頭頂上的詩篇,仍絢爛著光芒。
    這些詩篇,似乎皆是被他們控制著,全都暫時沒有衍生出功法,也沒有衍生出圣氣。
    似乎。
    都怕打破了現(xiàn)場的緊張較量局面。
    “我覺得,你們?nèi)耍挥媚敲绰闊┏鍪至耍 ?br/>
    只不過。
    面對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大文壇巨匠的準(zhǔn)備出手。
    高臺之上。
    江流筆挺屹立,兩眼直望著他們?nèi)耍瑓s是突然開口了:
    “我剛才說過,說我一旦寫出一首詩篇,就會讓你們沒膽再出手的!”
    “既然我的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又怎么能不兌現(xiàn)了?”
    說著,江流嘴角噙著淺笑,直望著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人道:
    “如果說,我這首上一品評級的詩篇,還無法讓你們直接棄權(quán)認(rèn)輸?shù)脑挘俏铱梢栽賹懸皇祝瑥氐鬃屇銈冃母是樵傅某挤J(rèn)輸!”
    話音不輕不重。
    透著一股無上氣勢。
    一經(jīng)發(fā)出……
    轟!
    全場震動。
    剛準(zhǔn)備出手的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人,身形瞬間僵住了。
    在場六萬男女群眾,也全愣住了。
    連同宴席場上的八百權(quán)貴與三大圣修大學(xué)的校長,也盡皆呆怔了
    甚至,就連蕭正恒在內(nèi)的一眾江南大學(xué)老師,包括七大豪門的眾人,也頃刻間木訥了。
    這家伙!
    什么意思?
    他還真想逼迫柳君臣他們?nèi)笪膲藿常苯诱J(rèn)輸么?
    聽他的這語氣。
    他難道,還能寫出超越上一品評級的詩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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